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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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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笑着告诉她这个招亲就是我们上次玩的成亲的游戏,玩过一次的人就不能参加了。

小可明白了,才护着她往外挤去。突然似一个巨浪拍来,人流疯快涌动,很多人一时站不住脚,倒下了一大片。

林笙歌被小可一抱,没被压在下面,却坐在了小可身上。而几个被小可庞大身子压住的人,只听骨胳断裂声,惨叫一片。

人还未起身,随着一个红球飘过,人群再一次疯狂涌来,小可见状,不及想,就跳了起来,等林笙歌站稳了脚,却听得小可大声嚷:“我抢到啦,这就是我的,不给,就是不给!”

林笙歌努力推开那层层围起的人潮,小可倒先瞧见了她,一把将她拉进了人圈里,还将一物塞进了她手里:“哥哥,这个球球我只送给你!”

到了外边林笙歌让小可管她叫哥哥,小可对林笙歌的话从来记得很牢,在人前从不出错。

林笙歌还未瞧清是什么东西,身后传来几声呼喝:“让让让让——”

却是几个衙役打扮的人挤了进来,“接了绣球的你,跟我们走!”

“什么绣球?”林笙歌甩开搭在肩上的手,莫名其妙,一个衙役将她手中的东西夺了过去,在她面前一晃,可不是——红红的绸缎结成的绣球!

此时林笙歌才明白过来,忙道:“误会了,这个是——是小可接的,她一个女孩儿,接了也不算,对吧,真是对不住!”边说边拉着小可要离开。

几名衙役却拦着路,只说让她自己回去跟大人交待清楚。小可急得哭了,呜呜直叫“哥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林笙歌没法,只好先安慰小可,眼下也只有先跟这些衙役回去解释清楚。

进了一处高门宅院,却见花厅之中龙凤对烛高烧,宾客满堂,两名中年男女各据高堂之座,竟然是马上要成亲的架式。

难道不管抢到绣球的是拐是腐,都要将女儿嫁给他不成?林笙歌觉得好笑,又哀怜起那位新娘,一时竟忘了自己的处境。

“好好!很好!”堂上一位腆着肚子的锦裳老者上下打量她一番,面貌方方正正,倒算慈眉善目,捻着胡子示意司礼可以请新娘上堂了。

林笙歌一惊,忙上前对着老者行礼,道:“敢问这位可是马太守?”

马太守目光温和点头:“你现在可以改口叫我岳丈了!”

林笙歌又一揖道:“马太守,在下有话,能否和你单独一叙?”她怕当面拒婚,会让人难堪,就想私下解决。

马太守怔了一怔,便点头:“好,你随我去书房。”

林笙歌回身吩咐小可在原地等,随即便跟着马太守往里走。

踏进门里,对着马太守那满含笑意的目光,不免有了几分歉意,也不待他坐下,便弯身一揖,道:“马太守,这绣球实是我妹子所接,还请大人明鉴!”

马太守笑意笑敛,“哦”了一声,“这个,衙役们说亲眼见你手持绣球,你让我又如何明鉴?”

林笙歌一窒,忙道:“可是小人已经婚娶,不瞒大人,其实那堂上小可便是小人发妻,这绣球确实是小可无意接得,小人可以在堂上澄清,定不会有损小姐清名,还请大人包容则个。”

马太守对着她上看下看,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大胆刁民,一忽儿妹妹一忽儿就成了发妻,你是存心拿本太守当猴耍不成?”

林笙歌微叹一声再拜:“太守之女不愁嫁,屋外有千百人求之而不得,而我却是万难匹配千金之人,求太守收回成命!“

她自觉此话情真意切,听在马太守耳里却是拿刀又割了他几下,目光便狰狞起来,大袖一甩:“实话告诉你,今日就算你有三妻四妾,你这女婿,我也是招定了!若再推搪——”仅仅冷哼一声,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林笙歌暗暗叫苦,若说她是女儿身,只怕传扬开去,再难在泮家村立足,还要连累泮大婶母女成为笑柄。

眼见他推门出去,心一横,忙上前拦住,无奈实情以告:“大人,其实在下也是女儿家,怎好与千金拜堂?”

