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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再回梅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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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墓园回来的路上,朵儿犹自沉浸在神奇的梦境中。天寒怕她瞎想,一路上问东问西,打乱她的思路。他不想让朵儿认同这件事,会引来很多麻烦,即便是百年修得共枕眠,也只想像平常夫妻一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拥有简单的快乐和幸福。

过了没多久朵儿的心就被他拉回到现实中来,她有些内疚,自己像个孩子,任性的在自己的性情中游走,很少考虑到天寒的感受,这么多年让天寒操了多少心哪?她不想再让天寒担心了,自己每次扫墓回来都会让他心神不定。梦就是梦,能怎么样呢?爸爸是回不来了。又何必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为不能改变的事实难过呢?

转换了心境,朵儿四下里看着路边的风景。这一片是自己童年和少年时生活过的地方。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几乎找不到原来的影子了。

“天寒,等一下。”天寒刹住车:“怎么了?什么事?”朵儿跳下车,“跟我回家看看行吗?”天寒看看她,忽然明白她说的家是什么。

“我想带你看看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可能已经找不到了,自从那年被查封了再没回来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试试吧,好吗?”天寒点点头,在路口停下车。

朵儿皱着眉头看了好久,凭感觉应该是这个路口,可是没有一点熟悉的痕迹。

“应该是这里,我们进去吧。”一条砂石铺的巷子伸进去,“这条路以前是土路,一下雨就积水,不穿靴子过不去,有一年我靴子陷到泥里,拔不出来,光着脚回家,脚都扎破了。应该是这里没错……”

朵儿越走越疑惑,没有一件记忆里的东西。自己的家也早已不见了吧。心中忽然酸楚,不想再往前走了。

一辆轿车从身旁经过,朵儿侧身让过,车后镜映出朵儿的面容,开车人扫了一眼,突然一个急刹车,从车上跳下来。那矫健的身子一下子跃到朵儿的身边。

“朵朵?是你吗?”开车人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朵儿的脸。天寒皱了下眉头,这男人竟然一点都不避讳,直看到朵儿的脸上去,还叫朵朵,这么亲热。林一帆都不敢在他面前这样。目光里多了份寒意,那人浑然不觉,竟欣喜地上前拉住朵儿的手。

“剑峰?“朵儿的惊喜不下于那个剑锋“噢,太好了。”高兴得跳起来,抓住剑峰的手猛摇。天寒心中不悦,太过分了,这么亲热。

“天寒,这是施剑锋,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朵儿兴高采烈拉过天寒,给他介绍。才想起我来,天寒白了她一眼。

“你好,我叫江天寒,朵儿的未婚夫。”施剑锋一愣,笑颜僵了一下。虽然很快恢复自然,却没逃掉天寒的眼睛。“你好你好,快到家里坐吧。朵朵,快回家吧。我妈见了你不定多高兴呢?”

“剑锋,你的家不是在前院儿吗?是我走错了路了?”“没错,跟我走吧,到了就知道了。”施剑锋跳上车,朵儿和天寒跟在后面。

两分钟后,在一座房子前停住。朵儿跳下车,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大房子。呼吸一窒,心闷闷地痛了一下。

剑峰引着天寒和朵儿往里走,边走边说:“那年你家出事,我不知道,还在外地念书,回来就看见拍卖房产,我跟爸妈商量了一下就买下来了。”原来是他买下了自家的房子,朵儿心头一热,总算没落在他人手上,否则自己真的回不来了。

“妈,你快看谁来了?”推开门,迎面应声走出来一个丰满的中年妇女,仔细看了一眼朵儿,突然流下泪来:“朵朵,我得天呢,你去哪儿了……”话没说完,抱着朵儿哭起来。朵儿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哭过了,施妈妈才看到朵儿后面的天寒,打量了一下儿:“哎,这闺女长得俊,就是个子太高了,得找个什么样的女婿啊?。”朵儿和剑锋扑地大笑起来,天寒气闷不已,回去说什么也得剪断头发。朵儿忍住笑拉过天寒:“施妈妈,他叫江天寒,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快结婚了。”“啊?那我们剑锋……”“妈,还不叫客人到里面坐。”剑锋打断母亲。施妈妈赶紧让到屋里。

待坐下,施妈妈又抹着泪问到朵儿的母亲,回忆了当年的一些往事。朵儿觉得很亲切,也很伤感,原以为人走茶凉,在这里再也找不到一丝温情,却不知还有个老邻居记挂着自己和母亲。

“你这孩子,去哪儿也不告诉我一声,这剑锋从学校回来到处找你,埋怨死我了,后来是不管高低贵贱都要买下这房子,说你早晚得回来,还真让他说着了。你看这两边的都盖楼了,他说啥也不让盖,怕你回来不认得。哎,这孩子……”

朵儿感激地看着施剑锋,他比自己大三岁,从自己出生就和他在一起,是童年和少年时自己最好的朋友。每次自己被人欺负,他都会挺身而出,平常却老是不顺着自己,还动不动就数落她笨。

“剑锋哥,谢谢你,是我不好,走了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我是怕……”“没事儿,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是顺便,反正家里也要买房子的。”“是啊,朵朵,别说那些客气话了,当年我们一家人来这里,是你爸照顾我们,我们在这儿住了七年,你爸一分钱房租都没要过。你还没出生,你爸就把你许给我们剑锋了。你和剑锋从小定的娃娃亲,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说完满有敌意地看了眼天寒。

