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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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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

金陵自古以来便是鼎盛之地,它的繁华可谓天下皆知。乍一走进金陵,几人便被街市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所吸引,水心更是看得眼花缭乱,她一向很少出门,何曾见过如此热闹的市街。于是,寒日夕立即自动自觉地充当“解说员”。晴娘也是兴奋地指指点点,身体有意无意地紧紧靠着寒日童。

寒日童自始至终就阴沉着一张脸,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个和二哥并行的身影。水心,你就不能冷漠些,干嘛要给他那么多笑容?你难道不知道我二哥那人天生的二皮脸,你越对他笑他越发地自作多情!岂有此理,看二哥那一脸蠢样,活脱脱一个花痴!我怎么会有这么个缺心少肺的哥哥!老天无眼啊!

前边发生什么了?怎么围着那么多人?四人人都看见前面大街一座看上去很华丽的楼前围了许多人,好奇之余,他们走了过去,并问路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路人告诉他们,金陵有名的才子们正在楼上对诗联赋。他们这些人只是凑凑热闹,没准还能求几个字呢?但又不敢上去,只有在楼下围观着。

寒日童本来就没好气,这么一听,更是觉得无聊透顶,他哼了声:“什么狗屁才子?这些人也发神经,放着我这么一个英挺潇洒的人不看,去非去看那些满嘴酸话的三寸丁。”

“这你就不懂了!”寒日夕双手抱胸,一副理解的样子,“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那些才子们也是风度翩翩的。”望了望四周,看也没有人注意自己,他不觉奇怪了:“也真是的!没人看你倒正常,怎么像我这样温文儒雅的也不能引起群众的注意,这事儿还真邪门!”

水心终于发现,兄弟就是兄弟,无论他们平常是如何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但骨子里却流着相同的血,只说他们那副自以为是的神情,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铸成的。

晴娘看看拥挤的人群:“我倒真想看看这些才子是什么样?反正我们也该用饭了,不如就在这座酒楼吧!”

她的话征得了大家的同意,于是,四个人排开人群,走进酒楼。谁想,刚迈进去,楼中的小二就已迎出来,但他是伸手阻拦几个人的:“诸位客官,我们这里已经被包下来,今天不接待任何人,请各位恕过了。”

寒日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包了!还真是大手笔,但今天我偏就要在这里吃饭,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小二上下打量他一眼,心里奇怪这么俊俏文雅的一位公子说起话来怎么像是江湖混混?但他可不敢表现在脸上,赶忙陪笑说:“这位爷,上面可是有贵客在,若有意外,我们可担待不起。”

“贵客?能贵到什么程度?若是天龙会主云天梦在上面,那我二话不说就走,若不是他,我还真不知道天下还有什么贵人能有如此气势?”云天梦不但是江湖第一组织天龙会的会主,还是当今圣上的御弟天定王爷,奇怪的寒日童怎么会提到他?

那小二一听天龙会主,脸色变了变:“这位客官,您开什么玩笑?天龙会主的名字又岂是能随便说的?包下我们酒楼的人乃是两江总督秦大人,他在这儿邀请了我们金陵的才子们赏花做诗,客官您还是多包涵,到别处去吧!”

寒日童一听两江总督秦大人,不由看了一眼晴娘,原来秦超正是这位秦总兵的侄子。晴娘也是意外地回看了他一眼,此时她已有退却的意思,因为她好不容易才摆脱秦超,可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但寒日童却另有打算,他沉吟了下:“原来是那位最爱附庸风雅的秦总兵。不过,既然来了,怎么也得见见。”一把推开店小二,他带头向楼上走去,几名官兵从楼梯下来,看样子是想擒拿寒日童,但却被他一一摔下楼梯,好快捷的身手!寒日夕三人见他上去了,也不得不紧跟着。

四人来到楼上,只见二楼大厅摆设了许多古董,几盆兰花放在几个角落,给这原本充满书香气的厅堂又填了几分风雅。厅中央放置着一个檀木方桌,上面铺展开几幅白纸,旁边是文房四宝,一个年青书生正以笔蘸墨,似是要写什么?周围有七八个人坐在那儿,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他面白无须,正笑着与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听到楼梯响动,他很自然地一扭头,正看见寒日童大大咧咧地走上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和两个女孩儿,他不由眉头一耸,那前行的男子……怎么说呢?飘扬的黄衫衬着他清俊的眉目,本应该是飘逸尊贵兼而有之,但偏偏那男子眼梢嘴角却带着种说不出的桀骜不驯,让人觉得不协调之极。他身旁的中年人却是面色微变:“寒日童!”