见马太守瞪大了眼睛,她索性将头巾一解,青丝披落,立时现出女儿的柔媚。

马太守惊色过后,颓然坐在了凳子上。

林笙歌重把发髻扎好,悄悄一揖,准备退去。

“且慢。”马太守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

林笙歌只好住足,甚是忐忑。

“我问你,你既是女的,那么先前说自己娶妻之事就是假的了?”林笙歌心想到此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便将自己与小可做假夫妻的事说了。

马太守站了起来,在房中踱来踱去,似乎一时难以决断。

“也罢了,外边人既然都道你是男的,倒也正好,这样,咱们就来做桩买卖——”

马太守把话说完,林笙歌实有些哭笑不得,但她若不答应,只怕大家都要遭殃。

想来想去,一咬牙,“好,就一年,我作你马家女婿。不过,还须容我回去好好安排我义母义妹的生活。”

马太守也痛快,一口应允,不过须过了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同是天涯沦落人

红烛高烧,在喧天鼓乐中,拜了天地。她牵着红绳另一头的新娘入了红彤彤的洞房。

等喜娘丫环退去,满室寂然,林笙歌却心急如焚。

纵然马太守说得很清楚,只是因为自家女儿性子古怪,只想着出家做姑子,怕坏了名声,才急着把她嫁出去,纵使是个假新郎,也总能留她在身旁。马太守还说让她将小可与泮二婶接进府来,以免两相挂念。

但林笙歌是从官场里出来的,官场中人,大多笑脸后边藏着黑脸,如果把自己的亲人都摆进这马府中,就等于让别人掌握了自己的死穴,就是万一的风险,她都承受不起,所以她只是表面应承,只是虚于委蛇。

此刻,她才能静下心来,好好思索。有什么法子脱身?至少,她须得想个法子护得泮大婶一家周全,这一家子,除了泮大婶与小可,还有她的小桔子,泮家村人都道是小可生下的千金,却不知她才是这牙牙小儿的亲娘!

想起了小桔子,唇角抿成了花儿,眼窝子里,却微闪着泪。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已是她活下去的支柱,这几日离了她,每晚都睡不好觉,耳边总有她的哭声。如果真让她一年不能见小桔子,林笙歌自觉会活不下去。

所以,她须得想个法子,既能让她娘儿俩活下去,又不至于危及泮大婶母女的安全。

“不过来掀我的头盖么?”蓦的一个声音冷冷道。

林笙歌才惊省,是啊,那个马府的千金,还坐等她这个新郎来揭盖头。

干咳一声,走到那红帐子前,还甚是好笑,居然做了两次假新郎!“这屋里已无外人,小姐可以自行拿下了。”

一只素手便自红锦罗袖中伸出,自行将盖头掀了起来,露出粉淡的脸颊,那佶傲的眼角一挑,在与林笙歌那双清亮的眸子相遇时,两人齐的惊“呀”了一声!

“绿云姑娘!”林笙歌做梦也想不到这红头盖下的人居然会是宝月楼中的绿云。

那个她为查案假作画师进入宝月楼中第一个欣赏她画风的姑娘。

依然是云上风姿,只是妆容清淡了许多。

“你——真的是你?”绿云原只是觉得声音极熟,顾不得其他,便掀了头盖,此时看清了他的脸,再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方信没有错。

“你不是被斩了头吗?怎的还没死?”她胆子大得很,竟一把抓住了林笙歌的手,确认了那肌肤的温暖,舒了一口气。

“此事,说来话长。”林笙歌有他乡遇故人的感慨,同时也疑惑:“对了,绿云,你怎么成了马家小姐了?”

绿云一怔,突的竖起一根中指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示意她把蜡烛吹熄了。

烛光一灭,林笙歌顺着她的指尖,果见外边两点灯光慢慢退去。原来,一直有人在门外守着。

“你明明是刑部侍郎,为何马太守却说你是女子?”绿云放下了帐子,但仍是有些迟疑。

“因为我这个刑部侍郎,本来就是女扮男装的假货色。”林笙歌笑而自嘲。绿云性子本就泼辣些,闻言,伸手便去解她的衣裳,说是要验明正身。

林笙歌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还好都是女子,这便宜也只好由她占了。

手感是骗不了人的,绿云忍不住轻轻拧了她一下,“你这个冤家,亏当日楼里多少姊妹为你动了心,若非中间隔着白漱玉与那红窈,连我也只怕——你这个骗人精!”

