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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花落(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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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牡丹泣梨花,静若处子动似兔。

醉花楼的殷殷绝对是一个尤物,现在只是坐在窗口,抬头看着窗外,也美得如诗如画。

“殷殷姐姐,这是娘亲让我送来的燕窝莲子羹,您喝了吧。”玲玲小心地将它放在殷殷的茶几上。

殷殷却好像没有听到般不回答,愣愣地看着远方,没有理她。

玲玲心里嘀咕殷殷姐心情又不好了,也不再说话,只是拿无聊地拿着放在桌子上的诗集三随意地翻阅。一片花瓣从书中落下,玲玲细看,那一页写着:

“为失三从泣泪频,此身何用处人伦。虽然日逐笙歌乐,长羡荆钗与布裙。”

玲玲虽然识字不多,不是很明白诗里的意思,可是总觉得有些淡淡的悲哀传来,殷殷转过头看着玲玲说:“你和小天怎么样了。”

玲玲低下了头,脸上染上红霞:“他说过了年就娶我。”

殷殷愣愣地点点头,从袖子里取出些银子塞到玲玲手里:“拿去用吧,我……也没有什么用处。”玲玲接过银子,感激地冲她一笑,道一句谢谢。这已经不是殷殷第一次给她钱了,她总是这么大方,也算不愁衣食,可是单处的时候却很少笑,殷殷姐姐笑气来真的很美,柳眉微卷,丹凤轻扬,一张红润的樱唇如盛开的花瓣。当她用这样的笑容去面对那些男人时,又有几个人能逃开。

“他要娶你了……真好啊。”殷殷轻语,竟然让人感觉带着羡慕的语气。

玲玲摇头,这怎么可能,醉花楼的花魁,身着锦络绸缎,口食人参燕窝,她为什么要羡慕自己呢。

老鸨忽然走进了屋子,浓妆下的脸色不太好,猩红的长指捏着锦帕,对着玲玲一挥手说:“玲玲,你先出去,我有话对殷殷说。” 玲玲低了头,连忙退出了屋子,顺手将门带上了。

“殷殷阿,这件事情可不是你想的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要是别人,妈妈我还给你打发打发。可是沈家的人我是怎么也不敢得罪的。”

殷殷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对着老鸨一笑,然后说:“也不能这么说,您可想好了,我也算醉花楼的摇钱树,你可就这样把我放了?”

老鸨一笑,其实她真是舍不得阿,殷殷给醉花楼带来了多少客人和银子她心里是清楚的,只是这沈家却是不好惹。

“妈妈,我道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说行得行不得。”殷殷不紧不慢地对她说。

“怎么说?”老鸨连忙靠近了自己的耳朵。

“我有了……”殷殷笑着说。

老鸨愕然:“你有了,你有什么了阿?”

殷殷呵呵一笑:“孩子啊。”她边说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带着迷人的微笑。

老鸨现是一愣,接着很难看地笑起来:“你要这样骗沈少爷阿,他又不是什么傻子,不会找大夫给你把把脉的啊?这个借口怎么说也太容易被拆穿了。”

殷殷却是笑得更厉害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有了就是有了,你就这样对沈少爷说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老鸨腾地站起来,大口地喘着气:“林殷殷,你可别给我开这种玩笑,我可没这闲工夫和你玩。”

殷殷对老鸨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有了就是有了,我也不想开玩笑。”

老鸨拉起殷殷地衣服:“给我说,是谁的?”

殷殷摇头:“我可不知道,这么多人……”

“啪”地一巴掌甩上殷殷的脸,老鸨气愤地都说不出话来:“你……你……这怎么可能,你真正伺候的就那么几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殷殷却回话说:“就是不知道!”

