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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心灰意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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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火星乱冒。他指着芳草大声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一个猎人?一个躺在床上的猎人?什么叫人类的聪明仁爱。你所说的人类就是你皇宫里的父皇,你的爱人张兼济?李贵妃?牡丹?张丞相?张夫人?与其做这样的人,我宁愿做一只狼在草原上快活的奔跑。”

他每说一句,芳草就感到被重重的创伤了一下。肓冶说得对,父皇他们能代表人吗?不!他们不是!他们比大黑脸肓冶还卑鄙,大黑脸是□□裸的夺,而他们则是用尽心机,使尽手段去偷,去抢,去骗!

在所有认识的人中,只有娘和青竹是那么善良,那么可亲。可是她们也只算是可怜的小兔。她们美好而柔弱,就连自己的生命,也不能保护。

自己是什么?是一个猎人吗?她不是!她从来没有处心积虑想杀过狼。她只是一个满怀着美好的憧憬,却被打得遍体鳞伤,最后被囚在笼中的小鸟。她渴望天空,可天空不再属于她。

她触目都是鲜血和杀戮。到处都在吃人!何处是片净土啊!天尽头,何处有香丘?纵使生有双翅,又到哪里去觉觅一块干净的地方。让她平静而安宁的生存或死亡!

一滴清泪滚下了芳草苍白的脸。芳草的脸上全是绝望!

大黑脸本来正以堵住了芳草的嘴而兴奋。可是,他看到了芳草的泪水,和泪水下绝望的面容!他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他是如此深爱着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让她受伤?

他放柔了声音叫道:“芳草。我不想伤害你。”

芳草擦干了眼睛,她的眼睛又满是冷漠了,面对恶狼,虽然现在她毫无反抗能力。但是反而激起了她万丈雄心。她曾说过,能挡住千军万马的不是砖瓦的长城,而是人内心的长城,它坚固如山,不可催毁。她现在能抗据肓冶的只有她的心,一颗不屈的心。她虽被囚,她虽没有力量,可是,她有一颗不可征服的心。大黑脸这匹恶狼不会有得到的快乐。只会有被蔑视的痛苦。她要让肓冶知道,中原人是不能被征服的。

于是她看着他,充满卑视地问道:“肓冶,你看到中原锦绣江山,所以刺激你恶狼的胃口。你就来烧杀抢掠了对不对?”

一句话,又把肓冶引得肝火大起:“不错,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夺取中原,难道中原大好江山,就是你们中原人能占领的吗?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天下就是这样子。

芳草刚要说话,可是她忽然感到头很沉,象要昏过去的样子。她尽力撑住。眼前又出现了许多幻影,有许多狼在飞奔着,满嘴的血。她十分悲哀。“为什么就不能相亲相爱,为什么一定要吃了别人。”

然后,她又昏了过去。

肓冶见她昏了过去,他愤愤地一跺脚走出了大帐。可是刚出大帐,他又转了回来,他慢慢走到芳草的旁边。他满是爱怜地看着这个浑身是伤的小女人。她是那么高傲而无情,全然不在乎他的感受,他对她的爱。

可是这一切竟不能挡住他对她的爱。尤其是听到了郝拉哲的述说后,他对芳草越发的喜欢了。这个充满着柔情,充满着幻想,充满着强烈爱的小女子,她在那样黑暗的环境下,失去了她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亲人,甚至所有的希望。但是,她刚才还说要相亲相爱。她对人类的感情还没有丧失吗?她是如此多情的女子啊!为什么她要遭遇如此多的悲伤和无奈。或者是自己带给了她痛苦和无奈。没有自己的进犯,她或者已经和张兼济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他捧起芳草的脸,这张小巧而灵气的脸。觉得自己的心和她一样的痛了。刚才,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尊严,说了许多刺激芳草的话。可是,那是自己的想法吗?

他问道自己。从小父亲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是,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但是,现实总是证明父亲是正确的。于是他也只好相信这是真理了。

他也很无奈,他不喜欢这真理,可是这真理却在左右着很多人的生存。他不想进犯中原,可是,父汗的旨意是不能违背的。况且他和中原人也没有什么感情。他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芳草。可是有时他又想,芳草算什么呢,一个见了二面的小女人而已。拿她和天下比,她太轻了些。于是,他压下这良心上的愧疚,攻下了一个又一个城池。但是,当他看见无数人死在他的铁蹄之下,看见无数城池在火光中化作房墟,他又觉得很不安。

他的心也始终放心不下芳草,这个冷冰冰的小女人时常搅得他心神不宁。时间越久,他越想她,想得发狂。当郝拉哲把芳草带回来的时候,他看到满身是伤的芳草,他又是难过,又是喜悦,他找了最好的医生来救芳草。可是,芳草醒了后,却这样蔑视他。他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匹嗜血的恶狼而已。

唉!芳草。我不想让你这样看我。也不想让你痛苦。为什么我总是办不到?

