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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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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这一天,等了六年。” 我哭了,心里满是乱糟糟的酸涩和甜蜜。在我的泪水和微笑里,他进入了。他坚硬的胡茬刺痛我敏感的皮肤,他有力的进攻打碎我少女的矜持。我沉醉在他男性的气息里,融化在他强悍的身体下。来吧,最亲爱的,带我一起去天堂。 冰和火,黑与白,我们像世界的两极,排斥着,吸引着,压抑着,释放着,抗拒着,征服着,相互探索,彼此折磨。

飞扬的汗水,飞扬的灵魂,紫罗兰的耳语,玫瑰的芬芳,那梦一般的夜,就是天堂。

抵死的缠绵没有让我们筋疲力尽,我依偎在他的怀里,让他用热水为我洗去激情的痕迹。浴缸旁边的水晶花瓶中,是一束盛放的玫瑰,我拣了一支,把花瓣撒在水上。他在我耳边说:“我的女人,我要当玫瑰花一样来养。” 温柔的夜色,温柔的话语,跳跃的烛光,沁芳的花瓣,蒸腾的雾气里,我再次驯服于他的欲望……

第二天一早,我并没有去上课。在耀眼的晨曦里,我膜拜着他身体,他的睡颜,内心是无尽的温馨。我对着他傻笑,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上午十点,我洗了澡出来,他已经衣冠楚楚。我靠到他怀里,隔着衬衫揉搓他坚硬的胸膛。 “还要么?”他扯下我身上的浴巾,变为主动。

我摇头,浑身还酸痛呢。他又开始用力,没有了夜的温和宁静,他像朝阳一样猛烈地焚毁了我。

我伏在他的怀里,有些委屈。“你说过要很温柔的。”

“对不起。”他诚挚地道歉,然后轻摇着我,口气又开始轻佻。“积攒了太多年的精力,不释放出来要出人命的。”

我脸红。“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开始?去年顾阿姨就该放心我了。”

“还叫顾阿姨?该叫妈妈了。”

(十九)泰来

过了那一夜,我才明白,换了成人驾照,开始抽烟喝酒并不是成熟的标志,唯有经过那血与火的洗礼,我才变成真正的男人。

不过,也发现,这个世界对男人有很多苛刻的无理要求。人,都有感情,但男人,却不可以把感情轻易表现出来。比如现在,我疯狂地想念小蕾,想开车到伯克利,把她从计算机房带回宿舍,好好云雨一番,以解我的饥渴,但我不能,我必须等到周末。我无时不刻地思念她,但现在,却必须和同学热烈地探讨我们的课程报告。

为了和她多相处一会儿,我买了手提电脑,下课以后经常开一个小时的车去伯克利她的宿舍。即使她不在,我也愿意待在那小屋里写报告,闻着她的气息,等待她的到来。

我们的周末,无论在斯坦福,伯克利还是家里,都是我永远也要不够的缠绵。爱的滋润让小蕾如怒放的鲜花,吸引着我去采摘。在激情过后的风平浪静里,我餍足地微笑。

甚至无法想象,我曾经是个那么有野心,有追求的人。过去的几年里,我虽然没有在功课上花太多时间,但我看过很多书,走过很多地方,思考过很多玄妙的和实际的问题,我幻想着,如何走过我未来人生的每一步,让我自己成为伟大的人物。但那一夜以后,我好像忽然之间蜕变成了小男人,偶尔,我会自嘲地想,那一夜,我堕落了,邱吉尔,戴高乐对我不再有吸引力,事业,金钱似乎也只是过眼云烟。现在,我只想有个宁静的窝,和小蕾卿卿我我,神仙眷属般地直至永远。如果再到巴黎,我一定不会去想什么大革命的意义,我会带着小蕾去红磨坊,去疯马俱乐部,在美酒美食里醉生梦死。

为了小蕾,我推掉了已经找好的暑期实习。

夜里,我心疼地看着她因为劳累而有些下陷的眼窝。“小蕾,暑假我们两个出去玩玩好吗?你需要休息一下。”

“可我想到实验室帮导师做事。”

“求你,不要安排什么,明年我就毕业了,这个暑假是我们最后可以享受的时间,而且原来我们都没有单独出过门。”

她的眼睛闪起兴奋的光芒。“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个傻丫头,除了我们,难道还要带谁去? “Eric,我们可以去瑞士吗?我一直特别想往瑞士的青山绿水,湖畔小屋,我们划船,钓鱼,晚上吃土豆烩牛肉。”