门很用力地被甩上,殷殷继续坐在窗前发呆,窗外的风景旖旎,她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呵呵地笑,手情不自禁地扶上自己的肚子,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忍不住笑了:“真是个调皮的孩子,才这么小……”

殷殷的脑子里模模糊糊现出顾明来,谦恭的读书人,清秀的公子花了钱居然真的只是为了和她谈诗论文。她微微地笑了,虽然大家都说醉花楼的林殷殷是个才女,八方之士慕名而来,都称自己是文人雅士、正直忠耿之臣。但是又有几个人真正不将她当作青楼女子,真正尊重她的想法?每一次打着谈文赏诗的名号,调戏轻薄却不在话下。

只有他,真正的是来和她一夜秉烛夜谈,谈诗谈文谈梦。侃侃而谈一直到东面的天空露了肚白,他才道一句“告辞”而去,她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知己,什么是朋友,叫她如何不喜欢他……

她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他的,然后想尽办法不喝老鸨给她准备的堕胎药,她是如此爱这个男子,希望可以如天下许多女子一样为自己喜欢的人生下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血脉。

她开始想象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是怎样的模样,殷殷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地说:“我一定我保护你的,一定会!”

老鸨忽然猛地推开门,脸上的怒色清晰可见,几个护卫跟在她后面,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紧张。

殷殷还来不及反应,几个护卫已经将她背靠窗台的压住,她看到老鸨手里拿着一碗药,浓重的药味传来,让殷殷感觉到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口传来。

他们要杀了她的孩子啊!

殷殷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不愿意露出一点缝隙,不能让他们杀了自己的孩子,绝对不能,殷殷这样想着,很用力地挣扎着,将老鸨拿到她嘴边的药打开,对这她嘶喊:“别逼我,再逼我,我就死!”

老鸨对这殷殷轻蔑地笑:“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如果有了孩子,对我来说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殷殷愕然,苦苦一笑,花魁当久了,居然把自己真当人了!

死,谁又在乎你的死呢,不能给醉花楼赚进银子,他们巴不得自己死吧。可是她肚子里有顾明的孩子啊,她知道她就算插上翅膀都不可能逃出这里,她以为看在她给醉花楼赚了这么多钱的份上,可能他们会放过她的,可是她错估了。

殷殷忽然对这身旁的护卫就是一咬,很用力的。

“阿”的一声尖叫,压住他的护卫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开,殷殷连忙推开那些人,用尽力气跑出去。身后传来了老鸨尖锐地声音:“给我抓住她……”

殷殷却是不管,牵着自己的裙子跑着。

白日里的醉花楼是那么安静,与晚上的熙攘热闹完全不同,殷殷看到了醉花楼那扇奢华的木门,苍白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很用力地推着门,却发现门被紧紧地锁住了,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她苍白的脸上开始泛起异样的红潮。

她必须离开,她一定要离开!

老鸨远远地看着她,呵呵一笑,转头对护卫说:“这次给我抓住了。”

殷殷的脸上更苍白了,她忽然跪倒在地上,眼泪顺着她的眼睛而下:“别这样,我求你了,看在我给你赚了这么多银子的份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放了我的孩子吧!”殷殷楚楚可怜的脸上被眼泪覆盖,让人心疼。

老鸨却说:“你别给我来这招,你这招对恩客们用用还是可以的,我是谁啊,你们什么花招我不知道……给我压住……喂药!”

殷殷还想逃,可是却已经真的来不及了,几个护卫将她压下,老鸨捏住她的鼻子,殷殷感觉到呼吸困难,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了嘴巴,想呼吸一点儿空气,老鸨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药灌进了殷殷地嘴里。殷殷感觉到嘴巴里的苦涩,她用尽力气抵制着药水进入自己的喉咙,却被又一阵进入口中的药水压了下来。

她感觉到一阵昏天暗地的痛,渐渐觉得肚子里好像被刀割了般。

殷殷跌坐在地上,周围一阵安静。她依然坐在窗别看这窗外,眼睛如一汪死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离开她的身体了,自己的孩子很快就会失去了吗?他留给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样失去了吗?

她不贪心的,他没想过可以嫁给他,没想过可以和他生活在一起,只是想生下他的孩子,仅仅如此,这也不能实现吗?

又一阵疼痛从她的腹下袭来,该这么办,难道就在这里等待她孩子的死亡?

她不要!她不要阿!

