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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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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用社的贷款有了着落,方栋明在农行、建行、商行也传来佳音。曾嵘拉开淡青色的窗帘,看着楼下上班高峰阶段车如流水的街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海潮,直到此时,才真正的把握在他手里了。

而他,在被动的接招之后,要出击了。雪儿,凡伤害过你的人都将付出应有的代价。

拉开桌子,里面是米辉送来的资料。蒙天瑞四年前竞选市人大代表时贿选的名单及金额,帮忙操作的昔日市委办公室主任已经因经济问题落网。曾嵘扯出一抹残酷的笑,蒙天瑞,你很快就会去跟他做伴了。

上好锁,曾嵘拿起桌上的资料,前往西边的会议室,只是,此刻等待开会的却不是集团的董事,而是他的心腹。

左边依次是米开心、米辉、杨立辉,右边坐着安安、刘良和,安安的在座让左边几位很是不安,米开心凌利的盯着安之若素的安文雅。

“安安,蒙天瑞近来都跟那些人接触?”曾嵘笑问,米开心疑惑的转头看着他。

“也就是各家银行的当家,及主要供货商。再有就是他准备参选新一界市人大代表,马不停蹄的拜访市四家班子的领导,这是名单。我明天回广州,安安外贸将重新开业,如果你们的清水马蹄、衣架等要找代理商的话,不妨考虑安安外贸!”她站起来,朝他露齿一笑,明眸里却有着太过明显的哀伤无奈。

“好!谢谢你!安安,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曾嵘接过名单,朝她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下,纤瘦、莹白如玉的小手握住他纤长的手掌,冰凉如玉,仿佛久藏地底的清泉,凉透心扉。

“希望,你可以再次给我惊喜,当我下次再来G市时,还能意外的见到你!”她的长长的睫毛闪动,努力将眼泪眨回去。在他的震惊中,她抽回了手,瞬间转身走了出去。良久,曾嵘才回过神,对惊讶的三人说明:

“其实,安安是我的好朋友,她替我揭露阴谋,留在蒙天瑞身边做我的内应。”

“啊!”老练如米开心也惊呀得张大了嘴。

“立辉,你在财务部,将海潮十年来的帐务理清,特别注意那些不明去处的开支。开心你嘱咐超市及家私城负责人,找到蒙天瑞及其党羽收授回扣的证据,还有蒙天祥再次找你时,不妨虚以委应,套出他们曾经的违规操作,啊辉,查清这些名单上的人,所有蛛丝马迹都别放过,良和,借用你的特长,侵入这些私人电脑,找出他们的犯罪证据。”曾嵘冷静的一一吩咐。

开完会,曾嵘约了蒙倩倩,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迟疑。

依然是榕湖酒店二楼的西餐厅,依然是当初那个靠窗的雅座,依然点了当初的餐点,只是他不再是一个月前心中无底的步步为营,她也不再是单纯的恋爱中女子的快乐。

“怎么了?倩倩?这么深沉忧郁,可不像你。”曾嵘打趣。

“啊嵘,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你喜欢我吗?”她抬头,无意识的搅动着咖啡,痴痴的看着他,眼里赤裸裸的爱意,令他心惊,如同小时候囫囵吃下一玫鸭蛋般难受。

“倩倩,我,喜欢你,就像喜欢小玉一样,我只当你是妹妹!”曾嵘不加掩饰说出心中的感受,不,还是掩饰了的,没有直接说出其实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

“只是妹妹?”她浓黑而微卷的睫毛轻眨,眨出一串串的泪,像蚯蚓淌爬满一脸。

“大哥他们都说,你不会喜欢我,我,我还不信。你真的只喜欢一个叫银雪的女孩子吗?既使她不在了,也不尝试喜欢别的女孩?”她声音破碎,却又奇异的满含一种绝望的希翼。

“对不起!”曾嵘双手撑头,轻闭上眼,涩涩的酸味弥漫心间,却再也不会化成泪水,只是任由清瘦的脸庞痛苦的扭曲着。

“睁开眼,看看我,是我,蒙倩倩,愿意为你众叛亲离的蒙倩倩,啊嵘,你不可以尝试一下吗?逝者已矣,她那么爱你,必定希望你可以过得幸福的,你又何苦为难了自己?”

