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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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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就码了字,可是忘记了更,所以今天一起更好了,所以这章长了点.

有人愿意帮我找找配乐吗?使臣有了言笑这个音痴陪伴也就再少来滋扰云穆修了,只是这日。

[云大人。在下听言笑师傅说起这卫城中有一人的胡琴弹奏甚妙,不若今日你同尔等前往领教可好?]

言笑是个音痴,自是没有分寸,只是这使臣竟也如此这般。

[使臣。。。]

[云大人,在下已经视你为知己,你叫在下李艺就是了。]

[既然如此,李艺叫在下穆修便是了。这言笑师傅不知分寸才和你说了那人,只怕那地方不适合李艺兄去。]

[我知道,言笑和我说起了,那便是一出倌馆而已,那又有何妨?我们不过去讨教乐曲,并不做他事。]

[李艺兄不怕旁人闲言?]

[穆修兄,我李艺向来要做什么便做了。旁人我自是不放在眼中的穆修兄又何须在意他人言辞。

[这。。。]云穆修还想说什么。

[你们两怎么还在这里?我们早些过去吧,早已约好了秦风的。]言笑一出现也不顾他人的反对,拉了云穆修就走了。

只苦了云穆修,本是要去见元俊,拖延着好让玉树去救人的,看来也只能盼望能早些脱身了。

云穆修并不知道,元俊刚好来找自己,想告诉自己水梦遥会作为秀女进宫的事情,却看到了三人成行,正朝花街走去,眼看着三人就了倌馆,跟了进去,再看见怜月笑脸迎了他们进了那日的厢房。元俊要了对面的厢房,看着对面。

再说云穆修又被带到了这个厢房,看着屏风上的水墨画,就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日的情景,一时竟红了脸。只惹得言笑的嘲弄。

[云大人是初次到倌馆?脸怎么如是红,莫要让人误以为是这里的清倌要了去才好啊。]

李艺听了也笑了起来。秦风从看见云穆修进来,心就似乎停止了跳动,又再看到他了,还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看见他站在了那日的屏风前,自然也想到了与他的欢好,看到他脸红,知道他也未全然忘了自己,便扬起了嘴角。

云穆修咳嗽两声,[今日来是听秦风的胡琴的,怕是不要耽误了吧。]

[对,对,对,不过,云大人似乎比言笑还着急,这乐曲本就是悦耳的事情,莫须着急才是。]

[言笑师傅说得极是。]

[想必云大人也只是不惯这下作的地方而已。秦风,这便弹来,让各位欣赏了离开便是了。]

这说的什么话,分明是将矛头指向了云穆修,云穆修也只是想转移话题才说的,竟就生出了事来,[不急,言笑和李艺都不急,我也没有旁事,不急。]慌忙打着圆场。

[既然不急,那我可要来上几壶酒啊,这有乐无酒实是不雅。]言笑倒是个享乐的主。

说话间,酒便上来了。连带进来了老鸨和几个清秀的男子。

云穆修哪里知道,这言笑竟是好的这口,而一旁的李艺也并不象是初来这样的地方,自己怕是被他们糊弄了。

[今天既然云大人也来了,我就先弹上次云大人教导的曲子好了。]

这秦风的胡琴也委实不错,只是短短几日,便尽得了曲中的精髓。一曲下来倒也淋漓。云穆修只听乐曲,却不想一旁的李艺左一杯右一杯的敬酒,而云穆修尝来这酒也清淡,便无推辞,一饮而尽,连连数杯,待几曲下来,云穆修起身想要告辞,可刚站起来立刻就不支软坐了下来,扶住了桌子,只看到了倾斜的厢房,再过了一阵,只觉胃里翻腾,便吐了起来,只吐了些黄疸水,嘴里的酒香化做了浓浓的苦,云穆修皱了眉,推门出去,可是一个没站稳,就直直的倒了下去,没有预料中的冰冷,却落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云穆修回抱了温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竟然没有头痛的感觉,而看了看自己在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府中的厢房。料想定是言笑将自己送了回来。再一想,便想到了昨日自己本来是去找元俊的,也不知道玉树怎样了?