殷殷忽然从窗台边的椅子上下来,飞快地跑到门边,用力地拉扯着门:“救命啊……救我的孩子……叫大夫!”眼泪刷刷而下,将她脸上的胭脂都冲散了,涂着豆蔻的纤细的手不停地击打着门,好像要将门击打出一个洞。鲜血从她的手指出流出,她却像完全不知道一样,“啪,啪”地打着嘶喊着:“救……我的……孩子……”她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却越流越多。

没有回音,没有一点儿回音。

她几乎要绝望了,如果她的孩子死了,她也会跟着去的,绝对不会让他在另一个世界寂寞的!这是她的孩子啊,她身上的肉啊。

都是她错,就算知道就快瞒不住了,就算自己悄悄逃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她也不应该拿他们的骨肉去赌,她错了,她不应该让她的孩子冒险的,哪怕是一点点。她以为那个平时让自己叫她娘亲的老鸨对她这个从小养着的“女儿”有一点儿感情,不会就这样——杀了她的孩子……她错了,都是她的错!

他们的孩子,好想让他活下来!哪怕牺牲性命,她也愿意。

窗外依然是明媚的风景,殷殷却雾眼朦胧。

“我可以救他……”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仿佛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完美声音,每一个字都荤润如玉,却又感觉虚幻不实。

殷殷转头,看到了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他正依靠在窗边,看着她,明明离她如此近,她却感觉永远无法触摸到。他是人吗?醉花楼里的花魁这一刻被一个男子的美丽所震撼。

“真能帮我……救我的孩子……”殷殷边说边用满盈着泪水的眼睛看着玄。

隐隐感觉眼前的男子叹了一口气,殷殷听他说,“我可以救你的孩子,在未来两百个日子里,没有人可以看出你怀孕了,两百个日子以后,你会在那天安全地生下你的孩子。”

殷殷心喜不已,她可以生下顾明的孩子了,可以生下自己的孩子了。她毫不犹豫地对着玄呼喊:“救他,求你救他……”

“我会拿走你的眼泪。”完美的声音响起,如世间最迷人的乐曲。

殷殷猛得点头:“救他,救他……”

玄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一瞬间,她感觉到一阵暖风弥漫上她的腹部,闭上眼睛,更感觉到自己的腹部那个微弱的跳动开始恢复了频率。

放心的闭上眼睛,她陷入了一个梦,那是一片没有边境的绿色,顾明和她拉着一个孩子漫步在这片绿色之中。空气是清新的,风带着鲜花的芬芳,三个人的世界,安静而和谐……

笑容一直在她的脸上,久久没有散去。

玄看着眼前的女子,莫名的悲色浮现在他的脸上,他伸出右手抚住自己的左心口,眉头微微皱起,咳嗽声响起。

“玄哥哥,你怎么了!”配饰作响,一个红发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将玄的身体扶住,焦急地询问。

玄摇了摇头,投给襄儿一个轻笑:“我没事情。”

襄儿叹了一口气说:“玄哥哥,把碎心泪给我吧,刚开始还好,只有一两颗,你或许还能支持,现在你……承受不了那么多眼泪。”玄惊讶地抬头,他从不知道襄儿知道这么多,这不是天界的秘密吗?她居然知道!

“不,你这个小女孩更承受这么多悲伤……我都一千多岁了,世间的悲苦我早已经看多了,不会有事的!”玄轻语。

襄儿压抑着自己想哭的冲动,猛地点头。

殷殷嘴角带着微笑,慢慢地睁开眼睛。对上老鸨莫名殷勤眼睛。

老鸨抿了抿猩红的唇,对殷殷说:“殷殷阿,我也是不得已阿,你可别怪娘亲阿!”

床上的人抚上自己的腹部,扬起头对老鸨说:“没事,我知道娘亲的难处,只是我身体最近不太好,希望娘亲……”

老鸨高兴地扬起眉:“哦呀呀,殷殷只管放心,最近你只要好生养着就好了,为娘的绝对不给你安排难做的事情。”

她叫呵着:“玲玲阿,给殷殷弄点人参燕窝的。”

玲玲走进屋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殷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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