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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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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半..请重看...不带打人的....二楼的一间厢房

“你到底想干什么?”狐影孤惴惴不安的的坐在裴魔琪的对面,完全猜不透她的心思,在他面前摆着胭脂、水粉、口脂、罗衣、眉笔,样样是女人用的东西,她还用一种……□□的眼神打量他。

春夏秋冬也充满了好奇,不明白这爷儿跟她们要这些东西做啥。

裴魔琪起身慢慢走到狐影孤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面前的铜镜把一高一低的二人全映了进去,纤长的柔荑轻轻掠过他的脖子,□□他的发里,解开束发的发带,柔亮的黑发行云流水般散在背后,几缕发丝稍显凌乱贴在他的颊旁,裴魔琪满意的笑了笑。

她果然很有眼光。

这神情,这动作,春夏秋冬终四季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这爷看起来很眼熟了,他不就是那个和隔壁风老板的朋友搞断袖的那个吗?

难怪隔壁的骆爷天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原来是被人家抛弃了,看来呀,这男人不光对女人花心,只是他干嘛那么喜欢带男人上妓院搞断袖呢?

“我不干!”狐影孤猜到了她的用意,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不干谁干?我吗?”

“你也不行!太危险了!”

“这不就结了,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选吗?”要想抓住凶手就得他牺牲一下。

“这件事和流火涧没关系,自有官府将凶手缉拿归案,何必要□□来?”干嘛非要让她扮女人啊?

不干!他不干!这要让人知道了,他干脆跳河自杀好了!

“如果官府能解决你当我愿意多管闲事?”裴魔琪重新把他压会座位,用桃木梳理着他的发。

“你是说……”真的不是人做的?

“除非你愿意死更多的人,我们现在就回流火涧。”给他画个什么妆好呢?比起捉妖,她更乐意见他女妆惑人。

狐影孤抽动嘴角,镜中反射出满是算计的精光,让他觉得她的目的不像是她说的那样是为了挽救苍生,想整他才她真正的目的吧?四个看热闹的女人被他们两个人搞得一头雾水,听不懂他们你来我往的对话说的是什么,就知道提了官府,提了流火涧,提了凶手,马上又想起惨死的红樱,这凶手实在是太残忍了,吓得姐妹们晚上不敢睡觉,几个人挤在一个房间壮胆。

——叩叩

“谁…谁…呀?”突然的叩门声,让如坐针毡的几个女人紧张的顺手抄起桌上的香炉跟酒壶,很有要拼命的架势。

“是我。”风有间一推开门就见到他的姑娘像四大天王一样并排站到一起,手中还持着“凶器”。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他们又在干什么?玩变装吗?他的印象里狐影孤不是个任人摆布戏耍的人,怎么那么老实让小妞在他脸上涂脂抹粉的?

“风老板呀,你可吓死我们了!”春桃拍着胸口,刚才手中的香炉险些就砸出去了,风老板爱美是出了名的,弄伤他的脸不如要了他命。

这男人是风有间?头顶插了根镏金簪,白杉上秀着绛色牡丹花,还用金线码了花边,大冬天的拿把羽毛扇,他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这身打扮活像一个开屏花孔雀。

“有事吗?”裴魔琪扳过狐影孤藏起来的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被她“改造”的脸上。

风有间努努嘴,切!跟他说话都不看他,她怎么能无视俊美无铸的他,算了,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他是受人委托进来“监视”的。

“我是代人给姑……呃…给两位送壶葡萄美酒。”瞧瞧她那两撇八字胡,姑娘两个字不太合适。

谁让他来送酒的?骆日?难道他也在这儿?

风有间朝裴魔琪点点头,笑的像朵花,告诉她猜测的人就在这。

以为那家伙的定力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人家才进屋关上房门,骆日就跑到他那非要他送酒过来,分明是让他进来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嘛!

“既然人在这,他干嘛不自己送过来?”她拍了下用手遮脸的狐影孤。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好面子呗,师兄弟一场,他就不戳穿了。

“听说你这死了人?”话锋一转,她懒得去想那个男人。

“是啊,前天夜里,红樱……”风有间假装哽咽了几声,她可是他这最红的姑娘,好死不死,杀了他的摇钱树。

咿?她不是想让狐影孤引凶手出来吧?

