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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艳阳高照,更多点好了.
记得留言啊,亲爱的大家.
本作预计这个礼拜即将完结.期待结局吧.第二日,云穆修就进了宫,只因后宫中的兰贵妃要向穆修请教曲艺。
于是,云穆修就到了这后花园中的一处亭中。
[臣,给兰贵妃请安。]
[云大人请起。]
云穆修起身,看了看兰贵妃,绞好的面容,优雅的气质,甜美的声音,可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她眼睛里的精光,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云穆修看过关于她的资料,她是大将军岳林的女儿岳若兰,当年也只是以秀女身份入宫,不过短短一年就作了兰妃,如今更是四个贵妃之首,在这后宫中,皇后身体一直不好,凤印也掌在她的手中。
[不知今日,兰贵妃想请教何种乐器?]
[那日晚宴,云大人一曲震惊在场所有的人,就连那使臣怕是也动了心,想要带走。]
[兰贵妃谬赞了。]
[不知云大人可有心上人?]
兰贵妃这突兀的问题难住了云穆修,[下臣的私事,怕是不便与兰贵妃说的。]
兰贵妃挑了挑眉,[那日晚宴,本宫可是个明眼人。只是。。。如今,怕要苦了云大人了。]
[下臣,不明兰贵妃所言为何。今日只是来教导兰贵妃曲艺的。]
兰贵妃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云穆修,[你们都下去吧,暮霞留下伺候就好了。]
一众奴婢退去,兰贵妃说道[云大人,本宫也是见你与那丞相千金眉目传情,想必是早生情愫了,如今,皇上却将她选进了宫,怕是来日就再也见不到了。]
[下臣不明贵妃所言,下臣和丞相千金也并无私情。]云穆修已经大概知道兰贵妃今日找自己来的原因了。
[原是本宫看走了眼。本宫原以为你二人早已订情,想同皇上说了,让他开恩的,如今,云大人既然如此说了,那本宫也只当来日多了个妹妹好了。]
兰贵妃说话不轻不重,不咸不淡,却让云穆修听得刺耳。
云穆修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见内官高声叫着,[皇上驾道!~~~]
[微臣给皇上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大手一挥,[都起来吧。]
然后坐在了石凳上,再看了看兰贵妃,贵妃就靠了过去,[爱妃,今日怎么找了云爱卿前来?]
[臣妾见那日云大人的曲艺确实了得,便想着请教了,他日可让皇上听。]
[云爱卿的曲艺确是一绝。]说着停了停,[云爱卿是丞相的门生?]
[回皇上,微臣不是。]
[哦?何以,今日早朝,丞相力荐你去相助孙具,说你有不世之才。]
[臣不知丞相为何如此说,臣自认能力有限,手无缚鸡之力,摆弄点乐器还可以。这战场。。。]
[皇叔倒是极力反对。所言和你不差,朕也在思量,今日爱卿既然来了,就陪朕下盘棋好了。朕在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听父皇说过,爱卿的棋艺也是一绝,今日,爱卿若是输了,这宫门怕是踏不出去了。]皇上笑着看了看云穆修,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见云穆修只觉得熟悉,晚宴时再看只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可今日复见,也只是普通,父皇当年并没有说起过棋艺,只是临死前和自己说过此人留不得,所以才用了各种借口把他贬到了卫城之外,谁知道他却又被皇叔保了回来,本来已经是个不名一文的小人物了,偏在神乐署也能如此了得,虽然不知道父皇说那句话的原因,如今,只觉得此人是个人才,无怪皇叔保他,连丞相也举荐他。是以才想用棋来试他的智慧。
云穆修只知道和皇上下棋是万不可赢了去的,如今,皇上下令输不得,云穆修只能更加的小心谨慎了。
