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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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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似乎有难言之隐。

“有什么就明说,我并不是一个难以说话的人。”

“那个,钱……”她似乎不好意思言明。

钱?本还头痛的我如蚊子被导弹击中,一切痛感已不值一提,猛然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然道她是妓女?这个念头一经产生便犹如癌细胞般迅速蔓延至我所有思想意识。仔细联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早晨头痛起来,在一个陌生的宾馆,衣服乱弃一地,找内裤时发现一个一丝不挂的陌生女人,还是刚淋浴出来,没有理由不让我联想到“妓女”。但令我疑惑的是,为什么现在这个词才在我头脑中闪现,而不是刚发现她的时候。思索不得,遂作罢。总而言之,我脑中肯定有哪根神经出了些问题,就好像电线搭错线,短路了。我是这样认为。

“多少”,我的口气比之《泰坦尼克号》里的冰山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神情稍有些触动,本来对我温和的态度立刻在冰冻的空气里凝结,“随便”。平生第一次“召妓”,尽管不是我愿,但毕竟不知行情。我犹豫不决。

给多了对我不公,给少了徒惹麻烦。思来想去,有些心烦意乱,赌气似的索性将皮夹里所有的钱一起倒在她的手上,五张一百、一张五元,二张二元、六枚一元硬币。

“够了吧,够了吧……”我有些歇思底里。

她捧着一堆钞票,惊讶地看着我,“我会……”

没等她说完,我便使劲将门关上,情绪极致恶劣。恶劣的原因已记不起,也不愿记起。

我又上chuang睡了一觉,睡梦中似乎有人敲门,起来后已是中午时分。

拉开窗帘骄阳热烈奔放,洗完澡穿戴整齐,情绪已经平复。

坐在床前思前想后,总觉其中有些不大能让人弄清的地方,思维有些黏腻感。为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给瑞打了个电话。

“喂,是瑞吗,有件事想问你……什么?不要打你手机?手机接听要钱?打公司电话,哦,报一下电话号码,嗯,好,记住了”挂了电话,我心中怏怏,这家伙接个电话也这么节俭,昨天用我钱可是畅开了肚皮喝,真奇怪怎么没称死。

当瑞用公司电话接通时,我听得出他喝多后的后遗症,言语无力,加上今天还要工作更是体力透支,说话含混不清。

“有什么事就快说,我要睡觉去”他语速很快,听得出有些急不可耐。

“是这么回事,昨天……,嗯,就是昨天晚上,我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想用最简短的语言表达我的意思,确发现有些让人无法理解,“这么说吧,昨天我们都喝了酒,喝得都挺多,我只记得我去了PUB的舞区跳舞,至于以后的事就有些不太清楚。你可有印象?”

电话那头寂静无声,好几次我以为那头已经没人了。

突然传来拍打声,瑞的声音再次出现“头好疼,有些印象,不知道能不能到 晚上再约时间聊,真想睡”。

我吸了口气,“这么说吧,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继而又传来拍打声“嗯,那天我们喝了很多对吧。是多少瓶来着?二十四瓶百威,还有二瓶罗姆。你小子喝得最快,也醉得最快。你后来去了舞区狂舞,跳舞的劲头真是让人吃惊。不停地摆着头,扭着身,那模样活像吃了******。当然这种情况是我们过了……大约是十,哦,不对,这么说吧,是我与文边喝边听了四、五首驻吧歌手的摇滚后才发现的。我们怕你发生什么事,就将你拖了回来。回到酒桌,你还是不断的摆头,那幅度怎么说呢,就像钟摆,不过节奏更快。过了一会,你停下来,我们才舒了一口气,真以为你会一直这样摇晃至死。”

《昨舞厅一人疑吃******头摇摆不停致死》。

我想着事情果真发生的话,今日的社会报道记者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拟出这样一则标题。尽管题目长了点,但只要能吸引众人眼球,又有什么不可的呢。

“你躺在桌椅上,似乎昏睡过去,我和文又要了十二瓶百威,一瓶罗姆继续喝。等喝了七、八瓶光景的时候,我们也都有些晕眩。你突然醒了,拿起桌上的百威,一口气又灌下一瓶。接着,你做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吃惊的举动……”瑞仿佛过去说书人,说到紧张刺激时突然来个“且听下回分解”,吊足人的味口。

“呵呵,我怎么都想不到,你会冲上表演舞台从驻吧歌手手里一把夺过麦克风,唱起歌来”瑞此时说话一点没刚开始的无力迹像,相反还很精神。

我机械的应对,“是吗”,心里将自已骂得口血淋头,想不到会这么出丑。

“你知道唱什么歌了吗?”

