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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懂你(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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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整个的暑假曾嵘都在外面,直到开学集会了才回家,每天只是打个电话回家,问候父亲的情况。曾海潮出乎意料的不问他在外面做什么,也不催他回家,以前他只要离开十天以上,曾海潮都会很担心的,总要派人去找他,并找种种借口催促他回家。

曾嵘回家的第一天,受到了夹道欢迎。吴海推着曾海潮、曾莹蒙天瑞一家三口、小玉一家都在一楼的厅里等着,还有在厨房里的舒洁也闻声跑了出来。

“哟,哥,你还记得回来?一个暑假都瞧不见人,都忙什么去了?祥欢都快不认识舅舅了呢。”小玉快人快语的报怨。

“舅舅,嗯。”蒙淡飞稚嫩的小脸上是欲语还休的神情,这可是难得。

“想说什么呀?淡飞,你不会想说你也不认识舅舅了吧?”曾嵘好笑的看着她。

“舅舅”淡飞还是先深吸了一口气,再出声“我们肖老师4号在桂湖饭店结婚,那个伴郎是你吗?”

“你们肖老师不会正好就叫肖玲珑吧?”8月4号,桂湖饭店,那不是海涛结婚那天吗?

“是啊。”淡飞直点头,小脸上无比兴奋。

“那就是了,你去了吗?我怎么没看见你?你也不过来跟我打招呼?”曾嵘回想那天的情况,实在是太混乱了,他们放着正主儿不整,尽拿他跟银雪开玩笑,淡飞有没有去他还真没注意到。

“哇,真的是你啊!舅舅,那天你都帅呆了,看见你站在门口,我还认不出你是我舅呢。我拉着几个同学到你们面前去晃了一圈,见你瞧都没瞧我,像不认识的一样,我当时想啊,一定是长得像而已,我舅没道理不认识我,见了我都不叫一声的。”

“那你怎么不叫我啊?当时人那么多,我哪看得清。”曾嵘的声音有点虚,那天,雪儿太美,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其余的人都只是从眼皮底晃过去,根本没进到脑子里,不跟他打招呼,是谁根本就认不出来。

“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美丽的伴娘是未来的舅娘吗?我们班同学说,她跟我们肖老师一样好看呢。舅舅,你们站在一起真是绝配。”

“是吗?”淡飞的话,让他很高兴,银雪的确很美丽,比任何人都美。

“是啊,我们肖老师是很美的,纳爱斯的婚纱穿在她身上可漂亮了,可是呢,那个伴娘有一种从内到外的夺目光彩,是气质美,虽然没有穿婚纱,可是那件淡黄色的旗袍,透出一股古典韵味,一点也不比婚纱逊色。等我长大了,也要买一件那样的衣服。”

“人小鬼大,这么一点点就想以后的事了,”蒙天瑞轻敲淡飞的头,转而对他说:

“啊嵘你也真是的,交了女朋友也不往家里带?还让一家子为你的个人问题烦心。”

“爸,人家已经十五岁啦!我还知道我们肖老师属于时尚美,那个伴娘是气质美。我们班风神还说找老婆就要找伴娘那种的,耐看!”淡淡从蒙天瑞身边跳开跑到曾海潮的身边,还语不惊人誓不休。

“呵呵,我家淡飞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真长大了。”曾海潮慈爱抚摸着她的头。

“那个伴娘真是你女朋友?”曾海潮的眼光很复杂看着爱子。

“哎呀,还是爷爷聪明,知道我已经长大了,爷爷,肯定是,你知道舅舅为什么看不见我吗?他从开始到结束眼睛都没离开过那个伴娘。”

“淡飞!”虽然这小鬼说的是事实,可在全家人面前说出来,曾嵘还是感到了十分的难为情。

“哦,不过既然是这样漂亮的伴娘,那看看也没什么,重点是那个伴娘看你舅舅吗?”曾海潮的话成功的吸引了全家的注意力。

“看啊!她也是从开始到结束大部分时间眼睛都是停留在舅舅身上的。王子妮说,他们的那种眼光就是典型的深情脉脉,比正牌的新娘新郎还要浓情蜜义。刚开始,很多人都以为是两对新人一起结婚呢,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还只是伴娘跟伴郎啊。”淡飞唱作俱佳的说,居然还当众表演了所谓‘深情脉脉’的眼神。一家人哈哈大笑,而曾嵘,笑得尴尬。

吃完晚饭后,曾海潮就回了房间,曾嵘想起银雪想要的簪子,父好像以前是做玉石生意的,妈、大姐和小玉手上的玉镯子似乎也是那时进的货。于是,跟着进了父亲的房间。

“爸,精神这么好?好久不见你这样高兴了。”曾嵘推门进去,发现父亲正在看报。

“你不也一样吗?整整十年,我没见你真心的笑过了。自从九五年出事之后,你的生活何曾像现在这样阳光过?你这一年多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也一直在猜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跟我们说?才肯带她回来?没想到还是淡飞误打误撞的说了出来。”曾海潮放下报纸,看他的眼神竟跟银雪很类似,有着温柔似水的深情。

