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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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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放

“天很黑,屋子里没有开灯,天花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缓慢且有规律的声音,像是在拖运某物。走廊里,对,就在我睡房门外,“滴溜溜,滴溜溜”好像有许多小弹珠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我每天晚上,都听见这些声音,只有我能听见,我怀疑自己被卷进了某些未知的神秘事件中。也许是UFO,也许是异世界的召唤,不管怎么样我都打算把这件事弄清楚。我不能让别人以为我是在无中声有,所以,在那个晚上,那个神秘奇怪的声音又出现时,我.......你猜我怎么着?”

过年,家里没人,爸爸住在单位,妈妈出差,江错只有五天假期,我找菲菲住在家里陪我等江错。两个女生,坐在一起,闲来无事,谈论的无怪乎一些鬼神光怪陆离的事,明明没有,结果一到我们嘴上就变得越来越邪乎。

我把家中发生的怪事添油加醋夸大几倍说给了菲菲听,菲菲本就胆小听了后脸色呼拉拉的白,越怕越要听,这就是女人。

“你是不是开门查看去了?”菲菲壮着胆子问我。

“嗯。”我点点头。

“看见什么?”

“一个女人。”

“披头散发,一身白衣?”

“她的身体冰冷的没有一丝人气,我把手指伸到她的鼻息下,居然没有呼吸!”

“啊!”菲菲尖叫,吓得倦起身子抱紧膝盖。

“她惨白着一张脸,抬起头,张开那双没有眼黑只有眼白的鬼眼,弯嘴笑着说.......”就在菲菲恐惧到极点时,我嘿嘿一笑朝她扑去,将她压在床上鬼气森森的说:“今年过节不收礼!!”

菲菲反手哈我痒痒,我们打闹了一会儿,菲菲忽然停止了动作,笔直躺在我的床上,两眼直瞪瞪的,我问她:“怎么了?你看什么?”

“难怪,”菲菲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马上坐起:“你有没有觉得你房间不对劲?”

“没有啊?”我一出生就住这儿,也没发觉啥不好的。

“你自己过来看看。”她手指着我床架墙头上挂着的一副仿达芬奇名画,蒙娜丽沙。“我还真佩服你,这种阴森森的画也敢挂。”

菲菲从书包里翻出几张画纸,然后踩在我墙上把她带来的几副画分别贴在房间内不同的墙壁上。

“日本人最怕啥?”

“我的天,你不是吧。”

我一晕,差点没吐血。这个菲菲迷信思想忒严重,居然搞了几张□□画像贴我房里。

“你房里吊死过日本人,我估计就是那小鬼子给闹的。你把这贴上,我保你一家老小平安!”

菲菲看上去像极了神婆。

“我怎么越看越眼熟?”我问:“菲菲,你这些画像从哪得来的?”

“哦,咱宿舍。”

“女生宿舍走廊里的?”

“难道我还能去男生宿舍?”

从她的书包里依次翻出,马克思,列宁,□□,爱因思坦,孙中山,鲁迅,等中外名人。

“你就等着到教导处唱“铁窗”吧。”我在菲菲背后咬牙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菲菲转过身反问。

“我不会承认。”

“好哇,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姐妹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跳下来和我对打,互骂“bitch”,当然,这只是女孩间互开玩笑并不当真。说来有意思,从小学算起学习英语也有七八年,遇到老外并不一定能很流利的与他们用英语交流,但类似“bitch”,“shit”,“makelove”,“son of a bitch”等粗俗的词汇,不用教就会。对于这些东西天生就有一种敏锐,这种敏锐让我们很快便学习到更多有关生殖器的表达方式。特别是香蕉和黄色这两个英语单词,老师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念到这两个英文单词全体学生就会脸红不止哄堂大笑。学会的第一句英文整句并不是老师早上好,而是我爱你。宗合以上分析,不管学习何种语言,这些精妙的词汇和语句一定是第一个被学到的。

我和菲菲互相打闹,笑骂,乱成一团,楼下有人按门铃,过了很久我才听到。我走到阳台边往下看了一眼,差点吓掉我的魂。

“江错来了!”我急到不行,我还没收拾屋子,也没拖过地,甚至连头发也没梳,他怎么就来了。

菲菲跑到窗口看了看,又跑回来说:“我先下去开门,你快收拾收拾啊。”

她刚跑回去,又被我拽了回来:“不行啊,我穿哪套衣服啊?”

