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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有情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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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紧紧缠绕着他,似藤蔓,他却不再觉得窒息,反是她无助的□□,是□□的最大催化剂,最后已分不清吃了红花鬼母的人是他还是她。

急不可耐地换了位置,将她压在了身下。轻轻地喘息,额上已微沁汗珠。

“宴苏——”她睁开了眼,明眸中有一丝茫然,宴苏轻叹了一口气,要命,她怕是要清醒过来了——更要命的是他的欲望已无法扼止!

你中了毒,我只是帮你解毒——这个解释,常人无法相信,宴苏第一次觉得头大。

皱起的眉,在触及他满头的汗珠,想起了前事——负着她逃命。。。。为她挨了一掌。。。。。。抱着她跃下悬崖。。。。。

“我们——是死了?还是活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感觉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伸手触摸他的脸,这样真实的存在,她已经有了答案。

松了口气,想帮他擦汗,低头看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而自己的手,还紧紧绕在他的脖子上,在脑后与他的黑发纠缠——

顿时满脸通红,手脚并用,想从他下边挣脱出来!

“笙歌——”他一声□□,似乎极其痛苦,她不禁吓了一跳,难道受伤了?然后感觉身体有异——

“笙歌——”

“啊——”

白洋在树下看着日头渐渐西坠,摸摸自己饿扁的肚子,一脸哀怨。

这时,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宴苏匆匆而出。

“走吧。”面对白洋的挤眉弄眼,他淡淡一笑,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白洋恨得咬牙。

在里边这么久,难道没有把她吃了?白洋不相信。

可宴苏的样子又让他不敢问,万一是想吃却吃不到呢?看他的样子好象就是如此。

想想先前自己就差点被插一刀,不寒而栗。可是最后听到的那一声尖叫,明明是女人的声音——这代表什么呢?

“那——里边的那位姑娘呢?”他旁敲侧击,仔细观察表情,好象没有一丝变化,“她中的应该是一种——一种淫毒,非与男人合体不可,王爷是不是——”

宴苏却笑了,一拍白洋的肩:“她若中了淫毒,我何须叫你?算了,里边已有高人在帮她诊治,我先送你出谷。”

白洋吃了一惊,他方才可一直守在屋外,若有人来,不可能不知,除非这位高人本来就躲在屋中。相想自己进去时倒没注意里边是不是另有什么密室,说不定——

宴苏一边已转了话题,问起西山的军建情况。白洋轻笑,一脸得意:“王爷放心,这一出剿匪记,让咱们的军队顺利驻扎在了西山,此时数百大炮都已掩埋好了,只等三王爷那一出进京勤王了!”

“薛止——没怀疑吧?”

“小侯爷现在勤快得很,每天练兵,那五千兵马够他乐不思蜀的。不过,我不懂,王爷为什么要留他在西山呢?”

宴苏身子一晃,已掠过小溪。

“来日,你自会明白我的用意。”

风悄,云静。

林笙歌倚着门,看树下的人闲闲坐在木桩上,半截衣袍掀起,露出雪白的绸里,手里正用她的匕首仔细雕弄着什么东西,木屑纷纷扬扬洒下来,落在半截掀起的衣袍上,有一瞬间,她以为是幻觉。

“看够了没?”他终于停下了刀子,直起身子,回头,微笑。

她微有些羞意,稍一迟疑,终是慢慢踱了过去。

“我的匕首——”她伸出了手,他却将一个木头人塞进了她的手心。

她怔了怔,将木人竖起,眉眼鼻口,无一不有,看那长长的发,纤细的身腰,显是一名女子模样。

“似乎不太象——”他自己看了一眼,似乎不太满意,长眉微皱了一下,手一绕,已环在她腰间,轻笑道。

“给我刻的?”林笙歌不禁仔细再瞧,那眉眼弯弯,说象不象,说不象,那神态又有几分是,不由抿嘴笑。

他俯下身子,脸贴着她的脸庞,笑:“拿这个,换你的匕首,可值?”