“狐兄你这是想要当诱饵吗?”呵呵,没想到他还挺漂亮。

“唔…我…这个…是呀…”狐影孤就怕被认出来一直遮遮挡挡,很不幸的打他一进来风有间就看见了,这娘娘腔的男人不会也像女人一样到处去八卦吧?

“为了百姓的安危,上刀山下火海,我狐某义不容辞。”他故意给自己塑造英雄形象,希望就算被人知道了也能挽留点面子。

“那是…那是…”风有间讪笑,迎合他的话。

细长的眼线上挑,媚眼如丝,涂上口脂后樱桃小口一点点,嘴角微微上翘,双腮上了胭脂,垂在背后的长发没做太多修饰,黝黑色的瀑布墨色一片,仅简单的用一根玉簪束了一半的头发,镜中的俏人儿,美艳中透着清丽,大美人一个。

裴魔琪满意的打了个响指,他现在模样绝对不输给这里的女人。

“狐爷,您真漂亮!”

“是啊是啊,比我们这的姐儿还美呢。”

四季是由衷的赞美,又嫉又羡,这男人打扮了也可以这么美,听在狐影孤耳里觉得滋味不怎么样,脸色黑里泛红,红里透着黑,他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沦落到这般天地?悲哀啊!

“把这衣服穿上。”

青色的纱衣光是那露肩的设计就够让人遐思,她现在很想看看他穿上以后会是个怎样的风情。

“我…这个…”狐影孤窘迫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更衣?

“啊,那个我们先走了。”风有间明了的朝几个女人挥手清场,“狐兄,长安的百姓永远不会忘了你为了找出凶手做的“壮举”的。”临走,他故做一脸感激的向狐影孤抱了抱拳。

被关上的门外,传来如母鸡打鸣般的“咯咯”笑声,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这个死妖精,早晚会让人破了相!他的一世英明算是毁了!

“别瞪了,人都走了,把衣服换上。”那姓风的孔雀绝对是一个贱人。

“你不走?”狐影孤对稳稳坐在他面前的裴魔琪说道。

“你身上有疮不能让人看吗?”她都没怕长针眼,他别扭个什么劲?

“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更衣。”

“你到底换不换!”啪!一巴掌拍上桌子。

狐影孤无奈的不敢出声,这是衣服吗?透明的不如不穿,他只好转过身去尽量不让她看见他。

——嘶啦

太过用力,不合身的衣服硬被他套在自己的身上,结果撑破了。

一件蝉衣就这样挂在狐影孤的身上,系也系不上,平坦的胸膛若隐若现,米粒大的两点被衣服摩挲的凸立,他缓缓的回过头哀怨的看了一眼裴魔琪。

衣服坏了,她不会打他吧?

“喔哟!”他还真是楚楚动人,裴魔琪拉过他,单手掐上他的下巴,“啧!啧!啧!这是哪来的小妖姬啊!”

残破的衣裳让他看起来像是被男人刚刚□□过一样,轻纱半遮半掩的显露他结实的胸膛,如果他去夜店当牛郎一定是红牌,设想他一边叫着“不要啊!”,一边还要风姿撩人的欲拒还迎,那种画面让裴魔琪笑意更深,玩兴大起,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擒着他的下巴扮演起风流好色的大爷,“快来让大爷我香一个。”

如兰似麝的香气一波波的袭来,心跳雷动不敢呼吸太快。

“别这样。”他僵硬的推开她,偏过头,怕她看出他的异样。

“不要害羞,今天大爷我要好好疼疼你。”

他退一步,她就进一步,逼到床边狐影孤重心不稳整个人倒了下去。“哟,你这是在引诱我吗?”顺势压在他上头,执起一绺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用他自己的头发在他精壮的胸膛画圈。

“男女授受不亲,快起来。”狐影孤一直隐忍着一股燥热,不敢有太大动作。

“瘦瘦不亲胖胖就亲了,快来让大爷亲一下!”凤眼眯成一条线,故意扭曲他的意思,做出色眯眯的样子流连他的身体,用色魔惯用的腔调说道:“不要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了!哈哈哈!”

