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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交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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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方素白锦帕,上面是歪歪扭扭缺撇少捺的字,墨迹才干,刘询拿在手上看不懂,不耻上问:“皮大夫,您的方子妙不可言,可我看不懂。”

“横着看,从左往右。看不懂让你媳妇念给你听。”皮画庭哈欠一个接一个,“不好意思,我得休息片刻,从早忙到现在,要累坏了。”任由刘询在一旁手足无措。

刘询将锦帕放袖袋,向老丈人报喜。许父许母听到喜报,乐得不分东南西北。许母说要去买些老母鸡养着,留待平君坐月子吃,许父说要给外孙准备好玩的东西,两老人意见不统一,决定将积蓄一分为二,各自准备外孙的礼物,完全无视刘询欲语还休。刘询拦住要出去买鱼买肉给女儿进补的两老,告诉他们自己有公务在身,需要他们照顾许平君几天。

秋天的猎场分外迷人,刘弗陵盛装出席,陪伴的臣子有权臣霍光、武将霍禹、霍山、霍云和范明友。英姿飒爽的霍成君陪伴在皇后身侧,竟把华服的皇后比下去——如果不是上官小妹有历练多年的母仪天下的威严,真的差点就被她美丽的表姐霍成君比下去。霍光是美男子,霍去病也是,他俩的老爹也是美男子,他俩的母亲是卫子夫的妹妹,美女,霍氏子孙继承了霍家和卫家的优良血统,无论男女老幼个个俊美非凡。刘询暗暗比较,刘弗陵胜在天子之气,曜曜夺目,鹤立鸡群——总能让人第一时间注意他,不被美色淹没;自己好歹也是卫子夫的曾曾孙子,阳光帅气少年一个,如果楚暮在,也会第一时间从人群里发现自己,然后才津津有味欣赏美男图。或许看多了美男子,小孩会更漂亮,可刘询又想,小孩像他最好,他忙的时候,楚暮见小孩如见他,多好。

乌桓的使者尽显游牧民族本色,白天策马奔驰,围猎飞禽走兽,晚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围着篝火跳舞,热烈的氛围感染所有的人,不分尊卑老幼,大家一起来。除了值夜的护卫,大部分人都七分醉了。刘询无论碰着谁,认识或不认识,皆举杯痛饮,直到醉醺醺两眼昏花,才摇摇晃晃走出去,找块草甸子躺倒睡觉。

满天星光,一点月光,夜风像安眠曲,温柔地吹去熟睡的人身上的酒气肉气。刘弗陵满腹心事夜不成寐策马游走猎场,暗自思量:如果真如楚暮所说,自己将在明年夏四月暴病不治薨于未央宫,新帝能否如自己一般信任霍光,霍光又是否如当年愿做周公辅佐下一任皇帝,都是他不能确定的。

昔日先帝的音容笑貌仍历历在目:“霍光忠于汉室,老成持重,又果敢善断,知人善任,深谋远略,是凡遇大事以国家为重,凡治国以民为本的人,是辅佐你治理国家的不二人选,封为辅弼大臣;他与御史大夫桑弘羊、车骑将军金日(mì)磾(dī)、左将军上官桀一同辅佐你治理国家。桑弘羊此人曾制定盐铁专营的政策,功劳不小财力雄厚,朕恐他以后会居功恃傲,霍光权大财小恰好牵制;金日磾和上官桀是难得的好将领,若匈奴来犯能保你安坐朝堂。但上官桀醉心权术,若是金日磾不幸早逝,你一定要提防桑弘羊、上官桀联手。陵儿若能做到明察秋毫,亲贤臣,远小人,君臣不相疑,霍光定会忠心耿耿,成为你的左臂右膀,助你推行新政,扫平对你帝位虎视眈眈的人。”