她抓住他的双手,悲哀的气息扑面而来。曾嵘睁开眼,这张美丽年青的脸,一种错觉,仿佛坐在他面前的是雪儿,心痛的擦去她满脸的泪,眼里盛满了心痛的疼家。她的嘴角微弯,一抹幸福的笑荡漾出来。

“咔嚓!”镁光灯的闪烁令他清醒过来,凌利的望过去,只看到一个飞跑出去的背影。

“抱歉,我没想要你众叛离亲,我已经跟大姐他们闹翻了,这是50万元,他们或许需要,你帮给他们吧,别说是我给的。”曾嵘递给她一张卡。

她拿了起来,双眼煜煜生辉,已经没有初始时的死寂。

“密码是你身份证上的生日。海潮会跟广东政府合作,办一座专门西电东送的中型水电站,如果水电专业出身的蒙天祥有兴趣,可以竞争负责这个工程!”曾嵘低头赶紧说完,不敢看她真诚的眼眸,难以想像到她发现真像的那天会怎样的情何以堪。

“真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大哥他们说的那种人,他们没了工作,也是他们自己辞职的。”她笑颜如花,他却只能尽力稳定心绪,早早结束了‘约会’。

第二天,G市早报,曾嵘和蒙倩倩成了头版头条:海潮掌舵人痴恋公司职员。

他和蒙倩倩不仅仅成了海潮八卦的焦点,还成了G市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曾嵘为此接到了几个电话。

第一个是曾莹的,她只问一句:你真的喜欢倩倩?他沉默以对。

第二个是安安,她有点不信,有点质疑,又有点好奇。

“曾大记者,你真爱上了蒙倩倩?”远在广州的她消息竟如此灵通。

“别人误会情有可原,因为是我故意所为,你也会误会,呵呵,看来我制造的效果可以以假乱真了。”曾嵘轻笑。

“别殃及池鱼,见好就收吧,否则……”安安的警告故意省略。

“安安,你的良心发现得太晚了,嘿嘿,现在收手,这倒霉的池鱼也已被殃及了。”曾嵘冷笑,蒙倩倩的爱意虽令他一时心软,却无法令他收手。

第三个是小玉,她只是叫了‘哥’一声,再‘哎’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第四个,最让他意外,是方红燕,她期期艾艾,欲言又止。

“曾、曾大哥,你怎么可以爱上蒙家人呢?”

“这是我的事,没什么不可以!”曾嵘冷若冰霜,想起她最后都不肯坦白想银的事,一股恨意从心底升起,她明显也感觉到了。

“对、对不起!”

令曾嵘意外的是一个星期之后,她竟然来到了海潮。接到柜台的电话,好!好!好!曾嵘心里不住的冷笑,咬牙切齿的连道出三个好。

他一身肃杀的在办公室里等着她。4个月,她竟变了很多,略圆的脸已清瘦成瓜子样的尖型。圆圆的眼里满是疑问,银色的职业套装下的身材已经极为苗条。

“你竟还敢来?”曾嵘凌厉的瞪视她,毫不掩饰嫌恶与仇恨,她哆嗦了一下,瑟瑟发抖。

“我知道,你不会真的原谅我,我来,只想问你一句:你还爱银雪吗?”方红燕垂下头,低语。

“哈哈!这是你有权问的吗?年前签离婚协议的时候,为什么不向我老实坦白?你藏着掖着,想干什么?”曾嵘冷冷质问,再吐出如剑般锋利的语言。

“像你这么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女人,我还真没见过!啧啧,你不会还妄想拿想银来挽回什么吧?见到我喜欢别人,忍不住了?终于跑出来了?……”曾嵘仿佛机枪扫射般‘啪、啪、啪’的吐出尖锐刻薄的嘲讽。

“我?!”眼泪仿佛脱线的珠子从她的眼框里滚落下来,脸色惨白如鬼,整个人哆嗦不止。

“无话可说了?继续说呀,说你这是爱我!爱到无法自拔了,才不顾廉耻,才不择手段!你这么缺德无良的女人怎么可能生下我的孩子?葡萄胎,那是老天对你的惩罚!”曾嵘仿佛恶魔附身般,极尽恶毒之能事,无视她已痛到匍匐在地,也要蹲下身子平视她继续着语言上的伤害。

清脆响亮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暂停了语言攻击,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董事长,跟方女士一块来的小姐,等不及上去找她了,我、我拦不住!”

曾嵘挂了电话,一抹残酷的笑挂在唇边。

“想不到,你居然叫来了同伴!我倒要看看又是什么人物!”

“你还爱银雪吗?”方红燕闻言,急促的再问,迅速的爬起来,连哭都忘了。

曾嵘懒得回答她,绕过她去开门,门外却传来喧哗声。

“你?你不是梁经理,有事吗?”

“刚刚上来的方红燕在哪?”轻柔的声音仿佛天簌,曾嵘整个人惊呆了,回过神来立即开门。

“董事长!”季君萍欲言又止,他听不见了,眼前小巧玲珑的人儿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维,那芙蓉般清秀脱俗的小脸,那两弯新月般俏眉,那亮而晶莹仿佛两潭清泉的明眸,重要的是眉心那一点妩媚的黑痣,不是雪儿是谁?