天寒恐惧的睁大眼睛:“施妈妈,您说什么?”施妈妈不顾剑峰的阻拦,自顾说下去:“朵朵没给你说吧?她还没出生我们和她爸爸就击掌为婚了,十三岁的时候又重新定了一次,要不是她家出事,朵朵早就是我们剑峰的媳妇了。”天寒怔怔的看朵儿,朵儿也傻傻地看他,突然,朵儿扑地笑了:“施妈妈,您快别闹了,剑锋哥一表人才,那儿看得上我啊,打小就嫌我笨,小时候玩从来不带我,帮我打仗还行,后院的娟子当您儿媳妇还差不多。”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妈,您快饶了我们吧,什么年代了,您还娃娃亲,那是你们老人拿我们开玩笑,要搁今天啊,我们早都反了。”剑峰也爽朗的大笑。

天寒暗暗松了口气,要是老人叫起真儿来,还真有点麻烦。还好这个施剑锋是个豁达开明的年轻人,突然嫉妒起他的年轻来,嫉妒他们从小在一个家庭里生活过,那该是什么样的情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用在他们身上最合适不过了。看样子这位老兄至今仍守身以待。

“朵朵,快出来看看吧,再和她在一块,指不定老人家又想起什么稀罕事。”剑锋说着在前引天寒和朵儿出来。

这就是她魂牵梦绕的家啊。朵儿放开天寒的手,欢快地屋里屋外转起来。

那是自己的小卧室:居然还有自己的书桌,自己的床,自己的铜花瓶改成的笔筒,朵儿欣喜地指给天寒看自己住过的地方,天寒的眼睛却在看着墙上施剑锋的衣物,想着居住者的用心。

院子外的柳篱笆不见了,代之的是红砖围起的院落。可是屋前的白杨树还在,已经够一抱粗了,那是爸爸栽的,每年春天满院子飘落如雪的杨花,到了晚上群鸟在树里栖息,清晨的阳光照亮树叶的时候,满树是飞翔的鸟儿,满耳是婉转的鸟鸣,那日子好怀念啊。

奶奶栽的柳树也在,长得很粗了。想起小时候自己坐在树杈上,折柳条削柳笛,被树上的毛毛虫吓得掉下来,到现在眉角还留着疤呢。

天寒和剑锋跟在朵儿身后,听她亦笑亦痴的讲小时候的事,不觉感慨人世的变迁。

转到屋后,朵儿惊见当年的梅园还在,梅树下的石桌石凳依旧,甚至自己小时候玩的秋千都还在。泪一下子涌出来。“剑锋,谢谢你,太感谢你了。”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我没想到梅园还在,我的梅园,我一做梦就在树下,总是被花瓣埋起来。”捂住嘴巴忍住哭声。忍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天寒,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梅园,我从小就在这里玩儿,我和剑锋、后院的娟子,前院的小强,隔壁的秀秀,我们成天长在这里,你看见那个石桌了吗?我们小时候在那打扑克,我老是输,剑锋都不跟我一伙儿。”

剑峰的眼圈红了,转过头悄悄拭泪,心中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施剑锋,你看到朵朵今天的样子,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值了。

天寒深思地看着施剑锋,这个外表粗犷豪放的男人,如此细心的保留着一切,难道只是为了儿时的友谊吗?决不可能。他的深情早已融化到周围的环境里了。那应该是个青梅竹马的美丽记忆。又一个痴情的种子,懵懂的朵儿,你牵挂着多少人的心呐!朵儿的爸爸也许很看好剑锋呢,否则不会在朵儿十三岁的时候旧事重提。

罢了,不管那么多了,自己也是追寻了几世才得以与她相守的。

全部看过之后,朵儿发现这个家除了外面多加了一道守护的围墙,其余基本没变。感念剑锋一家人的深情厚意,朵儿简直无以为报。

“剑锋哥,施妈妈,我在这里出嫁行吗?你们就当我的娘家人好吗?我过两天把妈妈接回来,求你们在这里把我嫁出去行吗?”

“行,行,孩子,这就是你的家啊,剑锋不就是你哥吗?不能做剑峰的媳妇,就当是我的闺女好了。”施妈妈又抱着朵儿哭起来:“可怜的孩子,难为你了。施妈妈家就是你的家。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你剑锋哥在外面还有房子,等将来我老了,这房子还归你,剑锋会答应的。他就是为你买下的。”施剑锋和江天寒看着痛哭的娘俩,又互相深深地对望一眼。天寒伸出手去:“剑锋,谢了,将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剑锋握住天寒的手,用力攥了攥,点点头,没说什么。

“施妈妈,剑锋哥结婚了吧,嫂子在这里住吗?”朵儿天真地问。老人长叹一声:“哎,你这个哥啊,看了多少个了,都相不中,也不知他想找个什么样的。二十五六岁了,一点不着急,我还打量着他在等你呢,这下好,你也结婚了,我看他还找谁。”“不急,施妈妈,我们单位漂亮姑娘一大把,等我给剑锋哥介绍一个,保您满意,”“那可好,朵朵,这事可就拜托你了,你可放在心上啊。”“放心吧,施妈妈,没问题。”两个女人私下里就把剑峰的亲事说定了。看得天寒剑峰直好笑。天寒头一次见朵儿在老人面前乖巧温顺的样子,偎依在施妈妈怀里,絮絮地说个不停,忽然觉得亲情对她是那么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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