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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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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了战争.这是战场的前半篇谋略,后半篇会写真正的战争.更新的内容凌晨或明日吧.没有确切.因为准备同时更新其他的旧作了.已接近尾声了,却感觉还有很多的内容,本来想写个短篇,写着写着就变成了中篇,但,现在看来估计要写成长篇了.

大家尽量捧场留言吧.

要看我其他作品就点击我的名字就有了.云穆修闻到了血腥味却没有感受到疼痛,等到睁开眼的时候,看见元俊站在自己前面,用手握住了宝剑的锋利。皇上也吃惊的放开了拿着宝剑的手。

[皇叔?你!]

元俊就象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一样,连眉都没皱一下。[此人,皇上杀不得!]

皇上也是近些年才拿回实权,对这个皇叔还有几分忌惮。[此人不过是小小一个庶民,皇叔何故一再力保?]

[皇上才在大殿上封了他的官,如今,还未到艳城人就死了,我军士气必然大减。]

元涛看了看元俊,[朕气极了,欠了考虑。皇叔所言极是。]有转象云穆修[云爱卿,你下去吧。准备好行装,明日启程。]

云穆修看了看两人。又跪了下去,[皇上,梦遥。。。]

元俊已经大概知道了穆修要说什么[云大人,本王,看你就先回去。莫要再惹怒了皇上才是,即使你不怕死,也总有人怕的。]

可是,云穆修今日就是为了争取自己的幸福而来的,岂是如此容易就被打发了。可是还待说什么的时候,已经被元俊拉了起来。推出了书房之外。

[你难道想为了个女人丢了你的性命?]元俊严厉的质问着。

云穆修看着元俊,[她是我的女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要命来做什么?]

[你的女人?她现在是皇上的女人!你不要在想了!]元俊听到他如此说也气愤了起来。

[下官的事,还轮不到王爷来管!]

元俊当下就给了云穆修一拳,云穆修踉跄了几步,扶住了一旁的石柱。

[你还不清醒!她是皇上要的人,就算你丢了性命,她也还是皇上的人!]

云穆修怔了怔,[不!她从来都是我的!只是我的!我只有她。。。]

[云穆修!他是皇上。你只是他的臣子,而水梦遥是他的女人!]

[皇上?好个皇上!]说着大步走了起来。一直走出了宫门,元俊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希望你能明白。]

云穆修就这样带着怒气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当他作为一个男人来到了这里,当他放弃了自己前世女人的身体,开始做个男人,当他爱上了水梦遥似乎一切都注定了,他坚持,可是,他的坚持被那个皇上打败了,只因为他是皇上,同为皇子,他在宫廷中长大,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后宫的女人都是他的,而自己从小被迫用最悲惨的方式离开皇宫,隐姓埋名生活在山间,为了寻找自己的爹来到了卫城,却不想一再被贬,如今自己已经平静了,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了,只想与自己爱的女人回到山间过平淡的日子,可是那个自己的兄弟,却要抢走自己仅有的希望。只因为他是皇上!

云穆修的前世就是个倔强的人,一个倔强的人最容易走上偏执的道路,就象如今的他。

[好,皇上又如何,早晚有一日,我会将你踩在脚下!]云穆修愤恨的说着。看了看天。

他一边向书房走着,一边对一旁的碧容说着,[叫他们三人也过来,我有事情要同他们说。]

自从知道了少主的身份,他们就更加的敬畏他了。他温柔,但是有才智。对他们谦和,对自己的理想坚定。

书房中,云穆修坐在桌前。四人长身而立。

[碧容,你去收拾东西,我们准备去艳城。]

[天阑,你去查查攻打元初国的花月国将领是何人,还有他们的军师。]

[玉树,你和我一同去。]

[想月,你留下,照顾公孙泽,尽量找人医好他的脚。]然后拿出自己画的草图。[你照上面画的,给他作个可以活动的椅子。再教导他曲艺。早晚有用到他的地方。]

云穆修又在扫视了一圈四人,[我现在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们四人了。你们都下去办事去吧。]

[是,少主。]

云穆修开始计划,首先他必须要知道丞相既知道他的身份,又为何要杀了自己,所以,他要去趟丞相府。

丞相听到是他来了也吃了一惊,但还是在书房见了云穆修。

[丞相大人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想知道丞相大人为何要杀我。]平静得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丞相摸了摸自己的长须。[你先告诉我,你是否真心要辞官?]

