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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祝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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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了个梦,梦中,故事中的人物栩栩如生的尽情的生活,醒来,唏嘘不已。他们已经决定了自己的未来。命运的转轮开始了。

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想,我一要按照这个梦的预示完成他们所愿的生活。

半夜,宫里曲终人散,厚实的红木宫门大开,一行人沿着高高的城墙漫步而行,井然有序。一个细声细气的太监声音于幽暗中响起:“恭送庄亲王回府。”两旁侍卫握刀而跪,刀柄撞击青石板地面,发出铿锵有力的撞击声。

为首那个男子面无表情的走出。他面容有着些许疲惫,些许不耐。在刚踏出宫门那刻,执灯的那个太监弓着身子让出一步,几许谄媚道:“王爷,太后要我问您今儿个提议的那桩事,您考虑得如何?也好让杂家回了太后。”

云崖止步,抬首望天,许久才道:“此事,就再从长计议吧。”那太监再想多言,察颜观色之下,也收了声,把身子弯得更低了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了太后。杂家只能送到这里了。王爷走好。”

此刻,候在一旁的展博上前低声就他耳旁说了句话,他接过马,翻身扬长而去,神色竟有些焦急。展博这才转身对身后的两个夫人道:“王爷吩咐,让我送二位夫人先行回府。”两顶软轿一前一后落下,下人掀开帘子候着,那两人神色复杂的望着云崖渐行渐远的背影,翩然幽声一叹道:“也罢,妹妹,走吧。” 若水收回目光,眼中些许愤恨,跺一下脚,怒气冲冲的坐进轿中。一行人,朝王府方向缓行而去。四处寂静得可以听见风吹着树叶沙沙的欢唱,他人院子中的夜来香散发出浓烈妖异的香。此三人竟浑然不知,宛如困于网中的鱼般挣扎。却是,三个人,各品三番心情。

云崖策马急行,马蹄声在深夜里显得尤为清脆,不时,便来到巷子口,巷子及窄,只容一人行,他翻身下马,踏着斑驳的石板地,往深处走去。走着走着,心里便涌起一番奇异的感觉,他仿佛仍走在扬州的那个柳絮巷。那个巷子,平淡无奇,破败不堪,于他而言,却是比富丽堂皇的皇宫更让人神往的地方。在那个巷子中,他遇到了月夕,初见时她如小鹿般受惊的眼,再见时她雍容华丽的笑,又见时她孤傲坚强的样子,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他行到那户人家门前,急切的伸手去推,却又忆起当日也是如此推开柳絮巷的那扇门,自此便令自己宛如重生。只是,他于心中终是有如强求豪夺般的愧疚,他将这本该在山野间灿熳开放的花儿移植到自家园中。她是这样寒梅傲骨,独自芬芳。她从未察觉自己的美好,比世间的珍宝优胜。只是,自己能否永远的拥有她,他却无法自知。身为皇家人的尊贵,是与生俱来的。而无法随心所欲而活着的痛苦,也是与生俱来的。

他在那旁思绪如飞,杂乱无章的时而忧伤,时而心欢,屋子里有个女人轻笑道:“远方的客人,来了,就请进来喝杯薄酒吧。”这样悦耳的邀请有如清泉般洗涤了他纷杂的思绪,安定了他患得患失的忧虑。他心道:“至少此刻我仍拥有她,着实幸运了。”他心念一宽,也笑道:“听闻深夜都有一些勾人的女鬼幻化出迷人的景象引书生前来上当,不知道我是否要当此多情的笨蛋呢?”

那边笑声又起,道:“今日才从众人口中得知你可是天上什么神仙变来的,莫非神仙也怕妖怪不成?”

他笑道:“自古多情多磨难。要是神仙多情起来,恐怕死得比妖怪还要难看。”他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满心期待,满心欢喜,便推门而入。

院子很大,却空荡荡的,东南方有两棵苍老的古树,交缠着高耸入天。云崖四处去寻,却见不着那熟悉的身影。他心下惊奇,心道:“这女人又在玩些什么把戏。”他秉性极为沉静,特别是五台山那十年磨一剑,更使得他向来不苟言笑,为人中规中矩,行事一班一眼。直到遇见她后,才知人活着原也可以这般无拘无束。她在旁人面前举止端庄得体,在他面前却常行事怪诞荒唐。他对此也是满心纵容,越发觉得与她在一起轻松自在,常玩得忘记自己的身份。此时,她又在耍什么宝呢?他心里这般思索,笑意不自觉也浮上嘴角,他道:“送上门的笨蛋来了,你这千年女怪也应显身了吧。”

话下,四处涌出数十名小儿,手提灯笼,鱼贯而出。他们嘴里唱着歌谣,一派天真,列出队形,前低后高,那灯光竟排出几个大字:“福寿延年。”那些小儿边唱边走,将云崖团团围住,云崖万万没想到这出戏,竟也愣住。他们唱到末了,将灯笼松开,灯笼竟也不落下,朝天上飘去。云崖同这群小童朝天看去,数十盏灯一同上天,如同繁星点点,煞是好看。他收回目光,见月夕身着白衣,依着窗沿,对着他似嗔非嗔的笑。经过刚才那阵势,再去细看她,贝齿晶白,双眸含情,云鬓疏松,宛若月下仙子般超凡脱俗。他这样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由愣住,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月夕笑道:“怎么,神仙也会被妖怪吓住不成?”她又唤那些孩子道:“这就是我常跟你们说的那个李贵人,这样,你们朝他叩谢可好?”那些孩子便纷纷叩头言道:“多谢恩公。”云崖一头雾水,生平已有太多人朝他跪拜,也不甚奇怪,只道:“起来吧。”那些孩子执意不肯起,连连磕头。月夕笑道:“罢了,别把恩公吓跑了,累了一天,你们先去睡吧。”小童们才又磕了个头,各自回屋了。云崖朝月夕走去,点她的鼻子,宠溺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从实招来。”

