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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选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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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里的银雪,跟银竹通了两个小时的电话。

“你们从小就认识?这么说他应该很恨你。”银雪心情沉重,怀疑得到证实。

在哈尔滨的冰雕广场,苏元浚一定是把当她当成了银竹,所以才穷追不舍,才千方百计加入她们的旅游团,才会在她‘失忆’后装成夫妻,才迫不及待的把她带回武汉,他的母亲才会如此的惊惧害怕。

如果这一切是为了报复,他不是应该狠狠的虐待她吗?为什么还要为她投资民办教育?设立助学基金?带她到处看病?千方百计延续她的生命?甚至刚刚在余震中还用生命来保护她?

打完点滴的银雪,拨打苏元浚的手机,想弄清楚这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却听到了他与曾嵘的对话。

泪,就这样无法自抑的流出来。记忆之门的锁‘啪’的一声断裂,过往的一幕幕在泪眼中重现。

初次相遇的心动,苦涩的一见钟情,漫长的暗恋,甜蜜的相爱,艰难的抗争,坚定的相许,莫名其妙的梦碎分手,还有那被她亲手宣判死刑的未曾见面的孩子。

嵘,为什么我们如此相爱,却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回忆令她心如刀绞,疼得她脸色苍白,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在医护人员的惊叫声中陷进黑暗的世界里。

沉沉的一觉醒来,银雪并没有看见苏元浚,只在枕边看到一张纸条:想不到曾嵘的离开可以让你又‘死’一次,我去帮你追回来。

唇边噙一缕苦笑,纤细的手指却几欲捏碎了纸条。四十多岁的医生,担忧的看着她,因为‘家属’已经离开,不得不把她的病历递给她。

“你的身体很虚弱,不适合呆在这里,尽早回去吧。”医生说得很委婉。

“我知道,我零三年在日本旅游的时候遭遇过地震,知道经历过地震的人会留下很深的心理伤痛,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敢睡觉,所以想用自己所学,尽量减轻灾区朋友心里上的负担。”

“你心地真好,可是你必须离开,为了不抢占这本就稀少的病床。”医生很慈祥,可是语言却很直接。

“抱歉,越帮越忙了,我今天就离开了。”银雪歉然一笑,却又为离开的工具发愁。

“日本民间的搜救队完成了任务,要到成都坐飞机回国,你跟他们一起先到成都吧。”医生笑得更为和蔼,银雪只好接受了她的‘安排’。

银雪吃下两粒金雨霜制作的延命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苏元浚送的部分,包括手机一起打包寄存在曾嵘开的平价超市里,拎着一个简单的旅行包到达那位医生说的地点,等着日本的搜救队顺便载自己走。

“银雪!”一声惊疑不定的惊呼从一辆本田骄车上传来,还未找到发声的人,肩膀就被抓住了。

“真的是你,银雪,我是宫本啊!不认识了吗?零三年地震我们可是被埋在一起了呀。”一个高挑身材的帅气男人站到了她面前,狭长含笑的桃花眼,不是宫本辉映是谁?

“你?怎么在这?你会说汉语了?宫本?”一抹喜悦跳入忧伤的眼眸,银雪惊奇万分。

“我原来在衡山旅游,听说四川发生了地震,而我的一些朋友也组队从日本赶来救援,我也从湖南过来入队了。你呢?”

“遭遇过地震的人就会知道,被‘活埋’的痛苦,就明白不敢睡觉的恐慌,总怕一觉醒来又被压在冰冷的砖石下了,或者再也不会醒来。我,恰巧经历过地震,明白这一切的苦楚,又学过心理学。过来做心理辅导的,可是因为身体不争气,被‘驱逐’了,免得抢占这里本就稀缺的病房,也只好拜托你们带我出去啰。”银雪双手一摊,一脸的苦笑。

“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来的,咱们还是零三年地震的难友呢,”宫本辉映感同身受!而看向银雪的眼神惊喜灼热得可不仅仅是‘难友’。银雪小心的回避,避无可避了就装傻。

苏元俊独自驾着房车回到了G市,一天一夜,双目赤红,本就如狼凌厉的眼眸多了一份懊恼与不甘,综合成一种慑人的幽光。带着一抹来自地狱般的冰冷袭卷了海潮集团,见者皆避。

“碰”十楼的懂事长办公室被苏元浚一脚踹开,里面的曾嵘死寂的面容也不由一惊。

“苏元浚?!!你们回来了??!!!”曾嵘听见自己的心以极不规则的频率快速的跳动,浓郁的不祥在每个细胞漫延。

“你似乎说过,如果是银雪想要海潮,你就拱手相让。那么我用银雪来换你在海潮所有的股份!”苏元浚答非所问,阴狠的盯着曾嵘,嚣张的摆出不答应就撕碎他的胁迫。

“我是说过,可惜,雪儿不是货物,更不是股份,她是一个自由的、有自己意志的‘人’!很抱歉,我对你的‘交易’不感兴趣!”曾嵘毫不畏惧回视,手却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一种被侮辱的愤怒在眼底凝聚风暴。在‘人’和‘交易’上特意加生了语气。

