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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忆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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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银雪走进这座熟悉的四合院,泛着青苔的青砖让她目眩,而眼前这位一袭白大褂的女子,从震惊到高兴,然后一把将她死死抱住,兴奋的尖叫:

“银雪,哈哈,想我了,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她多变表情让银雪头皮发麻,一个名字在头脑里盘旋,呼之欲出。一阵尖锐的疼痛贯穿过来,天地一片黑暗,身子一软,晕倒了。

仿佛睡了沉沉的一觉醒来,浑身疲软,银雪艰难的爬了起来,眼开眼,四周一片漆黑。这是哪里?禁不住自问。一道若有若无的光线一闪而过,只能朝它前进,缓慢的走进一个黑洞。原来漆黑的界面,却明亮起来,仿佛电影般闪过无数的画面,定晴一瞧,是两个小女孩的。一个嚣张捣蛋,瞧瞧她玩的什么?蜈蚣、蟹子、蛇……一个沉静悲伤,总是无助的走在葱郁的山岭。心中一阵悲悯升起,酸涩的化为腮旁滚落的泪珠。图画一变,是两个少女了,她们组成一副副奇异的图画,一个顽皮刁蛮,一个清冷淡然,一个叽叽喳喳,一个闷不吭声。闪来的图画再变,已是两个美丽的女子,一个端庄秀丽,一个妖媚时尚,此时画上出现了一个男子,五官端正、刚毅有型。男子疯狂的追着秀丽的女子,而妖媚的女子则痴狂的追着男子,一间房子里妖媚女子在拼命喝酒,然后男子出现,最后一副画是妖媚女子和男子还有一个孩子,图片停止了。

洞外的光线越来越亮了,银雪却发现自己的双眼是紧闭的。心里明镜似的清楚,此刻自己正躺在床上,刚刚自己是在回忆,缺失的某部分记忆已经记起来了。那个儿时捣蛋、少时顽皮、长大后娇媚时尚又刁蛮的女子是金雨霜,银雪最好的朋友。忆起她恋上方恒东时的痴狂,一缕笑意漫上心尖,敏锐的鼻子嗅到了她的存在。周围一股浓郁的芳香,那是她身上郁金香的味道。

“银雪,你该醒了!”三根火热的指尖按在了银雪手腕处的脉搏。清冷的声音有一股压抑的怒气,她在生气,为什么?为她的晕倒吗?却清楚再不醒来,等待她的是什么。轻轻扇动睫毛,嘴角弯出一抹笑。

“雨霜,你还是这么耐不住性子!”银雪蓦的睁开眼,发现金雨霜艳如芙蓉的俏脸冷如冰雪,丹凤眼里却烧着两把熊熊大火,据以往的经验,惹火金雨霜的人往往下场凄惨。

“雨霜?”银雪带着三分讨好,三分小心,三分疑问,轻唤一声。即将成为炮灰的人不会是自己吧?

“银雪!你可真够本事的,把自己做贱成这副半死不活的德性!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在你眼里,我金雨霜就这么不值得托付吗?”金雨霜的冰脸显出三分讥讽,化为四分心痛,再演变成三分情何以堪的质问。泪水迅速的蕴满眼眶,心被感动装得满满的,银雪起身将她紧紧抱住。

“雨霜,对不起!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一瞬间遗忘了一切,你,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泪源源不断的流出,怎么都止不住,好像有一股悲伤被压在了心底,打上了封条,而那张封条却有了被撕裂的痕迹。

“好了,雨霜,你别怪银雪了,她是不得已的。”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那张国字型的脸竟然也满是沉痛,那双棱形的眼里也烧着愤怒。

“罢了,银雪,我了解你,你一定是不想我去为难曾嵘才这样做的。”金雨霜放开她,并轻柔的替她擦去眼泪,脸上是一抹无可奈何的苦笑。

“曾嵘?谁是曾嵘?你为什么要去为难他?”这个名字仿佛那里听过,头又开始发疼,银雪迷茫的望着雨霜,希望她能为自己解惑。

“你?哈哈!银雪,你真的不记得了?”雨霜一脸惊奇的看着她,仿佛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竟哈哈大笑起来,一扫刚刚的悲伤压抑。轻笑着说

“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曾经卑鄙的伤害过你的小人,忘了也好。”

