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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03 新县令到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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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儿姐,你看,那边车里的公子……”春花不知何时凑到了江晚儿身边,抱住了她的胳膊,低声说道。

江晚儿眯眼望去,从这么窄小的格子里看人还真是不方便,不过也能看到那人侧脸线条优雅利落,五官立体,不失为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唔……”她点点头,“说不定就是徐少爷,还不错。”想了想又补充:“不过还是不如慕容。”

旁边有人笑着打趣:“啊呀我说晚儿,你镇日对着慕容大夫,眼光现下可挑剔得狠了,对徐少爷这般人儿也都看不入眼,将来可怎么找婆家?”

听声音便知是戚大娘,有名的媒婆之一,特爱给人牵线,号称促成的姻缘比她脸上的褶子都多。江晚儿咧嘴笑笑,还没回答,春花已经笑着说道:“戚大娘,这下您老可看走眼了,晚儿姐啊,已经有未婚夫婿了!您老英雄无用武之地,没法给她做媒了呢!”

“哟,是吗?!”戚大娘抓住江晚儿的手,职业病犯了,顿时愈加兴致勃勃,“怎么没听你提过,大娘还一直思量着给给你找个好婆家……你一个女娃儿,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虽说有慕容大夫这个义兄在,也总是缺人照料,早该找个婆家,也好有亲戚照应……”江晚儿和慕容落对外声称二人是义兄妹,在这重礼教的时代,义兄妹就等同于亲兄妹,亲兄妹同进同出自然不会被人说三道四,更不会让人想歪,倒也避免了不少麻烦。

江晚儿挂着僵硬的笑,无可奈何地听戚大娘非常热情地八卦她的人生,看她说起话来刹不住,江晚儿几次张口欲言,却找不到插口的机会,最后只能无奈地抚了抚鬓角,咳了声:“大娘……大娘!”

戚大娘打住了,江晚儿道:“谢谢大娘美意,不过确如春花所说,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不敢再劳大娘费心。”

“当真有了?”戚大娘怀疑地道,“晚儿你可别脸皮薄,不好意思叫人说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都是喜事儿,没啥不好意思张口的!跟大娘说实话啊,大娘绝不会亏了你,你可还救过我家山子一命呢,大娘定给你寻一门最好的亲事……”

“的确有了。”

“真的?怎没见过他?莫不是失了联系,多年未见吧?这何时才能成婚哪,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不能老被人拖着!”

江晚儿连忙道:“不曾失了联系,大娘多虑了。至于婚期……呃,他比晚儿还小着半岁,学业,呃,那个……未成,男儿当胸怀大志,待功成名就再成婚也不迟。”眼看戚大娘还要再说,忙接着道:“大娘,倒是我义兄至今尚未婚配,不如大娘先为他张罗张罗?”慕容落,对不住了,先牺牲一下吧,谁叫你是“师兄”呢,长幼有序,成亲也得你排在前面啊!唔,终于发现做人家师妹的好处了。

戚大娘干笑了两声,有些不甚自在,没有接口。慕容大夫……虽说是一表人才,也有一技在身,生活无虞,还请得起小厮,在徐县也算得上富庶之家了,按说绝对是抢手的乘龙快婿啊,可惜他始终冷着一张脸,听到不中意的话便当作耳旁风,不理不睬,任凭别人独自尴尬,他却老神在在,该干嘛干嘛。空长了一张俊脸,引得无数小丫头春心萌动,可惜都是只敢看不敢妄想,也没有媒婆愿去自讨没趣,戚大娘纵使热心于促进男女身心健康社会和谐的牵线之事,却也没敢打过慕容落的主意。

说话间车队已过去了大半,后面有些是装了辎重的马车,车轴吱吱呀呀地叫着,吵得人耳朵疼。再过去几辆车,后面又出现几辆普通载人马车,跟前面车队离了一些距离,也不知本就是两路人马,还是这几辆车走得慢被落在了后面。

春花看到辎重车过来就已经不太感兴趣地回去揉面团,戚大娘等人也渐渐散去,江晚儿等来等去,十个烧饼还没出炉,只能继续百无聊赖地盯着车队打发时间。

后面的车队更加大方,轿帘和窗帘都打了起来,像是里面的人对街景很感兴趣,要好好欣赏一番一般。江晚儿摸了摸下巴,饶有兴味地盯着渐行渐近的马车。首先被一袭白衣吸引,待得马车近了,视线上移锁定白衣人面孔,当即呆怔。

马车内,何大美人一袭白衣,衣袂飘扬,宛若仙人,目视前方,冰雪之姿面无表情。她不由吞了吞口水,不知是垂涎美色还是紧张。

车子轱辘辘地驶过,何大美人始终目不斜视,自然没有看到街角黑乎乎的烧饼摊子旁边渺小的某人。她低低叹了口气,还未及细思,后面一辆马车也驶到了面前。她看了一眼,表情更加呆滞。

马车里的人视线迅速而准确地落到她的身上,隔了几步的距离,和她相望,旋即唇角一扬,掩饰不住的惊喜笑意便跃然于上。

江晚儿眨了眨眼睛,依旧不敢相信,马车却已停了下来,那人立时跳下,几步踏上来,不顾别人的眼光,众目睽睽之下,牵起她的手,微笑:“晚儿!”