“什么歌?”我尴尬的笑。笑声有些干涩,如粗布麿擦劣质皮鞋。

“一闪一闪亮晶晶,我是一颗小星星……想不到你还会这手,唱风接近迪克牛仔,颇具摇滚潜质,如果我是唱片公司经济人,立马……“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用红色挂线按钮将他的声音out出局。没想到他越说还越来劲,直接让我消失的晕眩又重新回到脑中。当我冷静下来后,发现问题依然没有解决,即使我真的唱了那该死的小星星。

此时我想起了文。

打给文时,时间已近十一时五十三分十一秒。

接电话的声音,带有一种沉沉的滞重感的鼻音,如浸过水的毛巾。

“感冒了?”我问。

“是啊,昨天很晚才回,睡觉被子又没盖好。”他努力的吸了一下鼻子。

“有一件事想问你,今天早我起床发现一件奇怪的事……”还没等我说完,文便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那笑声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贱。

“是不是多了一个女人?”他的声音有些暧mei。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心中有些不快。

“想不起来了?也是,昨天喝那么多。呵呵,不知为什么,我的记忆似乎特别好。可能,你也知道的昨天你的表现太精彩了,大学几年来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善于……哈哈……”

一段时间的长笑,我有些怒不可遏,“快说”。

“不好意思,有些忍俊不禁。怎么说呢,用活跃形象似乎单调了点,用疯狂似乎又有些过,用搞笑又有些流于表面……”

我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直接说吧。昨天你喝完了几瓶酒后,记不得几瓶了,就去跳舞了……”

“从唱歌后说”我提醒他。

“怎么,前面能记得起来。那就从唱歌说起吧,没办法,不说唱歌整件事就没办法说。呵呵,原谅我。”他轻咳了一声,不像感冒引起的,倒像整理嗓音,“一闪一闪亮晶晶,我是一颗小星星,还记得吗?哈哈,昨天你唱来着,没想到啊,没想到。”

没想到在一天内我要忍受两次无聊的重复。

文见我默不着声,知道不是调侃的时候,“你一边唱一边躲着酒吧驻唱,在台上躲来躲去,而歌手就追着你。哈哈,那情形有些像小时候玩警察抓小偷。你们的表演顿时吸引众人目光,整个PUB都哄堂大笑,好事者还鼓掌起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PUB搞的娱乐节目。”

文停了一下,似乎喝了口水。

“当然精彩的更在后面,躲了几圈后你突然冲到台前的一张座位前单腿跪地,全场鸦雀无声。此时只见你动情的唱起了《甜蜜蜜》,声音委婉缠mian,动人心弦,一改刚刚摇滚曲风的儿童歌曲。顿时场内哄动不已,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还有人吹起口哨。这时我才发现你是跪在一个女人面前。哈哈,从来没看见你这么风情万种的看着一个女人……”

我还真是后悔当年学的文科

“你说……一个女人?什么样的?是不是穿着……”

嘀……。一声清脆的蜂鸣,耳中留下无尽的空虚。没电了,我看了看手中的手机,它仿佛失去了灵魂,再也不能吐露内心的秘密。

我吁了一口气,可能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一个女人?肯定是她了。如果文再说下去,又不知文绉绉的调侃我到何时。我算了一下刚才与文交谈的时候,差不多有五分钟,十二点快到了。我背上行囊,决定去退房。

而此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身无分文。

前台的小姐美丽大方,始终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房间也整洁有佳,虽不能算高档宾馆,但床单枕套都是全新的,浴室里也始终有热水供应,空调也能正常运作。除了那嗡嗡的电流声之外,当然我总不能以电流声干扰我睡眠为由而不付帐吧,更何况我还确实的住了一晚,和一个小姐。我挑剔不出任何毛病,令我准备以各种例如服务欠妥、设施不完善为由惹起事端,趁机不付帐的计划被扼杀在胎腹中。

在房间走廊与大厅前台间,我来回走了三次,去了二次卫生间。最终我还是想到以抵押物件的办法来换取人身自由,虽然全身没几样值钱的东西,但那个NOKIA手机当时买的时候花了一千多,目前也能值几百吧。其实内心也有将它作为早上不快的“传话员角色”处理掉的想法。

毕竟我不能处理掉文与瑞。

“退房是吗?”服务员小姐微笑的看着我。

“哦……是的”我将卡式钥匙交还。酝酿着如何开口,说出这种话对任何人来说都会有些尴尬吧。就在我鼓气勇气要说的时候,却不想她从柜台下抽出一张纸笺递给我,笺头写着某某宾馆,很显然是这家宾馆的纸笺。在最中间,写着一长串的号码,十一位,是一个手机号。我疑惑地看着这位服务员。

“您的住宿费已经由这位留便笺小姐支付了,她让您明天打电话给她。”服务员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尽管微笑出于服务礼节,但我还是忍不住想亲她一口。困难就这样烟消云散,连预示一下的征兆都没有,内心还有着些失重后的忐忑记忆。

不知谁说的,有时困难只存在于我们心中。我甚觉赞同。

拿着便笺,我走出宾馆,此时街头人烟寥寥,没有人流如水,车流如潮。阳光透过婆娑的秋叶挥散出点点温馨,我贪婪的吸着阳光的气息,有些久别重逢的感觉。

星期一,一个星期的开始。

每个人都在工作,而我却独自行走。

我看了一眼便笺,将它随手仍进了马路边的垃圾筒,就像飘落的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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