月夕拉着他的手,走到后头的一间屋子里,那里摆上了满满一桌酒菜,她道:“你可是在宫里吃香喝辣,我等你等得肚子又唱空城计了。我先吃完,再与你细说。”

她便自顾自的吃喝起来,也不管云崖。云崖在她这里受到这样的冷落也不是头一回了,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替她布菜。饭饱后,她笑道:“前些日子,看一些小乞丐们可怜,便买了这个房子给他们住,钱是你出的,自然要让你知道了,省得你当真当了不明不白的笨蛋了。”

云崖奇道:“这样的屋子,少说也得千余两,你素来不跟我要钱,怎么说是我出的呢?”

月夕自得道:“山人自有妙计。”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递与云崖,他打开一看,是张借据,上书于十一月借了钱庄一千五百两,低下红印正是庄亲王印鉴。他看了大惊道:“你什么时候偷去此印?”

她拿手支着下巴,皱眉道:“什么偷,那么难听。这是借。偷者,即是将他人之物占为己有而不归还。借者,自然是有借有还了。”她又掏出一张纸道:“你看,我将这宅子的地契如数归还,自然是借了。你如何处置,那是你的事了。不过,今日,我到集市口,众人可将你庄亲王的义举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你倘若忍心让这些小儿又流落街头,风餐露宿的,我自然也是无话可说,只能怨自己没这个本事,无法保住您的威名。”她在那里说得是悲悲切切,两眼甚至涌出泪花。

云崖叫道:“我真真成了冤死鬼了。早知道你不安好心,又自动送上门来,还只能心甘情愿的任你宰割。世间,我若认了这大头鬼,真是没人有资格来抢的。”他又笑道:“其实你倘若不写□□,还是可以去改行的。”

月夕兴致勃勃道:“做什么?”

他为自己斟了杯酒,饮下,望着月夕急切的眼神,故作神秘道:“戏子啊。”他两眼含笑道:“眼泪说来就来,很有天分。说不得,还可以是当红花旦。”

月夕想到自己常胡搅蛮缠的设圈子骗他,也颇有些不好意思,忙斟酒陪罪。云崖喝下,又道:“这些孩子,你当真想养着他们?”

月夕道:“真养着他们,便会养出些骄纵的毛病来,也不好。我连月来让他们学些技能生活,现在,他们已经能自立更生了。”

云崖奇道:“哪有这么快?”

她满脸自得道:“那要看谁教了。我自然是问了他们擅长什么,想学什么。像那个圆脸的小翠,手可巧得很,我便让她去学刺绣,现在也是做得有模有样了。还有小虎,嘴尖舌利的,我让他跟秦先生学说书,先生满意得不得了。。。”

她在这里说得天花乱坠的,云崖看着她两眼发亮,骄傲自豪,心里顿时软了下去,他伸手去拨她散乱的发丝,柔声道:“你这么喜欢孩子,我们也生一个如何?他有天下间最善良的娘亲,一定是最惹人爱的。”

月夕听他这么说,脸不由红了,低下头暗自心跳。不大的屋子突然觉得如火烤般的热起来,一种暧昧,一番暗涌,夹杂着一点欲说还休的□□在空气中飘散开来。云崖握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那长长抖动的睫毛上,眼神中突然有些伤感,道:“我知道你都有在吃那种药,你难道真的不能为我。。。”说到这里,竟也有些难堪,不由别过脸去。

月夕听得心惊,原来他都知道。她又何尝不想跟他生个孩子,只是,她的身份难为皇家认同,这孩子以后的身份更是尴尬。帝王家的孩子,自出生起就要开始尔虞我诈的生活,童心更是早早的被磨灭,她又何尝忍心?爱上他,早也知注定要同他一起承受那焚心的痛苦,相爱而无法结合的痛苦。自己的骄傲让她无法成为云崖芙蓉帐中的一个侍妾,翘首以盼他温柔的眷顾。倘若如此,不如舍弃所有身份跟着他,直到命运又将他们分开。只是不知到时,是生离还是死别。月夕心道:“如若真有那么一天,我的云崖怎么办呢?”他是寂寞的万兽之王,独自傲立于山顶,人人皆须仰视,但这高处不胜寒的孤寂,又有谁能明了?世人道庄亲王凶狠而残忍,用酷吏,行严刑。只有她知道,在其位谋其事,这个国家需要他这样行事,而他,也不得不如此,哪怕这样让自己粉身碎骨,五行具毁。终了,还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月夕思及此,心便不可抑制的为他疼痛。她便密密的抱住他,道:“有我陪着你就够了,我永远都陪着你,好不好?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云崖心里一酸,理智也知她的难处,只是感情上让自己觉得五脏俱焚般疼痛。这样的痛,仿佛要把他燃烧起来。他用力抱着月夕,如同抱着汪洋中的一根木头,随她沉浮。烛火烧尽,慢慢暗了下去,偶尔爆出火花,在这样的深夜让人尤为心惊。他们像受伤的小兽,牙撕咬着对方,留下印迹,用自己的方式来互相舔着伤口,抚慰彼此。伴随的是滚热的烛泪,抵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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