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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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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日夕和煦地笑笑:“你好,三弟!真难得你还记得我。”看看他高高举起的拳头,他故作奇怪:“你手怎么了?干嘛放那么高呀?”

寒日童赶忙收回手,毫不脸红地说:“没什么!只是刚才手抽筋了,所以活动活动。”

寒日夕“哦”了一声,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他把一旁有些无措的水心拉过来:“三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水心!也就是咱们三叔的女儿。”

寒日童看着水心,硬挤出一丝笑容:“幸会!幸会!”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三叔的女儿?二哥,咱们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三叔?”原来他竟对自己的家事一无所知。

也是一怔,寒日夕还真的感到意外了:“怎么?大伯他从来没跟你说起咱家的事吗?”

寒日童悻悻地说:“还说呢?师父他自我懂事以来,除了督促我练功,就是对着那个画像发呆,跟我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我连对自己的家都印象模糊,还提什么三大叔八大姨的?”

寒日夕了解地点点头:“也难怪!对了,你说大伯对着画像发呆,什么画像?”

“就是一个女人的画像呗!”寒日童似是不愿多说,“你怎么和她在一起?”他指的是水心。

“说来话长了!”寒日夕不紧不慢地说。

寒日童更加火大:“那你就长话短说!真是烦人,跟娘们似的。”

寒日夕并没有因他的话而生气:“三弟,你的脾气还是那么火爆,水心被人追杀,幸好被我遇到才救了她,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吓了一跳,寒日童也顾不得装矜持了,一把拉过水心的手:“是哪个不开眼地追杀你?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水心摇摇头,照寒日夕教她的话说:“我也不清楚,他让人给我送了一个纸条,说我爹在他手里,让我出去见他,我担心爹的安危,不得已才不告而别。”其实,她说话时目光闪烁,若寒日童稍加留意便可以发觉其中有诈。但他却根本没有想到乖巧老实的水心会撒谎。所以,他只是埋怨她:“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你看你,若不是二哥,岂非太危险了吗?”一旁的晴娘却是眼神不定,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寒日夕装作不解的模样:“你们……难道你们以前认识吗?”

水心瞟了一眼寒日童不说话,寒日童大大方方地说:“你猜对了,我和水心不但认识,而且还……”他想干脆表明态度,省得二哥做夹心萝卜,谁想,寒日夕打断他,“既然这样就省事了,三弟,心儿赶了半天的路了,一定是累坏了,咱们还是上茶铺里坐下来说话。”

寒日童听着那声称呼,心里不知有多别扭:“心儿!你……二哥,你不觉得肉麻,我的头皮却都听得发麻了,我从来不知道你还这么幽默?”

寒日夕不以为然:“三弟,你这就不懂了!心儿,只有我能叫,这样显得亲热些,你觉得肉麻,不听就是,对了,你以后要把心儿当成亲妹妹看待,可不能欺负她!当然有我在,也不允许你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冲撞。”

他的话听到寒日童的耳里,简直要把心肺都要气炸了,亲妹妹,他还真活见鬼了,前两天还是他的“娘子”呢,这两天又成了亲妹妹。于是,他皮笑肉不动地对着自己的二哥:“成!妹妹也有很多种,我就凑合着叫她一声好妹妹吧,反正以后的事咱们就走着瞧了。”

重新走回茶铺,四人围坐一桌。寒日夕立即用柔和得过份的声音问水心:“心儿,想吃点儿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声音实在是有点贱,但想到哪次找到寒日童都被他气得七窍冒烟,他又怎能不努力演戏,来一个以牙还牙!

水心却暗暗叫苦,她根本没想到二哥竟演得这么“投入”,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尤其是看到寒日童正双眼冒火地瞪住自己,她更是百口莫辩了:“二哥,我……随便吃点儿什么都行。”

“那怎么行?”寒日夕故意一脸心疼地说:“你看你,伤势还没好,自然要补一补,哎!人都瘦了一圈儿了,让二哥看着心疼得紧。”

寒日童差点儿没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但他却被另一句话吸引了:“伤势?水心,你受伤了?在哪儿?”

