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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轮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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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继翻个身,被山前山后吵吵嚷嚷的声音吵得睡不着觉,起床来只觉得黑漆漆的,打开窗户一看,新月如丝,海潮暗暗,只因他自幼跟海打交道,才会发现,海上有船。

他这里还没摸出火石来点灯,就听门外谭三敲门。

“大哥?”

“什么事?”

“小侯爷来了。”

冯继听了这五个字,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丑时二刻未到。”外头答道。

冯继摇摇头,这才吩咐:“带到楼下厅堂里,我马上就来。”

谭三才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门跟着打开,接着就看见黑影腾跃,冯继的声音倒是继续波澜不惊:“谭三,算了,直接请上来。”

谭三大为惊异,要知道冯继这间书房,也只有冯继的亲信才能进得来,要说那间书房里也没什么绝密之事,可叫外人,还是静海侯进来,未免让人不放心。

再说,他们冯府大族长的书房,凭什么他涯狄就可以不用走楼梯跳进来跃出去的,这要是换了他谭三,早就被冯继处置了。

他哪里知道,冯继此时在房中对着一言不发的涯狄,是多么的别扭生硬,只有不停地关照烛火够不够亮这种琐事,终于在门声吱呀里,看到那条细瘦的身影闪进来。

“师兄。”涯狄叫惯了“师兄”,照常接过凌烟解下的斗篷。

“船怎么样了。”

冯继又点亮一根蜡烛,附近的嘈杂好像又吵了些:“正在赶工,等到明日正午林家人来的时候,就该完工了。”

他这话刚说完,有人叩了两下门,屋中霎时宁静。

“在下林泽。”

就这四个字,都让人觉得他嗓音冷得发脆,衬得夜深风凉。

“北溟侯提早赶来,是不是情况有变?”

“七伯听到点风声,差在下来问,船队明日才能到。”林泽的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各自停留片刻,说道。出点急切的表情:“不知沧浪侯要问什么事?” 谁是这的主人啊林小公子?充个传信的跑到我这来摆谱。

他两家本就世代仇怨纷繁,稍稍看不顺眼,自然两边都会毫无悬念地点起火来。林泽这边虽说有要事相询,听罢还是看了冯继一眼,目光冰寒。

“广州城里风传,说兰旭的妹子为了救兄,委身裴迪了。”

冯继听了奇道:“兰旭有妹子?”

小侯爷躲过涯狄的鄙视眼神,也摇头:“未曾听说。”

“最近处处都这么说。”涯狄点头。“我有个做朵锥的朋友,在广州。”

冯继和小侯爷不及疑问,就听林泽犹豫着问道:“据说那姑娘身着紫衣,而且使刀?”

“与在下所闻无二,据说裴迪带她出入,都是同乘同车,一白一紫的……"涯狄见林泽轻轻地皱了下眉,停下问。“怎么,这女子是林兄的手下?”

林泽没立即回答,冰凉凉地看向小侯爷。

“她……确是紫裙。”小侯爷似乎明白他的问话。

“你有没有试过她的功力恢复如何?”林泽紧接问道。

“她那时极虚弱,在下也是细察之下,才……”

冯继想起什么,打断:“两位在说……伽蓝?”

林泽眉心一动:“大族长怎么知道殿下的名字?”

冯继更惊:“殿下?”

“伽蓝的名字,在下也是问了才得知,冯兄是如何知道的?” 凌烟见他们各自惊疑,也□□来

冯继看了看他们,笑:“上代海王,可是在下的叔爷。”

冯继不知道自己胡扯的本事出了什么问题,总之这下,就连涯狄也看过来了。

“那时候年纪尚幼,正好陪在叔爷身旁,从府上那位兄长嘴里听到的。”

冯继叹口气,只好做出诚恳的表情补充道:“他受了很重的伤,我离的近,想来我是冯姓上下,唯一知道她芳名的人了。”

林泽望了望他,继续方才的话题:“殿下她出身矜贵,但到底出身何处,在下也不甚清楚。”

说罢坐下:“所以,才会怀疑裴迪抢占的是她。”

冯继轻咳一声:“功力一事,当日围杀裴迪时,她出手伤了名冯家手下,在下也是颇为吃惊。”

“想来她虚弱如斯,体内余毒极杂,发力都难,何况运功。”

凌烟沉吟片刻道。

冯继点头:“她手法极轻,可那位属下当即吐血,伤及经脉。”

林泽听罢,思忖片刻:“难不成是裴迪用了药?”

他倒是颇精于此道,其他三人都望向凌烟,这里也只有凌烟最知道她的病情。

“便是真的有此奇效,也难免利害相倚。”凌烟说罢向涯狄道。“既然有这样说法,还要多多打听才是。”

“不过裴迪放过兰旭,可是要收编旧部?”

冯继低头半晌,用沉吟的口气问道。

林泽难得地和冯继对看了一眼,好在林泽的声音立即冷却了即将四溅的火光:“那只旧部非同小可,要尽快。”

小侯爷点点头,问冯继:“不知海神诞前这几日,都是哪一路轮值?”

冯继“噢”了一声,到书架后的案上取来一张纸,小侯爷伸手去接,不料冯继的手停在那里,迟迟不落下,她抬眼一看,微一点头,冯继这才将纸交到她手上。

“今日将这新的安置发给诸位,侯爷的船队也就可以歇歇了,这几日辛苦侯爷了。”

小侯爷听了稍作谦让,碰巧杜姨娘端上府里的盐渍槟榔请大家吃着聊,涯狄一向不喜欢槟榔,勉强拿了一个,正要往嘴里放,就听杜姨娘道:“族长,冯年送过去那个人,转给岭南了。”

涯狄听了手上滞了下,看了看凌烟。

他们的船队之所以把今日的巡海都担下来,就是因为前天后半夜轮到宋平王手下巡海的时候叫人泄露了行踪,就在鸡笼岛西边遭遇了官兵,好在及时散在小岛之间,朝廷水师这才悻悻而返。

海寇常年在海上打打杀杀,自然对这些潮汐岛屿的变幻了若指掌,在对方看来,他们是神出鬼没难觅其踪,所以两边都不急着在明里打仗,如今节度使府第外头的酒肆茶楼,每天都有少说十几二十个各路探子转来绕去打探消息。

冯年昨日将泄露行踪的几个人人彻查出来,还叫了姜成去看行刑,据冯继说,有一个跟赵昌干连大些,冯年就派人连夜绑过去,大大咧咧扔进都护府的院子里。

这么看来,赵昌的觉是没有睡好。

冯家把那人放回赵昌那里,倒是很放心呢。

凌烟看到他那个眼色,倒是笑笑走过来,拿过他手里那个盐槟榔嚼着,瞅着一边的冯继将安置递给林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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