“晚儿,”他重复,面上俱是风尘之色,眼底却满是笑意,“我来了。”

“……微度……”她只叫得出一个名字,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抬头看他,他似乎更加高挑了,身子也养好了,不再是分别之际的羸弱形容。如今的他,面孔更加坚毅,温润的笑容却始终如一。

“吓!晚儿姐,这是谁呀?”春花也瞥到有人过来,抬头看时,竟发现有男人牵着江晚儿的手,不由吃了一惊。

江晚儿连忙回头:“呃……他是我的……嗯,未……”

手却被人紧了一紧,旋即听到封微度的声音:“我是她的丈夫。”

“咦?”春花愈加吃惊,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瞟着,“晚儿姐你不是说有未婚夫么……”

封微度向她微微一笑,有礼地说道:“是丈夫。想是晚儿一时口误,说错了。”

“哦,是哦~”春花恍然大悟,回头将篮子递过来:“晚儿姐,烧饼好了。”

封微度替她接过,一手拉着江晚儿走向马车:“走吧。”

上了车,瞟了一眼街边好奇旁观的路人,封微度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起来,抬手将轿帘放下,顿时车内昏暗下来,江晚儿张大了眼睛,不甚习惯突如其来的黑暗。只觉得他一直不曾放开的手紧了紧,接着温热的呼吸靠过来到了耳边:“晚儿,你不想我吗?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隐约带着委屈和抱怨。江晚儿虽看不甚清楚,却可以想象他眼巴巴委屈的小模样。

“……怎么会……我,我有想你的。”有些僵硬地想躲开,又怕他多想,反倒心灵受伤,只能硬着头皮,勉强说着肉麻的话。她真的是没有多少浪漫细胞的,原谅她吧,阿门!

“真的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骗我的对不对……”依旧可怜兮兮的口吻。

“……真的。”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她略微羞涩却还是对上那双亮晶晶而又期盼的黑眸,认真地道:“真的。”

闻言,他徐徐笑开,像是得了天地间最珍贵的宝贝,将她缓缓拉进怀里,轻轻吻着她额角:“我也想你,真的。”渐渐辗转至她脸颊、鼻间、唇角,最后撷取芬芳的红唇。马车颠簸,江晚儿吃痛地推开他,眼波迷蒙。封微度不满,又捧住她脸,在颊上狠狠啃了两口才放手。

她思及先前看到的白衣美人,疑问又起:“微度,我方才看到少管……何司佑了,他怎么在这里?和你一起来的?”

封微度抚着她头发的手顿了顿,旋即将她搂得更紧一些,语气平静沉稳:“从你失踪后,府里发生了很多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等回去了,我再跟你细说。”

“哦。那你是和徐老爷一起过来的吗?人家返乡,你来做什么的?”

封微度很受伤地道:“我来找你。”

“……”

他又闷闷地道:“我被贬为徐县县令了,不到这儿来到那里?唔,晚儿,我现在就是一个七品芝麻官,养不起你怎么办?”

“……贬职?”江晚儿愣了一愣,他是太后最疼爱的外孙,皇帝重视的外甥,怎地说贬就贬?“你做错事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手指也不安分地摩挲她柔软的唇瓣,“你夫君我英明神武,怎么会做错事。忠言逆耳,逆了几次,估计皇上也厌烦了吧。”

就这么简单?她满是狐疑,他却不再多做解释,抱着她闭目养神。

轻浅的呼吸回旋在耳边,微痒。她伸手挠了挠,无济于事,有些无奈地转动脑袋想要避开,他却大掌一伸,将她的小脑袋重新按回胸膛,低声道:“乖,让我抱一会儿。”这般娇宠诱哄的口气,倒似她是一只小小的猫儿狗儿一般。

年多未见的隔阂,只一个拥抱便将之填满。似乎这一年多来,两人并未分开,而是朝夕相处。这般的亲昵,便是日常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她撅了撅嘴,也不再挣扎,想了想,反抱住他,满心满眼都是愉悦。她和他,分分合合,历事颇多,相守来之不易,她又何苦庸人自扰地纠结于什么“老牛吃嫩草”的问题。更何况这棵嫩草,心理年龄疯长,怕是和她早已相差无几。(作者:乃确定这不是乃心理年龄太小的缘故么?)

她偶尔装个嫩撒下娇,也不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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