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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市—新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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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市,确切说是花鸟虫鱼猫狗的市场。芳香扑鼻,繁花簇锦之上蜜蜂蝴蝶飞舞,鸟儿叽喳,猫呜狗鸣声不绝。

“哇,人很多啊!丝毫不逊于我家乡八点上班的人流。”楚暮东张西望,连擦耳飞过的苍蝇也追踪它飞哪,更别说服装和造型都极其特别的外族人,至少瞄三下才肯转移视线。

“暮暮,”刘询捏捏她的手,“别跟乡巴佬似的,好象第一天出来逛长安。你可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啊?”

“多看两眼,他们又不会少几两银子。这花天天都在,人可不一定每天都是那几个。”说着指着前面穿着繁杂花哨的人问,“你知道他们是哪族人吗?穿戴很奇怪,不象买花的客人。”他们背上的弓箭古朴美丽,楚暮第一次见到,引发联想无数——老鹰捉小鸡,猎人在后,“还是来这挑小动物作诱饵,去猎鹰?”

刘询顿时变成苦瓜脸——辽东乌桓使者和随从!“史上最难搞的游牧使者,”和楚暮相处久了,他也会套用一些现代语,博暮暮开心片刻,“来和谈朝贡不仅要比摔交要赛马,还要比唱歌跳舞,麻烦。看他们是路过花市看热闹,过会儿估计会去准备狩猎。”皇上明天在猎场和他们打猎,今天特意放假给群臣准备,自己也要去。

“麻烦?我家聪明的卿卿也能碰到麻烦?”楚暮转念想,他也只是个职场新人,有麻烦不算坏事。

“我又不是神。”刘询瞥瞥嘴,“还好,我的诗书礼义春秋念的好,把他们比下去了。可怜你崇拜的霍光老男人却要和乌桓人比跳舞。”

“他跳舞没有?好不好看?”老帅哥的劲歌热舞,值得八卦。

“谁喜欢老男人跳舞啊!”刘询不屑谈论,如此跳舞不如上战场杀敌。

“他跳没?有没有出丑?”楚暮已顾不得探究少数民族服饰,只可惜自己无缘观看霍光跳舞。

“他家人为国争光,霍千金惊艳一舞把乌桓使者镇住,也把麻烦一并解决。”人家全家老幼都是人才,刘询不得不服,“我要是也兄弟姐妹齐上阵,还轮不到他风光。”想到自己从未谋面长眠地下的亲人们,刘询神色黯然,如果他们都在,该多好。

楚暮一时语塞,心里念头千回百转,可就找不到开解的话,算了,挑美女说,“果然是美女出场,马到成功。说实话,你有没有惊艳?有没有喜欢她?”

“惊艳是有的,可没喜欢她。谁知道她老爹打什么算盘。”刘询厌恶这老男人,“皇上登基多年无所出,皇帝皇后不着急,他挺着急,三番五次要皇上纳妃。我倒希望皇上把他女儿嫁乌桓去。”

“嘿嘿,你的算盘也不怎么好啊,以后她还得跟你。”楚暮有点酸,从未见面的大美女啊,未来的情敌,真是不爽。

“哼,我不稀罕。”刘询心道:白天在前朝与百官周旋,晚上还得在后宫应付热情无度的嫔妃,麻烦。

“口是心非!有美女投怀送抱,到时候你早乐不思蜀。”楚暮心里挺高兴,起码他现在眼里心里有她一个。

“有没有看上眼的花?买几盆?”刘询发觉她对花的兴趣缺缺,与昨晚完全两个样。

“逛花市不一定要买花。”

“那来这干嘛?”

“玩,聊天,约会。”

“无聊!”

刘询任由楚暮牵着他东走西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天,小小的花市竟逛了一上午。转出花市时,前面有小丫头指挥两个人搬兰花,旁边的一位女子,身着华服,长发飘飘简单饰以金钗珠花,眉目如画,美艳不可方物,气质高雅,如百合绽放。

“美女,美女,天然美女!”楚暮惊讶,眼里尽是赞美,“我们艳福不浅,竟遇如花美人!”

“她就是霍光的女儿,霍成君。”刘询沉着脸说,自从他知道霍成君以后会害死许平君,他横竖看这女人不顺眼,不就长一副好皮囊么,为争宠害人,碰上真是倒霉。

“我猜她老爹和老娘也是很美的,不然怎么生出如此美丽的女儿。”楚暮爱美爱到完全忘记她是日后的情敌,想着制作一尊蜡像搬回现代,让人造美女们多一个模版,也省得满眼是韩版人造美女。

“走。”刘询相当不悦,眼里有些许怒意,暗骂楚暮脑子少根筋,见了自己未来的仇家还不绕道走。

“上去打个招呼吧。”

刘询更气,也不管她疼不疼捉着她的手使劲拉,往另一边走。

“哎,哎,你这人真是的。”楚暮也不敢在盛怒的老虎头上拔毛,他走哪她跟着去哪。

小面馆里,热气蒸腾,面香飘荡,店小二前跑后吆喝,忙的满头大汗,掌柜的喜滋滋噼哩叭啦打算盘,食客们滋溜滋溜吃面。

“我后悔了,告诉你霍成君可能会害死平君。”楚暮搅着面,“害你现在就对她有偏见。或者史书记载的是错的呢?那岂不是冤枉好人?”