于是 ,一局棋下来云穆修好似跑了个马拉松,差别只是云穆修是用大脑在跑。
还要恭维皇上,[皇上棋艺超凡,下臣也只能打个平手而已。]
兰贵妃不明棋理,[自然,云大人也是厉害,竟然下了个平手。]
但,元涛是何人,他自然看出了云穆修的棋艺在自己之上,而且怕还不只是一点点,下赢下输都只是易事,只是要下了平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皇上微咪了眼睛,看着一直低着头看着棋盘的云穆修,[看来爱卿的棋艺确实不凡,这不输不赢来了个平手,怕是朕如今更不能让爱卿出了这宫门了。]说着笑了笑。站了起来。
[今日,朕倒想看看云爱卿何处如此了得,竟得到丞相举荐,皇叔力保,就连花月国使臣也青睐有加。]
云穆修慌忙跪下,[下臣不才,只懂得曲艺,其他一概不通,怕是各位对在下多有误会,下臣和丞相仅有一面之缘,和王爷也只是旧识,和使臣是因为皇上交代了才多有亲近。还望皇上明查。]
元涛扶起了云穆修,[看把云爱卿急得,朕也没有说什么不是。朕只是看云爱卿棋艺出众,想与之切磋罢了。]说着又看了看一旁的兰贵妃。[爱妃,朕今夜就和云爱卿切磋棋艺,不去你处了,你也改日再向云爱卿请教曲艺就是了。]
[是,臣妾知道。]
就这样,元涛和云穆修就在御书房下起了棋。
[爱卿若能和朕一直下了平手,朕有赏,若不然,朕要罚。]
说得平淡,可云穆修哪里敢怠慢了,越发的紧张,双眼也只能紧盯着棋盘,小心的下每一步棋。
元涛看云穆修紧张的样子甚觉好笑,其实,在花园若是云穆修输了,也不可能多出这么多事来了。
月已高挂了,皇上还未有乏意,而云穆修早已汗湿了内衣,额头也渗着汗珠。元涛一眼看过去,月光洒在云穆修的身上,白玉般的面容,额上的汗珠闪着点点星光,云穆修看皇上久不落子,抬了头看去,皇上正盯着自己。而发现云穆修也看向了自己,元涛咳嗽了两声,随意下了一处,云穆修又低下了头研究了起来,元涛也觉得自己奇怪,竟看一个男子看得入了神。慌忙胡乱问着问题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云爱卿,家中可有妻小?]问题一出,元涛自己倒吃惊了,怎么问了这么个问题。
可云穆修只专注着棋倒也没有注意,[没有。]
元涛想到了令他头痛的萧笛和破雷,[若我军人少而敌人人众,可有可能胜?]
[不无可能。打仗要配合天时,地力,人和。]云穆修随口说来。可元涛却听了进去。
[若给你将士3000,敌方20000之众,可有办法守住一城?]
[需要时间,怕是没有援兵是很困难的。]说着下了一步,看着元涛。
元涛手执一指,随意摆放。[那最多能守几日?]
云穆修看了看棋盘,这局又是平手了,于是落了一子,[皇上,这局依旧和局。]
元涛低头看了看。点了点头。云穆修坐得太久也太紧张了,全身都酸痛了起来,都僵硬了,可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小小的动了动脖子。却被元涛看了去。
[今日已晚,爱卿就不必回去了,在这处休息了便是。]
云穆修跪了下来,[下臣不敢惊扰了皇上,下臣家中不甚远,下臣还是告退了。]
看见云穆修惊慌的样子,元涛笑了起来,[也罢,你回去吧。]
云穆修慌忙站了起来,谁知道坐的时间太久了,腿也因为太紧张麻木了,一个没站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云穆修认命的闭了眼,谁知道竟然没有疼痛的感觉,只觉得撞上了一处温暖,书房里也只有两人,云穆修当即知道自己又出了纰漏,慌忙后退几步。
[下。。。下臣。告退。。]结巴了起来,慌张的逃也似的走了。
元涛看了看自己怀里,刚才还在的人一眨眼就消失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着。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这是元涛第一次和云穆修这么亲近的接触,也是最后一次。
之后元涛还是去找了兰贵妃。云雨之后,兰贵妃小声在元涛耳边说着话,[皇上,云大人确实是个栋梁之才。]
元涛很奇怪兰贵妃这么说,[哦?连兰儿也看出来了?]