[碧容。~~]

[少主。]

[玉树呢?]

[回少主,玉树带了公孙公子在书房等候。]

看来,人是救回来了。云穆修穿了衣服,慌忙向书房走去。

[玉树,他如何?]

[公孙公子不让请大夫,只在塌上躺着。]

[玉树,昨天。。]

[昨日,还依赖少主拖延了王爷,别院的侍卫少了大半,并没人发现我们带走了公孙公子。]

这话说得云穆修都有点奇怪了,只想定是元俊昨日并未去别院罢了。之后,看了看塌上的公孙泽,他哪里还是第一次见他时的翩翩公子,已经没了人样,独留了坚定的眼。头发披散着,衣服也肮脏并散发着臭味,长裤被水侵湿的地方可以看见被泡得发白的皮肤已经肿了起来,身上血迹斑斑。

[这,你们没有处理一下,就让他躺在这里?]

[公孙公子,不让我们碰他。他自己也并。。。]

[算了,碧容,你去准备沐浴的东西,玉树,你去请大夫。]

[是,少主。]

看见两人走了出去,[公孙泽。]云穆修叫了声,碰了碰公孙泽。公孙泽只是看着屋檐。云穆修又叫了几声,他仍旧没有反应。

云穆修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公孙泽!]

公孙泽慢慢的转过了脸,[云大人,你何必还救我,让我死了不是更好,何况我现在这个样子,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你是因为我而被关进水牢的,救你只是还了你的人情。]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情,若你想还,就一剑杀了我!]

[公孙泽,我云穆修既已救了你,断不会让你就如此死了。]

[你。。。。你这是在折磨我!]说着就想咬破自己的舌头。云穆修也没了主意,慌忙之下竟伸了自己的指头到他的嘴里。公孙泽抱了必死的决心,力道自是不小,待公孙泽反应过来,嘴里已溢满了云穆修的鲜血,[你。。。你怎么。。]

[既然我救了你,你的命从今后就是我的,我让你生你绝不能死!]云穆修坚定的看着公孙泽,他知道这样求死的痛苦,但他也知道死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他想救这个和自己前世一样的无助的人。

碧容准备了东西进来就看见云穆修鲜血淋漓的手指和公孙泽满嘴的鲜血。

[少主。~~]碧容关切的拿了云穆修的手。

[不碍,只是破了点。擦点药就是了。东西准备好了,你就再去准备些吃的。]

[不要!]碧容瞥头看了看公孙泽。

[是我要吃的。昨日只喝了酒。]云穆修只好无奈的说着。

[是,少主。]

[多做些。做些粥好了。好进食的东西。]

碧容气气的走开了。

云穆修转而对公孙泽说道,[你先沐浴更衣,一会看了大夫,吃点东西就休息吧。]说着就要转身出去。谁知道还没出门就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就看见公孙泽坐在了地上。

[我没有力气。]

云穆修无奈但也只得上前去扶了公孙泽,帮他宽衣,助他坐进木桶。云穆修是生平第一次服侍一个男人沐浴。另云穆修吃惊的是公孙泽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一处是完好的,云穆修只能放轻了力道。当看到公孙泽□□的物件时,云穆修才想了起来,[这个。。。我叫人帮你拆了吧。]

[钥匙在王爷那里。]

[我可以找锁匠。。。]

[不要,我不希望让别人看到这样的我。]

男人的自尊啊。

[我帮你看看吧。]云穆修前世在监狱中曾经遇到一个盗贼,从那里云穆修知道了一些开锁的技巧。

云穆修帮公孙泽擦干了身子,放在了塌上,拿起了其中一把锁,看了看。是三璜锁。

[大夫一会就来了,先看了病吧,开锁需要些工具,我晚些再帮你好了。]说着就帮公孙泽穿上了衣裤,又帮公孙泽梳理了头发,眼见有了些须往日的景象。

大夫看着公孙泽的伤势,一直摇头。

云穆修急急的问着,[如何?]

