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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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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随着皇帝的离去又恢复了刚才的沉寂和悲伤,大家都沉默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我头脑里走马灯似地回放着巷子里的情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究竟哪里别扭,一时又想不出来。

那两个杀手会不会就是秋雨园说话的人?如果是,剩下的一个又躲藏在哪?象他那样出城是很困难的,那么京城里什么地方对他来说最安全?答案应该是丞相府,一般人是想不到他会在行凶后又回到丞相府的,难道他就藏在相府?!想到这一层,我双眼在屋里搜寻着,自己都不清楚想要找谁。

一眼看到老相爷疲累的神情,我不忍地对他说:“老相爷,您先回去休息吧。这儿还有天儿和我呢,他们四个也不会走的。”我用手指指床边的文、武、双、全。

“好,”他直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外面走去,祥叔忙走近扶他。

“祥叔请留步,我有事和你商量。”我突然开口叫住祥叔。老相爷对祥叔点点头,吩咐他照我说的做,然后在凤姨的搀扶下慢慢向冬雪园走去。

我屏退了其他不相干的人,除了天儿和躺在床上的张澈外,只有祥叔和四名侍卫。我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他们,“那个杀手如果还在相府,一定易了容,但他的伤却无法掩盖。祥叔只要查查看相府里有没有突然称病的仆人,就知道了。”祥叔听后立即出去查验,一盏茶的功夫后他走进来,失望地对我摇摇头。

我也颇为失望,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如何才能不惊动杀手而让他自己暴露呢?当看到窗外炎炎烈日时,我发了会呆,突然说:“有主意了。”

我立在窗前,看着十几个男仆在祥叔和两个侍卫的指挥下,挥汗如雨地蹲在园子里拔草。天儿一开始不明就里,可没一会,看到大部分人都热得穿不住上衣,赤起膊来时,对我会心地笑笑。那四个轿夫也在这些人当中,看到他们我突然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杀手和张澈的轿子会同时到达巷子?

大约一刻钟后,祥叔领着两个依然穿着上衣的男仆走了进来,随手关上门。他们一个是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的马夫,一个是老态龙钟的花匠。

“卯时至午时你们在哪?有人证明吗?这么热的天为什么不脱上衣?”我对他们俩重复着同样的问题。

“那个时候小人在马厩喂马,没看到别人。不脱衣服是因为小人…小人身上毛发太重,不好意思脱。”马夫这样说。

“老朽一直关节不好,再热的天也不会脱衣服的。”花匠说上午在修剪花木,也没有可以证明的人。

我对祥叔他们使个眼色,转身走进另一间房。

等听见这边的打斗声时,我走了过来,只见四名侍卫将那个花匠围在中心,花匠上身裸露,右边肩窝处赫然一处箭伤。

“这么老的面孔却有着如此年轻的身体,岂不怪哉!”我在床沿坐下,笑着说。

那个花匠看看无路可逃,眼底突然浮现一抹狠绝,牙一咬,立时气绝倒地。祥叔走过去从他脸上揭下面具,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真够狠的,竟然服毒自杀了。”看着他发黑的脸我有点丧气地说。

“宇小姐真是聪慧绝顶,小人们佩服之至!”祥叔和四名侍卫走到床前向我躬身施礼。我连忙站起来,向他们还礼。

“只是,花匠一死,线索又断了。”祥叔有点懊恼地说。

“还有一根呢,只是切莫打草惊跑了蛇。”我把那吓得簌簌发抖的马夫叫过来,嘱咐他回去不要泄漏这里发生的事,又让一名侍卫戴上花匠的面具,与马夫一起走出房门。

“丞相上朝的时间时短时长,没有定数,杀手怎么能把时间掐得准准的走那条巷子?”我对天儿和祥叔他们说道,“四个轿夫里面肯定有奸细,只是不知他们和杀手是通过什么联络的。”

祥叔忙问:“你在屋顶时见没见到什么鸟飞来飞去?”

“我只顾盯着下面,哪有心思抬头看天。不过你这么一提醒,倒好象是有只鸟在那里飞来飞去的。”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了平安客栈里的郑三娘,她不也是利用飞鸽传书吗?不知她现在是否安好。

“既如此,我们就来设个局,让他自投罗网,想必他也不会错过这个致丞相于死地的好机会。”

在张澈房里吃过中饭,叫丫环去春风园将我的日常用品取来,我在天儿隔壁的房间安顿下来。已是盛夏,外面一丝风儿都没有,闷热难当。我斜倚在凉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动着手里的扇子,想着自己纷乱的心事。

一向冷静的我,今天似乎有点失常,在看到张澈静静地躺在那儿时,居然惊慌得哭了起来。对于我而言死伤早就司空见惯,今天是怎么啦?是自责吗?可能有点,保护他原不是我的责任,但他毕竟是在我的眼皮底下被刺;是愧疚吗?也有点,如果我的箭射得再早点,再快点,他也许就不会受此重伤。想着想着,脑海里似乎多了支笔,正一笔一笔把他俊美的容颜清晰地勾画出来,什么时候把他印在脑里,刻在心里,记得如此真切?只觉胸口越来越热,好似有一盆火在烧,脸儿更是滚烫,再也躺不下去,起身朝张澈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着,我正准备推门进屋,一眼瞥见由远及近的侍卫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奇怪,他不是才和我们一起吃过吗?现在拿东西给谁吃,莫非张澈醒了?

我立在门边等他走近,高兴地问:“丞相醒过来了?”

“啊,是宇小姐。”他略带紧张地和我打招呼,接着对屋内大声喊道:“宇小姐来啦!”

“用得着这样大呼小叫吗?”我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看到屋内的情景,我顿时呆住了:张澈高举双手,两个侍卫正手忙脚乱地往他身上缠着那染血的纱布。

“你,你们…”我气急败坏,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果然是好计划,怪不得他们四个不留在你身边,只有我这个傻瓜才会当真。”说完转身就走。

张澈忙过来拉住我的衣袖,又使眼色让侍卫们退下,这才轻轻地对我说:“好妹妹,真是对不起。”

“谁是你的妹妹呀?我可不敢高攀。”我一肚子的气,才不要听他哄人的话。

“你比我小自然是妹妹了。原本不想告诉你,是怕把你也卷进危险,谁知你竟然跟在后面。”他拉我到床边坐下和我解释道。

“那老相爷和天儿知道真相吗?”

“还没机会告诉他们。”

“啊,你…就这样看着他们难过?”

“他们如果不难过,对手又怎会相信我受重创。”他停顿了一下,拉起我的手认真地对我说:“有你为我难过,张澈即使死了也心甘情愿。”

哄,血液全都往脸上涌来,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头也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一时间,屋内的两个人谁也没了言语,只在沉默中静静品尝着甜蜜的滋味。

“今晚的计划没变吧?”我先回过神来,挣开他的手,从床边站起,红晕满面地问他。

“当然,否则前面的戏就白演了。”他清清嗓子,“你怎么有这许多主意?谁教你的?”

“书上学的呗。”我走到桌前打开食盒盖子,把里面的菜饭一一端出,转头叫他:“你到现在还没吃饭吧,赶紧来吃。”

我的过去没法告诉他,是因为那太荒涎离奇,而他的现在我也不了解,只知他是老相爷的儿子,天儿的叔叔,当朝的丞相,其他一概不知。念及此,一个思考已久的问题脱口而出:“你会武功吗?”

他停下手中的筷子,抬头盯着我看,似乎想知道我的用意。看他那样,我心里堵得慌,突然烦躁起来,“算了,我不想知道了。你慢慢吃吧,晚上我再过来。”转身跑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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