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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救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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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睡了沉沉的一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在参观一座仿唐的建筑,巍峨的主屋大气磅礴,庭前璀璨的樱花在空气里酝酿出微微的甜蜜,正在感叹间,地动山摇,坚实的石板地面仿佛薄纸般脆弱,裂开、下沉一气呵成。牢固的房屋也像沙子堆就的城堡,下沉、倒塌一挥而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小腿的酸麻提醒着她还活着。睁开眼帘,天地一片黑暗,仿佛堕入了地狱,到处弥漫出死亡的静谧,触手可及的都是冷冰冰的砖块。

地震了?她无奈的苦笑。救命!救命!类似救命的求救声传来,声源就在身边不远。她蓦的想起,自己不懂日语!破碎、喑哑的英语从火烧火燎的喉咙里发出,缺水的喉咙未能持续多久,发出的声音就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了。而外面却是静悄悄的,并没有搜救队的影子。

大约又过了好几个时辰,饥饿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响,疲倦也向她发起进攻,周公可爱的笑容也在拼命的诱惑她,眼皮越来越沉重。

“咚咚”砖敲击的清脆声将她惊醒,砖头松动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一只满是灰尘与碎石的手伸了过来。

“DON‘T”低低的牛津腔英语传来。银雪心中一震,把自己被压青了的手覆上去,两只手紧紧握住了。

冷静下来后,银雪在衣服的口袋里摸到几个紧救药丸和一筒啊尔卑斯甜。他们撑了一天一夜,直到被搜救队救出。

后来,那个难友送她们登机回国时,用生硬的汉语告诉银雪他的名字:宫本辉映!

宫本辉映!银雪蓦的睁开眼,笑了,原来自己真的认识他。梦中遭遇地震的情况如此真实,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仿佛刚刚又经历了一次。

回国后,她的神经变得很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总觉得地震随时都会发生,长时间的夜不能寐,更是做了一个学期的恶梦,不得已自学心理学自救,谁知,一发不可收拾迷了进去。

拔打了苏元浚的手机

“你的事情忙完了没有?车队什么时候到?我立即就要赶往灾区!”

“这么急?你不问问我都忙些什么?不过的确已经忙完了。车队已经到G市了,准备一下,我就过去接你。”持续的梅雨让车队以龟速前进,进入汶川时已是儿童节的前一天了。

“停下、停下”银雪大喊,她被窗外的一座大山震憾了。下得车来,连伞都没打就急不可待的去膜拜这座传闻眨眼之间‘长’出的高山。赤黄的沙粒在细雨的滋润下没有了灼热的温度。山上没有一丝绿色,赤黄得耀眼,巍峨的耸立着,睥睨着为类的渺不,不远处,浅草飘散扬的就是另一座据说一瞬间移了个位置的大山。

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蹲在路边玩沙粒,身边还一块盘子大小的硬纸片,上面写着两个稚嫩的字“谢谢”,瘦小的身子裹在着棕色的雨布里,细细的水珠滚落到小小的脸上,大大的眼睛无神的呆望着。

“小朋友,你在玩什么?”银雪发现自己的心酸痛无比。

“啊!谢谢啊姨!”小女孩仿佛被惊到一样,速度的站了起来,还不望拿着写有‘谢谢’的纸片,再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动作一气呵成,好像训练多时,已经习惯。

“不用谢,小朋友,谁叫你来的?你家在哪?”银雪心中泛酸,泪凝于眸,扶起这个令人心痛的孩子。

“我自己来的,我家就在哪边。”小女孩转身伸手一指,不远处一处村庄若隐若现。

“啊姨到你家喝口水,可以吗?”银雪细细的指尖抚过那冰凉的小脸,语带乞求。

小女孩茫然的看着银雪,显然不太明白。

“啊姨带来了帐篷,可是水和面包路上都吃完了,你家、你们村人需要帐篷吗?啊姨想换点吃的。”银雪笑如春阳,连微冷的雨丝都带上了一层暖意。

“这?你们不是送救灾物资的吗?帐篷不是免费捐赠的吗?”银雪的‘交换’大大超出了小女孩的预期。

“不可以吗?啊姨好饿又好渴。”银雪收起笑容,皱紧眉头,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小女孩。

“嗯”小女孩点了点头,转身往村庄走去。

苏元浚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银雪唱作俱佳的表演,指挥车队停在路边暂候,跟在她后面,看看她准备怎样做。