云穆修坚定的说着,[是,我只希望过平淡的生活,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不让我走。]

[老夫知道。若现在给你走的机会,你能保证永远不回到卫城?]

[丞相大人,这个机会,你给不起,而,他不给,甚至,想杀了我。]说到这里,云穆修黯然的低下了头。他知道丞相并不是个狠心的人,对待这样的文弱书生,要应用的就是他们软弱的心里。[娘并不希望我来找爹,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的爹是谁,娘甚至闭口不提,近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就知道这处是容不下我了。我已决定了要离开。我决定带了梦遥离开。可是,他选梦遥为秀女。我去求他。他却执意要将我调离这处。他是皇上,我有江山,有权利,有一切,而我只要梦遥。可是。。。。]说到这里,云穆修看见丞相陷入了沉思。[我没有选择。如果当初娘早些说出我的身份,我甚至不会为官。可是,一切都晚了。]

丞相摇了摇头。[苦命的孩子。我也是从梦遥那里知道你的身份的。]说着拿出了那块玉佩,[当年先帝就告诉了我。他不希望你来卫城,不希望你去抢什么,可是你来了,他担心你们兄弟相残,告诉我,若你执意于那个位置,让我杀了你。那日我看见你在查探皇室,以为。。。。险些做了错事,如今,老夫也没有想到到了这样的局面。]顿了顿。[至于梦遥,是老夫误会了。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云穆修看丞相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痛苦不堪的看着丞相。[丞相大人,我相信爹和娘希望看见我过平淡的日子,但,现在我既然已经失去了梦遥,世上也没有我再留恋的了,此次,去艳城,我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去的,若我战死,希望你替我同父皇说我去找他了,也希望你告诉父皇我从没怪过他。]

丞相哪里知道云穆修是如此重情之人,只庆幸当初自己没有真的杀了他,[你叫老夫如何说啊。你与梦遥。。。都是老夫的错。。。。]说着走到了云穆修的身前就跪了下去,[七皇子,老夫。。。知道苦了你,可如今,老夫只担心遥儿不能接受。]

云穆修扶起了丞相,[丞相大人,我承受不起啊。梦遥。。。。希望,你能让我见梦遥最后一次。]

[好,老夫答应你。]说着,把玉佩拿给了云穆修。

[水浮,带云大人去小姐的水阁。]

[是,老爷。]

云穆修朝丞相点了点头,跟了管家走去。

丞相只是摇头,[先帝,你看错了这孩子了,他是善良的,他本就无心那位置,老夫于心何忍,再去要了他的命啊!]自言自语道。

云穆修进了水阁,就看见一个女子抱了琵琶垂了泪。看见自己,女子愣了愣。放下琵琶就朝男子走了过去,停在了男子跟前,缓缓伸出自己的手,[穆修,真的是你吗?]抚上了云穆修的脸。云穆修将水梦遥抱在了怀里,[是我,真的是我,我来看你了。]云穆修紧紧的抱住她,狠不得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水梦遥躺在云穆修的怀里,[穆修,爹。让我。。。进宫。我不想的,只是。。。]

[我知道,梦遥,我见过皇上,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们。。。]

[不。我不要听!我不要进宫。我不要。我爱的是你!你也爱的,是吗?穆修。]

[我爱你,梦遥。但是那人是皇上。]除了无奈,云穆修不知道还有什么了。

[穆修,我们走。我们离开。。。我们。。。]水梦遥突然说着。

云穆修打断了她,[你爹呢?你走了,你爹将如何?梦遥,我们。。不能走。]

[你骗我,你要抛弃我,把我送给皇上,是吗?你怕死!]水梦遥突然离开云穆修的怀抱,激动的说着。

云穆修扶住水梦遥的肩膀,[我不怕他,更不怕死。今天早上,我同他说了,他甚至要杀了我。家母刚死,我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我不希望你也失去你爹,如果我们走了,会有更多的人被我们牵连。他们都是无辜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如果要牺牲他们来换取我们的爱情,我们会愧疚一辈子的!]

梦遥低了头,[注定牺牲的是我们吗?]

云穆修一把将水梦遥抱住,[不,梦遥,你相信我,早晚有一日,我们会在一起的。那时候没人为了我们牺牲,我们会幸福的。]

梦遥知道云穆修是为了安慰自己。可,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爱人。[我们会在一起的。]

云穆修将自己的玉佩又给了水梦遥,[我从丞相那里拿了回来。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水梦遥,擦了自己的泪水。笑了。绝美的笑。似乎也注定了那是最后的笑。

[穆修,听爹说你要去艳城?]