他放下芳草,派人出去找最好的医生,然后他默默地坐在床边,摸着芳草的手,那手是如此的冰冷。冷得让人心痛。这曾经是多么美好的人儿,肓冶还记得头一次见到芳草时,她眼中的万道霞光。那时,她虽说也冷淡,可是心里却是热情的。没有现在的绝望。没有这般的伤痛。而这些绝望和伤痛,几乎都是自己带给她的。

他突然一捶头,朝芳草大声说道:“芳草,你听着,从此之后,我一定会让你得到快乐,让你快乐得象草原上自由飞翔的雄鹰一样。我一定能办到。”

芳草醒了过来。身边一个草原女人正关切的看着她。她觉得这女人很眼熟。苏宁公主!

苏宁公主见她醒了,高兴得叫了起来。

芳草不想理任何人。她又闭上了眼。苏宁以为她虚弱的原故。她亲热的对芳草说:“芳草,你醒了,我哥哥担心死了。特意让人把我叫来照顾你。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去。”

芳草什么也不想吃,她只想速死。为什么她就没有死呢。如果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现在闭上眼时,那可怕的事就会一遍又一遍在眼前浮动。而睁开眼,又会见到肓冶那可憎的大黑脸和她的妹妹苏宁。这世界没有她爱的任何东西了。这世界本就是丑陋的,龌龊的,她不想看任何东西。

苏宁跑出去吩咐人给她做饭。然后,她跑又回来,对芳草说道:“芳草,你知道不,你被砍了二十三刀。身上几乎处处是伤。而且腿骨也折了。你能活着,可算是一个奇迹了。”

活着,活着就那么好吗?别人活着是因为有所思,所想,所爱的人,而芳草所有所思,所想,所爱的人全死了,剩下的全是可憎,可鄙,可笑的人。所以活着对别人是奇迹,对芳草却什么也不是。

苏宁见她始终闭着眼,以为她又昏过去了。忙过来叫道:“芳草,芳草!”声音十分焦急。

芳草默然。苏宁急冲冲的出去了。过了一会,一个人来给芳草号脉。

那人号完脉,又仔细观查了一会芳草。他对苏宁说道:“禀公主,十八公主已经醒了。她身体无大碍了”

“醒了?”苏宁怀疑的问。

“她醒了,只是没有睁眼。”

“她醒了为什么不睁眼?”苏宁追问。

“这…..臣也不知道。”

“好,出去吧。”苏宁说道。

芳草听到苏宁坐到了自己的床边。苏宁柔声地说道:“芳草,我也是女人,我现在很理解你的感受。你现在很绝望,很伤心,你不想见任何人对不对。”

芳草仍然没有回答。这个苏宁心思很细呢。

“芳草,想开些,一切都会过去的,将来,你还会遇到很多值得你爱的人。你喜欢的东西。”

苏宁劝着芳草。

“值得我爱的人?”芳草心突然被刺痛了,什么才是值得我爱的人?张兼济?芳草的心又一抖。她忽然感到悲痛,伤心,难过得要死掉了。那个曾经让她付出所有真爱的男人竟然背叛了她。害死了她的娘,现在生死不知。这就是爱情!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一段一厢情愿的美梦吗?

芳草的泪水流了下来。不!不要再想张兼济了。他不存在了!芳草的爱也不存在了!

芳草感到柔软的手帕贴在了她的脸上。苏宁在轻轻地给她擦泪。

“芳草,想哭就哭吧。哭完之后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明天骑上马,去看蓝天,白云,草地。一切仍是那么可爱。芳草,打起精神来。”

芳草忍住了泪水,她不想让苏宁感到她的软弱,虽然苏宁是一番好意。

外面,有人禀报:“公主,十八公主的饭来了。”

苏宁轻轻的唤她:“芳草,我喂你吃饭吧。来张开嘴。”

芳草轻轻摇了摇头。苏宁一片热心,使她想起了青竹,可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草原的公主,是肓冶的妹妹。她不可能是她的朋友。

“芳草,芳草。芳草。”

苏宁不停地唤她。

这唤声使芳草心烦。她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苏宁,你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好不好。我不想吃东西。你出去吧。”

苏宁似乎有些尴尬,她叹息了一声,轻轻出去了。

帐内一片宁静。

芳草无力地睁开眼,这是敌人的帐篷。外面有许多人在守卫着。。这里到处弥漫着草原人的味道。她成了囚徒了

她想坐起来,可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又闭上眼。眼前又出现了娘的身影。娘是被她害死的。如果她不救父皇,不再回皇宫,如果她当初就和娘走了,娘就不会死。可是,她非要等张兼济,非要等那个无耻的张兼济。

芳草猛地摇头,这可怕的事情不要再想了,每想一次,她都会痛苦得发疯。可是她偏偏不能停止思想,除非她死了。

芳草突然睁开眼,她扫视着床的周围。应]该有刀枪一类的东西吧。草原人的帐篷该不会缺这些人。

果然,在不远处帐篷边,有一柄刀斜放着。芳草挣扎着爬起来。她想下床,可是就连这点力气也没有。她索性从床上滚了下去。她摔倒在地上。险些昏过去。她喘了口气,慢慢爬向那柄刀。刀握在了手中,冰冷的刀映出芳草无望的眼神。此生已无欢,死又有何惧!

芳草猛地横刀刎向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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