[这位公子不知是遭受了怎样的酷刑,这腿怕是难保了。]

[你说什么?腿?这。。。]叫他以后怎么过呢?

[我已经尽力了。]说着只开了普通的调理身体的药方就摇着头走了。

[少主,使臣大人差人来说在神乐署恭候。]

[知道了。]

云穆修没有办法,只能对玉树交代着,[玉树,你让碧容整理客房,让公孙公子先休息吧。等我回来再说好了。]

说着,也只是无奈的赶去了神乐署。

[穆修,我恭候多时了。莫不是昨日暖玉在抱,误了时辰?]李艺调侃道。

[一位友人出了些事。让李艺兄久等了。]云穆修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看云穆修如此。李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穆修,我不日便要回国了。]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个东西来。[这是我的随身物件,若穆修不嫌弃便收下吧。]

云穆修也只道是为了感谢自己,便伸手接下,放入了怀里。

[穆修,希望你答应我,将此物一直戴在身上。]

[好,既然李艺兄一片美意,穆修自然答应你。]想着送什么回礼给李艺。

[李艺兄,上次说很喜欢小提琴,若不嫌弃,就拿一把去吧。]

李艺愣了愣,[想不到穆修竟是如此重情义之人。]有点后悔设计了云穆修。

次日,朝堂。

[在下此次来元初国颇长了些见识。]

[使臣今日便要返国了,朕准备了些微薄的礼物,还望能永保两国和平。]

接着,内官念起了长长了礼物单。

[朕希望可以与花月国成为盟国,决定与花月国和亲。]

[皇上果然厚待花月国,不过,这些都并非在下想要的。]

[不知使臣要些什么?]

[只要一个人而已。]

[何人?]

[云穆修。]

[什么?]听到云穆修的名字,满朝哗然,皇帝也深思起来,而一旁的元俊却发出了疑问。

[王爷,可有高见?]李艺看着元俊。

[什么人都可以,他不行!]

[可是,云穆修已经收了在下的东西答应了在下。]李艺挑衅的看着元俊。

[你说什么?]元俊睁大了眼睛。

[王爷若是不信,大可传了人来,一问便知。]

皇上看两人僵持着,只好[传云穆修。]

云穆修急急被传诏了来,不明所以,只看大家都盯着自己,好似自己是待售的货物。

[云穆修,你可收了使臣的东西?]皇上问道。

云穆修不知所以,想着小小的物件,不可能算是贪污了吧。[是。]

一旁的元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忙拉了云穆修。[你答应了他?]

云穆修虽然很奇怪皇上的问题,现在更加奇怪元俊的反应。[我答应了。]难道这个物件并不普通。云穆修从怀里拿出了物件。

元俊看见拿在了手上,抢了过来,是花月国皇家的物件,只用于定亲。[这是?]

李艺一把拿了过来,[是我给他的。]又放在了云穆修的手里。

皇上也一脸的苦恼。成全也不是,不成全,云穆修都自己答应了。可是,皇叔和云穆修又有些什么。三人僵持在殿下。

云穆修看李艺一脸的期待,而元俊只是攥紧了拳头。

[皇上,下官只是出于情谊接受了使臣的馈赠,并无其他。]

事情总是越描越黑。

[罢了,罢了,既然爱卿自己也答应了使臣,你便随使臣去吧。]皇上说道。

这话说得云穆修醒悟过来了,自己被李艺利用了,料想,自己手上的物件定是李艺的一个陷阱了。

[皇上,下官只是答应了使臣会珍视他送的物件,并无其他。]

然而云穆修的解释却让大家浮想联翩。一旁的元俊低声说着,[你不知道,他给你的是花月国皇室定亲用的物件?]