[是啊,云大人不只曲艺了得,今日一看,棋艺也很出众。]
元涛笑了笑[云穆修确实很不错。]不知为什么突然换了称呼,却感觉这样称呼才是正确的。想到那日他在钢琴前的情境,有想到刚才和自己下棋时的小心翼翼,元涛莞尔。
云穆修回到府中已经很晚了,本以为大家都休息了,可是不想却看见四人都整齐的站在客厅里等候着自己。一见到自己就跪了下来。
[少主。]四人齐声说。
[你们今日都怎么了?都起来吧。发生了什么吗?]云穆修一面说着,一面走到了上位坐下。
四人仍不起身,只是跪着。天阑递给自己一封信。
[什么信如此重要,让你们等我到这个时候?你们都起来说话吧,跪着不好。]说着就拆开了信。只见云穆修看着信,脸色却变了,拿着信的手也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重又将信放进了信封里,用烛火点燃,烧了。然后又坐回了自己刚才的位置。深吸了口气。
[都有谁人知道此事?]
[回少主,只我四人。]天阑说着,云穆修略有深意的看着天阑。
[这事情旁人不得再说,除你四人知道这件事情的我想大概还有丞相吧。]
想了想,又说,[知道丞相要我性命的原因了吗?]
[属下无能。只查探出当年先皇死前见的最后一人就是丞相大人。怕是丞相大人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才想对少主下以毒手。]天阑说着自己的推测。
[好了,你们也不要跪着了,我的身份对你们而言永远都是你们的少主,不曾改变过,都起来。这件事情就当我不曾知道,你们也不知道就是了,我已经打算辞官,遵从娘的话回到出元居终老,再与皇室无任何纠葛。至于你们要留要走都只凭个人意愿。想月,如今你既然回来了,那地方也不必回去了。现在也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事情了,你也一身功夫,大可不必受制他人。天阑,你那地方倒还文雅,料也足够你日后的生活了,想要如何自己做主了便是。玉树,你那倒是危险得紧,拿自己性命来搏不太好,若是有机会离开了去过平淡的生活才好。恩。。。碧容,你也不需要再照顾我了,找个不错的人家嫁了过些平常的日子就是了。]说完就要起身回房。
谁知碧容上前拉住了他。[少主,碧容不嫁人,碧容愿意一辈子照顾少主。]说着哭了起来。
云穆修擦着她的眼泪,[哭什么。我只是想给你找个好归宿,你也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啊。]
其他三人也跪了下来,[少主,我们愿意随侍左右。]
云穆修叹了口气,[你们都是做什么。都起来!当年救下你们的是娘不是我,如今恩情你们都还了,还留着做什么。你们也知道了我的身份,可我并不想有任何改变,你们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玉树突然站了起来。[少主。玉树只知道你是我的少主,何况丞相想要少主的性命,我要保护少主安全。]说的都是道理,云穆修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其他三人见少主没了主意,也说自己要留下保护少主。云穆修见说不通四人,也想着自己毕竟不会功夫,有了四人保护也不错。
[好了,你们要留便留下吧。之后的日子会很清苦,我会带了梦遥回去。公孙泽。。。玉树,你去安排他的去处吧。他的腿脚不方便,找个人照顾好他。怎么说也是我欠了他的。好了,折腾了半夜,你们都去休息吧,各自也准备了东西,明日我们便走。]说着就回了自己的厢房。
四人相互看了看,也各自回了自己的厢房。
天阑没有点蜡烛,在月光下,从怀里拿出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一封信,展开来。
[元伟:
原谅我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也带走了孩子,毕竟他是我的孩子。
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也希望你当我已经真的被大火烧死了。
我会教导好孩子,你的江山自留给你的孩子,我的孩子是不会去争的,我只愿他平淡度日,做个布衣。我更加不会说出他的爹是谁,也不会让他去找你。
今生,算是我负了你,一切恩怨,希望已随未央宫大火一炬成灰飘散。
望自珍重。
萍儿。]
少主看的那封是自己抄写的,不想少主竟然烧了。再次看信发现其中言辞古怪。似仍有隐情。有折好了信,放入了怀里。希望他日若皇上真的对少主不利,希望能用信告诉他,少主是他的兄弟。
云穆修回到自己的厢房也并没有睡着,只是坐在床边。回忆刚才看到的信,随即又走到桌前,拿了纸,背写了下来。娘在信中说‘你的孩子’,‘我的孩子’,这让云穆修更加的奇怪。可再想想或许是娘为了和当时的皇上撇清关系才这么写的。自己是个皇子,是元涛的弟弟,是元俊的侄子,可仍然想不通为何丞相在拜访过自己之后竟想杀了自己,而杀不成之后又在朝堂上要举荐自己。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还是个迷团,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要辞官带了梦遥离开,自然也要和丞相说个清楚才是。
云穆修暗自想着,却不想。天明之后自己的命运又一次的偏离了,而那句话说得真切:想象总是美好的,而现实永远残酷。。。。。
就在云穆修准备去找皇上说明自己和水梦遥的事情的时候。皇上却先宣召了他。
大殿上,文武官员争论着。
[皇上,臣以为云大人是最合适的人选。]丞相说着。
[皇上,依臣见,云大人一介书生,上了战场估计还需要派兵力保护。恐无法胜任。]王爷辩驳着。
[皇上,据说花月国的阵前军师破雷也只是书生一个,却带领花月国接连打了若干胜仗。]
[丞相可不要忘了,破雷的祖父可是花月国的大将军,而破雷一身功夫也甚是了得,只怕云大人极不上,你派了他去也就是送死。]
[王爷,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况今日也只是派一个云大人前去助阵。云大人是臣的门生。理应去。]
[打仗的事情,丞相大人又能知道多少。莫不就只是纸上谈兵。]
[王爷大概忘了,那阵前将军孙具当年也是由文从武,今日我元初国东面都是他在镇守。]
[丞相大人,孙具只是个别。]
[王爷。。。]
上位的人终于厌烦了。
[好了,皇叔和丞相莫要争吵了,朕早有了定夺。立即宣云穆修。]
片刻之后,云穆修就到了。
[臣叩见皇上。]
[起身吧。]元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云爱卿,昨日和朕下棋谈论兵法,朕发现,云爱卿却如丞相所言是个有才智的人。而,朕昨日也答应了云爱卿会奖赏于他。]说到这里顿了顿。
[朕如今就封云穆修为指挥使,在孙具营中。]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这指挥使可是个正三品的官,一夜之间,云穆修就从正六品的小官,来了个三级跳做了正三品大员。可是,更吃惊的还在后面。
云穆修立即跪了下去,[微臣自知能力不足,恐无法胜任,还望皇上收回臣命。]
[爱卿不必说了,朕这是给你昨日的赏赐。]
这样的赏赐,云穆修是宁可不要的,[禀皇上,臣今日本打算辞官归故里的。皇上既然要赏赐,不如赏臣辞官吧。]
这句话,说得皇上变了脸,而一旁的王爷和丞相的想法也改变了。一旁的丞相立刻转了口,[皇上,既然云大人去意已绝,就让他辞官侍奉家慈吧。]
而另一边的王爷也变了意思。[皇上,依臣见,云大人乃是不出世的人才,乃国家栋梁,若是云大人要照顾家慈,大可接入卫城。]