可惜,今日的霍光已不是先帝托孤时的霍光。霍光和上官父子争权夺利,年幼的自己只能坐山观虎斗。元凤元年鄂邑长公主、燕王刘旦与左将军上官桀、骠骑将军上官安、御史大夫桑弘羊谋反被全数诛杀。霍光获得极大的权力,也压制了桑弘羊一派所代表的大地主、大商人的利益,为自先帝推行盐铁官营、酒榷、均输等政策下饱受压制损害的中小地主、商贩夺回属于他们的利益。自己和霍光的合作是卓有成效的,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恩威并施——我下旨减免赋税徭役,霍光知人善任,新政推行得当,纵有天灾百姓也能安居乐业。换作刘贺,此子桀骜不驯,很会享受,不愿辛苦治国也一定不听霍光的建议;换作刘询,这人无拘无束自由惯了,见识底下老百姓的生活,也清楚大大小小官吏的作为,主见极强,与霍光意见不合,难免交恶。霍光也不会对乳臭未干的少帝心服口服,放手让少帝治理国家。难道因为政见不一君臣不和,自己多年努力挣下好年景要葬送?可现今满朝文武竟找不出一个能与霍光抗衡的臣子,有才能的几乎都是他一手提拔的,就算自己对霍光身为权臣子弟封侯替族人牟利多有不满,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听之任之。右将军张安世、太仆杜延年、大司农杨敞、平陵侯范明友,是可用之才,却难与在朝野盘根错节霍氏党抗衡。

父皇你可在天上看着我?我该怎么做呢?

远眺漫天星斗,刘弗陵悲从心起,自古幼帝多傀儡,好在自己没有子息,好在刘贺刘询都已成人,无须像自己,自八岁日日勤恳读书上朝,夜夜披阅奏折鞭策自己不能懈怠,还要巧妙安排人手搜集新政推行效果、官员作为、百姓生活状况,以免被辅政大臣们蒙蔽。努力没有白费,诛灭刘旦、上官家族之时,终于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赢得霍光的信任和忠心。可代价是昂贵的,御医诊断:忧恐过度,伤及心脉肾经;操劳过度,损及肝胆,即使悉心调养寿命也长不过二十五岁,若要诞育子息,难。

“唉!!!”刘弗陵对天长叹,“父皇,我可不愿像你,丢下烂摊子,让小辈操劳。”

“皇上,车到山前必有路。皇上您要保重身体。”贴身太监余松拿着披风上前替刘弗陵披上,“夜凉露重,皇上小心着凉。”

“回去吧。”刘弗陵掉转马头回营地。

赫连禾骑马追随,守卫在刘弗陵左右。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离营地不足两丈的地方,刘弗陵的坐骑突然受惊,前蹄高高跃到半空,把他甩下马去。余松和赫连禾惊的傻了,反应过来时刘弗陵躺草甸子上晕过去。

“万幸,有个人肉垫子,皇上只是受惊晕倒。”余松把脉,暗自庆幸,背上刘弗陵回寝处。

赫连禾却吓醒,人肉垫子竟是皇上交代要好好照料的刘询!当下二话不说把刘询背上,冲去御医那里。皇上自然有专人诊治,这吏部新上任的小官可得求人问诊。

刘询头痛欲裂,浑身酸痛,困极不能安眠,鲤鱼打挺起床。

“咝~~痛死我了!”刘询失声大叫,不就是喝多了,没道理浑身像撵过一样疼啊!昨晚睡草上,这怎么硬邦邦的。睁眼一瞧,差点魂飞魄散,我的天哪,旁边不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余松吗?怎么欣喜若狂嘴角神经质地颤动乱抖话不成音?正准备发问,余松语音呜咽喜气满面说:“皇上您可醒了,昨晚吓死老奴了。”刘询听着不爽,我还没登基呢,害我呢,正想发问,心想小心驶的得万年船,身上的衣裳,周遭的摆设,确实是皇上用的。

“我要洗脸,你打盆水来。”刘询趁机检查自己,这下真的是魂飞魄散——陵的躯体!乖乖,陵哪里去?自己的躯体被谁占了?是陵吗?