水心见他一脸惶急,不由心里一甜,悄悄地说:“二哥,只是一点儿皮肉伤,不碍事的。”

“什么皮肉伤?你总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让我看看。”

水心刚要把自己的伤口指给他看,寒日夕却忙阻拦住她:“心儿,女孩儿家的身体怎能让男人随便看呢?三弟,你也是,反正心儿的伤势我已经包扎妥当,就不用你费心了。”

听出不对劲儿,寒日童眉毛一竖:“什么?你包扎的伤口,那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去了吗?”

“哎!我和你不一样吗!”寒日夕还在那不知死活地说。

寒日童极力克制着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跟这种人计较根本不值得,牙一咬,他一字一顿地说:“二哥,你、可、要、多、吃、点儿。”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寒日夕拿起点心就吃了起来,犹不忘递给水心一块儿,他表面上好象什么都没察觉无事人一般,其实心里却笑翻了。哎!看来,寒日童的这个二哥似乎也不像外表那般温文可亲,难道他们寒家人都一个毛病:表里不一。

晴娘一直冷眼旁观,心里更加疑惑,早听说寒二少狡猾如狐,乃是寒家最精明的一个人,他会看不出三少对水心的情意?难道他是装作不知,但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她怎么也料不到,这寒日夕其实是想存心整整自己的三弟。

优雅地吃着饭,寒日夕此时的举止十足十一副公子哥儿样,那等的细嚼慢咽法,连水心都自愧不如,不由偷偷看了眼寒日童,后者的目光正盯在她身上。

于是,寒日童不露痕迹地挨近水心,悄声说:“连吃个饭都恶心得让人直反胃,若跟这种人长期生活在一起,非短命不可!”

水心“扑哧“笑了,又赶忙捂住嘴,寒日夕这时却悠闲地开口了:“三弟,我和心儿要回家一趟,拜见父母大人,一会儿咱们就得分手了。”

猛地一愣,寒日童忙问:“水心去咱们家干什么?”

寒日夕故意神秘一笑:“心儿的父母正在咱家做客,我是奉他们之命接心儿过去,自然是为了……她的终身大事。”

寒日童见水心脸红了,更觉不妙:“什么意思?”

寒日夕凑近他,小声说:“你还不明白,心儿早晚是咱家的人,所以要回家见一见未来的公公婆婆。”他又大声说:“三弟,这里没你的事,你去先办你自己的事吧,我和心儿得赶路了。”丢下一两银子,他起身要走。

这回可真急了,寒日童也赶忙随他站起来,他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嫁给二哥呢:“二哥,我和你一道回家。”

寒日夕心里偷乐,但表面却假装着急了,拽过寒日童,并捅了捅他的胳膊,悄声说:“三弟,你凑什么热闹?我和心儿……”

立即打断他的话,寒日童不容置疑地说:“我要和你们一起回家拜见父母大人,多年不见他们,我可真是想念得很!”他还有脸说!

寒日夕只得不情不愿地点头:“那好吧!”

可是,面对着三匹马时,四个人又出了麻烦,寒日夕意思是他和水心同乘一骑,寒日童当然死也不肯,水心是他的,怎么能让二哥占便宜?最后,是睛娘出主意,先让水心和自己骑一匹马,到了城里,便雇一辆马车,因为水心伤势还没痊愈,自然不适合在马上颠簸。这个主意总算是让斗鸡般的两兄弟满意,就这么办了。

总算平安地抵达下一座城镇,途中寒日童才想起自己怎么忘了,还有一个大仇家等着他去算账?但眼见已经离扬州越来越远,况且眼前还是先抢回水心要紧,他便只得暂时放弃掉那段仇怨,有机会再说吧!算骆慕天八字生得巧,逃过了一次大劫。

快入夜的时候,几人投宿在一家客栈里,吃过晚饭,几人各回房间休息,月亮爬上了树梢,银辉铺洒在大地上,顿给这春日的夜晚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正要入睡的水心突然听到房门的响动,有人在敲门,但声音却轻得很,水心披上外衣走到门前,问:“谁?”

“是我,水心,快开门!”是寒日童的声音。

略作犹豫,水心便拔开门闸,打开门,寒日童一闪而进,并顺手把门关上了,没等水心说话,寒日童已经踏前一步,一把将水心拥进怀里,他动情地说:“水心,我终于能碰到你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任那姓寒的胡说八道?”

水心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沉醉地闭上眼睛:“什么姓寒的?他可是你的二哥呀!”