“爸,我总是让你操心,对不起!”曾嵘心里无限感慨,仿佛突然间发现,对他总是苛求的老爸竟是如此关爱自己的。

“傻儿子,你能够让我安心就是对得起我了。哪位伴娘叫什么名字?有她的相片吗?”曾海潮显然也很动情。

“银雪。”曾嵘掏出钱包,取出他和银雪的合照。那是在海涛的婚宴上摄影师拍的,免费送给他们当样品,如果满意就请他拍婚纱照。无论是角度、光线、背景都选得很好,特别是神情捕捉得非常好,那是被记者团那帮朋友起哄要他和银雪喝交杯酒时抓拍的,他们拿了酒杯彼此对望,手臂交叉,缓缓喝下一杯啤酒。当时的氛围、当时彼此的心情,连他们都有了一种错觉,好像这是他们的婚礼。难怪醉了的银雪会问:今天是我们结婚还是玲珑结婚?

“媳妇挺漂亮的,她追你的吧?”曾嵘没想到父亲会嘣出‘媳妇’两个字来。

“不是,我们彼此有意,然后就自然走到一起了。”曾嵘淡淡一笑,眉眼间都洋溢着幸福,自己和银雪彼此间妹有情郎有意,那样自然而然的相爱了,竟省去了追与被追的过程。

“哦,那可以跟我说说吗?”曾海潮闻言眼睛一亮,一幅挖到内幕的惊讶。

曾嵘跟父亲从来都没什么聊的,父亲对他总是苛求、训斥和指责,他呢?则用沉默、我行我素来反抗,又总在姐夫的周旋下彼此妥协。此刻因为他的好奇,因为他对雪儿的赞扬,曾嵘却有了跟父亲畅聊雪儿的欲望。轻言细语间就把跟雪儿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一告诉他,他说得高兴,曾海潮听得高兴。没想到父子俩第一个共同感兴趣的话题竟是银雪。

“这么优秀的女孩,看起也非常爱你,你跟她说过我们家的事了吗?比如我们家在做的生意。”曾海潮最后问了这样一句,这是曾嵘最担心的,也是不敢带银雪回来的原因,生意人,什么都会往钱方面去想。

“雪儿没问,我也没说过,我家里是做什么的,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曾嵘的情绪低落了下去。

“那对她来说什么最重要?”曾海潮却不想转换话题。

“我以及我对她的爱,对她来说最重要,还有一点也蛮重要的,她曾说想要一根玉簪子绾头发,不过我在整个G城的玉石店都找不到她说的那种,嗯,就是握在手里会起来越暖的簪子。”

“唯有滇池暖玉做的饰物,才可能有她说的效果,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你的大学朋友中有人知道咱家的情况吗?”曾海潮的神情越来越严厉,原来的愉悦全都没了,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曾嵘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爸,雪儿绝不可能是为了其他目的才爱我的,难道我在你心里始终如此不堪,没有你的钱,就不会有一个女人真心爱我?我在外面,从来不跟别人说家里的情况的。大学中的朋友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G城曾大首富的儿子。”曾嵘气得摔门而去。

回到他的天地,五楼,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对银雪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拨通她的电话,直接问:

“雪儿,你爱吗?为什么爱我?”曾嵘知道父亲的顾虑狠狠击中了他的软肋。

“哈哈,你说什么话?现在还来问这个问题,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快乐?”银雪的声音由高到低,变成急切追问

曾嵘沉默,良久,传来银雪焦虑的声音。

“嵘,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当然爱你,因为你是你,所以我爱你!”雪儿的声音严肃而认真。她的‘因为你是你,所以我爱你’一扫他郁闷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你,怕你有一天会不爱我了,所以问问。雪儿如果有一天……”

“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还是现在的你,我就会依然爱你。”银雪打断他的话,给他保证。

“那如果我不是现在的我了,比如变老了、生病了、变坏了……”曾嵘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扣字眼的,而且有着神经质的的特征。

“停,那来那么多如果,还有你为什么要咒自己?没有事才怪,说说吧,你受到什么刺激了?”银雪直指核心。

“一些小问题,我现在没事了,你们开学工作忙吗?你今年带高三是不是很少时间了?”曾嵘赶紧转移话题。

“还好,双休是高一的时候就没有了的,现在是月休,没什么,都习惯了。你呢?凡事别往心里去,有些事情只要我们自己认可明白就行了,不必要每一个人都相信,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的爱情。”冰雪聪明的银雪,不必抽丝剥茧就知道了大概的事实。

“雪儿,我……”曾嵘一阵惭愧,更被银雪的善解人意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没什么,嵘,我爱你,你自然比谁都清楚,就像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爱。”是的,曾嵘心里明镜似的清楚雪儿对他的爱,甚至还仗着她的爱逼她签下了不平等条约,她对他的爱也是深信不疑,不然又怎会对不平等条约熟视无睹,她必是清楚,他爱她,自不会令她难堪或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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