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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豪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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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河华池赌坊。

前院,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带着四名穿着同色长衫只是在袖口多绣了一朵红梅的俊美少年过来。

“小人一秀见过胡少!”

“小人一青见过程大少!”

“小人一涟见过程二少!”

“小人一泖见过薛少!”

胡泽有些不明白,脸上带笑含糊答应,马上侧首低声问身旁的程第:“这是做什么的?”

不等程第回答,那眉清目秀的少年已躬身微笑道:“四位爷,从现在起他们就是你们在华池赌坊的专门侍从,四位爷的银子也已放在他们身上,你们想玩什么,想去哪儿,想要什么,直接吩咐您身边的这名侍从就行了,如果有何不妥,您还可随时要求换人,祝你们玩得愉快!”

四名美貌毫不输于女子甚至连声音也都轻轻柔柔的侍从就齐声对四人道:“请主人吩咐!”

胡泽和薛止一起去看程晃程第。

程晃便问两人是想先玩转盘还是直接玩牌九。

胡泽抢着道:“当然是什么刺激玩什么!”

程晃于是吩咐身边的少年一青:“你就带我们先去玩转盘吧。”

四名少年就各自伸手去搀扶自己的主人——薛止第一个甩开手,叱道:“做什么样?”

那叫一泖的少年有些茫然:“我只是要扶着主人而已——”

胡泽也是觉得身上发毛,推开挨上来的一秀,皱眉道:“怎么不换个女人来?老子可不好一个大男人来侍候!”

程晃是一脸见怪不怪,笑道:“又不是让他陪你睡觉,管他男的女的,况且你瞧瞧他们的模样,和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胡泽才发觉,这近前了看,这一秀连眼睛皮肤都似水灵灵的,连喉节也几乎看不出来。

再摸一下那手,嫩嫩软软的,几若无骨。

不由哈哈笑道:“果然有趣,比楼子里的姑娘还美上三分!”

“开眼界了吧?”程第笑,“等下还有更好瞧的呢!”

果然,一行人穿庭过院,到了一处华屋门前。

自有四名金色长衫的少年掀开东面屋子前的垂花门帘子——这一踏进门里,仿若到了另一个世界。

所有的赌场,不论是哪里,总会听到“开、开、开!”的呐喊声,不论里边的赌徒是腰缠万贯的老爷还是贫夫走足,在赌场里就只有一种样子——赌红了眼!

这里却是大大的不同。

外面还是白天,里边却已是灯火辉煌,只闻脂香流溢,华光照人。

客人不多,高冠华者十数人,衣履鲜美。

他们闲散地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外,有人端着高脚樽,饮着透明似玉艳得似血的美酒,有的抱着一个美貌少年,吃着素手喂进嘴里紫得泛光却小得象珍珠似的奇果。

不论是客人还是陪伴身边的美貌少年,个个神情悠闲,毫无市井赌徒的喧嚣模样。

仿佛这里只是一处富贵人家饮酒为乐的地方。

“叮”的一声,胡泽等人抬眼去看——

原来在众人围坐的圆桌之上,摆着一个大转盘——那是黄金打造的巨大转盘,“叮”的一声后,它开始不停地转,它转得并不快,你还可以清楚地看到转盘上站着一个只有七寸高却长得唇红齿白——一个面貌极其俊美、身着金色蝴蝶花长衫的侏儒!

转盘外面标着一到十二共十二个格子,从下注在格子里的一锭两锭甚至是堆积成小山的金锭子来看,这里下注是用金子而不是银子,果然是巨赌,这一把,已足够普通百户人家一生吃穿不愁!

“叮”的一声,一把金尺再度敲响了桌角的圆形金钵,执尺的少年身着与美貌侏儒同样的金色蝴蝶花长衫,甚至连眉眼也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尺寸放大了好几倍,微笑立在桌角。

在他执尺敲响金钵,转盘上的美貌侏儒就跳了下来,转盘倏止——一枚长长的珊瑚色指针正指向桌上标着十一的格子,里边只有一人下了一锭金子。

于是执尺少年便微笑叫道:“庄家赔裘大爷一锭金子,余家通吃。”

于是有人笑骂:“娘的,又吃了!”

依傍的美貌少年便媚眼如丝,往他嘴里喂了一颗果子:“庄爷有的是金山银山,还在乎这一点吗?”

这位庄爷便昂起头,志满意得地东张西顾。

然后他一眼看到了正入内的程晃兄弟,眼睛一亮,起身招呼:“程兄弟——”

胡泽发现不止程晃兄弟有人招呼,就连薛止,也是有一大把熟人在。

胡泽可不管这些,直接入座,只问身旁的一秀这转盘是怎么个下注法。

一秀便微笑道:“主人只要告诉小人您要在哪一格下注,下多少,就可以了,不过每次下注不得少于十两。”

胡泽也不着急下,先盯着转盘研究了一下,又看别人玩了一圈,发现似乎并无取巧之处,全凭运气。

于是就叫一秀先在十一格里下一百两。

显然胡泽的运气不怎么样,接连输了十把。

而和程晃打招呼的庄文,倒好象是转运了,胡泽一直输,他就一直羸,乐得只叫程晃兄弟跟着他下注。

薛止冷眼旁观,发现这执尺少年与那转盘上的侏儒颇有默契,执尺少年手未动,那俊美侏儒脚下已微抬足,待尺子一敲,他便已使劲踩中转盘的绞索,转盘也就停住了。

这倒有点象程第程晃两兄弟,无论做什么事,总会心意相通。

看这两人面目一般无二,莫非也是孪生兄弟?只是为何身高差别这么大呢?