“狗屁二哥!你见过哪个做哥哥的和弟弟抢媳妇吗?”寒日童不屑地说。

“你呀,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水心似喜似嗔。

小心地扶着水心走到床前,寒日童让她坐在床上,并将薄被为她盖上:“身体还没好就又受了伤,可要保养一段日子,二哥真是,非要急着赶路,一点儿也顾惜到你的身子。”

水心看他一脸疼惜,分明是非常在意自己,当然心里甜蜜得很:“三哥,你别担心我,我真的没事,哎!倒是你突然变成了我的三哥,才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寒日童一直握住她的手:“那更没什么!反正又不是亲兄妹,绝不会妨碍我们谈情说爱的。”说着说着,他就恢复了本来的调调。

水心脸上又起了红晕,啐了一声:“没个正经!”

寒日童却嘻笑着凑上前:“好水心了,让我亲一下,好不好?”他还真够没皮没脸的。

这次水心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她垂下头,连看都不敢看寒日童了。寒日童却趁机低下头,迅速地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将羞涩地她带入怀中并轻轻唤道:“水心,回家后,我们就禀明双亲,让他们为我们做主。二哥吗?就让他一边凉快去!”

听他提起双亲,水心这才想起两人中间还有一段未了的债,她脸色又变白了,紧紧依偎着寒日童:“三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随你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水心绞了绞衣袖,似在想怎么开口才好?过了一会儿,她才犹犹豫豫地说:“三哥,你说你的大仇人姓骆叫慕天,对吗?”

寒日童奇怪地看她:“提那个老混球做什么?”

老混球?你才是混球!水心气结,差点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忍了忍,她才努力让自己不动声色:“我只是想问你和骆慕天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值得你一直念念不忘。”

寒日童眉头一拧:“其实,他和我倒也没什么仇怨,我甚至没见过他。”

“那你干嘛那么恨他?”水心不由挺直了身子,这个三哥有毛病吗?

“他和我没仇,但他却和我师父有着天大的仇恨,是他卑鄙地抢走了我师父的心上人,害得我师父整日对着一幅画像发呆,最后悒郁而终。”

三哥的师父不就是自己的大伯父吗?也就是爹爹的结义大哥,爹爹又怎么会抢自己兄长的心上人呢?水心想着,不由问:“你师父的心上人是谁?”

“画像上写着她的名字:梦忆卿,后来我打听到这个女人嫁给了一个叫骆慕天的人。于是,骆慕天这个人就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师父的夺妻之恨我一定要替他讨回来。”

梦忆卿!水心一阵晕眩,那不是自己的娘亲吗?难道大伯父竟然也爱着娘亲,到底当年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好了,水心,这些小事我自己会解决,你不用为我担心。”寒日童好笑地捏捏她的脸蛋儿。

小事?水心苦笑,上一辈的情仇恩怨也许会让下一代去承受,三哥,你真的能解决吗?

寒日童轻手轻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正要开门进去,突然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他心一跳,刚要有所动作,已听见身后人说:“三弟,是我。”

松了一口气,寒日童转回身:“二哥,你干嘛?黑天半夜的?”

寒日夕注视着他,突然冒出一个问题:“三弟,这几年,你为什么不回家?”

寒日童翻翻白眼:“二哥,你跟个夜猫子似的在乌七嘛黑中出现在我面前,就为了问我这么一个愚蠢之极的问题?”

“回答我!”寒日夕坚持。

寒日童无奈,举手投降:“好!我就告诉你,你还记得六年前,我师父揍了我一顿的事吗?”

“记得!大伯父因为你贪玩不练功便出手打了你,好像你的屁股差点儿没被打开花。爹娘闻讯还特地跑到点苍山去看你!”寒日夕说着还好笑地看了眼寒日童的屁股。

寒日童沉着脸:“那一次,我求爹娘带我回家,但他们却不肯,只劝我刻苦练功,我当时就想,既然你们不带我回家,那以后我再也不回家了。”

寒日夕怔了,失声大叫:“你就为了那点儿小事?爹和娘也是为你好,你怎能因为挨了打就撇下师父不理。”

寒日童生气地瞪着他:“你管我呢?你们眼看我挨打却没人来救我,我干嘛要回家去!”说完,便推门进房,并重重地把房门甩上。

寒日夕久久地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突然,就蹦出四个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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