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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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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那边,已是掌灯时分。老相爷、天儿等人都在,张澈仍假模假样地胸缠纱布,躺在床上。我尽管心里觉得有点好笑,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忧伤的样子。见我进来,老相爷叫我坐到他身边,拍抚着我的手说:“我都听祥子他们说了,有你在,我很放心。”我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

用罢晚饭,在我的力劝下,老相爷回了冬雪园。两个侍卫站在门口,另一个在园子里巡视,我和天儿留在房间里,照看张澈。

时间缓慢地流动着,夜越来越深,贼人怎么还不来呢?看看天儿,他正望向我。

“天儿,困不困?要不你在床边趴会。”

“不困。姐姐,假如他们不来呢?”

“那只有继续等了,按理说他们不会不来的。”

“走水了!”突然园子外面传来惊呼声,几个侍卫慌忙朝园外跑去。我对着天儿一笑说:“来了。”

天儿从床下抽出一柄剑迅速躲到门后,我走到床边,也抽出一把,放在床沿,然后趴在剑上,假意打起盹来。

没过多久,轻轻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犹豫片刻后,推门而入。从脚步声得知,来了两个人。

他们一前一后慢慢地向床这边走来,手上的利器在月光下发出森冷的光。待他们走近,我突然起身,持剑向前面一人刺去。那人闪身避开,对后面人说:“糟了,中计了,老大,快走。”回身就想溜。后面的人却拦住了他,“想跑?可没那么容易。”天儿也从门后赶过来帮忙。

外面的人陆续地回到屋子,侍卫将灯点上,只见我立在床边,天儿和扮成花匠的侍卫拦住轿夫的去路。

“把他拿下。”听到张澈的声音,回头一看,他已经在床上坐起身子,正要下床。

“啊,你没受伤?明明被刺中了,还流了一地的血。”轿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

“那是马血。”

“叔叔,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天儿听张澈这一解释,高兴极了。

轿夫看看众人,自知不敌,只好束手就擒。

“丞相饶命,小人也是受人差使。”

“那就快说,你是受谁的指使?说出来或可免你一死。”

“小人也不知是谁,每回他来找我,总是蒙着脸。”

“他有没有什么特征,比如说个头、胖瘦、声音?”我突然问道。

“小人只听他声音有点沙哑,高高瘦瘦的,大约有三四十岁。”估计是秋雨园的那个。

“你知道红衣帮吗?”

“知道,听蒙面人说起过,他答应小人等这边事一了,就带小人去总坛。”

“他有没有对你说总坛在什么地方?”

轿夫正准备回答,却突然“啊”的一声,倒地身亡了。同时一阵熟悉的寒意向我袭来,我不禁一颤,四处张望着,大声道:“红衣帮主,别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

“想不到姑娘对在下念念不忘,”白衣红带的红衣帮主手执玉箫,从门口缓缓走入。“在下对姑娘也是思之若狂。只是每次和姑娘见面,总是敌对的两方,何时才能和你并肩携手呢?”他声音清冷,语带调笑,言辞间有着淡淡的苦涩,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不禁脸上一红,扭头躲开他的目光,一眼看见张澈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这样看我干什么,难道对我也有所怀疑?

红衣帮主又转向张澈,“张丞相果然机智过人,这一次你是躲过去了,但下次就很难说了。”说完突然把箫放在口边一吹,几点星芒向张澈奔来。眼见两边侍卫已来不及救护,我急提剑上前。“叮”的一声,长剑被暗器击中,脱手而飞,斜斜地插入房梁,接着又是“噗噗”两声,我左胸和右腿一阵剧痛,人一下子跌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人质朝我走来,我向劫匪走去,劫匪突然开枪,我中弹倒地。谁的脸这样苍白?是雷警官,那个一直默默追随我的人。怎么又突然变成了古代的男子?慌乱的眼神、心痛的眼神、后悔的眼神,在那星星似的眼睛里一一闪过,我记起来了,是他,张澈,这个我想保护的男人。

慢慢睁开眼,发现又是夜晚,床边模模糊糊好象坐着个人。胸乳间的纱布绑得我透不过气来,难受得紧,我觉得自己身上全是汗,便抬手掀掉身上的丝巾,谁知这一动牵扯到伤口,不由呻吟出声,那人闻声忙直起身子。