越来越近,入眼的就是残垣断壁。几个简易的帐篷已经搭起来了。稀稀落落的村民在细雨中清理房屋,不断地在砖瓦堆中捡出可用的物品。

银雪用一顶12米长宽的帐篷从小女孩手上换来一瓶水,两个面包。苏元浚闻玄歌知雅意的也忙开来了,一个东风车的帐篷很快就兜售完。很快,规格统一、色彩斑斓的正规帐篷就取代了原来塑料布搭成的简易品。换来的东西五花八门:有仅剩下的锅铲、翻捡出来的相册、随身携带的铜钱、戒指……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的,银雪就从他家倒塌的房子里捡了一片瓦。

“大叔,这片瓦质地虽然脆弱,是易碎品,可是它经历了八级地震依然完好无缺,实在可贵,用它来交换好吗?”

“嗯”四十岁上下的汉子双眼含泪,嘴唇哆嗦,却只‘嗯’了一声就语不成声了。银雪笑笑,把瓦小心的放好,好像它不是一块随地都有青瓦,而是珍贵的艺术品。

村人们眼神很复杂,里面太多的东西,银雪无法领悟,却跟这些朴实的人说了一个故事。

“九八年洪水的时候,我们那里遭遇了百年一遇的洪灾。在满是泥泞的村子里,我用母亲留给我的发簪跟一位啊姨换了四年大学的学费,虽然那只是一根银制的发簪,它最多值一两百元,可是它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里面有母亲对我沉甸甸的爱以及我浓浓的思念,我一直没办法忘记我的簪子,努力读书,用心工作。终于,大学毕业一年后,我找到了那个啊姨,换回了我的发簪。”

银雪说得很慢,讲得很简洁,脑子里却闪过了文老师慈爱的面容,是的,那个跟她交换的啊姨就是文老师,因为她不肯接受施舍的倔强,文老师拿走了她珍藏的银簪。

村民们的眼神变了,甚至带上了笑容,那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光彩。

“你们的宝贝会放在深圳麦拓集团总部,七年后,如果你们还没有来赎回去,我就把它们一一拍卖!”苏元浚一一扫过这些坚强的人们,郑重说明。

“好可怕”“好可怕”

就在银雪他们准备离开时,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对着前面的大山喃喃自语,神情呆滞。

“大叔,怎么了?”不由走到他跟前,可惜他却恍若未闻,依然重复着,‘好可怕,好可怕’混沌的眼睛里尽是恐惧。

“啊公,啊公!”小女孩跑过来,拉扯他的衣袖,可惜他神情未变。依然沉浸在自己恐怖的梦靥里。

“啊姨,我啊公地震后就这样了。”小女孩无奈的对银雪说。

“他当时在外面,看见了地震发生,瞬间地动山摇,前面原来的山,眨眼间移到一边,在原来的位置又迅速冒出一座大山。被吓到了,十几天了,都没清醒过来。”一个三十出头的年青人进一步说明。

“原来如此。”银雪晶莹明亮的眼眸染上厚厚的同情。这是个很典型的地震心理恐惧症。

银雪,把老人带到一个搭好的帐篷里,让苏元浚把她的‘道具’从车上全都拿来,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外面的人隐约听到了极其优美宁静的音乐,鸟唱莺啼,却突然间变成地动山摇、房倒屋塌的地震‘摇滚乐’。

“鬼啊!”老人一声尖叫传了出来。

“妖怪、妖怪,我看见妖怪了。”声音从高到低,以至无声。之后又是一阵轻音乐传来。

大概两个小时候,银雪走了出来,一脸的惨白,仿佛在老人的叙述中她也经历了一次货真价实的地震。苏元浚赶紧把两颗绿色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啊公睡着了。”小女孩跑了过来,那个年青人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谢谢你,我爸爸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年青人诚恳的道谢。

“没什么,他被吓着了,大自然的力量太伟大,地动山摇、移山填海,他以为自己碰上了传说中的鬼怪。先让他好好休息,过两天我会再来的。”

地震的恐惧心理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消除,要长期不间断的心理治疗才行。

当银雪到达安置点时,帐篷只剩下三千顶了。在那里,他们碰到了熟人,海潮集团的董事长曾嵘。他拉来几车的日用品,一半免费一半在安置点办起了平价帐篷超市。据说这个分文不赚的超市准备开到重建完成。

他乡遇故知,虽然难免尴尬,却无法拒绝曾嵘提出的‘结伴行善’。特别是发现他竟然也是心理咨询师后,银雪就经常跟他一起讨论,一起分析,一起定下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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