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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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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还是无聊人多啊”瑞一边喝酒一边毫无意义地发着牢骚。

“怎么?”文目光不定地四处搜寻酒吧里像蚂蚁般的人群,是真的寻找什么,还是为寻找的动作而假装搜寻,不得而知。

“没看见这么多人?”瑞将下颌向PUB里的舞池扬了扬。

PUB每到八点以后,人便陆陆续续多起来。九点以后,舞池里更是像杂草一样四处漫溢。每个人神情或狂热,或淘醉,或暧mei,不尽而足。

“难道我们不是?”文喝了口罗姆酒,一脸颓丧地看着酒瓶上的酒名,仿佛在上面发现了美女一样,目不转睛。

“我们与他们不同”瑞歪头看着旁坐调笑的男女。

“哦,怎么不同?”文仍低头研究酒名。

“无聊人也分两种,一种是有钱的,一种是没钱的”

“哈哈,为第二种干杯”文和瑞一起举起酒瓶看着我。

一、二、三、四、五。

五只瓶口黑漆漆的,仿佛黑洞吸卷着我的知觉和视觉。

我刚喝完第五瓶百威,眼前有些朦胧。

“上天真******不公平”,与文、瑞碰撞酒瓶后,一口气灌下,我怏怏地将第六瓶百威重重地敲在桌面上。

“真******至理名言”

“知已啊!”

“干”,第七瓶百威仿佛黄果树瀑布一倾而入,冲击着我的胃,有些反呕。嘴里尽是浓郁的啤酒苦涩的味道。

苦涩的味道突然令我想起过去一位喜欢喝酒的同学,每次喝啤酒必一瓶而尽,美其名曰奔流到海不复回。二十岁前我从没喝过酒,那天我和他一起喝了一瓶白酒,一扎啤酒,却怎么也醉不了。已记不起我们为什么喝酒,只知道那天下了很大的雪,第二天屋檐结了很长的冰棱。很奇怪,每次喝酒我都想起他,是什么原因。按常理,我跟他是好友,想起他也没什么不对,但奇怪的是每次喝酒时才想起他,平时有没想记就不记得了,似乎从来没有想起他的印象。

那时每干一杯酒,他必吟上一句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干”、“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干”、“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仇,干”……虽然他脸上洋溢着笑意,但我每次说话,他似乎都没听到,只听他一句句的“干”。喝得时候很豪爽,回去的时候必是我将他扶回宿舍。

他说:喝醉了,酒就是甜的了。不知道他此时有没感觉到。

酒吧里歌手在台上声嘶力竭地吼着不知哪个人的摇滚,反正与我无关。喝完第八瓶百威,我似乎充满着无穷的精力,一股热力从丹田散布四骸。

舞池里的人影幢幢,灯光,热情,拥挤感,四射的生命力将我团团抱围。我蹦,我跳,我舞,我笑,我吼……最喜欢这种感觉,无论你怎样疯狂,旁人对你视若无睹。依稀间,我又看见了那位同学,场景有些模糊不清,他坐在床前抽着烟。床是我们上学时上下铺,他满面愁容。看见我也不言语,拿起酒瓶向我示意,笑。突然,他用酒瓶猛砸面部,血四溅开来,一片血红……

猛然间,我惊醒了,原来是个梦。

头有些痛,昨晚喝了太多。我缓和了下心神,才发现全身都是冷汗。准备下床,却突然感觉有些异样,那种感觉与平常有些不同。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我望着天花板,一时有些恍惚。突然原来还有些迷糊的我惊醒了,我竟然没穿衣服。

(不能写的成语,自己脑补)!

我仔细感觉了一下,确实,连看一眼也没必要。

此时我才发现我周围的环境也有些陌生。雪白的窗帘映着热烈的阳光,两张沙发在窗帘下依着左面的墙壁,沙发间的茶几上规矩的罗列着茶杯、托盘、牙签,茶包,水瓶。床对面是25寸电视机与承载着它的电视柜。

宾馆?没错,是宾馆,当我看见的床头边的控制钮时,我确认无疑。

我光着身下了床,没办法,衣服散了一地,内裤也不知跑哪去了。昨天喝得太多了,自己脱guang了都不知道。当我欣喜地在沙发脚边找着我那件天蓝色的四角裤时,卫生间门开了,我心一惊,怎么还有人?是瑞?还是文?大学时,我们经常三人挤一张床来着,昨天晚上也挤了?头一阵疼痛,昨天只记得我们一起去了PUB,一开始叫了十二瓶啤酒,一瓶罗姆。然后喝,喝完八啤百威,我去了舞池。然后……然后就记不起来了,后来的一切仿佛被黑洞吞噬了,照亮我记忆的一点火星都没有。正当我的思维以每秒3GB的速度下载昨日的一切,卫生间里一只脚踏了出来,那只脚小巧玲珑,光洁白晳,闪烁着青春的光彩。尽管从学校毕业后从事电脑工作的我视力就不怎么好,但我依然能分辨出那决不可能是文或瑞的脚,这么说吧,那决不可能是男人的脚。难道是个女人?我3GB的速度卡了壳,就在这卡了壳的瞬间,那个女人走了出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准确的说是一个(不能写的成语,自己脑补)的女人。

就在我不可思议的同时,她似乎也吃了一惊,到情形绝对有些十九世纪时期安格尔油画《泉》的意味,可惜她的手中不是陶罐而是一件白色裕巾。当然我突然意识到我也同样(不能写的成语,自己脑补)而背过身穿上四角裤时,她也用白色裕巾紧紧地裹起身体。

穿上内裤,底气也足了点。“你……”,我不知该说什么。

“你想问我是谁?”