我这人不能急,一急就六神无主。

菲菲也急,她拉开衣橱挑了件夏装给我:“就这件,迷死他!”

“哪有人冬天穿这么少的?”

我们把衣服全部翻出来堆在床上,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合适的,我让菲菲去窗口看看江错人还在不在,会不会等不及就走掉了。

她说,人还在。

我总算放下心,让菲菲先下去开门,我换好衣服收拾完毕后再下来。我把菲菲贴在我房里的□□画像撕了,改挂蒙娜丽沙,增加点小资气息,堆在床上的衣服又原封不动全部被我堆回衣橱里,就是衣橱的门不太好,关不住了。撕下来的画像什么的全踢到床底下,至少看上去这间屋子是整洁的。

整理好后,我梳了梳头发,对着镜子练习笑容,深深吸气后走下楼去。

江错

春节,我只有五天假期,董放家里没人我去她家陪她,下了排练厅一路赶来,她的家是一幢老式二层西班牙风格的小洋楼。应该是解放前造的,红屋顶,锈迹斑驳的灰色大砖块垒成的房子,半截腰高的木栅栏围成的院落,种着些叫不出名的可爱花草,黑色铁皮外壳伪装的像甲壳虫一样的门铃,我按了许久,不见来人开门。

再按,楼上应了几声,我猜想女主人可能还在梳妆打扮,我静静等在楼下。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不是董放,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儿。她看看我,打量的仔细,似笑非笑,且玩味。

“进来吧。”

女孩侧过身子让我进屋,没多问什么,她把我领到客厅,倒了杯水,让我稍等片刻,她跑到楼梯处大声催促董放。

客厅不大,但很精致,木制的家具,粗石壁炉,踩在脚下吱呀作响的古旧地板,散发浓浓墨香的书案,摆满书籍的书橱,墙壁上挂着几副画,一副是这幢小楼的建筑图,还有一幅是小楼的素描,画风写实补素。

砚台下压着张宣纸,毛笔就放在一旁没有洗净,砚台里的墨已干。我拿起这张载满俊秀字体的纸,上面写道,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日摇落,凄凄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字很漂亮,清秀。

“你等等呀,她马上就来。”这时,那个女孩进来同我说话:“呀,这是她爸爸写的。”

“他爸爸写的?字很漂亮,你不说,我以为是她写的。”

女孩听后哈哈大笑:“她才不会写,她的模仿能力很强,谁的字都会仿,是班里的大众爹妈,唯独她爸爸的字她不会。”

“她爸爸是个左撇子。”我记得董放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她曾说她的父亲和我一样也是个左撇子。

“她连这个也告诉你了?”女孩狐疑的望着我。

我点点头。

“她告没告你她名字的来由?”

我说知道,女孩一听,来劲了,非得问出个我不知道的来。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叫她天放兄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女孩得意的又问:“她的绰号为什么叫妖妖,你知道吗?”

我还是不知道,她也没告诉我,我想,董放,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没说。我走了个神,对面的女孩用肆无忌惮眼神观察我,她笑笑说:“你们俩长的可真够像的。”

说话间董放来了,长发披肩,穿着白毛衣,脸上化着淡淡的妆,精致的像个娃娃。她跑到我身边神情悄皮,笑着问:“你们说我什么坏话没?”