“翠儿,我热得很,身上都是汗,拯个手巾给我擦擦。”我以为是丫环。

那人也不出声,转身到外间拿了个湿毛巾,撩起帐子,笨手笨脚地帮我擦起汗来。

毛巾顺着颈项来到腹间,又转到脚下。他将我的裤管捋高,小心翼翼地擦起腿来。

“好了,你去睡会吧。”待他擦好,我对他说。

他走了出去,没一会又折返回来,在床边坐下,拿了把扇子缓缓地扇着。

“真舒服,只是辛苦你了。”我咕哝着,在细细的凉风下,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我又是满身的汗。

“谁在呀?来帮我下。”我朝外间叫道。

“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巧儿,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他们去。”翠儿闻声走了进来,一边还招呼另一个丫头去禀报老相爷。

“昨夜你不就知道我醒了吗,还这样大惊小怪的。”我有气无力地和她说笑着。

“昨夜?昨夜我不在这。前两天太累了,我和巧儿昨儿个在房里睡得好沉,一夜都没起来过。”

“那昨夜谁在这呀,还帮我擦汗、扇风?”我看看自己除了双乳裹着纱布、其他都光裸的上身,和裤管卷得老高的下身,不由紧张地问。

“啊?会是谁呀?待会问问凤姨,看她有没有来。”

“我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

“你昏迷三天了。听大夫说你伤了肺腑,幸好东西没留在里面,否则就麻烦了。”翠儿一边利落地帮我擦汗、换衣,一边说。我让她给我套件小褂,把帐子撩了起来。

很快,老相爷和天儿都过来了。才几天没见天儿,我忽然发现他不仅长高了很多,也壮实了不少,属于少年人的稚气正在一点点褪去,脸上多了一份早熟的忧郁。

天儿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仔细端详了我一会,伸手将我粘在鬓边的一绺湿发捋到耳后,“姐姐,对不起,都怪天儿没保护好你。”他愧疚地说。

“这怎么能怪你?天儿,别这样,你这样姐姐心里可不好受。”我忙宽慰他,抬手摸摸他停在我脸上的手。“对了,你叔叔呢?”

“不知他在忙什么。”天儿的话语里似乎有点抱怨。

“咳咳”,老相爷突然咳嗽起来,天儿抽回手,走到他的身边,搀扶着他。

“小宇姑娘,你这次元气大伤,可要好好地休养,我们明儿再来看你。”

“老相爷走好。”

送走老相爷他们,翠儿和巧儿服侍我洗漱、换药、进餐。据说我左乳上方及右大腿都被暗器洞穿,看来这回那个红衣帮主下手可是一点也没留情。

是夜,我依然被热醒了,一扭头,看见床边又坐了个人。我假意叫他拿毛巾来,待他帮我擦汗时,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是谁?”我问。“不说话我可要叫人了。”

“别叫,是我。”张澈的声音。

“白天不来看我,半夜跑来干什么?”

“不方便。”

“昨晚也是你?”

“恩。”

“你怎么进来的?”

“从门口溜进来的。”

“小宇,对不起。我一直想对你说这句话,可总没有机会。”张澈坐在床边,伏低身子,把我的右手带到他的脸上,“我不该怀疑你,如果我不存着试探你的心,你也就不会受伤。”

“这从何说起?”

“天儿忽然带你回来,又说不清你的家世,以现在的情势,我们自然有点疑心。刺客的事,你偏生有那么多主意,让人在佩服之余,又觉得你绝非是个平常的姑娘。那天你忽然问我会不会武功,红衣帮主对你的态度又比较暧昧,我一时间怀疑你是不是……”

“是不是奸细?”我没好气地说。

“对不起,”他灸热的唇贴上了我的手,让我能感受到他有点狼狈的热情。

“现在不怀疑我了?看来我这伤也值得。”他硬硬的胡茬子戳得我手心痒痒的,我的手忍不住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挲起来。

象是经受不住我纤纤玉指的抚弄,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也顺着我的胳膊往上摸去。他滚烫的手心在我身上烙下一串串美妙的印迹,在摸到我胸脯上的纱布时,他喘了口气,坐直了身子。

“明儿和爹说声,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

“会不会太快了?”我好笑地问道。

“我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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