林笙歌也不由忆起了那些几乎遗忘的日子,红颜薄命的红窈,远在千里之外的白漱玉,不禁黯然垂下了头:“当日,若是我不去查那个案子,不进宝月楼,也许今日,红窈还活着,你与漱玉姐姐,还是照样做你们的红牌!”

绿云拉着她上床,躺了下来。

“其实,你不来查,这案子也总有他人来查。是红窈太傻,只为了一个不喜欢她的人,甘愿为潘世玉卖命。如今那人男人已官至一品,可是那又怎样?她死了,而那个人还不知道有个女人为保他平安付出了生命!这完全是傻子所为,不足道!”

她说不足道,林笙歌却已被这一席话惊得一骨碌又坐了起来。当年她确是怀疑红窈因家人被胁,所以选择自杀,但绝没料到她是为了护佑朝中的某人。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在红窈死后为何不替她伸冤,不替她报仇?他竟眼睁睁看着红窈为他而死?”

绿云一时说溜了嘴,很是后悔,不过禁不起她追问,想想也不过是陈年旧事,说说也无妨,便叹道:“我所知不多,也不过是在她一日酒后听得几句。这人与她也不过一面之缘,当年她原可进宫,但在进宫之前她接见了这位客人,自此为他痴迷,红窈一心为他,知他要参与科考,所以才去见了潘世玉,才沾上了那买题的事。可是那位客人,也因那案发,最终没中科举,倒是红窈,却被那潘贼拿住了弱点,吃定了她。”

林笙歌有些糊涂:“你既说她喜欢的人没有中科举,怎的先前又说官至一品?”

“红窈喜欢的人本是有些学问的,三王爷造反,倒给他借了势,所以他一下子从一个卖风筝的,摇身一变为一品大学士,这些事,我也是因为红窈没了,才特别关注这个人一些,只是有时傻想,若是这人知道红窈为他而死,他会怎样?”

两人一起叹息。为一个从不曾喜欢过自己的男人,结果付出了自己的生命,红窈,你真的不悔么?

林笙歌心潮起伏,不敢想,只怕那前情往事又缠绕上来,只怕触及不愿想的人。

赶紧换了话题,眼下她应该关心的就是绿云的身份。

还有这位马太守,究竟是怎样的人。

“同你一样,我也是假的,是个假新娘。”绿云有满腹委屈,轻声低叹,“我原以为这马太守是真心喜欢我,就想从良也罢,能做一名太守的小妾,我亦知足。谁知千里迢迢到了这里,却撞见了这家小姐的丑事,如今,只好听他们的安排,让我装作小姐,上台扔绣球招亲,只等着真招个女婿来,灌了个醉,洞房了事。”

林笙歌觉得好笑,又好奇:“你说的丑事,就是指这家小姐要剪发当姑子的事么?”

绿云轻轻啐了一口,“这不过是马太守的鬼话,你也信?”

然后将身子又移过来,挨得更近了些,凑到林笙歌耳边说了几个字。

林笙歌还没想明白,“珠胎暗结——”喃喃念了一次,方才醒悟,不由苦笑:“原来如此。”

然后慢慢回想这件事,将马太守的与她所说的话连接起来,突然一把按住了绿云的手:“ 这个马太守为了他的面子,不惜如此大费周章,只怕将来咱们不妙!”

是非地见是非人

绿云一怔,“你是说——”

林笙歌捏紧了她的手,夜色漆黑,她的声音分外清明:“我只问你,那位马家小姐去了何处?”

绿云感觉心开始怦怦跳,忐忑之极:“好象都关起来了吧,那天我撞见这二人准备私奔被马太守抓住,事发后,我一直被关在房里,后来又到了这绣楼里,再没看见这位大小姐了。”

顿了一下,又忍不住问:“你说咱们有危险,难道这马大人还会杀了咱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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