“不行!”她忙转过头来,“那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千金难得——”他的笑容微凝了一下,不说话,低目看着她。

“你可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做一样东西送人——”悠然慢语,让她微微一窒。

“我也没说不要啊!我只是——”不等她说完,袖子一动,手里的木头人就被他夺去,冷冷一句话:“本王从不勉强别人!”

林笙歌啼笑皆非,忙在他甩手而去时扯住他的袖子,不敢有一丝勉强地笑:“知道了,是我错了,我很喜欢这个木人,给我吧,啊?”

他哼了一声。

林笙歌便伸手把他的手指掰开,好不容易才将木人重又拿了回来。然后轻轻一叹:“只是没有匕首防身,我真的会觉得不习惯!”

宴苏叹口气,瞪着她:“林笙歌,你知道什么叫定情信物吗?”

林笙歌嘴巴微张,那副傻傻的样子,让宴苏终是绷不住,笑了。

“林笙歌,你真的是个傻瓜!”

车轮滚滚,偶尔听得马嘶。

自离开草庐到马车上,林笙歌一直在装睡。她实在无颜见他。

直到他下了马车,她才悄悄睁开了眼。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她终究是要面对的。

轻叹一声,掀起一角窗帘,夕阳西下,盔甲森森。蓝色翎羽之间他一身轻袍,挺直的背影,即使在人马挤挤下,仍一眼就认出了他。

原来早已情根深种而不自知,只消这样瞧着,便不能移开目。

德十年,冬。

各地要入京勤王的呼声愈高,连安长邻近的庆州、连阳等地百姓也开始感觉不安,首先是精明的粮商们开始屯粮,以期战时高价出售利润更丰,然后老百姓们也开始贮粮。

一时周边各州粮价高涨,也成了户部最头痛的事情。

户部侍郎秦杨上表,要求皇帝下召,由户部出面,向全国各郡县统购粮食,再以平价出销,以解燃眉之急。

但上表之后,却迟迟未见皇帝批复。

眼见百姓时为争粮发生殴斗流血事件,民生困苦,纷纷到户部官衙前闹事,一时户部官员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直接负责此事的秦杨更是夜不能寐,拖了三日,想来想去只能向丞相胡辛求助。

此时,朝中各大臣已分成明里暗里两个派系,一是紧随四王爷宴玺,支持皇帝的,称为保王派。另外一个就是拥护三王爷的,称为勤王派。如秦杨之类的年轻官员,不喜派系之争,又对皇帝还持一线之忠诚,故成了两派之外的流离人员。

胡辛闻其来意,不禁抚须笑道:“这可巧了,昨儿十三王爷正和我说起这事,他说如若强制向粮商收购,他们必藏起粮食,再跟你哭穷,这是白白浪费时间,他已派人了解到南边源县官仓有粮可调购,正让我通知你,只须着王爷这封信函派人前去即可。”

秦远有些将信将疑,只因前月他也曾亲往源县等产粮大县,但当时的县官却是口口声声称官仓中空,无能为力,怎的不过十日,就改了口风?

但他还是持着十三王爷的这封信函,又亲自跑了一趟源县。

结果大出意料,人家一见王爷亲函,立即派人装粮,不过一日,百辆粮车就装满了,随着他运回安长。

经此一事,秦杨便与他的几位结拜兄弟叹道:风雨飘摇之中最见人心,在王室中人皆忙着争权夺势之际,唯有十三王爷以解民之困苦为先,急民所急,只有这种人,才值得我们跟随啊!

沈遥也一力推崇,独有赵志生是四王爷的忠实拥护者,只笑而不语。

此后秦杨成了十三王爷的得力助手,不久受十三王爷推荐,挂职军机处,往返于军机处与户部之间,终日忙碌不停。

某一日,秦杨在十三王爷府碰到了他的结拜兄弟沈遥,相逢一笑,心照不宣。

林笙歌醒来之时,面对着她的是笑得象朵向阳花的怡人。

怡人抿着嘴笑嘻嘻:“恭喜小姐贺喜小姐,听说王爷已进宫请旨,不日小姐就是十三王妃了呢!”

掐了掐自己的手背,痛啊——原来不是做梦!

惊出一身冷汗——十三王妃,又岂是我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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