[我会平安回来的,我们还有将来。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会保护好自己,你要活着回来,我等你。]

他们互相给予对方承诺,谁知道这样的承诺却成了他们最后的话语。

水梦遥也只能不舍的看着云穆修离开水阁,离开自己。

次日,晨。云穆修带了碧容,玉树,前往艳城。

元俊来送了云穆修,[我会让皇上尽快派兵支援的,我已经修书给了孙具,他会照顾你的,你要活着回来。]元俊说得情真意切。

[谢王爷照抚。]说完,再没有多看一眼,上了马车。

艳城似乎已经全城戒备了起来。连带云穆修也被查了个彻底才放了进去。见了副将,递交了文书,才总算得以见到孙具。

孙具和云穆修互相打量着。

孙具确实是个战场的英雄,一身铁甲,浓密的眉毛似乎都透露着气势,锋利的眼睛带着不屑。

而面前的云穆修一身白衣,瘦弱的身型,站在孙具面前就象需要呵护的弱女子,无怪王爷要他照顾了,这样的人到了战场,只怕也只是累赘而已。于是,[云大人,赶路辛苦了,只是这战场危险得紧,云大人不妨到艳城附近的金沙镇暂住。]

云穆修自然知道,他是看不上自己的文弱,[孙将军,皇上派我到艳城,并不是金沙镇,将军住得这处,下官也住得。将军,也不必为了王爷的信特意照顾下官。]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孙具看了看云穆修,当即说道,[好,云大人快人快语,云大人愿住何处就住何处!]说着就派了小兵带了下去。

虽说是战场,可是将军府的环境却很好。

云穆修说不需要照顾,孙具也就真的完全不照顾了。云穆修只觉好笑,军人确实都是一跟筋的人。但是这样的人,也是云穆修最希望结交的人,比起朝廷里的虚伪的面孔,他们更真。

云穆修就成了个闲闲的官,孙具并没有安排自己做任何事情,所有的人似乎都当自己是透明的。云穆修见不到孙具,也只能从下面的副将入手了。

云穆修观察了几天,终于也了解了整个将军府各主事的人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

云穆修一直被人忽视着,云穆修不见声色,可是碧容却是个急性子,有点忍耐不住,[少主,他们就当我们是多余的?你不生气?]

云穆修笑了笑。[他们都是在战场上驰骋的人,对于我这样文弱的人自然看不过眼。所以历来文臣武将之间才那么多的矛盾。]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我已经看过天阑给我的东西,我估计得不错,这几日,花月国就会开战了。]

碧容恍然,原来少主早有了安排。

云穆修又接着说,[我们今日去张副将营中看看。玉树应该已经混进了敌军了,这时候。]

玉树早在云穆修进入艳城的时候就已经提前进入了花月国的战营,琼楼本就不属于任何国家,只是个组织而已,正巧花月国曾经多次和琼楼有交易,所以玉树才能如此容易的进入了花月国,而萧笛认为多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他日对敌自是有好处的,只是破雷一直盯着玉树,防止他与外界的联系,可他并不知道,玉树不识字,而云穆修让他来的原因也不是传递信息。所以。破雷也一直未发现玉树的任何破绽,只换得了萧笛说他多疑而已。

说回云穆修这边。他带了碧容到了军营,才发现,在孙具治下,军法严厉,军士各个精神抖擞,无怪为常胜将军了。

云穆修一眼就看见了张副将,他是孙具手下一员大将,骁勇善战,据说一人之力能敌百人。云穆修等了很久,他们终于休息了,张副将一个人在一旁练着刀,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云穆修小声的问碧容,[碧容,你可有办法打赢那张副将?]

碧容看了看彪悍的张副将,[就只有力气,要赢他?容易。]

云穆修点了点头,朝张副将走了过去。

放在平日,张副将是不会和这朝廷来的白面书生多说什么的,只是,现在,他手里拿了刀,而他又离自己太近了,实在怕,一个不小心。。。[云大人,本将军营里,刀枪无眼。实怕伤了你,还是请回吧。]

云穆修看了看,果然,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和孙具一个脾气。[张副将,我只是看你这,有点。。不济,想让丫头指点你一下。]

这句话明显激怒了张威,要知道,他上的战场比眼前这书生不知道多多少次,如今竟然说自己不济,更可笑的是,还要一个丫头来指点自己。[云大人说笑了。只怕是这刀,云大人都拿不住了,如何指点我?]