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像个孩子,很可爱,我克制不住,亲昵的拧了拧她的鼻子,董放脸一红拍开我的手。

“不许胡闹。”她小声警告。

“你不带他上去参观一下吗?”女孩问董放,董放看看我,不出声,我拉拉她的手问:“不带我上去吗?”

“好吧。”

我跟着董放走上二楼,楼梯和扶手是纯木制的,她家不大但顶很高,老式建筑大多如此,令我没想到的是董放房间里的那张大床,地中海风味的床,带着四只长长的床柱,宽畅,舒适,床架的木板上刻着花纹繁锁的人物,应该是圣经故事里的人物,有两个胖胖的光屁股小天使手棒圆圆的壁灯。我很好奇,这张床就算在欧洲也是不多见的,比较怪异的是,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仿达芬奇的蒙娜丽莎。

屋子中央放着一架三角钢琴,是德国制的斯坦威钢琴。我走了过去,弹了几个音,音色纯正,只是低音部分欠缺浑厚,造成这种原因的是没有定期保养调音。

“这是你的琴?”我问:“你确定这是你的卧室?”

如果这真的是董放的卧室,那未免太奢侈了点,

“对,我爸妈为了让我练琴特地把主卧让给我。”

我弹奏一曲,检查音色:“你有多久没调琴?”

“一般是一个季度调一次,一年三到四次,保养起来麻烦。这次好像暑假前吧,我不记得了。”

“走音了,你得经常弹,钢琴寿命很长,保养的好能流传几代人。”我说。

“太昂贵了。”

说到昂贵,我马上仔细了这架钢琴,暗生疑问。

斯坦威钢琴创始人是个德国人,1855年斯坦威制造了第一架完美的三角钢琴,随后他移民美国。而董放的这台钢琴生产于二战时期的德国汉堡,这个型号的斯坦威钢琴已经停产。现在产的斯坦威钢琴出自美国,还有一部分出自德国法兰克福。

“你用这架琴?”我问董放,她的弹奏并不怎么的,一般音乐学院的学生都能胜她,用这架琴确实是糟蹋了钢琴本身,不过我可不敢告诉她。

“是啊,怎么了?”她想了想说:“哎呀,我想起来了,上次去你家,我看见你的钢琴和我的是一个牌子的。”

“对。你们家除了你还有谁会弹琴?”我想,会使用这种琴的人本身肯定具有一定音乐素养,或是她母亲,或是她父亲。

“我爸爸。”

“给我说说,好吗?”

“我很小就开始学琴,一开始是电子琴,然后再是钢琴。这架琴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有,爸爸很宝贝它,连弹奏都是小心意意的。平时调琴也是我爸爸给调的,叫琴行的人调价格太贵。”

“你爸爸会调琴?”

我在想董放的父亲,他是怎样的人,知识渊博的学者,儒雅的教授,或是脾气暴躁性格孤僻的音乐教师?(董放脾气不好,可能她父亲脾气也不好)

“嗯。”

我们没有再说话,她坐在我身边,我们四手联弹土耳其进行曲,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玫瑰的芬芳混合着董放身上若隐若现少女特有的味道。

这个房间,这里,我很熟悉,从梳妆台的摆放,窗台上的玫瑰,鹅黄色的沙窗,老旧的楼道,士兵公仔胡桃夹子,一切的一切都令我无比熟悉。

弹奏嘎然而止,正如爱情,尚未爱够便突然结束。一声巨响,衣橱“哗”的一下打开,里面的衣服凌乱的撒落一地。

董放蒙住我的眼睛,“哎呀,你别看,你别看。”

她一急,按住我眼睛的手加重的力道,我说:“我不会笑你,把手拿开,听话。”

“你先下去,等我整理干净,你再来。”

“你把手放开,我帮你一道整理。真的,我保证不笑你。”

我的视力很好,不会没看出她这屋子有多乱。

“不行,你先下去!”