正好,余松端水进来,绞了毛巾递给刘询。

“余松,昨晚怎么回事?朕一点也记不起来。”

“回皇上,您昏睡一天,昨晚上马突然受惊,皇上摔下来。好在摔到一个醉醺醺的小子身上,震晕了。御医说了,并无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霍大人说,让皇上安心休养,他会妥善安排乌桓使者回国。”

刘询捂着脸,难受的呀,自己就没人过问?“那醉醺醺的小子是谁?御医怎么说?”

“是吏部的小官刘病己。御医说了,刘病己宿醉,现在还没醒。”余松接过毛巾,洗净再递过去。

“他醒了让他过来一趟。”刘询看看天色,估计再过一个时辰要晚膳了,假装问:“现在什么时辰?”

“申时一刻。”

“你先下去吧!”

这是刘弗陵登基以来睡的最香甜的一觉,浑身舒爽,醒来是头脑特别清醒,自然而然看到简陋的卧具以及趴在床沿瞌睡的赫连禾。他明明记得自己摔下马砸到一个人身上,怎么会在这?被绑架?乌桓诈降趁朝贡作乱?叫醒赫连禾再说。

赫连禾睡眼朦胧,揉着眼睛说:“你小子昨晚差点吓死我,还好你命大,挨皇上一板砖,等着领赏。说不准,皇上一高兴,给你连升三级,你就不用愁媳妇肚子大了没人照顾。”

你小子?!!!刘弗陵第一次被人如此不敬称呼,狠狠地瞪赫连禾。可赫连禾以为他醉酒没醒,脑袋靠近,额头碰额头,回视,再离开,自言自语:“惨了惨了,刘病己喝酒喝傻了,我怎么向弟妹代!”

刘弗陵这下明白了,看着对面的黑眼睛里倒映着另一个人的面孔,手发抖,有气无力问:“赫连兄,我要梳洗一番,脸盆何在?”

“等着,赶紧收拾收拾自己。刚才来人,说你醒了赶紧过去,皇上要见你。”赫连禾一溜烟端脸盆毛巾进来,叮嘱:“可精神点,别无精打采说话没劲。皇上不喜欢。”

水里倒映的容貌——刘病己的脸,刘弗陵的眼神,很奇怪可感觉很好,不会醒来习惯性头疼,不会浑身酸痛,举手投足都比以前轻快,如同卸下千斤重担。或者,体验平民的生活也不错,反正刘询要当皇帝的,权当特训,来日方长啊,到时候再换回来。刘弗陵如出笼之鸟脱困之兽,身心舒畅,丝毫没有想能不能换回来。刘弗陵放任身体依照本能记忆,吸一口气鼻子嘴没进脸盆里,良久,感觉要窒息,才抬头,洗脸梳头换衣服,穿鞋,去见“皇上”。天边的火烧云千姿百态,时而像棉花,时而像轻纱,时而又像猫狗虫鱼鸟,变幻莫测,以前自己何尝有闲情看天上云卷云舒?换个躯体,心境变好,难道这就是无事一身轻?不知道刘询如何应对余松——他可是心细如发的人,伴随朕身边十几年,对朕的言行举止了如指掌。心下着急,脚步越发轻快,催促着:“赫连兄,还要走多远?”

“拐弯就到。病己啊,急着领赏也不差这几步。”赫连禾越发奇怪了,“老弟,平时你挺沉得住气的,怎么被砸一下毛躁不少?不像你啊。”

“我身板厚实,就怕皇上磕着碰着受伤。”刘弗陵超不爽,不是本尊,着急还得找借口。

“老弟你是关心则乱!御医说是操劳过度,得好好调养。真有事,我和余公公领罪还来不及,我还能守着你?”赫连禾说着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有良心,不枉皇上特意嘱咐我罩着你。”

“呵呵。”刘弗陵干笑,他哪知道自己和刘询孤苦无依,同病相怜互相取暖啊。

余松站在门外,见到急匆匆的两人即刻报,刘询在屋内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当听到“刘病己”三个字,刹那间脑子清明,五脏六腑倒挂,无数念头消失,反射性喊:“宣!”

如果自己躯体里的灵魂不是陵——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君臣四人做足场面,直到皇上令下:“你们退下,朕与刘爱卿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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