这么安静的计划,好像退休之后可以考虑。现在,她该穿着比基尼,到海边晒太阳,喝鸡尾酒,被男孩子吹口哨。

五月底,她嘟着嘴和我坐上去牙买加的飞机。我不理会她的情绪,自己带着墨镜,穿着花衬衫,白色卡其裤和拖鞋,打扮成一个地道的加州男孩模样。

没敢告诉她,旅行社帮我们安排的是蜜月计划。如果到了Ocho Rios旅馆称呼我们章先生章太太,小蕾大概又要瞪眼睛了。

不过飞机降落Montego Bay,她的嘴就咧到两边去了。

加州虽然也有海岸,棕榈,蓝天,沙滩,但和牙买加的热带风情不可同日而语。我从背包里拿出耳机给小蕾戴上,让她听听Beach Boy的Kokomo。 Aruba Jamaica ooo I wanna take you Bermuda Bahama come on pretty mama Key Largo Montego baby why don’t we go Jamaica Off the Florida Keys There’s a place called Kokomo That’s where you wanna go to get away from it all Bodies in the sand Tropical drink melting in your hand We’ll be falling in love To the rhythm of a steel drum band Down in Kokomo …… 看着她摇头晃脑,口型跟着音乐唱“牙买加”,“百慕大”,“巴哈马”,我笑了,就知道她会喜欢。

到了饭店,服务生没说什么,但隔壁的一对老夫妻看到我们走路都腻在一起,开玩笑地说:“现在的孩子,都不喜欢在手上戴戒指了。”

小蕾尴尬地笑,回到房间拉着我站在镜子前面仔细打量。“我们像夫妻吗?”

我解开她的衬衫和裙子,把她按到怀里。“这样就像了。”

我不会用诗意的语言形容浪漫和幸福,我只知道,当她穿着紧紧裹住身体的小背心和印着大花的布裙,靠在我怀里微笑;当我牵着她的手在月光下,在海岸旁散步;当她被我强迫穿上比基尼,却害羞得一路跑到海水里把自己藏起来;当我们在热带的微风下,跟随有力的钢鼓翩翩起舞,我的心里就是无法形容的幸福浪漫。

我们潜水,跳伞,玩遍所有需要签署“游戏危险,生命自负”协议书的项目。有小蕾在身边,死亡于我实在是没有威胁的。如果能死在她的怀里,那我的人生便没有一点缺憾。

两个星期以后,我们来到拿骚,坐上环游加勒比的游轮,享受另一种舒适惬意。船上大多是中老年人,也有年轻夫妻,但拖着孩子。我觉得有些沉闷,但小蕾不介意。她经常跑到游泳池里,和一堆大小孩子打打闹闹,我坐在旁边晒太阳,心想,将来她会是个好妈妈。我们都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从小孤独寂寞,以后,我们要好好生上一堆,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为了孩子。

加勒比的夜是醉人的温柔。一望无际乌黑的海,乌黑的天,映着格外明亮的月和星星。船上的老人小孩大多睡得早,甲板上只有我们,手挽着手散步,靠在栏杆上吹腥咸的海风。

小蕾偶尔会煞风景地说上一句:“Eric,我们这么幸福会遭天谴的,下了船就回去吧,还有时间干两个月的活。” 我堵住她的唇。不要怀疑,我们还有更多更长的幸福岁月一同走过。

不过,下了船以后,我们只在奥兰多的迪斯尼世界玩了三天便飞回旧金山。小蕾一头扎进实验室,我无所事事,于是去学高尔夫,冲浪和风帆。

上大学以后,妈妈很少管我了,但这次,她轻描淡写地说:“你们两个真有意思,男孩子拼命玩,女孩子拼命工作,倒过来还比较象样子。” 我有点内疚,但并没理会。这几年,我把该玩的都玩遍了,明年毕业,我可以安心开始工作。

(二十)伊蕾

开学了,在专业的选择上,我没有和Eric商量便直接决定了电子和计算机工程。听说这个专业格外的累,电磁理论,硬件设计和控制甚至软件都要学。同学们一个个灰头土脸,拼了老命也不一定能毕业。但我还是想让自己忙一点,暑假里在加勒比的那一个月,我心里有隐隐的不安。我们还太年轻,没有资格每天坐在海滩上喝酒晒太阳。我们必须忙起来,否则沉醉在“温柔乡”里,我倒没什么,但Eric的资质会白白浪费,他的前途都也会耽搁。

生活已经没有“工作日”和“周末”的分别,饿了吃个汉堡,没有汉堡从售卖机里买个冰激凌来充饥。写作业到深夜,拼命喝咖啡,向咖啡里拼命加糖加奶,又提神又解饱。有的同学熬不住,大麻一根接一根地抽,我还好,最多是在考试前把Espresso的“剂量”增加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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