“哈哈哈哈”苏元浚突然狂笑起来,看着曾嵘的‘愤怒’,好像所有的懊恼与不甘都值了。

“你真的不换?那我不要股份,只有海潮全部的掌控权怎样?”苏元浚一扫刚刚的狠厉,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了。

“你什么意思?雪儿在哪?”曾嵘却越来越怒,双手青筋暴露,五官狰狞,大有再不说清楚就要付之武力的威胁。

“小雪还在汶川,在那个临时医疗点。她听说你离开后就晕死过去了,我离开的时候还在抢救。”看着曾嵘的愤怒演变成惊惧,苏元浚突然心情大好,这一天一夜的赶路,嘿嘿,还是物有所值的,如果他的衣领没有被人揪住的话,感觉会更好。

“那你为什么独自回来留她一个人在哪里?你想干什么?”曾嵘揪住苏元浚的衣领,急切的质问,想扁人的冲动在体内疯狂叫嚣。

“放手!”未见苏元浚动手,却见曾嵘双手莫名的放开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张邪魅的脸,喘着粗气,曾嵘只能说出一个字:

“你!”

“我,怎样?银雪听说你离开汶川后激动得晕倒了,她,已经记起了所有,以为你再一次的把她抛弃了。”苏元浚坐下,无聊的转着杯子,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胸口一股闷气令他十二分的不舒服。

“什么?你说什么?雪儿想起了一切,她、她晕倒了,是因为我的离开?”曾嵘的脸色复杂、惊呀、惊喜、担心、难过兼而有之,仿佛一张调色盘般变来变去。

“因为她需要的不是我,所以我回来了。这条消息换海潮的掌控权如何?”压抑住心中极度的不舒服,苏元浚自嘲的阐述。

“好!海潮拜托你了!”回过神来的曾嵘一阵风般冲去办公室,从门外传来这句越来越小的应承。

可惜,曾嵘赶到汶川时,银雪已经去了成都。

成都,银雪买下一款新手机,记下宫本辉映的联系电话后就独自离开了。一转身就接到了宫本辉映的短信:雪,原来你爱的是煌!灵光一闪想起银竹说过的‘故事’,迅速回了条短信:银竹,爱的是宫本辉煌。银雪,没有爱人!

是的,银雪,没有爱人。一抹孤独的灵魂在世间飘荡了二十八年,除了身为双胞胎的银竹,谁曾真正在意过她?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被亲人们选择放弃。父亲,在她与继子间,选择了继子;母亲,在她与银竹之间,选择了银竹;雨霜,在她与方恒东之间,选择了方恒东;曾嵘,在她与他的亲人之间,选择了亲人。从来,她就不是别人的唯一,从来,她就是亲友们不得不放弃的哪一个。

恨吗?怨吗?其实也曾有过,只是他们都有他们的不得已,都有他们的苦衷,何必呢?怨伤心,仇伤情,恨会迷失本性,她只想爱,爱自己想爱的人.

她知道宫本辉映的电话会在十分钟之内响起。果然,一生爱你千百回的铃声响了起来。

“你是什么意思?是银雪还是银竹?或者两者都是。”宫本辉映的声音很激动。

“我是银雪,当老师的,零三年到过日本旅游,碰上了著名的地震,我的双胞胎妹妹银竹在日本留学,她爱上了一个叫宫本辉煌的家伙,她的日语很好,她从事外贸方面的工作,零五年她在日本发生情变仓皇逃回国,假如你认识宫本辉煌,那你请告诉他,支那女孩银竹曾经很爱一个流球小子。”

银雪语气哽咽,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是的,她的生命有限,不想浪费在怨恨上面,只想爱,爱这个跟她一母同胞的妹妹。为她的幸福尽一份力。

她回到象县,躲过熟人,悄悄的走进了金雨霜的医馆,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的病历,还附送有金雨霜写下的治疗方案。原来她果真已病入膏肓,‘沉睡不醒,维持生命特征’。这竟是她唯一的活路,那跟活死人有什么不同?她可不可以自己选择不要?可不可以选择让生命到此为止?选择一次彻底的放纵?

她从最里层一个密封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漂亮瓶子,里面有几粒鲜红如血的丹丸。留下一句话:雨霜,我拒绝做白老鼠!

她回到G大了,见到了为她牵挂的文老师。文老师为她心爱的弟子开了绿灯,银雪用半个月的时间考完所有课程,完成了毕业论文。

走出这所写满她奢望的校园,银雪再次换了张卡,把自己最后的七情六欲抹掉了。

这张卡最后的一条信息是发给苏元浚:雪崩之前,我对你有救命之恩,相处一年半载,你对我有活命之德,本该恩怨相抵,却有一个不请之请:放过银竹,原谅她!

关于‘请求的效果’银雪并不敢寄予太多的奢望,所以她联系了留在北京看奥运的宫本辉映。指示他化妆后到G市,在暗处观察跟银雪几乎一模一样的银竹,希望可以为银竹找回另一座‘保护伞’——宫本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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