“听话,把手放开。”我哄了她一会,她才把手放开。

帮她把衣服叠整齐,挂好,放好,又把屋子扫干净,扫到床底时,扫出来一大堆废纸,我说,女孩子房间怎么能这么乱。她不好意思的朝我嘿嘿傻笑,很可爱。

董放

菲菲的诡计得逞了,把江错骗上去,让我出洋相,我的房间有多乱全被江错看到。这太丢脸,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我气呼呼的跑下楼找菲菲算帐,她得意的笑,笑的张狂,随后背上书包离去,老房子里只剩下我和江错俩人。

我以为会发生什么浪漫的事,或是些什么,什么的,至少得有一个亲吻吧,可是,什么也没有。

江错帮我收拾屋子,他甚至连地板也拖了一遍,吃完饭,他抢着洗碗,像个家庭妇男。

我们同居生活的第一天,第一个夜晚,上半夜便在他调试钢琴的音符与挫调声中渡过的。

下半夜,我告诉他,这屋子有鬼,他不信,和我理论。

“这房子不干净。”

他坐在钢琴前,鼻子上架着金丝边的眼镜,我的头很晕,我没啥音乐细胞,唱歌也走音。

江错没回头,只是淡淡的说:“我打扫的很干净。”

“这屋子有鬼!”

他轻笑,还是没回头:“世界上没有鬼,有的只是人类胸腔里装着的那颗肮脏的心。”

“我们不是在讨论哲学!”这人真是不骂不行,把他找来最关键是来给我调查调查为啥我家老有怪事发生。“我是说真的,真的有鬼!总有些东西在我的头顶的天花板上,爬来爬去,声音很大。还有,我房间外面的走廊上,总是会发出类似玻璃弹珠滚来滚去的声音。”

我以为他听懂我的意思,想不他,他慢悠悠的说:“你家这所房子是解放前造的吧。”

“对。”

“超过50年?”

“没错。”

“这就对了,老旧的房子都有这种现象,这是房屋内部木制结构在热涨冷缩,所以你会听见一些声音,这不足为奇。”

我很生气,我说的都是真的,但就是没有人相信,我确实听见些声音,甚至还看到过一双可怕的脚。对了,上次也遇到过件很怪的事,我告诉了江错,“就在我去听的演奏会前,家里发生了件怪事。我在床底下的空芯墙壁里挖出一只盒子,刚打开,我就晕了。醒来后,我躺在床上,但,盒子却不见了!”

江错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小朋友,你有没有问过你的家长,是不是他们拿的?”

我甩开了江错的手,我现在缺乏证据,连父母都不信我说的话。那只盒子失踪了,我问妈妈有没有拿过,她反问我那是什么盒子。我问爸爸,他说不知道。

就在此时,大半夜里,突然灯电。

“别怕,别怕。”江错一把搂住我,把我拉到窗,对着惨淡的月光在我手心写了几笔:“听我说,我现在去查看总开关,你在楼上等着,别害怕。要是有妖魔鬼怪的话,你就把手掌打开,像刮我巴掌那样,狠狠给它们几巴掌,哎,你可别手下留情,往死里打,打死了不犯法。”

这人真有毛病,不骂不行,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有毛病吧,你在我手里写什么?”

“符咒。”

我打开手心,用手机照着看,他在我手里写着,Ich liebe dich。

“什么呀,这是?”

“一个传教士教我的符咒,比你那降龙十八掌管用。”

“神经。”

“好了,我下去了,你别下来。”

说完,江错就准备往外走,我拉住他,“你真下去?没电了,明天再说吧。”

“那怎么行,我在维也纳留学时好歹也当过水电工。”

我怎么听着他说这话特别扭?

“你要害怕就先睡觉吧,我修好就上来。”

江错下去了,我关上门,钻被子里,又流了一身的“阿富汗”,攥紧拳头,我想有了这道符咒甭管你是贞子假子,老娘照秒不误,嘿嘿,嘿嘿。

(这个故事很长,开始很奇怪,过程离奇荒诞,结局却是恍然大悟的,请耐心一点看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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