元俊的话只有云穆修听见了,云穆修立刻明白了大家看自己的眼光,明白了皇上刚才的话,自己被卖了。云穆修看了眼李艺。把手里的物件还给了他,[使臣的物件太贵重了。怕下官承受不起。]说得咬牙切齿。

[云大人,昨日不是才答应了在下,怎的出尔反尔?]

[昨日,下官并不知道此物件的用意。]

一旁的元俊知道云穆修并非知情而收了物件,心下也高兴了起来。[你怎可无端让不知情的云大人收了你的东西!]

李艺故做气愤,[想不到泱泱元初国,竟然小人当道,佞臣为祸!]

这话说的。只把云穆修愣住了,只是转瞬的工夫,自己就变成了小人?佞臣?

[我回国定然禀告父皇元初国竟然如此不堪!]说完拂袖而去。

而大家都还未反映过来。待使臣走远,元俊暗叫不好。中了他的计谋,战事怕是免不了了,其实,大家都知道花月国一直扩大着自己国家,同邻国战争,这次来,怕也只是一探虚实,调起战端的。只是没想到如此突然。

众人退去,御书房只留下了皇上和王爷。

[皇叔,今日卤莽了。]

[即便没有,花月国也会找其他的借口的。战争始终无法避免。]

[听闻,花月国有一军师,一能敌万,曾以数千人攻破了前豫城。如此看来,之于我们,是场苦战了。]

[下臣知道此人——破雷。擅长谋略,带兵如有神助,就在萧笛营中。]

[皇叔认为,我朝可派谁人对阵?]

[对于萧笛,大将军孙具即可,只是这破雷,怕是需要一谋士与之对衡了。]

[这。。。]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另一头,云穆修府里。

玉树和碧容坐在大厅里,看见云穆修回来,忙起身,

[少主。]

[公孙泽如何?]

[休息了。]

[你们准备一下,我们可能近期离开。]

[少主,我们回出元居吗?]

[或许。]

[好突然啊!]碧容说着。看了看云穆修。

[我明日还需要去趟丞相府,想月那边不行就只能救出来再说了。她也会功夫。应该容易些的。玉树,你就照顾着公孙泽好了。碧容,准备些食物和车马。]

[少主,为什么突然要走?]碧容继续问着。

[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久待不得。]想到今日的朝堂,自己似乎变成了两国战争的罪人。

到了晚上,云穆修才想起要帮公孙泽开锁。

于是敲了敲门。推门进去,看见公孙泽坐在床上。

[白日里事情太多,我找来了工具,可以为你开锁。]

公孙泽点了点头。褪了长裤,躺下了身,将头别到了一边。云穆修小心的查看着,很快便解开了一个锁,云穆修有些兴奋还记得前世的技艺,打开锁一下就拉开了上面的链条,谁知道。

[啊!~~]公孙泽竟然大叫了一声。

云穆修小心的看着,赔罪,[我太心急了。]再看向公孙泽,链条已经嵌进了肉里,刚才一拉,腰上便流了血,云穆修慌忙拿了自己的衣衫按住伤口,良久不敢放手。

[对不起。]

而,公孙泽的一声叫也引来了就住在隔壁的玉树。玉树本打算冲进来,看个究竟就听到了少主的声音。

[你很痛吗?我轻点好了。很快就好了。一会我给你上药会舒服点的。]

玉树红了脸,只得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可不想隔壁的声音仍然透国门板传了过来。

云穆修更加的小心,一点点,一寸寸的拿起铁链,可是还是会因为拉扯流出血来。公孙泽咬着自己的衣襟,可是还是发出了点点声音,[恩。。。。。恩。。。恩。。。]

而云穆修也只好一直道歉,[对不起,还是太重了吗?可是,太紧了,不用力不行。我也知道流血了,但是,就这一次,你忍忍就过去了。]

公孙泽点了点头,[没关系,我能。。。承受。你用力也没关系,血也只流这一次。]

还剩下最后一点的时候,云穆修有点为难了。最后一跟铁链已经完全没进了肉里。[这个太深了,我想要更大力才可以。你忍不住就咬着我的手吧。]

公孙泽感激的看着云穆修,咬住了他的手臂。

云穆修使劲一拉,整条铁链终于下来了。[啊。。终于好了。你等着,我去拿药。]

云穆修小心的将药涂在伤口的地方。[还痛吗?]