“雪儿!雪儿!”曾嵘冲过去,紧紧抱住她,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你干什么?!”曾嵘却被她用力推开了,银雪眉头紧皱,防备的看着他。

“我是曾嵘啊,雪儿,你不认识我了吗?”曾嵘仿佛大冬天里被人从火盆直接丢进冰窖,彻骨的寒冷。

“我不认识你,还有,我不叫雪儿,我是银雪,你认错人了。”她轻扬俏丽的短发,陌生的打量他,说出的话却令他莞尔。

“你是叫银雪,只有我叫你雪儿,雪儿,你不肯原谅我吗?真的要两两相忘?”曾嵘稳定心神,唯有苦笑,却不再逼她与我相认,雪儿不肯原谅他再正常不过了。

“两两相忘?”银雪低喃,眉头却皱紧了,仿佛想起什么一样,小脸却白了又白,仿佛这四个字是禁咒,她双手捧头。

“呀!”她痛苦的轻呼,撕扯着他的心。

“雪儿!”曾嵘再次把她揽进怀里,揉按她的太阳穴。

“放开!”她用力的推了他一把,站了起来,用力的甩甩头,一抹恼怒的眼光向他扫来。

“红燕,你在哪?出来吧!”她轻唤。

“银雪!我在这!”方红燕红肿着眼睛出来。复杂的看看曾嵘,再看看银雪,她们相识?曾嵘被这个信息击蒙了。

“走吧,强求不来爱情的!”她拉了红燕分开人群走了出去。如此冰冷的雪儿,对曾嵘而言是陌生的。

曾嵘愣愣的看着她们走了出去,也不加阻拦。

米开心已被这边的喧哗吸引过来,担心的跟着曾嵘进了办公室。

“董事长,怎么回事?”她眼里写满担忧。

“你见到了吗?你说人死可以复生吗?”曾嵘仿佛魂游太空,只是潜意识的出声。

“跟销售部的梁经理很像!”她有所保留,曾嵘回过神,把抽屉里的相片拿出来。

“真像!她是……”米开心惊呼。

“雪儿,梁银竹跟她神似,气息与味道相同,而刚刚这位形似,连眉心的痣都是一样的。”

“董事长,冒味问一句,雪儿逝世,是你亲眼所见,亲手下葬吗?”米开心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曾嵘霎那间霍然开朗。

直拨了安安的电话。

“安安,当年你是亲眼见到雪儿被雪崩埋葬的吗?”

“要是见到,我还有命在吗?只是知道他们留在了雪崩现场。怎么啦?”安安好奇他会再次询问当时的情况。

“我见到一个跟雪儿一模一样的人,疑心是她!”

“那有什么奇怪,当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结果你不也好好的活着?你们相见啦?”她仿佛刚想到什么似的惊呼起来。

曾嵘挂了电话,抬头看着米开心,想起她的故事,心中了然,今日见的必定是雪儿。

“开心,如果蒙天祥对你有愧,又想挽回,你会怎么做?”

“嘿嘿”米开心薄唇扯出一抹冷笑,“你认为可能吗?凉薄如此的人会有愧?”她眼里竟冰冷如斯,毫无温度,更无一丝情感。

“假如,你会怎么做?如果回不到当初,现在你有足够的条件让他好看,你会落井下石,报复他吗?”曾嵘略带祈求的看着她,想从她这里确定银雪会有的想法和做法。

“痴心错负,一次就足够,没人会傻第二次!至于报复?我没那闲功夫,自己活得好,孩子好才是最重要的。”她看了看曾嵘,有些了然,毫不吝啬的告诉他答案。

“假如他再来纠缠你,你会怎样对他?”曾嵘继续追问。

“会像今天,你的雪儿对你这样!”米开心突然露齿一笑,极为妩媚,之前为他的担忧一扫而空,微弯的眼里甚至带上戏谑。却解开了曾嵘郁闷的心结。

两小时之后,米辉就为他找来了银雪一大堆的资料,看着她出现在慈善拍卖会、捐资救灾上的相片,那悲天悯人的眼神很眼熟,是的,她是银雪。再看有关她的报道:深圳麦拓集团总裁苏元浚携夫人为雪灾捐款500万,心被无数银针狠狠的扎了下去,疼痛无比。雪儿,你已是别人的妻了吗?

麦拓总裁苏元浚携妻赴瑞士治病归国、麦拓总裁苏元浚以妻姓建立银氏助学基金会、麦拓集团投资民办教育、收购深圳中恒教育集团51,股份、众多的报道,无数相片,那个俊朗的青年才俊,五年前就已是深圳风云人物,他为雪儿做的种种,他凝视着雪儿的那份柔情,将曾嵘彻底击垮了。

浑浑噩噩的走出海潮,仿佛有意识般,走到了古柳渡口。平整的石阶,初夏习习凉风中轻盈舞动的垂柳,如血的夕阳染红了江面。

这是他跟银雪最后相见的地方。那天,他只是站在柳树下,痴痴的望着她,一言不发!拿出当天她还回来的簪子,被他摔碎了,又找工匠粘好,裂痕斑驳,是无法再绾头发了的。想起今天她那一头俏丽的短发,只怕再也用不着簪子了吧?

雪儿,这就是你说的,今生今世,两两相忘吗?我可不可以不要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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