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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无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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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剥剥的敲门声响起,在无尽的静谧中格外的惊人。幽梅苑厢房里,三个丫鬟被惊醒,紫月高声问道:“谁啊?”暗暗咕哝,谁三更半夜扰人清梦,不想活了?一边沉着脸去开门。

“是我。”低沉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紫月顿时全醒了,一边慌慌张张地找外衫,一边结结巴巴地回应:“二、二少爷!请稍等,奴、奴婢马上开门!”

三个丫鬟以紧急集合的速度爬起,开了门,但见清冷月光下,玉立挺拔的封二少站在门外,身上挂着一个人——呃,是扶着一个人。再定睛一看,低呼一声:“少夫人!”

“她在花园醉倒了,送她回房。”一松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开。紫月黄莺连忙抢上,扶起已经瘫软的江晚儿,一股酒味扑面而来,二人对视一眼,无声叹息。

扶着她回了正房,微醺的封小少也被吵醒了过来,经过方才的歇息,倒也恢复了神智。当下屋里一阵忙乱,几个丫鬟侍候江晚儿洗漱,服侍她睡下,紫月犹豫着说道:“小少爷,奴婢去书房候着,万一少夫人半夜醒了要喝水什么的……”

“不用了,有我照顾她就行。”屏退了丫鬟,封微度转身看着倚门不语的兄长,淡淡笑着:“谢二哥送她回来。”

看看睡去的江晚儿,眼底有了几分歉疚:“我也失控了,贪杯误事,连她出去都不知道。”

“你知道内疚就好。”封微序双手环胸,神色复杂,“她……方才说了很多,乱七八糟什么都有。”顿了顿,又意有所指道:“有的事,别人不说,她也猜得出来,只是都闷在心里罢了……”

封微度坐在床沿,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游移,轻声道:“二哥倒是很关心晚儿。”顿了顿,轻声却沉着地道:“不过,她有我关心,就足够了。一些事,告诉她,也只是徒增烦恼。”

封微序哼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只是想告诉你,这样子,她那个笨脑子只会更加胡思乱想。还有,你的女人,自己多放点心思,连她喝醉了到处乱跑都不知道,再有下次的话……”他没说下去,只清冷地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再有下次,绝不会,将她还给他。

江晚儿在头痛中醒来。只觉头昏脑胀,胸中烦闷,胃里灼热,肌肉无力,总之一句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她这是,怎么了?

有跳跃的阳光落在眼睑上,她举手去挡,扭头看看,见是镜子反射过来的光线,而阳光从窗棂间射入,早就从西墙移至了床前的地上——正午了?

猛地坐起,却带得自己一阵头晕,待那眩晕过去之后,才靠着靠垫,苦苦思索前因后果。

门枢响动,黄莺走了进来,见她醒了,便将帕子放在水盆里绞了给她净面,嘴里絮絮叨叨:“少夫人您可醒了,到底喝了多少酒呀?昨儿夜里,二少爷把您送过来的时候都人事不省的,可把奴婢吓坏了,连小少爷也惊醒了,守了半宿……”

江晚儿暗暗乱跳的青筋,她只记得心情不是很好,便多喝了几杯,然后又稀里糊涂地去花园静思,然后……想不起来了……

烂醉如泥,真是,太丢人了。

不由有几分赧然,无力地挥挥手,止住了黄莺的喋喋不休:“黄莺啊,这种糗事,就不要再提了吧……”想了想,又道:“你说,你二少爷送我回来的?怎么会是他送我回来?”

“二少爷说,在后花园发现少夫人在亭里醉倒了,怕少夫人着凉,就送回来了。”黄莺回忆了一下二少爷的说辞,重复道。

有吗?她有遇见封二少?江晚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也忆不起丝毫片段。再深想,便觉得脑袋像要炸开一般,不由伸手扶住,痛苦地哎哟几声,起身下床。

黄莺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边张罗着给她着装,一边说道:“少夫人,你不知道,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二少爷的脸色可有多难看……”

果然小气,不过是送她回来一趟么?难不成,自己的酒品非常地……

“黄莺!”江晚儿连忙打断她,问道:“我醉了之后,没怎么样吧?”

“没有啊,少夫人回来就一直睡,水都不肯喝,奴婢怎么劝您都不听!最后还是小少爷让奴婢们退下,他自己来……”

江晚儿出了口气,揽过镜子,只见镜里的少女眼泡微肿,浓重的黑眼圈,看着便是萎靡不振的样子。铜镜的效果依然是马马虎虎,却能看出如今脸颊已圆润起来,和她少女时候的摸样足有九成像,这让很久不照镜子的江晚儿心底安定了几分。没准,这具身躯本来就是给她准备的。目光移到有些异样的唇瓣,她疑惑地伸手摸摸,隐约有些疼痛,倒有些像……一滴冷汗悄然滑落,难道说,这是自己半夜时候兽性大发,抱住微度狂啃or被啃的后果?酒品真是非常地……彪悍。

黄莺又道:“姜少爷已经到了一会儿了,少夫人现在去见他么?”

“姜少爷?谁啊?我认识?”