公孙泽看着云穆修细心的打点着自己的身体,额头上隐隐流着汗珠。[不痛了,只是辛苦你,流了那么多汗。]说着,用衣襟擦拭着。

云穆修笑了笑,[其实,并不辛苦,是紧张的,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说着帮公孙泽盖好了被子。[你早点休息吧,你体力本来就不好,我不知道这么严重,早知道就应该过些日子再来的。]

[穆修。。。我可以叫你穆修吗?]

[可以。]

[谢谢你。]

[我也希望你能恢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那个翩翩公子的潇洒。我还记得那日你穿了一身青衣,一直低着头。]

[穆修还记得。]

[我们过几日可能要远行了,你若愿意可以随我们一同上路,若不愿意。。。]

[我愿意。]

[那你就尽快养好身子吧。]说着就出客房。休息去了。

隔壁的玉树将所有的话都听了去。脸上早已红了,身体也有些燥热,暗自想象云穆修和公孙泽的情景。竟失眠了。

然而这夜,云穆修却被水梦遥思念着。丞相府里。

水梦遥坐在水心厅上,拿着云穆修给她的玉佩,想着云穆修和自己说过的话。

[女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丞相只有一独女,自原配死后也未在续弦。

[爹,女儿睡不着,坐坐。]

丞相一眼就看见了水梦遥手上的玉配,[女儿,手上的东西是?]

[老爷,那可是小姐的定情之物。]一旁的翠儿说着。

[翠儿。~]

丞相笑了笑,他只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个普通人,幸福的过一辈子。[哦?女儿何时订了门亲事,爹怎么不知道?]

[爹~~~只是块普通的玉佩。]说着就拿到了丞相的面前。

丞相看着玉佩,吃了一惊,拿了起来,[这玉佩怕是不普通啊。]

这玉佩丞相认得,是先帝随身的物件,先帝直到死的时候都拽着的东西,可是,丞相依稀记得,玉佩随着先帝长埋地底了,何以。。。先帝后宫当时只余了贤妃一人,也就是当今圣上的亲母,难道玉佩是皇上的?[女儿,这玉佩是何人给的?]

[爹。~~]

[好吧,爹猜猜,那日晚宴,遥儿可是见到了他?]

[恩。]

[那人确是个人上人,只怕往日,遥儿要吃苦了。]

[爹,遥儿回房了。]说着就害羞的跑回了自己房间。

而误会就这样解下了。误会总是太多。丞相误会了玉佩的主人,误会了自己女儿爱上了皇上。而当秀女名单下来,看见自己女儿名字的时候还替自己女儿高兴着。谁知道下朝,回了府。

[老爷,云大人,等了你好长时间了。]

[哦?云大人?让他到书房来吧。]

[是,老爷。]

云穆修依旧是一身白衣,他知道丞相是个清廉的官,今日也只是求亲而已。

[云大人。。。]丞相打量起了眼前的年轻人,他记得当日在朝堂上王爷为了他和花月国使臣闹了矛盾,本来,他是保不住了的,可是,王爷竟一力保之,可想其关系了。[不知今日找老夫,所谓何事?]

