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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闻言笑道:“江小姐才是天人。小女子对你可是神往已久啊。”

月夕回过头看她,她头上的金步摇轻颤,身着大红锦裙,袖口裙摆竟绣着翠绿欲滴的绿芍药,月夕从未见人将这样浓烈大胆的佩色穿得如此出彩。便也笑道:“不敢当,不知这位仙子如何称呼?”

那女子巧目顾盼道:“你刚刚已道明我的名号。小女子姓朱,名梦蝶。”

月夕心道:“如此超凡脱俗之人,竟有这般俗气的名字,甚是奇怪。”她嘴上也不敢言道,忙作了个福道:“梦蝶姑娘,有礼了。”

那女子上前来拉,甚为亲切道:“姑娘,请与我这边来吧。”便领着月夕沿着长长的回廊缓行而去。转过一个廊角,便是个八角亭,巍峨耸立于悬崖突起处,亭中四处挂有轻纱帐,竟以玉石为坠,风起时相击,叮当作响,煞是好听。而不远处,瀑布如银丝从天泻下,偶得些撞击乱石激起的水花,溅到亭外一尺开外的悬崖壁上。奇的是,这壁上竟生生被人凿了个梯田状的田地,铺上软泥,种上姹紫嫣红的鲜花。这偶得的水花便成了天然的灌溉之源。月夕不由惊叹道:“真乃鬼使神工之做。这设计之巧妙,就算鲁班在世,也不过如此耳。”

梦蝶面带自得道:“这可是我。。我突发奇想,随心而治。如若能如姑娘的眼,也颇为高兴。”她言语中突然其来的中断,赶忙接了下去。月夕也不以为意,笑道:“姑娘的匠心之作,我着时佩服的紧。不过,我有一事不解,姑娘如何认得我啊?”

梦蝶挥挥手,下人忙侍奉上热茶细点,她端起浮雕双龙的紫砂杯,意味深长的对着月夕笑道:“如今,这京城的名门望族们,谁人不认得江姑娘啊?”

月夕奇道:“姑娘此话怎解?”

月夕这般问,梦蝶也奇了,问道:“江姑娘当真不知?”见她茫然摇头,竟也愣住,良久,嘴角挂着丝笑意,又道:“原来他竟然将你保护得这么好。那众人所言果真非虚了,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月夕听闻此言,心里一动,有一种不知名的恐慌,催得她的心跳得一下比一下紧。见梦蝶止住不言,便诚心实意道:“姑娘,有何事不妨直言相告。”

梦蝶见她如此紧张,似笑非笑道:“姑娘无需如此,庄王爷要保护的人,哪会有不周详的道理。”语气间竟有些冰冷讽刺。

月夕险些跳了起来,心道:“果真与他有关,难道。。。因我的存在让他为难了吗?眼前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她才惊觉自己独身一人前来,身置险境,此人倘若是敌人,只须弹弹手指,将自己丢到这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下,纵使是神通广大的云崖,恐怕也只能望天兴叹了。她此刻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意妄为,但既是来了,只有见招拆招,步步险棋了。她思及此,便整理神色,也不急着相问,轻松的靠着镂空木雕栏杆,拿起松花糕点,就着热茶,津津有味的吃将起来。

那女子见月夕一扫方才的坐立不安,瞬间化为春风雨露般自得其乐,心里也暗暗惊奇,心道:“这女人,也非池中之物。”说罢,便笑道:“江姑娘如何不继续问我请你来的目的啊?”

月夕笑了笑道:“梦蝶姑娘相请,大概是对我好奇得紧。而我,也对姑娘你好奇得紧。两个彼此好奇之人,定是要深入谈话,作一番了解。只是,在这里,你为主人我为客。姑娘若想了解我,定会和盘托出您请我前来的目的。倘若姑娘不想说,我也是闲人一个,旁的不敢说,有的就是时间。我们可慢慢磨着,就着这良辰美景,也别有一番风情。”

云梦闻言大笑道:“小姐真乃豁达之人。你也无须担心,我请你前来,只是想亲眼见见这庄王爷的心头宝贝是何方神圣罢了。庄王爷位高权重,翩翩少年,多少京中女子芳心暗许,只是他素来不好女色,多年前,朝中有人私语道他有短袖分桃之癖,传得沸沸扬扬,以致太后盛怒,许了礼部一品侍郎的女儿若水和外戚齐王之女翩然与他,这才压下了众人话头。只是,王爷为了你,可是形似疯癫,竟然在跟太后讨王妃的位置。”

月夕在这旁听得心惊肉跳,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弹弹眉毛,玉手捻着茶盖轻扫杯沿,云淡风轻道:“我从未听闻此事。”她虽如磐石般不动声色,身子却如同置于冰窖中般,心道:“这件事,难道已经惊动了上头的人。云崖,你当真糊涂了。如此一来,我们之间的事,便会成为你朝中受人攻击的把柄,就算你是一动而举国震动的王爷,可顶上还有皇上,太后,还有国法。这样顶风而行,我们俩该如何是好?”

那女子见月夕似不上心,又道:“江小姐当真不知这王公娶妻,要紧的是门当户对。这歌姬妾身也便罢了,王妃必须是名门的大家闺秀。这是祖制,谁也改变不了的。太后为此事震怒,思量下,便要将这国舅的女儿柯燕冰许配给王爷,谁知竟在寿礼当天被庄王爷驳回,当着众位大臣的脸,生生驳了面子。”她说及此,摇头笑道:“太后生平最疼爱这小儿子,当然不会把账算到他头上。你说,太后会怎么办呢?所以,我特地提早来看看你,免得到时。。。怕连见都难了,岂不可惜?”