“我不管,反正你离她远点。”刘询的态度端正庄重,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是一切还没有发生吗?相信我,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不然老天怎么把送到你身边?”楚暮只能用异想天开的念头劝慰他。

“为什么你不说是老天派你来成就历史的?不然,你透露天机,怎么没遭惩罚?”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刘询气冲冲的拿筷子出气,戳的碗咚咚响。见他面色不善,楚暮忙开解:“也不能因噎废食啊。再说,有缘的,终归会碰上,与其逃避不如直面人生。”

刘询丢来冷冰冰的一句:“我要斩断孽缘!”眼中执意流露,不可撼动。楚暮怕再让他多说一句他会立刻提刀去杀人放火以绝后患,忙说:“吃面吃面。”

“气都被你气饱了,不吃了!”刘询把碗筷一搁,两手饱胸,抿着唇,一声不吭,大有把楚暮生吞活剖之意。

楚暮摇摇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少说几句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闹的未来的皇帝皇后还未成亲先成仇,哧溜哧溜三下五下吃完面,抬头问:“等下去哪?”

“小二结帐!”刘询招手,复对楚暮说:“去好安医馆。”

“你病了?”

刘询横她一眼,闷声不吭,径直走出去。楚暮挺生气,跟在后面腹诽:什么人呢,说几句就气的老虎发威,吓唬谁呀!我要不死一回,怎么穿回去;你要真斩断这份缘,我怎么办,陪你到天荒地老?姑奶奶我无法忍受后宫佳丽三千天天给我请安叽喳,还得我管着不让她们做太过分的事情!

好安医馆的坐堂医生是位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有着兵马俑一样的大众脸孔和健硕身材,他有个非常现代的名字——皮画庭(皮划艇),楚暮甚至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在心里尖叫:是不是穿来的?刘询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悄声说:“我问过他,他也是穿过来的,今天特地带你来会朋友。”

候诊的人不多,很快轮到楚暮,刘询笑嘻嘻的,光彩满面介绍:“我内人,许平君。”

皮画庭没说话,看看楚暮的脸,“张嘴!”

“啊~”楚暮熟练地配合医生检查。

“把手放好。”皮画庭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楚暮的右手脉搏处,凝神静思,一会儿换了左手,半响,说:“喜脉,怀孕一个月。”

一语石破天惊,硬生生砸在楚暮脑袋上,虽然她知道许平君会很快有个小孩,可亲身经历,实在是震撼,今后——她要带球跑!

刘询虽然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当真知道自己是准爹爹高兴极了,整个人神采飞扬,像个小太阳。他又多出个血脉相连的至亲,很奇妙啊。

“头三个月最好节制房事,第四个月后可以,只是注意别伤着孩子就好。”皮画庭例行公事交代,口吻像极了现代人。

“喂,你是哪一年穿来的?”楚暮小声地问。

“叫我皮医生,小孩子的教育要从胎儿开始,做母亲要言传身教,要有礼貌。”皮画庭像个长辈一样教训她。

“皮医生,请问您是哪一年穿过来的?我是2007年暑假穿过来的。”楚暮很有礼貌,一本正经。

“我是2008年的情人节,因为在医院值班没空买玫瑰,女朋友和我吵了一架,回家睡觉穿了,醒来就当郎中。”皮画庭顿了下,喝口茶,慢悠悠说:“你放心,我家祖传世代中医,我也是中医学院的硕士毕业生,临床经验十年,错不了,你怀孕了。”

“我没有孕吐的感觉,饮食正常,一切正常。”她压根不知道怀孕——穿过来后经期不正常,时有时无。

“没什么奇怪的,有的孕妇反映激烈点,有的反映平平。你的身体素质挺好的,可也不能仗着身体好,随随便便的。别挑食,也别老坐着躺着不动。适量的运动对你和孩子都好。”皮画庭看着这十五六的小女孩就头疼,“你穿过来时几岁?”

“十七。”皮画庭听了直摇头,心理年龄太小,做母亲,难度不亚于中等水平的学生要考上清华。“许平君几岁?”

“十六。”刘询答了。皮画庭更头痛,才十五周岁的小丫头,瞧瞧刘询,眉头紧皱,这小子也是未成年,麻烦哪。

“我之前例假不正常,会不会对生小孩有影响?”楚暮也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小了,在现代就是一个初中毕业生,生小孩——恶寒,自己还要爸爸妈妈照顾呢。

“废话,你才十五六,例假能正常吗?有的人二十岁以后才发育完好例假正常。不然,婚姻法怎么规定二十周岁才能结婚?”

“哇,那我的小孩岂不会先天不足?”楚暮仅仅知道人是从何而来,对于优生优育完全不懂——她一个高中生,脑袋充斥的不是课本就是漫画、小说、追星、流行、时尚。

“你先担心自己吧,还未成年,身体没长好。六个月前每月来这一次,八个月前半个月来这一次,八个月后,”皮画庭摇摇头,“算了,到时候我出诊,一星期一次。”转向刘询,“等下送你媳妇回去过来一趟,我写些注意事项给你。我看她也累了,赶紧休息去。”

“皮医生那我的小孩先天不足的几率有多大?”楚暮担心啊,万一因为母体不够成熟生下来有缺陷的小孩,多不好。

“孕妇忌忧虑,别想那么多。”皮画庭伸出竹尺轻点楚暮前额,“小孩生小孩,真麻烦。回家去安心养胎。”

……

两个人真好,两个人真好,我和你笑,我和你摇,摇到你我开始变老。

我愿和你永远开心到老,哪怕明天风雨难料;我愿和你永远开心到老,让每颗心都有依靠。

——仅仅两个人真的好吗?似乎多一个爱情结晶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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