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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吃定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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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他喜欢射箭,百步穿杨,他的战场就在沙场,保疆卫国为父皇守住这片江山就是他的心愿。

当他的母妃被一条白绫赐死时,他还牵着明则皇后的手,以为她是他的亲娘。

他在懵懂之间被从最热门的太子后备的位置上拉了下来,然后一场大火,告诉了他所有的真相。他才知道只靠拳头,在这深宫无法存活。

十三岁,他拜天下奇士张真为师,暗修武学奇术,十五岁,他入天下谋士齐集的白门,参与天下各国的政变谋划。

从那时开始,他已在履行母妃墓前许下的诺言,有朝一日他将以牙还牙,不是以武力,而是以权谋来夺回本应属于他的江山。

从那时起,儿女私情,再不能羁绊他。

十年时间的筹谋,天下,唾手可得。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又觉得空荡荡的,不知天下还有何物难求!

晨光照拂窗棂,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微微的冷香,带着一点涩。

侧首望着他。

高洁饱满的额,好看的长眉,到笔挺的鼻,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男人。

怔忡间,一只手滑入锦被中,轻轻盖住了她的柔美。

不禁颤缩了一下,才惊觉被子下的自己竟只着一件亵衣。

抬眼,他深亮的眸子正盯着她,眼角眉梢,惬意无限,慵懒无尽。

长手长脚,在薄被下与她紧紧痴缠。

“你——”她被他压住,无法起身,双手不自觉握成了拳,肌肤不可止地泛起了红晕,唇微张,还不及吐出“放开我”三字,就被他的唇压住,揉碎了,犹如一地的花影。

眼儿漾出了水,不甘流出,只强抑着,却不知这样越发动人。

他只想一口吞了她。

但又不想这么快结束游戏。当那只手又往下游动时,林笙歌突然咬了他一口,仿佛小时候他养的那只兔子——这么猝不及防,舌尖一痛,嘴里便有淡淡的血腥味散了开来。

她只是想阻止他胡为,下意识地咬了下去。然后便尝到了血腥味。

一时有些吓住了。

唇上的温度倏离,眸中的笑意瞬息褪色,不言不笑,那样深究的望住她。这种神情,让她心里发寒。

突然感觉某种东西从他身上离开了。而她,却恍然若失。

“如果是青楼女子伤了自己的客人,别说夜资没有,还要赔本倒添,这规矩,你的白姐姐难道没说予你听?”他突的垂目,看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只见唇角再度扬起,带着三分戏谑三分笑意盎然,带着一种警告的味道。

她怔了一怔,肤色愈白,偏过了头,喃喃:“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所以才。。。。。”

她只怕他一生气,不将地图给她,所以才胡乱找了个借口来敷衍。

“那你到我身上来好了,我不怕你重。”一个翻身,两人便换了位置,他在下,她在上。

林笙歌脑子里不禁浮现沁字院里看过的那些春宫图,立时脸成了红布,双手忙撑着他的前胸,努力想挣脱——他的目光微深,低语:“如果你毫无诚意,我看这笔交易就取消好了!”

心中一凛,暗暗咬牙,只能用手臂与他相隔,留一隙距离,饶是如此,也避不开他的手随意乱走,肆意轻薄。

“王爷答应的东西,何时给我?”她面红耳赤,声音还要强作镇定。

“只是抱着你睡了一夜,这么快就想索要报酬了?”他的手缩了回来,只手环着她的细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

“是你自己——不能,与我何干?”她有些强词夺理,急着想摆脱困境。

“那我也没说过什么时候给,对吧?”难得林笙歌居然还会耍赖,他毫不动气,反而笑了。

是她疏忽了,她当时太过于惊慌,太急于求成,竟忘了他比狐狸还狡猾,没有跟他约定给付的日期,那他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再给,也不算失言。

一时气急,却说不出话来。

“你瞧你,气得脸都红了,这又何必?”他笑声清越,松开了她,自行坐起,开始穿衣。

“放心,只要你陪我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就把东西交给你。”

“不行。”她情急之下,坐了起来:“我已与人约好,以一月为期。若逾一日未去,他便会将我父母的尸骸给毁了,到时我要这地图又有何用?”

他低首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春光外露犹不自知,一脸气急败坏,不似作假。终于,一笑,“好,那咱们就以一月为期。”

他的目光笑吟吟地停留在某处。

林笙歌才发觉身上的亵衣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一时又气又羞,忙往下一缩将整个人裹进了被子里,再不敢探出头来。

他竟有些舍不得离开,正待再闹她一下,门外及时响起了叩门声,及张选的声音。

“王爷,胡大人来了,他说在园子里等您。”

宴苏便懒懒应了一声,吩咐让侍女进来服侍更衣漱洗。

林笙歌突的想起自己这模样,若是侍女进来瞧见,那还了得?