我点点头。

“还想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点点头。眼下我除了点头,似乎没什么好做。

她见我紧张的躲在被子里,也放松了神经,神情也变得自然起来。她从沙发上的乱衣中掏出一只白色皮质背包,很显然不是我的。拉开拉链,拿出一盒精致的女式香烟,距离太远,不知牌子。

“我口袋有火机”我想下床,却发现有些不合时宜,遂作罢。

她看了我一眼,从包内掏出一只如口红般大小的银色女式打火机,点燃口中叼着的细长的香烟,蓝色的烟雾随着烟头的明灭而不断飘散。我突然想起我做的那个梦,不知为什么,心头总是笼罩着淡蓝的烟雾,挥之不散。

“昨天你喝醉了。”她两条腿曲放在沙发上,右手依着胸前横支着托着抽烟的左手。她的手十指纤纤,细腻光泽,非常漂亮。我喜欢看女人的手,尤其是指甲,但我不喜欢她们涂什么指甲油,无论多少漂亮的指甲油都无法代替原来血色的光泽。她的指甲没有涂指甲油,而且红润充满光泽,我对她有了好感。

“缺牙的和油头粉面的家伙是你的朋友?”她问

缺牙?油头粉面?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我脑中浮现出两个人的形象:瑞和文。确实,我差点笑出声来。缺牙的一定是瑞,那小子上学时是个篮球爱好者,一次打球摔坏了门牙,多了个缺口。每次看他出去约会,我们都戏谑他与女友接吻时的独特露风式,当问他为什么不将牙补上时,他总是陶醉的说那种感觉只有缺齿的人才能体会到,靠。

至于文上学时挺老实,没谈过恋爱。工作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发不可收拾,打扮得人模狗样到处勾三搭四,据说第一天网上结交的新网友,第二天就在床上斯混了,也不知真假。不过对外表确实注意得多,一套黑色西服精神干练,尤其是那一副金丝细边眼镜,还真有些文绉绉的学者派头。

“笑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

“嗯,哦……没什么”现在好多事想着想着就出了神,记忆力也出奇的好,许多事纷至沓来,挡也挡不住。

“这种朋友最好不要了”她仿佛自言自语。

“嗯?”我有些不可理解。

“看看你的钱包”她仔细地观察自己的右手心的纹路,仿佛上面镌刻着自己的命运。

我颤巍巍的揭开柔软的白色被子,虽说穿着足以遮羞的四角裤,但与一陌生女子赤诚相见的场面还是超出了我的两性心理尺度。一时不知怎么办是好,双手抱住胸前,弯腰,屈腿地小步行走,形象大为受损。

她似乎也能理解我的尴尬,往烟灰缸里掐死犹自苦苦争扎的烟头,穿上宾馆里的一次性拖鞋转身在沙发上找起衣服来。

我松了口气,行动也利落起来。圆领棉织内衣在床头旁的落地灯下我自犹怜的皱褶着,三十块钱的深蓝色牛仔裤犹自憩在床尾一角似乎还没醒来,我的袜子更是丢人的一只挂在电视柜的边角,一只歪倾在墙角。穿好内衣与牛仔裤还有两只袜子我的心稍定,却奇怪的发现我的黑色夹克外套不见了,最终发现它是在卫生间置放浴巾的栏架上,还好被浴巾遮挡,没有水渍,但却散发着浓郁的啤酒气息。

“进房时,你进卫生间吐了,衣服也仍在那了。”她拿着一堆自己的衣物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我从外套的内衣掏出从地摊上15元买来的鳄鱼皮夹,发现少了五张百元大钞还有几张十元钞票。昨天刚取的一千元,十张崭新大钞,一晚后就只剩下一半同伴,委实心痛不已。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少了不少吧”她穿衣服的动作很快,当我还在为钱夹里另一半同伴心痛时,她已身穿一身低胸黑色系长裙与黑色长袖针织衫出了卫生间。

“确实”看着她穿着衣服从卫生间出来,觉着有些惊艳。原因为何,暂无法想明,但总觉服饰似乎与其本质并不相称。她的本质,有一种让人心动的东西。

她露出一幅我说得没错的表情,“昨天是我请客来着”我急忙表明我的朋友并不是损友,为何对一个陌生人急切说明,连我也不知其然,更何况与我同处一室的陌生女人。

她背上白色背包,检查了一下周遭,似乎没什么拉下,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房内只剩下我一个人,温煦的阳光映照着白色的窗帘,房内不知什么电器的电流声嘶嘶作响,仅此而已。我有些恍惚不明。一切是真的?还是做梦?

就在我迷糊之际,门开了,一颗脑袋闪了进来。

原来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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