——咔嚓、咔嚓

“你干什么?”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躺好不要动。”裴魔琪拿着手机对他猛照,这种画面当然是要拍照留念。

——砰

大力的推门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一上一下的暧昧姿势让站在门口的骆日胸中的气闷作一团。

“没人教过你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吗?”裴魔琪不慌不忙收起手机坐在床沿上不满的说。

还以为是“凶手”破门而入了,进来的人实在不招人喜欢。

“你们要不要搞那么大声?打扰到别人休息也很没礼貌。”骆日快速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狐影孤,心里的不快又添了几分。

裴魔琪一边摆弄狐影孤的头发一边斜眼眯了他一眼,“到妓院找清净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你……”骆日词穷,淡定如水的男人有时候也会有些冲动,尤其是当他也很不爽的时候,保不齐说的话会踩进某个魔女的雷区,“是个男人你都想勾引?”

“如果你得失心疯我可以不跟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裴魔琪的怒火也被点燃,对峙的两个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翻唇枪舌剑让遮掩衣襟的狐影孤插不上话。

“我说错了吗?你不也曾勾引过我吗?”几天前她还在他的床上。

“是呀,你也知道那是“曾”勾引过你,你现在跑到这来叫嚣我可以当你是吃醋了吗?”

她的话让骆日的脸涨的通红,一改往日从容不迫,马上反唇相讥,“你想太多了女人,让我骆日吃醋你还不够格!”

人在吵架的时候往往都会口不择言,总是挑些人的痛处说,“是哟,你想吃某人的醋,人家连机会都不给你,现在人家正和夫君亲亲我我,哪会想到还有你这么号人物暗自伤神呢?”

她的讥讽让骆日眼眸里立刻闪过一词痛楚,随之换来的是满眼的杀气,狐影孤警觉的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裴魔琪的举动把她护在身后。

“哎哟!这是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有话慢慢说。”与一群女人躲在门口偷看的风有间发现事情不妙,赶忙出来做和事老。

程葶是骆日最大的伤,搞不好他真的一个措手伤了小妞,到时候后悔的是他自己。

拉拉骆日的衣袖,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好男不跟女斗。”明明是在意人家,干嘛非要说难听的话,何况也没听说有哪个男人跟女人吵架吵赢了的,到头来还不是自己有气没处撒?

互相瞪视的两个人谁也不肯先移开,好像谁先移开就意味着谁先认输,到最后还是骆日压下心中的怒火,别开眼睛,转身前给了狐影孤一记冷眼。

收到他的敌视,狐影孤毫不示弱的迎上他的目光,两个男人之间暗中叫起了劲。

“好了,大家都回自个屋睡觉去,你们这帮女人就是八卦。”

“风爷,是谁带头进来的呀?”如果不是老板带头围观,她们也不敢呀!

“就是!”马上有人附和,女人八卦天经地义,明明是他自己凑热闹,再说看男人为男人争风吃醋还是头一遭,谁不想看看呀?不过听刚才的话,那留个八字胡的爷好像是个女人。

这年头什么事都有,有断袖之癖的男人跟男人逛妓院够希奇,原来是女人跟情郎逛妓院,这更耸人听闻。

“你们……都给我睡觉去!”

风有间被堵的说不出话拿着羽扇哄散看热闹的女人,其中一个抱着黑猫的女人朝裴魔琪若有似无的笑了笑。

“你怎么了?”人散的一干二净,狐影孤不解她为什么皱眉看着门口的方向。

“那女人不对劲。”她不是人,确切的来说,她不是活人。

“哪个女人?”刚才的女人很多,他也没仔细去瞧哪个。

裴魔琪不答话,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思考了起来,狐影孤也进入了沉思,许久他打破了宁静,“你……喜欢骆日吗?”

“嗯?”裴魔琪楞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你当我没说。”他也觉得自己问的有些突兀,马上打住了话题。

白了一眼狐影孤,喜欢骆日吗?她没想过这个问题,跟他上床实属意外,应该说是时间对了地点对了气氛也对,一切全赶到点儿上了,她不认为非要有感情才能上床,也没后悔一时冲动也好还是什么也好,反正总有第一次,二个多月后她回她的世界跟唐朝说拜拜,谁也不用记得谁。

眼下先把那个猫妖处理了,她好像盯上她了。

“把衣服换上,我们走。”

“嘎?”这回换狐影孤楞住,“不是要等凶手吗?”他牺牲这么大她说变就变。

不解释,裴魔琪自顾自走出房门,后面的狐影孤手忙脚乱的边穿衣服边追上总是让人跟不上节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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