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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晒进了狼籍的大屋,只是,硕大的软床上只有一个弱小的身影。
一夜无睡,下身火辣辣的疼。昕悔怎么也不会想到,如此浪漫的第一次,竟然会是这样的度过,泪从眼角流下……
姐姐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我?你有没有看到我在受苦呢?天翔,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来救我?我是那么的爱你,可是,你却把我推向了火坑。
昕悔缓缓起身,不顾满身的瘀青伤口,披上了外衣,来到了桌前,从水果盘中取出锋利的水果刀,藏在了袖口中。爹爹,哥哥,我只能做到这些了。这个鬼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给皇太子请安。”
听到了门口丫头毕恭毕敬的称呼,昕悔知道,是他来了,不由得挺直了身子,面对着门口。
“早啊,昕悔妹妹。”眼前的纪正琪笑得格外开朗,似乎昨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昕悔别过头却被他轻轻地扳回,“不要不说话嘛,生气了吗……昨天把你弄疼了,是我不好。”
“滚开!”昕悔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身边的男人。
“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纪正琪的眼神渐渐阴霾。
虽然愤怒,可是昕悔还是选择了沉默,对于这种人,根本没有道理可以讲,袖口中握着的到不禁紧了紧。
“你这是什么表情,说啊!”纪正琪的语气中多了烦躁。
“说什么?说我为什么讨厌么?”昕悔气得涨红了脸,冷哼一声,“对于一个不择手段要得到自己,甚至还强暴了自己的男人,还要我喜欢他吗?”
纪正琪突然怔了怔,转而变得温柔起来,轻轻捧这昕悔的肩膀,“原来你还没有原谅我啊,对不起啊,昕悔妹妹,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唇瓣轻轻划过昕悔的颈项。不由得一震寒栗。
自我保护意识让自己反射性的将水果刀抽出,朝那个轻薄自己的男人刺去,对,朝着他的胸膛刺进去。
纪正琪是练过武的人,这么莽撞的刺入,他轻易地避过,并且反手把昕悔手中的到夺下,眼睛瞪得很大,“你想我死?”
“对!”昕悔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我希望你马上可以去死,一辈子离开我的视线!”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毁了自己的清白,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脑中还是挥不去纪天翔的影子。
“哈哈哈。”纪正琪冷笑,“我死了,你可就变成寡妇了。我怎么忍心呢?”
“哼,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我呢?”昕悔回以冷笑。
“怎么说?”
“没什么。”昕悔正视着眼前的人,抚上微微作痛的右手,“我们做笔交易吧。”一切还是得从长计议。
“哦,昕悔妹妹要和我做交易吗?”纪正琪作出了很好奇的表情,“说来听听吧。”
“既然我没有办法把你杀死……那我就认了。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嫁给你了,总要从家里在爹爹和哥哥的面前风光出嫁,现在,他们都不知道我在哪里,一定很着急。”
“所以……”
“所以,我想你现在放我回家,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想你皇太子的眼线众多,我也没这么容易逃走的!”昕悔的目光诚恳,并没有多想,只是能逃离这里一会儿便是一会儿。
纪正琪沉思了半刻,“恩,昕悔说得有理,不过,你可不要忘记自己今天说的话哦。”
“当然,你也可以找些人跟着我。”
“那倒不必,就让夏香一人和你一起去吧。用了早膳,你们就去吧。”
“好。”昕悔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爽快的便答应了。“谢谢。”
“怎么,刚刚还想我死,现在却谢谢我起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纪正琪完全有能力让昕悔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忍心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昕悔和夏香两人走出了太子府,两人空着手,因为在那里更本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走前为什么那个男人的眼神如此忧郁。其实,那一刀,完全是出于自我保护,说实话,那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想来,自己也没有想过要他死。
还有身边的夏香,一路上,低着头不发一言。当初还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贴心的朋友,可是现在,她似乎是在监视自己。
昕悔轻轻地叹了口气,开口道,“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算了。”是啊,算了,或许纪正琪用什么手段威胁了她,她才会被判自己的。
“我!”夏香想说什么却哑口无言。
“我不会为难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如今还想这么多做什么呢,只想回家,过几天安静的日子,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