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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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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锦沉沉依着身子,只觉脑中一片混乱,想不出任何事情。

幽暗中,门极突然被推开,她本自以为是医护人员之类,沉闷的脚步声却令她一瞬明白了是他!

他坐了下来,长指慢慢拂过她的发丝,她感觉心也要跳出胸腔,只为得他如此强烈的存在感!

他长久的不说话,以至于她如此慌乱,亦不知他发觉到她的冷汗没有。

他这样追来,果然是因为刚才也发觉了她么?他想要怎样?她没有任何法子,只觉心虚一片乱糟,仿佛团失了线头的毛线。不知从何理起。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混乱,而这一次,极可能最致命!

戚默然点了只烟,她死死闭着眼睛不说话,即使隔着整个被子,她也感觉得到他□□裸的视线。

那烟头好似黑夜中唯一的一点星火,红耀炽人。仿佛闪烁着他内心唯一的希冀。

她永远不明白他,然而,他却是懂得她的。

想到这里,他慢慢笑了。贴近她白巧的耳畔,情人般暧昧般低语。

“你想的一切,我都如你所愿。”

只那一瞬,她明白了某些不言而喻的事情。

这种情感,也许便是他的生生世世。

他不说,她亦只能装做不知道。

可是,聪明如她——又怎会真的不知?

她咬着牙,压抑着睁眼起身的冲动。

然而他却不知何时离开了。

她怔怔看着床头柜的一个水晶波纹烟灰缸,玲珑剔透中是那一点未曾熄灭的烟火,如红宝石般惊艳。

她只觉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已经站在阳台前,巨大的月儿是一轮带着黄晕的血红,她仿佛天地间的一抹幽魅,孤零零地在那里。

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痛得她吱吱咬牙。

枝影婆娑,冷冷映在无光的窗柩上,无限延伸在黑暗中,却是妖娆至极。

她的指尖还缭绕着他所留下的烟气,她微低着头,慢慢就着他抽过的地方吸了一口,终究是有伤在身,便咳嗽不停。

她轻轻揉着眼角,一不小心,揉出了泪水。

想要倔强地仰起头,却早已泪流满面。

繁锦又如此浑噩地躺了一个星期,终于知道了沈绣月的死讯。

即便是周围的人如何隐瞒,毕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本想装出讶然或伤心之类的表情,可考虑戚默然就在身边,终究只是低下头,这样不会有任何人看得到她的表情,而她,也不想看任何人的。

戚家的前女主人很快被众人遗忘掉,就如同一缕云烟。

如此又过一个月,当伤好的差不多时,戚爷告诉她,婚礼订在年末。

她自然不会傻的去问是谁的婚礼。

他依旧是如此霸道的男人,说得甚至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她无力地自己躺在床上,一丝力气也没有。

他怕她无聊,变戏法般送了她一个万花筒。

瞬息万变的图案,令她雀跃不已,他在一旁轻轻告诉她。

任世界千变万化,他愿做她的唯一。

这样的情话,她承认她很心动。

因为要结婚,预备的东西很多。如此终日忙里忙外,回过神时,雨季早已过去。昨夜风雨,都仿佛一场梦。而她,却仿佛还在梦中。

其实有着如此多人可用,她也真正忙不到什么,所以戚爷只说她是在瞎忙活。

不过这一次养伤,是真正的闷坏她了,以至于她也不介意让他说。

戚爷看透了她这点,故意挪出时间带她去看戏和电影。其中一部外国黑白片子《GONE WITH THE WIND》,深深打动了她。

女主在乱世中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于是她不顾一切,甚至嫁给不喜欢的男人,其后种种苦难,最爱自己的那个男人始终陪在身边不离不弃。他用他的方式爱着她,而她,却始终不肯真正相信爱情,于是他们终究错过彼此。

她问戚默然,你是不是我的白瑞德。

他失笑,我不是白瑞德,你却是斯嘉丽,所以,我们绝对不会错过彼此。

她也笑了,她知道她不是斯嘉丽,她只是个坏女人。

他虽不承认自己是白瑞德,却也在用着他独特的方式爱着她,而她,却还在风中飘荡。

随着婚期接近,他们彼此越发毫不忌讳地亲近,为此成了上海滩社交圈热衷的新话题。

由于报纸上登了他们的婚告,邱珍便打来电话祝贺,繁锦很自然邀请了她做女傧相。

戚默然一直没有跟她提起北平老家种种,隐约间,她明白他可能是知道什么的。

这日和姆妈逛完了百货大厦,她抱着恶作剧心态想给戚默然惊喜,便独身来到他办公的洋楼。

一楼秘书室的小张经常来去戚府,自然认得未来女主人,刚要电话向上报告,便被繁锦按住。在她示意下,只得又恭敬带她上了专梯。

那电梯是老旧的铁栏梯,镂刻精致,只是有了铜锈般的古色,阳光斜斜穿过,婆娑的影子便印在墙上。

繁锦穿了一件薄纱长袖包肩小裙,宽字领,袖口细碎地镶了圆润的珍珠,头上是款S型长檐太阳帽,暖阳斜照在她的身上,整个人都有种低调的华丽,灿然而逝。

小张殷勤地安排她到休息室,只说戚爷在开会,怕是要等一阵子。便细心端来上好的雨前龙井。

繁锦一个人坐在休息室,只觉座下的抽纱蕾丝沙发套冰凉,仔细摸去才发现是上好的冰纱。绕了一圈发现还有隐蔽的内室,便推开门,里面除去梳理用具还有一套床,想必是戚默然工作繁忙时用来休息的。

他一向是个很有时间规律的人,每日定时起床,定时午睡,甚至定时用餐。

时间刚过十五时,床上还有着凌乱的被褥,想必是他刚用过的,来不及收拾,否者按他的性子不会如此散乱。

她走上前慢慢整理,发现床台上摆着一副小巧的相框,里面的女子笑颜如花,让人只觉黑白的相片仿佛刹时有了色彩,正是她。

她不知道他何时拍过这样一幅照片,更无法想象他会放置在如此私人的地方。

一时心思混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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