云穆修笑了笑,张威手里的刀想来也有个百来斤的,只是云穆修当初拉小提琴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右手的力气很大,超乎他想象的大,甚至不好控制,有次甚至差点毁了小提琴。于是,他拿了张威手里的刀,只轻轻的拿了起来,掂量掂量,有丢回给了张威。张威踉跄的几步,[云大人,好臂力!]将士就是这里可爱,坦承。

[张副将,我就是一身蛮力。]这句话如果换了张副将,那说出来就很自然了,只是换成一个弱不经风的白面书生就有点可笑了。

[哈哈哈哈!这句话该我张威说才对。]

云穆修呆久了朝廷,竟觉得这样的真也只有这里了,[张威兄,果然豪爽,比起朝廷里的之乎者也豪气。]

云穆修今天是彻底颠覆了在张威心里的印象,[想不要云大人是个这样的人啊。]

[张威兄何必客气,这到了战场,都是将军的兵士,张威兄叫我穆修就是了。]

[好,穆修!]说着拍了云穆修的肩膀,拍得云穆修生疼。也只能苦笑。

[张威兄,别看我这丫头个子小,可是自小习了武艺了,刚才还和我说,想和你切磋一番的。]

张威见识了云穆修的力气,自然也不敢忽视了一旁的小丫头,不过也还不十分相信,[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好,今天,我张威就来教导教导。]说着就摆起了架势。

碧容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就刺了过去。张威刀一横,档住了。而碧容就接连的刺过去,张威忙碌的挡着来势,只能防守,却不得进攻。碧容无聊至极,故意露了个空隙,张威就砍了过来。可是碧容一个闪身就让了开来,张威只砍到了地上的沙石,张威又买力的砍了下去,可是无论怎么砍,连碧容的衣袖都碰不到,张威都砍累了,可是碧容还未见乏态。

张威突然停了下来。[姑娘果然武艺超群,张威认输了。]

然后就看见碧容得意的笑了起来,这个熊一样的男人愿意认输,这让碧容很得意,因为,她比他厉害,少主也看见了。碧容跑回了云穆修身边,象要糖的孩子。云穆修也朝她笑了笑,[碧容的功夫又长进了,不错。]适当的夸奖等于激励。

然而一旁的张威却看着碧容红了脸,从来只知道柔弱的女子,但这个女子样子柔弱,却并不柔弱,笑起来也不吝啬,爽朗大方。

云穆修走了上前,[张威兄,这花月国何以久驻不攻?]

张威见也不是什么秘密,就直言了,[孙将军也不清楚,估计是对方的谋略,那个破雷甚是厉害,萧笛也不可小视,上次将军也只和他打了个平手。]

[张威兄若不介意,穆修想说说自己的想法。]

张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文绉绉的说法,[穆修,你要说就直接说,不要和为兄拽文了。]

[你说什么,说我家大人拽文?那是你自己笨!]一旁的碧容最见不得少主被人说三道四了。

[[碧容,休得无理。]碧容扁了嘴,把身子扭到了一边。

云穆修继续说着,[我虽然不能武,但自认才智不错,我估计,花月国是想涣散我军士气,我料想,明日,他们会有行动了。还望张威兄提醒将军,加以防范才是。]

[小人!]

[哈哈哈哈,张威兄没听过,‘兵者,诡道也。’?只靠蛮力,这仗赢起来怕是不容易的,刚才张威兄不就败给了小丫头?]

张威挠了挠头,[你和将军说得一样。我这就去告诉将军。]说着跑了开来。

云穆修看了看他,[碧容,我们现在去城墙上看看。]

站在城墙上,终于感受到了点边关的感觉,隔了几步就插了一面我军的旗,被冷冽的北风吹得飘扬着,举目远眺,城墙之外,隐约看见一个个白色的仗营,战争的气息浓重而让人战栗。

[云大人。]

云穆修并没有回头,[孙将军。]

或许是学武之人都藏不住话,什么都比较直接的缘故,[云大人何以认为敌军明日会有行动?]

云穆修依然看着远处,[孙将军,明日的风应该会更大吧。]

孙具不知道云穆修到底想说的是什么,竟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将士总是弃而不舍[云大人,你可知明日敌军会如何,我们又该如何?]