她发亮的凤眼表达的却不是这个意思,好像自己的‘遗忘’为她做某事扫清了障碍了一样。

“恒东,元宏呢?”银雪转移视线,问后面的方恒东。对想不通的事情,这一年半以来她的处理方式就是不去理它。也懒得研究金雨霜想干什么,只要她的炮灰不是自己就成。

“雪姨!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哦。”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跑了进来,圆嘟嘟的小脸煞是可爱,脆脆的声音仿佛有疗伤的效果,银雪悲凉的心竟霎那间平和了。

“元宏,想不到你都长成小帅哥了。”抱起他,两人仿佛母子般亲昵,又好像一直生活在一起,根本没有长达两年的别离。

“喂、喂、小子,我才是你妈!”金雨霜气恼的掐住儿子粉嫩的小脸。这小子,怎么可以跟银雪这么亲,又躲自己这么远呢?

“哼哼,现在才来强调,会不会太迟了?给他换尿布、喂他牛奶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人家妈?看看,小脸都让你掐红了,啧啧,你这样的母亲可是天下第一难得呢。”银雪心痛的拍开金雨霜魔手,出声讥讽。

“小雪,好点了吗?”随着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房间里的空气突然稀薄起来,而进来的苏元浚却毫无所觉自己带来的压迫,径直走到床前,仔细察看银雪的气色。

“你是谁?”小小年纪的元宏却抬起偎依在银雪怀里的小脑袋,无所畏惧的直视苏元浚,那防备的神情,仿佛在悍卫即将被抢走的玩具。

“我是你雪姨的丈夫,你可以叫我姨爹。”苏元浚赞赏的看着这个霸占了他妻子的小鬼,双手却边说边将他从银雪的怀里抱出来,放到地上。

“丈夫?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银雪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微笑着质疑他的说法。

“不记得了?还是什么都想起来了?”苏元浚霸道却又温柔的握住银雪略为冰凉的双手,深情款款的凝视她,技巧的把问题丢回去,他现在无法确定她的状况。

“我记得我们是在去年到东北赏雪时认识的,之前应该没见过吧?而这一年多来,我们应该没去民政局办过结婚登记手续吧?”银雪回应他的凝视,并在他亮如寒星的瞳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这么说,这一年多的事情你都记得?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登记!”苏元浚确定,她已经想起了过去,又不反对自己的亲昵,不就是办个手续吗?那太简单了。

“现在吗?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可有两年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也许在那两年,我已经结婚了。”银雪淡然一笑,抽出自己的手,无视他眉头皱紧,双眼朝金雨霜一扫,发现她脸色一变。原来即使尘封了记忆,她的潜意识也还记得自己已经结婚了。

“你想起来了?!!”肯定的问句,银雪闻言却苦笑着摇头。

“你肯定知道,告诉我好吗?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银雪祈求的望着金雨霜,突然很想知道那两年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一意孤行,我、你啊爸都不同意,你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直到现在才回来。”金雨霜干脆的说‘不知道’,不耐烦的神情更是摆明了不想她知道。

“放心吧,你想知道的,我都会查到,包括你的祖宗三代,这个世界有钱能使鬼推磨!”苏元浚冷冷的出声,摞下话,大踏步走了出去,留给银雪一个孤绝的背影。

“银雪把药喝了,好好休息。”金雨霜视而不见的从一个护士手上接过药,递给她。

“好苦!”喝完半碗药,银雪吐出舌头,脸皱成苦瓜状。

“就几天,等你的药丸制好,就不必受这种罪了。”金雨霜往她嘴里塞进一块冰糖,眼里却是浓浓的哀伤。

“雨霜,我这是什么病?”银雪含住冰糖,没错过金雨霜眼里的哀伤,什么样的病可以令金雨霜如此无奈哀伤?要知道,似乎只要她愿意救,活死人、肉白骨都是有可能的。

“你得的不是病,是整个身体器官功能的衰竭,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如同一台已到报废边缘的机器,维修无门,除了报废,别无他法。”泪,就这样从金雨霜的眼里落下来,一滴又一滴。

“银雪,呜呜,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金雨霜紧紧的抱住银雪痛哭失声,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银雪有一霎那的错愕,然后是即将解脱的轻松,嘴角弯起一抹浅笑,轻拍金雨霜起伏不定的背,安慰着:

“别难过了,雨霜!生死由命,富贵在天!”那样轻松惬意的语气,说的仿佛不是自己。

“不!银雪,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金雨霜抬起头,梨花带雨,凤眼里亮晶晶的,闪烁着坚定、执着与与天抗争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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