[丞相大人,学生,今日来,是提亲了。]

[老夫只有一个女儿。]

[下官知道。下官与水小姐互相倾慕,还望丞相成全。]

丞相对此人印象并不好,只道是他欺骗自己,女儿早已爱上了皇上,而也已经在秀女之列了。

[云大人来得不凑巧了,小女已经在秀女之列了,怕是云大人一相情愿看上了小女吧。]

云穆修愣在了原地,[秀女?这。。。]

[是今日早朝的事情,午时外面就会贴出榜文了。云大人,你这女婿,老夫怕是受不起了。管家,送客!云大人,恕老夫不远送了。]

云穆修无神的走在路上,听见大家正在讨论着。

[又要选秀女了啊?]

[是啊,你还不知道啊,榜文都贴出来了。]

。。。。。

一直走到了自己府中。

[少主,今天这么早啊?]碧容问着,见云穆修没有反映。

[少主,你怎么了?]

[碧容,你去买些酒回来,今日我要痛饮。]

[少主,还是不要了吧。]

[你不去,那我出去喝。]

[好,好,好,我去,省得又让人把你抬回来。]

云穆修一个人在书房里,也不点蜡烛,只坐在地上喝酒。玉树经过,听见有声响,却不见有烛火,便冲了进去。[谁在那里?]

云穆修一听是玉树的声音,[玉树,你进来,陪我喝酒。]

玉树有点吃惊,[少主。]说着就要去点蜡烛。

[不用了。]云穆修阻止了他。

玉树也坐在了旁边,拿了一壶酒。

[玉树,你说如果一个你的生死至交要娶你心爱的人,你会如何?]

[这。。。如果他们相爱,我会成全他们。]

[成全?哈哈哈哈。我成全他们?谁成全我啊!上天果然不公平。我爱的总是要离开我。]

[少主,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休息吧。]

[玉树,你说我有哪里不好?]

[少主没有不好,在属下眼里只有少主。]

[果然忠心,我娘留给我的人都很忠心。哈哈哈哈。]

玉树扶了云穆修躺在塌上。云穆修带着酒气的灼热的气息打在玉树的脸上。

玉树拉了被子给云穆修盖上,准备转身离开去休息,谁知竟被拽住了袖子。[说!你爱我。]

玉树愣住了。[说!]

象命令更象蛊惑,[我。。爱。。你。]

象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云穆修一个用力把玉树拉到了自己怀里,唇就印了上去。玉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云穆修吻得昏天暗地了,云穆修挑动着舌,卷起玉树的,轻咬慢添,象要吞了玉树一样,玉树哪里受过这样的吻,当即软了身子,只任由云穆修索取。

吻毕,云穆修紧紧的抱着玉树,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听。我的心是为你而跳的。]大胆的话语,让玉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云穆修又在玉树额头印下一吻,[我爱你。。。。梦遥。]之后便沉入了梦乡。

玉树的身体都僵硬了,他当然知道谁是梦遥,那个丞相的千金。那个女人。

玉树轻轻的将自己的身体抽离云穆修的怀抱。

原来少主爱的是女人,是那个美丽的水梦遥,可,少主和公孙泽,少主说那是他第一次,自己比不上一个女人,更比不上一个残废的男人。少主只当自己是忠心的奴才而已啊。

玉树越想越伤心,竟落了泪。

酒醒后,云穆修深刻的思考了起来,和皇上抢女人,很明显自己是不大可能的,也不能找个其他的女人代替梦遥,皇上那晚见过梦遥了,而且印象肯定深刻。丞相似乎也很乐意见自己女儿进宫,丞相是说不通了,却不知道皇上是如何想的。

而另一边,水梦遥听到消息后差点晕倒。立刻冲到了爹的书房。

[爹,为什么我要做秀女?]

[遥儿的心上人不是皇上吗?]

[爹,你。。。遥儿根本与皇上并不相识。]

丞相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那送你玉佩的人是?]