丞相看了看王爷。满朝官员也被这丞相和王爷弄得糊涂了,于是大家猜测着这云大人的后台到底是谁。不过无论是谁,竟然连皇上都惊动了,怕是不那么简单了。
待皇上问其他官员意思的时候,大家也都抛起了球来。
[皇上英明,此事应早有定夺。]
[云大人是去是留但凭皇上决定。]
。。。。。
结果问了等于没问,而丞相和皇叔又僵持着,互不相让。皇上当然早有了自己的想法,只是若是自己说了出来,怕是又要引起什么非议了。
正在大家都思考着的时候,一位白发须眉的老人走了出来。缓慢的跪了下去。
[皇上,依老臣见,云大人年轻力壮,若说辞官也是老臣了,但皇上封指挥使给云大人,老臣又担心军中个人有不服之处,不若设个虚职,让云大人先做个安抚使岂不更好。]一番话,言之确确,在情在理。之后又对着云穆修说道。[云大人,男儿志在四方,国家有难,理应挺身而出,这个时候辞官恐有不妥,况前几日使臣也如此看中于你。。。]说着略有深意的看了看云穆修。
云穆修当下就清明了。这位大人是在帮自己,如今这官是不做也得做了,若是不做,只怕要落个通敌卖国的名号了。于是。[大人所言甚是,下臣受教了,皇上。国家正值危难,微臣虽为一界书生,也想为国家尽些绵薄之力,还望皇上成全,派下臣到艳城去相助大将军孙具。]
皇上这时才发言,[好,云爱卿有此等忠心,实为朝廷的表率,朕就允了你了。]
。。。。。。
就这样,云穆修不得不踏上了一条危机四伏的道路。还没来得及说明就要离开了。
但,云穆修始终放下不下梦遥,而皇上也留了自己。
于是。御书房中。上位坐了君主,下面立着臣子。
[云穆修。]
[臣在。]虽然奇怪皇上怎么改了称呼,但也不敢多言,毕竟如今他是皇上。
[你何以大殿之上要辞官?]
[下臣前日丧母,痛心疾首未见家母最后一面,只是家母尚有遗愿,希望能替之完成。]
[哦?朕怎么看着不象,那日晚宴朕看云爱卿还面带笑容。]
云穆修看皇上似乎不太相信,跪了下去,膝盖碰着冰凉的地,生疼。[皇上明鉴,下臣想与皇上换了今日的赏赐。]
元涛挑了挑眉,[哦?说说看,你要换的是什么?]
[下臣与丞相千金早已定情,不想她竟然被皇上选做了秀女,臣望皇上成全。]
元涛没想到云穆修要说的竟然是这个,从上位走了下来,[云穆修,你好大的胆子,既然知道她现在已为秀女,就该明白她已是朕的女人!]说着一手放在了云穆修的肩上。
[臣知道,只是皇上后宫三千,下臣只要水梦遥一人足矣。]
元涛听了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想不到云穆修还是个真性情之人啊。但是只怕今日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试想,每个人都来和朕说要了秀女去,那朕这后宫三千怕是早就被要没了。]
云穆修眼见皇上不愿放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厌倦了尘世,想着自己前世苦难的日子,如今再世为人竟连自己爱的人都保不住,一时感怀起来,[既然如此,还望皇上允许臣辞官,纵使要背负恶名,臣也只想远离了这处。]说着不象请求,倒象只是通知皇上一声的感觉,只径自站了起来,要往门外走。
元涛拔了殿上悬挂的宝剑,放在了云穆修的脖子上,[云穆修,你竟然赶忤逆了朕。]
空气都紧张了起来。而云穆修反倒平静了。[云穆修本就是个庶民,如今也只是想做为庶民,何来忤逆之说。]
[你。。。今日大殿之上已封了你的官,如今你又要辞官,朕金口玉言,岂容你出尔反尔!今日,你要想做个庶民,朕就让你横着出去!]元涛气极了,贵为天子,惟独此一人如此对自己说话。
而云穆修也是个倔脾气。[臣就是横着出去,也希望做个庶民。]也算是了了娘的心愿。说着竟闭了眼。
元涛火遮了眼,宝剑就要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