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 打胎(1 / 1)
“你,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声音沙哑,不似平常。简短一句话,却如一把利剑一般刺在我的心头,真的怀孕了吗?
“帮我打掉吧,我不要这个孩子!”我平静的对着他 ,眼里却是乞求。
他先是惊疑的看着我,随后又吐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脸色也恢复了妖娆的神采,“好,我去配药!”说完,便踩着轻快的步子出门了。
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捂着肚子,心里低语,琉璃,如果这个孩子是弥修的,那么对不起了。
这天晚上末里没有回房,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张倾城倾国的脸。想着前天都是相拥而眠的,如今以后都会孤枕难眠了,心里有些难舍,嘴里不知觉唱起了《爱情的颜色》。
“当指尖轻轻滑过你眉梢,
我幻想能靠在你的怀抱,
多希望一直陪在你身旁,
就怕听不到你的心跳 ,
这一秒突然之间想知道,
我在你心里究竟多重要,
爱情的颜色,怎么我努力却看不见呢,
眼睛湿湿的,没说出的爱只为了,
不让你负荷,负荷......
爱情的颜色,怎么我努力你却看不见呢,
只要你快乐,我付出一切,
只为了不让你负荷。我为你负荷。”
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打湿了枕头,我在悲伤中沉沉入睡。
“初月,初月,醒醒...”末里那性感的声音像闹钟一般在我耳边想起。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天已经亮了。
抬眼看着末里那张放大的脸,睡意全无。他那妖魅的凤眼无精打采,眼睛下面是黑如墨的眼圈,一脸疲惫状。
他右手拍着我的脸颊,左手不知端着什么,一股难闻的味道。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他改用右手拿药,左手扶着我起来,自豪的说,“昨晚配的药,尽量将伤害降到最小了,熬了三个时辰,里面加了蜂蜜,应该不会太苦。”
说着便吹了下那热气腾腾的药,抿了一小口,端到我的嘴前示意我喝下去。
原来他这一晚是给我准备随胎药去了,我心里一阵暖和,他居然亲自给我煎药,他一个走路都要用一百一十二两一米的地毯的少爷居然给一个捡来的妇人煎药?
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才三天,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难道真的是我的可怜遭遇打动了他?他不会真的那么笨吧?那么他有什么目的?
可是当时不是我自己找上他的么,他能有什么目的,我暗自鄙视了自己一翻,不要老带有色眼镜看人,没准人家只是想对你好而已呢,难不成你还以为人家会爱上你?爱!我心里一惊,这小子不公真的是对我有什么吧?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一般,对我轻轻一笑,“我说过,以后有我保护你。”
那微风一般的声音似安心丸一般,卸下了我的防备,我就着他的口喝着那药,温温的带着丝甜味,“二个时辰后你会...”他停了下,似乎是难以启齿的事,“不过你放心,我会陪着你。”语气坚定,令人心安。
于是,这天,他顶着黑眼圈,强忍睡意,又是端盆进来,又是备药的,他的居室倒成了半个小药房。
看着他忙忙碌碌,我有些过意不去,我想去帮他,可是又被他赶回床上。其实这些他都可以让下人做的,可是他全包办了。我知道他是在保护我,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也只能全部接受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或唱首歌吧!你想选哪个?”看着他又是试水温,又是煎药,又是扇扇子的,我总得给他点奖励吧。
“哦?你还会讲故事和唱歌?”他一下子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回头看着我,“先展示一下你的歌喉吧!”
切,真是看不起人,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啊!我清了清嗓子,清脆调皮的歌词便调皮的跑了出来。
“Oh LaLaLaLa ring
La La 我的答铃 我只要你来感应
神经绷紧 手指在手心 你是不是存心 或另有原因 等待像没成熟的凤梨酸酸的 却带着甜蜜
一个响铃把昏睡的麻雀吵醒 没等你反应就把想念说明 奇怪电话那端吾个不停 Oh my god 是隔壁的学弟
快来接听 LaLa Oh My Daring 多么动听 LaLa 我的答铃 所有通话暂停 我只要 你的声音
1234 Oh LaLaLaLa ring 满脑都是LaLa我的答铃 无线传递关心 我只要你来感应
早就已经把答铃 换成你声音 最酷的和弦都 没你的好听 每个来电我都会 让我想起你 我的爱只说给你听
快来接听 LaLa Oh My Daring 多么动听 LaLa 我的答铃 所有通话暂停 我只要 你的声音
1234 Oh LaLaLaLa ring 满脑都是LaLa我的答铃 无线传递关心 我只要你来感应
Oh LaLaLaLa ring
La La 我的答铃 我只要你来感应......”
我边唱边观察末里的表情,我没唱时他很戏谑的看着我,等我一开口他一副惊讶的表情,再后来似乎在深思。看着这么精彩的变化,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琉璃的声线很好,虽然没有我自己的嗓子唱的舒服,但也能凑合了。想当年我可是学校的歌花唉,唱个歌跳个舞对我来说那是和吃饭一样简单的事。嘿嘿,小子,崇拜我了吧!
他停下手头的活,认真地看着我,“音律很是新颖,唱的也很不错。”正当我觉得他说的很受用时,突然又来了句让我很想自杀的话,“可是,何为答铃?何为电话?何为和弦?”我愕然,我完全忘记了对方是古人这么一回事!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答铃呢,是很亲密的人之间的称谓,不分男女。电话......”我尽量用简单的潜词来解释给他听,虽然他听得一愣一愣,但也能懂个大概了。
“我上次问过你,何为爸爸和妈妈,你还没回答我呢?”
“爸爸就是爹爹,妈妈就是娘亲!”原来他上次在轿中问我的是这个。恐是我做梦的时候叫出声来了,一想起我的爸爸妈妈,我心里就一阵难过。
他恍然大悟一般,然后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为何你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东西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的。”
我的心怦怦跳了一吓,糟糕,被怀疑了!
正当我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回答才能让他打消疑虑的时候,末里释然一笑,“初月,你真的很特别,连想出的东西都很特别!”
额,这人,不要老是这么吓我么!还有这些可不是我想出来的,这可是五千年的精华唉,啥时变成我的了!
“时间差不多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话锋一转,回到正题。我老实回答,“没有!”
那凤眼一眯,似是我在说谎一般,他站起来,拾起我的手腕,两手一搭,面露疑色,“奇怪,这药已经在起作用了,为何你没感觉。”
说完,他手一伸就来掀我的被子,我一慌,忙自己扯开被子站了起来,对着他转了个圈,以示我很好,“那脉相如何?”
他面露异色,一副‘怎么会这样’的样子抬头看着站在床上的我,平静的说,“胎脉很稳!”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那天莫万楚还对我说“胎脉不稳,有流产的迹象”,怎么才过了三天,这胎向就变好了?难道,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他不会只懂个喜脉其他压根就在那装的吧,他不会把安胎药当堕胎药煎给我喝了吧!!!
他看着我那不信任的目光,那凤目一暗,有些难过,“穿好衣服,我带你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