[是神乐署署正,云穆修大人。]

[什么?他?]丞相想到他的样子,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年宫廷中死去的那个妃子,那个来自江湖的妃子。[遥儿,你将玉佩拿给爹,让爹再看看。]他一定要确认云穆修的身份,也要知道他来到卫城,作官的目的。

水梦遥不明白爹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紧张,只是小心翼翼的拿出了玉佩,放在爹的手里。

丞相认真的看了起来。真的是一样的,当年先帝临死前抓着自己的手,要自己寻找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那个玉佩,不,不,不。丞相大人想到先帝的话,[找到他,让他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但是,如果他妄想帝位,一定要立刻杀了他。]

丞相已经找了很多年了,他只知道他是个从小流落在外的皇子,他根本不明白为何先帝要他远离皇宫甚至要杀了他。如果只位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那也太奇怪了。然而自己现在必须要确认云穆修到底是不是当年的皇子,而他又是如何想的。

丞相慌忙的找到了云穆修的府邸。

[大人,丞相大人来了。]

[什么?他怎么突然来找我,莫非。。。]云穆修想到了梦遥。[立刻请。]

丞相进来也没有多余的话,把云穆修给梦遥的玉佩举到了他的眼前,[这是你送个遥儿的?]

云穆修虽然奇怪丞相的举动,[是。]

[你右臂上可有一条象龙一样的胎迹?]

云穆修更加奇怪了,丞相何以得知?[有。]

[果然是你。]丞相象什么达到了证实一样。

[好,我问你。你为何作官?]

云穆修以为丞相是要考验自己,[为了百姓。]

[你可有想过做皇帝?]

这是什么问题,和娶梦遥有关系?[没有。]

[好,好,那你立刻离开卫城,越远越好。]

[丞相大人,您这是。。。]

然而此时,天阑突然进来,[少。。。]当天阑看见了丞相大人。慌忙改了口[少爷,我终于找到了。]说着拿了一叠纸扬了扬。云穆修并不希望丞相大人知道自己背后的事情,[你去书房等我,我一会过来。]

丞相当然不傻,就在天阑扬纸的时候,他看见上面写着当今圣上的名字和生辰。

[你。。。。罢了,你好自为之!]说着就甩袖而去。

云穆修则一脸困惑,[丞相大人,这唱得哪出啊?]自言自语说着。

走到了书房,刚坐下。

[少主,我找了有关皇室的资料,只是很奇怪,里面提到的一个曾经死的妃子和一个死在宫外的皇子。属下已经派人去查探了。]

[你是说他们没死,只是离开了皇宫。]

[应该是,他们非但没有被记录进皇族,甚至连尸体都是样貌难辨。属下有所怀疑,所以。。。]

[好,就应该谨慎。你做得很对。]

天阑被夸奖了自然是很高兴的继续查探起来。

而就在这天夜里。云穆修的房间里。突然来了杀手。来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心要夺云穆修的命,拿了匕首就朝云穆修的面门刺去。云穆修并不会功夫只得闪避,同时大叫着,[有刺客。]

碧容和玉树听到声音,立刻赶了过来。碧容一个闪身就挡在了云穆修的身前,玉树则擒住了刺客。

[看看他是谁。]云穆修看着刺客,对玉树说着。

玉树摘下了来人的面纱,双方都很吃惊。

[玉树,他是谁?]

[回少主,他是琼楼的杀手。]

云穆修审视起眼前的杀手,[谁让你来的?]

来人并不说话。玉树却说道,[少主,琼楼的规矩,杀手不可泄露买命的人,若刺杀失败回琼楼也是要受罚的。]说到这里,看见来人眼中有些动摇。

[受罚?就是说我不死,他必定是逃不掉了?好,既然,那人想我死,我就死好了。]

说着拿起了来人掉在地上的匕首。递还给来人。你告诉买我命的人。我已被你刺中,但,突然出现一个女子救下了我,不知道我是生是死。

[这。。。]来人说着。

玉树命令着,[你只需按少主说的做就是了,我是琼楼的主人,而少主是我的主人。]