连忙飞快探出头来,却找不见自己昨日所穿的衣裳,他已下了地,赤足立在雪毡之上,斜斜披了一件长衫。

“我的外袍呢?”她低声问。

“你再睡一会儿,等下自有人会服侍你更衣。”他回过身来,林笙歌连忙又钻进了被子,她实在有点怕见他了。

平生第一次有女人睡在他的床上,这种感觉,稀奇得很。

难怪都说女人会令男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只可惜,红颜皆祸水,女人,永远比不上你的朋友值得信赖。

他笑着大步而出。

这个别苑叫日住,顾名思义,就是冬日太阳常住的地方,特别温暖。

林笙歌所住的西楼也是如此,从早到晚,太阳总能照得到楼台,果然是极适合冬日憩息的地方。

只是宴苏似乎很忙,林笙歌每日总能从楼台上看到有人进进出出他住的东暖阁,偶尔她还识得几个,皆是吏部、户部大员。

她暗里记下名字,又假做不经意地向婢女打听那些不知名的客人是谁?这名赏桂的丫环倒是知无不言,可惜她只认识一位丞相胡辛和一位兵部尚书李永晃,余人皆只是摇头,说是第一次见。

想来他所谓的养病,不过是刚好用来试探究竟朝中有多少人心是忠于他的吧。

这一着,也算高明了。

林笙歌闷在楼中三日,发现院中进进出出来的人太多,根本就记不下这么多张脸。灵机一动,就跟赏桂要了纸墨笔砚,假作画楼外的风景,待打发婢女出去,便将那些侯在院中的人脸简画数笔,脑中便有了此人的特征印象。

到晚间收拾成叠,便找个衣箱的角落藏好。至于说究竟是否要将这些人的画像交给皇上,她仍是彷徨。

还好,宴苏总要忙到深夜,并不来扰她。

这一日,赏桂说特奉了王爷的命令,带林笙歌去游湖。

与一般的别苑不同的是它的后院,那儿用一片围墙兜住了半个梅子湖,比她所见一般荷塘绿池不知大了多少倍,可见几只采莲小舟,在湖心穿梭来去,在收拾着那瘦立的一片残荷枯萍。

在长廊下还泊着一只粉色画舫。所谓的游湖,原来就是坐上这只画舫,游游这围在日住院里的半边梅子湖,所见风景,也即是园中的亭台楼阁,并无异趣。

“小姐要画画吗?”赏桂看她整日坐在楼上作画,便将纸墨都带到了舫上。

林笙歌见状,不禁好笑。

目光倒被那湖心的那片残荷所系,看那些人显然是要将这些枯杆都砍掉,突想起古人的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不免觉得可惜,反正闲来无事,于是就让赏桂帮她研墨,倒真的铺纸洒墨,画了这斜阳日暮下的残荷图,终觉意境凄凉了些,不免兴趣索然。

掷了笔墨,站在甲板上,见一只白鹤从湖面展翅,划过一道水痕,盘旋而上,倾刻成烟。

突然有些惆怅,林笙歌,你本应该已是野鹤闲人,心无牵挂,却无端又负上了父母之债,还要管他兄弟阖墙的事情,这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难道还以为自己真是什么白云城的使者,要力挽狂澜,帮助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吗?

“回去吧。”眼前的风景竟也让她窒息,她突然之间有甩手去,万事休的冲动。

轻轻一叹,还未回头,一只手已绕过她的细腰,下一刻,他已与她并肩立在船甲之上。

“怎么,不喜欢这园中的风景?”她侧抬起脸,看他神采奕奕俊脸越发玉莹生晖,显然这数日的忙碌,对他算不了什么。

“目光再远,也只能看得到围墙以内的风景,不免无趣。”她也不甩开他的手,既然已下了决心而来,她便强迫自己表现得顺服。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已别开脸,面色有些苍白。

心中竟然萌生了一点怜念,不由皱起了长眉:“不喜欢这里?还是,下人服侍得不周?”

林笙歌目光已触到那边吓得不停颤抖的身影,暗自一叹。

淡然:“不是,赏桂侍候得很好,我只是不喜欢老关在园子里。”

“是吗?”他微一思忖,眸光便如清风开阳,罕见的笑容轻快起来——“那咱们就去看看围墙之外的另一半梅子湖吧,我的青骢马正好久没出去跑跑了!”

“骑马?”她眼睛一亮,久未摸触马缰,手心也不禁发痒。他看在眼里,不免好笑,召婢女为她拿来披风。

此时已渐日暮,微有些阴寒渗渗。

她步入舫中,自己系上披风的衣带。

宴苏的目光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显然她已习惯了独立自行,转首又开始收拾起一边的画纸砚墨。

用投其所好这一招,再野的马也可以驯服,只是当他想想好好驯服这个女人时,却发现她的喜好令人实在摸不透。

他所熟悉的林笙歌林侍郎,所重者只有家国社稷,心胸广博,怀的是天下黎民疾苦,只因那时她当自己是男儿,如此想法并无不妥,但如今她明明已换回了女罗裙,家国责任本已与她无关,可她暗里的所作所为,却表明她骨子里,依然还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背负家国兴亡的男子。

从皇宫到江湖,他遭逢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鱼,不计其数,她不算绝色,不算聪明,更不算温柔可爱楚楚动人,但就是有这么一个身影,睁着那双明亮清澄的眸子,时而倔强,时而冷淡,时而流露惊鹿一般的慌张,让他觉得可笑,却不能一笑泯之,不知不觉印在了脑子里,时浓时淡,若无还有。

他并非情窦初开的少年,偶尔动了情,但还不至于就要跟她长相厮守。只是因为她的种种矛盾,种种与其他女人不同的嗜好,挑起了他一时的征服欲。

仅仅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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