她话下之意已十分明显,月夕在此惊得险些有点把持不住,心道:“云崖啊云崖,我已跟你言过只要跟你平平安安终老,已是大幸了。你又为何如此?”转念又想到他定是心无旁骛的对自己,不肯让自己受委屈,便站出来与世俗跟至亲抗争,还要隐瞒自己,让自己心安。想及近日来,自己要出去逛逛,他都执意要展博陪着。那些个冰凉如水的夜,睡到一半醒来,他总是坐在自己身旁,用一种很奇怪悲凉的目光紧锁着自己,又掩饰道因为太冷了的缘故睡不着。原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云崖,这又是何苦?他那实在是令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拿命去拼啊。思及此,宛如千万蚂蚁咬己皮肉,食己筋骨般疼痛。

梦蝶见她似乎连动一下的念头都没有,面无表情,双目低垂,将心事掩得滴水不漏。照理透露这般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以这般年纪的女子而言,应如平地起惊雷般震动,她却是波澜不起,驻起高墙,让人连窥得云燕鸿泥的机会都没有,不由也心下惊奇,肃然起敬。

月夕强按住翻腾的心思,抬眼望她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嘴边涌起一丝笑意道:“那姑娘便是来看热闹了?只可惜,我这本书是平淡无奇,怕要让你失望了。”

梦蝶笑道:“相反,精彩绝伦。我已萌生再看下去之意。”

月夕闻言,心下一松,心道:“即便如此,她暂时倒是不会对自己不利。”她笑道:“姑娘既然有此雅兴,我岂有不奉陪之理。只是姑娘说的那本书,是否属实?还是只是约我前来的一个幌子?”

梦蝶叹道:“江小姐倒颇有些大将之风,此时竟还有心惦记着那本书。也罢,你同我到里屋去拿,顺便参观一下我这竹苑如何?”月夕应下,跟随在她身后,朝内走去。

这竹苑占地之广,竟比王府有过之而无不及。思及此苑是削山挖壁而造,更是令人心生敬畏。这苑的主人将是多么的挥金如土,才有这神来之笔。白玉浮雕,琉璃转廊,大理段玉铺就的地面,翡翠镶嵌的九转灯笼。这里的主人真可谓一掷千金,富可敌国。梦蝶带着月夕四处游转,最后,便来到一扇檀木雕花房门前,她止步笑道:“这里便是了。”

两旁仆人毕恭毕敬的打开门,训练有素的弯腰立于两旁,梦蝶指着里面道:“江小姐,请吧。”

月夕跨过高高的朱红门槛,这个房间三面朝着悬崖,立于窗旁,便可一览众山小,豪迈之气油然心生。一寒冰玉床立于正中,此玉浑然天成,脂白通透,床上铺着雪白兽皮,账为青丝幔,绣的是青龙戏水,蟾蜍吐珠。屋顶竟然以金箔镶嵌,的确是浓墨重彩。月夕笑道:“这可是你的房间?”

梦蝶笑道:“正是。”她走到床前,小心的翻开那兽皮,从床沿雕花暗格中取出一本油纸旧书,递与月夕。她接过,正是那本神往已久的棋道圣书。月夕心喜道:“可否借我揣摩几日?”

梦蝶道:“此书是送与你的。”

月夕忙摆手道:“我怎敢收这般贵重之礼?”

梦蝶笑道:“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江小姐是爱棋如命之人,送与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月夕深深的望着她,嘴角挂着丝奇怪的微笑道:“即便如此,也要跟主人亲自道谢才是。”

梦蝶闻言心惊,忙道:“我便是这书的主人。江小姐何出此言?”

月夕见她言词闪烁,笑道:“姑娘大概只是这里的管家吧。倘若你家主人执意不愿相见,那也罢了。”

梦蝶心如锣鼓,半响,苦笑道:“早听王相夸您是天下第一神算,果真如此。只是,我又如何被你看穿?”

月夕笑道:“姑娘雍容华贵,我本已认定你是这里的主人了。只是,破绽就在这屋子里。”

云梦奇道:“这屋子有何不妥吗?”

月夕指着这白玉床道:“玉,乃极寒之物。女人属阴,这阴上加寒,便会伤及内脏。只有那热血刚阳的男儿才能用此物。这幔帐,绣的又是神兽,姑娘如此曼妙女子,断不会是你心头之物。我方才见姑娘取书时举止颇为小心,还习惯性的轻整被奁,这大概是贴身服伺的人才会做的罢。”

梦蝶听罢,轻声叹道:“江小姐果真是观察入微。不错,我的确只是主人的贴身丫环。”此刻,外头走进一个仆人,对梦蝶的耳旁低语,她顺间脸色苍白,旋即强整神色,转身对月夕道:“主人有请,江姑娘,请跟我来吧。”

月夕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心道:“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身旁卧虎藏龙,都是不可小旴的人物。那些轿夫,绝计非普通轿夫,定是有武艺在身。那个引自己前来的男人,更是人中翘楚,就连身旁的贴身婢女,也比一般女子来得气度不凡。而且,众人是毕恭毕敬,似乎颇为敬畏。那个人,会是什么角色呢?到底是敌是友?又存什么念头?心里思索,也是不敢小视,整装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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