薛止觉得甚是奇怪。

“这个转盘玩得很大吗?”一个声音冷冷脆脆,在门口响起。

“是,只有这里是没有上限的。”另一个声音恭恭敬敬道。

薛止听得耳熟,回头一看,却是初来迎接他们的那个少年。

他正迎着一位白衣客走进屋内。

随着这名客人的入内,屋里突然有些骚动,人们纷纷注目,因为这名白衣客脸上居然蒙了块白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看样子怪异得很。

“你,给我下一万两。”

“这个,这里只论金子,您这只有十万两银票,所以——”少年说得小心奕奕。

“小三!”白衣客头也不回,他身后立即有人应声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塞到少年手中。

少年看了一眼票额,额上便有一点点汗珠冒了出来。

“您稍等,我帮您去换!”

“不用换了,”白衣客冷冷地,眼也不抬,“直接押上去。”

笙歌再度醒来,人已经在一间四面无窗的屋子里。

一盏油灯孤伶伶地点在壁上,把一个影子拉得长长的。

“你醒了?”那人背光而坐,可是笙歌一听声音就知是那名中年男子。

“我是刑部侍郎林笙歌,”林笙歌十分冷静,此时只有自报家门,也许可以侥幸离开,“若让我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刑部侍郎?”

那人笑,“你怎么不说你是皇上?”

“信不信由你,不过私自关押朝廷命官是个重罪,要判流刑,我觉得你要三思而行才是。”

目光在光影中烁动,或许是她的表情和她的语声太过淡定,把他吓住了。

然后就象一阵风刮过,人影已经不见了。

会放人吗?林笙歌没有把握。毕竟她已见到了这人的面目,万一杀人灭口怎么办?

脑中闪过种种可能,思绪不定。

半响,“乒”的一声,门被踹了开来。

这时灯光清楚投照在他的脸上,林笙歌才发现一张和善的面容原来也可以这么狰狞!

“好孩子,你不过是一个穷考生,居然敢冒充朝廷命官,胆子可真不小啊!”他的语声却象是在跟调皮的孩子说笑,同时负在后背的手一伸,灯下只见宛似长蛇灵动的影子——

“唰”的一声,在空中击出巨大的空响!

林笙歌已经意识到这是什么了——

“本来念着你这一身好皮肉的份上,你伤人的事我已经不计较了,可现在看来,你这孩子若是不好好□□□□,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听话!”

鞭影已经舞成一条棍子一般笔直,在林笙歌头上盘旋,挟着凌厉的风声眼看应要落在自己身上——林笙歌情急之下,连忙大声喝道:“慢着!”

那笔直的鞭子“啪”的一声落下,林笙歌心中颤了一下猛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尘土飞扬,却是落在了她身旁的空地上。

“你还有什么话说?”中年男子看她吓得脸色发白,脸上浮现一抹得意。

林笙歌心念急转,勉强堆出了笑脸:“是我错了,往后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怕疼,您可千万别打我!”

中年男子本意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她,眼下见她一脸瑟瑟,便哈哈大笑,弃了手中的长鞭,拍拍手道:“总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其实我哪里舍得打伤你呢?”

说着,缓步上前,蹲下身子与她面对面平视着,一指轻轻捏着林笙歌纤巧的下巴,细细端详,仿佛眼前不是一张人脸,而是精心细琢多年才得成的一件玉器,看得这么仔细,这么认真。

一边端详一边点头,轻轻赞道:“不错不错,虽然这五官尚不及一雅的完美无瑕,也算是极品了!”

林笙歌强抑着恶心与战粟,勉强自己与他对视。

中年男子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轻轻地笑:“很好,只要往后你见了客人都这样乖巧,茂爷保证你前途无量!”

“客人?”林笙歌作出不解的模样。

中年男子站了起来,转身走到屋中的椅子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杯水。

“眼下你不必多问,只要做个乖孩子就好了。小谨!”

轻轻一喝,屋里多了一个高高瘦瘦身着黑色劲装的少年。

“你带他去梳洗,换身干净衣裳,再送他过去吧!”

名叫小谨的少年答应了一声。

林笙歌在他搀扶自己之时发觉他比自己还瘦弱,心中一喜:也许还有机会!

可是到了屋外,才发觉那是一条长长的地道,两边立着两排宝塔似的壮汉,偶尔见一小门,隐隐听到可怕的鞭子飞舞的声音以及痛嚎声。

她的心就一下子冷了。

这里边关押着的估计都有是和自己一样被抓来或拐来的,这个地方一定就是人贩子的巢穴,但要自己这样的成年男子又有什么用处呢?

想到那自称茂爷一再强调的皮肉长得好之类的话,一个激灵——难道是要她出卖男色?

也许是她太安静,也许是这条地道太长了,身边的少年小谨突然冷冷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笙歌。”林笙歌自然就说了这个名字。

幸好小谨并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依旧是冷冷的声音:“往后这就不是你的名字了,你好好记着吧,记在心里,久了,也许自己就想不起来了。”

笙歌心中一动,这小谨似乎并不坏。

“你知道我会被送到哪里去吗?”她试探着问。

“会有人送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往后,”小谨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或许是象我这样只是单纯做个侍从,也许是稍稍可以管几个人,也许,你还可以出人头地——”

到后面笙歌已全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心中也越发糊涂。

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扇门户,隐隐亮光自门缝间倾泻而出。

“别说话。”

小谨低声阻止她开口,加快了脚步。

“门牌。”门口的四名大汉蒙着脸,冷冷道。

小谨就从腰间取出了一块金色牌子在他们眼皮底下一晃,门锁咔嚓打开,明晃晃的阳光就似水银铺地,哗的一涌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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