黄莺眨眨眼:“就是少夫人的弟弟呀!少夫人,您是不是酒还没醒……”

我晕!真是一人得道全家升天啊,连筷儿也混上“少爷”一称了。

“在哪儿?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少夫人那时还睡着呢,小少爷说不要吵着夫人,把姜少爷带到清竹苑,说是几个孩子在一起,可能更自在些。”

江晚儿当即拔脚向外走去,不顾黄莺手里还拿着一支步摇;“少夫人,等等啊!您还没打扮好呢!”

“不用了,这样就挺好。”脚下还是有些虚浮,走得便不是很快,黄莺追了出来,把步摇认真给她插好,才吁了口气,安心地扶着江晚儿,向清竹苑走去。

筷儿见了她,当即直直向她扑来,险些将她扑倒在地。她晃了晃,站稳了,摸摸胸前的小脑袋:“筷儿,几天不见,又长高啦!”

似乎所有人都在疯长,微度是,筷儿也是,似乎连封微序也是……不知怎会冒出这么莫名其妙的念头,江晚儿甩了甩不甚清醒的脑袋,笑眯眯地扯扯他的脸:“啊呀,还变白了!我的弟弟果然不一般,多可爱、多粉嫩、多正太啊!”

姜筷儿被她又摸又扯,白嫩的脸皮被她扯得发红,往后退了一步挣脱魔爪,斜着眼看她:“就你还是干巴巴的,真是难为姐夫肯要你。”

还是老样子啊,一张嘴就没好话。不过……还真是被你道破本质了>_

翩若瞪了姜筷儿一眼,跑过来拉着江晚儿的衣襟让她弯下腰,在她脸上“啾啾”几口,以示佐证:“真的很香很好吃哦!”

江晚儿一头黑线,翩若,你这真是……童言无忌啊。抬眼看向桌子旁看戏一般的几人,尴尬地笑笑:“我,咳,来晚了,抱歉。”不太自然地扫过封微度含笑的脸庞,见他神清气爽,想到他昨晚照顾她,应是半宿没睡,竟还能这般精神,想来身子真的是大好了,比她,应该还要健康。不管将来怎样,至少在这一刻,她代替姜碗儿嫁进封府所背负的使命,已经完成,可以问心无愧了。

一手拉着翩若,一手去拉筷儿,他挣扎了下,想要抽离,却还是别扭地任由她牵着走向石桌。

“晚儿,听说你昨晚喝醉了不说,还独自跑到花园去了?”秦锦瑟打趣道,“看来得三弟时时刻刻盯着你才行,万一那天又喝醉了走丢了,找都找不回来!”

江晚儿讪笑,刻意不去看封微度,说道:“不会有下次了,嫂子放心!”接过秦锦瑟怀里的容若逗弄,伸出一根指头给他抓,侧头问筷儿:“筷儿,怎么想起过来了?想你姐我了?”

姜筷儿翻了个白眼,然而在他人面前还保留了几分矜持,说道:“是姐夫叫我过来的。谁想你了,真是!”

“真伤心啊,一点面子都不给。”江晚儿咕哝几句,“有事?”这话却是问封微度的。

封微度点点头,看着她躲闪的眼神,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温润之色:“嗯。那日你不是说,我去赶考,苑里人少,会无聊么?你说,把筷儿接来和你同住可好?照筷儿的进境,那学堂里的先生,很快便要教不了他,筷儿搬过来,正好和你还有翩若一起读书,怎样?”

对筷儿来说,能跟着太子的启蒙老师读书,这机遇,怕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吧?但是,筷儿到封府来,只是因为她的关系,将来……又会怎样呢?摸摸额头,内心激烈交锋,最终,低声道:“那……筷儿你说呢?”

筷儿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道:“姐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球又被踢回来了。江晚儿无声地叹口气,拔出被开始长牙的容若咬得发疼的食指,刚想开口,却听得秦锦瑟说道:“筷儿能过来读书,一来解了晚儿寂寞,二来还能长学识考功名,两全其美的事儿啊!啊,平日里也能带着翩若一起玩儿,还省了我的心呢!”说着说着,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容若这小子,越来越缠人了,害得我都顾不上宝贝翩若。”伸出食指点点容若的脑门,容若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江晚儿手忙脚乱地把他塞到秦锦瑟怀里让她自作自受去:“嫂子也这么说,那就这么定了吧。”

拉着筷儿,急急逃离容若的穿耳魔音。

秦锦瑟哄了容若片刻,交与奶娘去喂奶,揽过翩若,让她偎在怀里,看着娇小的身影急吼吼地消失在清竹苑的大门口,道:“三弟,你和晚儿,不是吵架了吧?”

封微度眼眸微沉,依然挂着温润的笑意,平静地说道:“没有。”

“翩若,你说,小婶婶是不是生气了?”秦锦瑟坚信自己眼光,转向女儿问道。

翩若抓抓腮,很肯定地说:“小婶婶一定是在生筷儿的气!”

秦锦瑟摆摆手:“唉,夫妻吵架,哪里还有隔夜的仇,晚儿心思简单,你只要陪个不是,保准就眉开眼笑了——甭管是不是你的错,先去道歉再说啊!”踢踢他,催促道。

封微度笑笑:“多谢嫂子指点。”若有所思地向外看了一眼,柔和如玉的面庞多了一分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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