那老者“哦”了一声:“贤侄,你认识他们?”原来他正是两江总督秦无极,旁边的人就是那位大方赌场的主人秦超。

秦超自然也看见了晴娘,他目光一闪,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算不得认识,但见过面。”

寒日童这时故作风雅地摇了摇折扇,他那柄折扇水心共看见过两次,大方赌场时看见过,现在又亮出来了,这把折扇似乎只在固定的场合出现,其他时间也不知道被他藏在哪儿了:“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家以诗论交,莫谈俗事,岂不妙哉!”水心听得真皱眉头,干嘛呀?这么恶心的话!寒日夕却面带笑意,显然对他的话大是欣赏。

秦无极站起身,大笑道:“说得好!原来公子也是同道中人,既然如此,便与我辈共坐。”这回他可真是看走眼了,秦超自然明白寒日童的为人,但他却并没反对,似是另有主意,只不过,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盯向晴娘。

下人又搬来四张椅子,请四个人坐下。寒日童连坐下的动作都是如此的风雅,透着那股子温文谦和。水心在心里大呼受不了,她还是习惯看寒日童风风火火的言行。寒日夕却故意抢先坐在了水心的旁边,这样有利于“窃窃私语”。

秦无极指了指厅右侧开得正盛的几盆兰花:“我们正在以兰花为题作诗,寒公子是否也来试一试。”

寒日童正在打量着身前的那些“文人才子”,啧!还真是如他所料,都是一群“歪瓜劣枣”,没个像样的。他心里不由地平衡起来,气自然也就顺了。突然听到对面那个姓秦的老头让自己作诗,他还真有点儿意外,作诗?说句实话,他不是不会,而是根本不屑去作,一个大男人闲着没事光会啃笔杆子,那多没出息!但人家既然都说了,他也只能“盛情难却”,“勉为其难”了,他咳了一声:“嗯!以兰花为题对吧?”

秦无极含笑点头,寒日夕则强忍着笑,等着看笑话,水心更是期待地看着他,希望听自己的心上人在众人面前“出口成章”,只有晴娘面无表情。

寒日童又“嗯”“哼”了半天,等架势做足了,才走到一盆兰花面前,他缓缓吟道:“花儿这么大朵!”他顿了下,众人却愣了愣,他用手在胸前比划一下,表示花的大小,继续吟道:“绝对不能吃。”见他慢条斯理,摇头晃脑,众人才明白原来他已经在作诗了,刚才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话呢?只听“扑哧”几声,有几个年轻人已经掩嘴偷笑了,这也算诗?

寒日夕嘴咧得更是快到耳边,他捅了捅水心:“听听,什么叫丢人现眼,这就是了。”

寒日童本来正在苦思后两句,竟无意中看到二哥正亲密地和水心说话。于是,他铁青着脸死盯住寒日夕:“二哥小白脸,偏偏没廉耻,怎么样?这诗不错吧?”

寒日夕笑容一僵,好呀!连我也骂了,他站起身立即回敬两句:“夕阳落水心,气死你三郎。”夕阳指的是他自己,自然是说他和水心匹配一起,气死三弟寒日童。

寒日童拳头一握:“一拳挥过去,打你个五眼青!”

寒日夕毫不示弱,右腿猛地抬起又落下:“一脚踢过去,摔你个倒栽葱。”

气势汹汹地走近,寒日童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嘴里一字一字地说:“给你一巴掌,满地找白牙。”

寒日夕冷笑:“给你两锅贴,让你脸开花。”

本已快笑歪的众人此时一见情形不对,怎么越说越火药味越浓,秦无极却是越听越恼火,这都是对的什么诗?简直是狗屁不通,气得一拍桌子:“住口!你们在说什么东西?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在这儿放肆?”

谁想,原本针锋相对的寒日夕兄弟,竟闻声齐齐拍了下桌子,并伸手一同指向秦无极:“你才住口!没你的事!”

若是秦无极有胡子,此时一定会被吹起来,他大喝一声:“来人,将他们拿下了!”