来人了悟了。[属下遵命!]一个脚点地,人已不见了踪影。[碧容,明日我卧床,去神乐署拿一日的假,叫大家不用担心,也不用来探。]

[是,少主。]

[好了,都下去吧。料想这刺客是结束了。]碧容和玉树走到了门口

[玉树,我还有个问题,你留一下。]

玉树关了门,又重新走了回来。低着头,不敢见云穆修。

[琼楼一共有多少杀手?如何买人性命?和我详细说说。]

[琼楼杀手一共13人。要买人性命需要在琼楼放下银两和他人的画像,姓名。事成杀手会因为任务的难易索取额外的银两,若失败,杀手会受罚,并有另外的杀手代替他的位置。]

[恩。明日,你在府外,看谁派人来打探我的消息,跟了去查探一番,知道了吗?]

[是,少主。]

次日。夜晚,书房。

[玉树,是何人?]

[回少主。是丞相大人。]

云穆修皱了皱眉,[他?可有打听出原因?]

[回少主,玉树无能。]

突然天阑急急的推门进了来。[少主,已经查出当年被送出的感染疫病的皇子了。。。。。。他。。]

云穆修看着因为着急而满面通红的天阑,碧容也在一旁递了杯茶水给他。[你急什么,慢慢说啊。]

天阑接过水,一口饮尽,[这。。。事情很奇怪。当时所有护送皇子出宫的人全部死了,一个活口也没有。我只。。。找到一个死者的妻子,据说,当时,她是去看望丈夫的,谁知道看见一个女子带了一群人杀了人后抱走了孩子。又放了另一个孩子在当场。就是说,当年的皇子并没有死。]

云穆修点了点头,[在翰林院做修撰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了,这似乎是皇室的秘密,妇人可看见女子的长相。]

[少主,妇人说,她当时害怕极了,那女子蒙了面纱,但是,她记得女子叫那个孩子作‘儿子’。]

云穆修想了想,[难道是皇子的亲娘,是皇妃?可是,为什么皇妃要劫走自己的儿子?留在宫中,或许就是圣上了。]

天阑点着头,[天阑也觉得奇怪,又再翻查了当时的后宫,发现皇子的娘也在几月后被一场大火烧死,而且皇妃完全不得宠,住在西宫,宫廷中的所有记录都没有这位关于这位皇妃的,好象她根本不存在过一样。]

[可查出皇妃的姓名?]

[回少主,只查出皇妃来自江湖,曾对先帝有救命之恩,初入宫时,先帝曾独宠一时,后来不知何原由被搬至西宫,再之后便生了当时的七皇子。据说皇子出生之时乌云密布,风起,闪电,却并无雨落下,而皇子也不若凡人,出生时嚎嚎大哭,只是笑,皇子一笑,天空立刻放晴,艳阳高照。]

云穆修眉皱得更深了,[不要听信了市井之言。]

天阑认真了起来,[不是市井之言,属下查看了当时天气的日志,对照了皇子出生的时辰是一致的。]

[好了,不要说了,皇子的下落是一事,丞相要杀我又是一事。天阑,你继续查皇子的下落,不是说当时女子带了一群人吗,找找那群人的去处。至于丞相那边,他那日来问我的问题也甚是奇怪了些,看来有必要夜探丞相府邸了,玉树,你去丞相的书房看看可有书信或是寻寻他的杀机。]

玉树为难的看了看云穆修,[少主。。。]

[怎么?有困难?]

玉树低了头,[属下识不得字。]

云穆修吃一惊,[娘没有教导你们读书习字?]

天阑看玉树为难,便说道,[主人只教导了属下一人,且因安排属下的任务需要,其余三人主人只教导了武功,说只要忠心就是了。]

[看来,这丞相府怕是要我亲自去一遭了。]

碧容立刻担心了起来,[可是,少主,丞相已有杀你之心,只怕是入了虎穴。]

[我自有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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