云穆修笑了笑,看来这孙具把自己当成了能知未来的神人了,还是张威夸大了自己说的话。然而云穆修不知道,丞相因为担心他,修书一封给了孙具,孙具早年本是丞相的门生,自然知道若是老师推荐的人怕是不能轻视了的。

[孙将军,如果我是敌方之人,我就能告诉你明日我会如何,但至于你要如何,我可不知道,况如今,我不是敌方的人,孙将军何故认为我会知道呢?]

孙具被这样一问,才知道自己似乎问错了问题,于是又问回了前一个问题,[云大人,你如何知道明日敌军将有所行动?]

云穆修转身,看着孙具,[将军应该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将军整日里练兵,却不去了解敌军在做什么。]

孙具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了,一个大将军,如今被一个文弱书生教训,可孙具是个虚心的人,对于战争,他知道自己确实也是靠了自己的功夫,向来不懂迂回的道理。于是,朝云穆修一拱手,说道,[还请云大人指教。]

[敌军萧笛大将军有个破雷军师,如今,我就是孙具大将军的军师,谈不上指教,只是希望孙具将军能听从我的命令。]

孙具这可犯了难了,要一个大将军去听从一个文弱书生的话。。。。虽说,王爷和丞相都力保此人,叫他无论如何要护他周全,可是。。。他可是个大将军,这话除了皇上,也只有他对自己这么说了。[云大人若有心帮本将军,希望云大人不要为难了我,军中有军中的规矩。]

云穆修皱了眉,孙具不是那么容易收服的人。[好,孙将军,那我们看看明日敌军的行动再细说就是了。]

然而,第二天,平静,可怕的平静,将士们都准备了战斗,可是却很平静,敌军连前进的趋势都没有。

一直到了深夜,孙具以为云穆修估计错了,找到了云穆修,[云大人。我想你的估计。。。]

突然,从外面传来了音乐的声音,孙具话还没说完,就跑出了云穆修的厢房。云穆修也跟了出来。

好一段悲伤的音乐,问了一旁的孙具,[孙将军,这是什么乐曲?]

孙具看向天空,[是思乡的乐曲。]

云穆修这下算知道破雷的战术了,好一个涣散军心。花月国本就擅长乐曲,乐器种类繁多,这样的乐曲用上十几种乐器演奏出来,效果只怕是更好了。

孙具看了着云穆修,[这破雷是做什么?]

[他是想涣散军心,本来久驻不战已经让将士高度紧张了,如今,这样,只怕军中,人人想家,也无心为战了。]

孙具怔了怔,[这就是云大人说的行动?]

[大概还不仅仅如此。]说着指了指天空,一个个的风筝飘落了下来。

孙具去捡了一个,云穆修看到上面写着‘落叶萧萧江水长,故园归路更茫茫。一声新雁三更雨,何处行人不断肠。’

[孙将军,这破雷怕是个厉害的人啊。]明日定有一场大战。大家要兵戎相见了。]云穆修更感兴趣的是这个破雷,天阑给他的资料里写着,此人是个奇才,唯一的缺点只多疑,在来的时候,云穆修就派了玉树过去,要玉树和军中的大将借口切磋,多结交,其他一概不需理会。

孙具沉思着,[云大人认为明日我军可以胜的把握?]

[孙将军,我军现在只有几千人,而敌军可是几万人,如何能胜?]

孙具一直为难的问题也就在此,因为花月国来攻打的同时,南边也有战乱,大部队都过去镇压战乱了,[王爷说援军会尽快赶来的。]

云穆修知道,但是,如果明天一打起来,肯定损失惨重,只怕还未等到援军,城以破。

[孙将军,不必担心,明日,我一日足矣。]

孙具虽说骁勇,但也不敢说自己一人能敌过万人大军,眼前的文弱书生却说得如此坚定。

[云大人,这是战场,不比朝堂之上。]

[孙将军,现在只需要照我的话去做,我能保证我们可以等到援军的到来。]

孙具还在为难,云穆修又说道,[孙将军,如今你只有相信我才可以了。难道你想明天大战,血流成河。]

孙具象下了莫大的决心一样。[好,本将军就相信了云大人。明日若大人不行,我们愿意战死也决不投降!]

云穆修点了点头,[好,那将军,现在,你就。。。。。。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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