寒日童这时却一挥手:“且慢!刚才被二哥打岔,所以我的诗兴才不得发挥,我曾经做了一首吟雪的诗,可说是妙绝天下,但一直没机会展示,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笔墨侍候!”

秦无极一听,沉思了下:“也罢,如果你写的是一首好诗,那么我便饶了你,来人,给他笔墨。”

众人立即屏气以待,凝视着寒日童,只见他用笔蘸墨,极具气势地在巨幅宣纸上挥洒着: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寒三少题于诗友会

一个人小声念着他的诗,还没念完,他就已经乐得浑身发颤,另外一个正喝茶的人看到“黑狗身上白”,立即把满嘴的茶水都喷了出来,水心更是捂着嘴,生怕笑出声。

寒日夕却大是赞赏:“好诗!尤其是最后两句,大家请试想一下,下雪时,黑狗身上落了雪,自然变成了白色;而原本白色的狗身上多了一层雪时,岂不像是肿起来了,太妙了!太绝了!”哎!他还有脸说呢!

而秦无极此时也是浑身发抖,但他却是气极而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挥手唤来侍卫,指着寒日童兄弟:“你们将他们俩个人拉出去,剁碎了喂狗!无论是白狗还是黑狗。”

两兄弟对看一眼,立即并肩站在一起,寒日童看看大批涌上的侍卫:“二哥,怎么办?那老头不识货,不欣赏我的诗。”

寒日夕一撇嘴:“拜托你,以后别再提你的诗,省得我做恶梦,现在,你先带水心她们走,我来断后。”

哼了一声,寒日童用力搓搓手:“多久没打架了!还真是怀念得很,二哥,你保护水心,这儿交给我了。”话说着,他右臂下垂,右手一翻,只见他袖口落下了一副金色手套,他好整以暇地把它们戴在双手上,微微一笑:“看我摇金公子大展神威。”他身形一闪,人已迎向那帮侍卫,只见一溜金影在厅内旋转翻腾,无论是人身还是兵器,只要一碰到他戴着手套的双手,立刻宛如朽木般碎裂断折,只听“哎呦”“哐当”之声不绝于耳。

趁此时大乱,寒日夕忙带着水心和晴娘奔下楼,途中有侍卫拦阻,也一一被他收拾,但他心里也非常疑惑,三弟的那副金手套是哪里来的?他从没听过大伯父有这种东西呀?

寒日童虽然越战越勇,但眼见敌人是越打越多,心知若等大批官兵赶来就不好脱身了。而且二哥水心也逃了出去,便右手一轮,逼退了一大群侍卫,他人已飞速穿过窗口,直向二哥等人追去。四人会合一起,跳上马背,这次是寒日童把水心抢上自己的马,立即一夹马腹,扬长而去。等那些侍卫跑下楼并找来马匹,四人已跑远了,秦无极气极之下,大骂赶来救援的大批官兵。

四人骑马奔出很远后,才逐渐慢了下来,找客栈投宿是不可能了,以两江总督的势力必然会大肆搜查,即便住了店恐怕半夜也得再来一次“大逃亡”。寒日童不由埋怨起来:“这算什么世道?连做首诗都得被追杀。”

寒日夕斜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古往今来,再没有像你这样做诗做出仇人来,真是莫名其妙!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水心怕寒日童会内疚,其实她的担心纯粹多余,便替他解围:“三哥也不是故意的,都是那个秦总督心胸太窄。”

晴娘可是一心想离开金陵:“咱们还是赶快出城吧,到城外随便打个地方歇一宿,等明天再赶路就是。”

寒日童看了看怀里的水心:“不行,水心身体还虚,怎能餐风露宿,现在夜里还很冷,她绝对受不了的。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他抱紧水心的腰,骑马奔过大道,直到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他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筒状的东西。用火石点燃后,只见筒中射出几束烟花直向高空,烟花在空中散开,老远便能看到。水心刚想发问,却被寒日童用眼神阻止。

过了一会儿,远处掠来一个人,那个人走近寒日童,立即单膝点地:“可是总坛尊使?”

寒日童抖手亮出一面金牌,金牌上写着两个字:“天龙”,那人一见,立即垂首:“尊使有何吩咐?”

“我和几个朋友要找一个住处,只需一夜,记住一定要安全,不会被官府中人注意。”

那人抬头,神情迷惑:“官府中人?他们竟敢与尊使为敌吗?”

“不用多问,只管照做就是。”

那人点头称是:“属下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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