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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之罪?哼,昕悔绝望地笑着,难道自己一辈子就要被这些有的没的牵扯住吗?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办法变得决绝,没有办法狠下心,放下一切。没有办法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在太子府里已经好多天了。纪正琪扔下那句恨话离开后,至今没有来过。被软禁的这些日子,时而有人送来丰盛的食物和华丽的衣服。昕悔连看都不看一眼。转眼,原本柔弱的身子越加消瘦。
该留还是逃呢,几天来自己一直做着心理斗争。如果离开的话,爹,哥哥,家人怎么办?如果留在这里的话,该怎么面对那个险恶的男人?可是,属于自己快乐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得面对现实了。既然天翔已经不要自己了,还有什么幸福可言?留在这里还可以保住家人的安全。还能有点作用。想着想着,泪水划过了昕悔的脸颊。
吱……
突然,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竟是最不想见到的人。
“怎么,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的夫君吗?”纪正琪耸耸肩膀,手中端着一碗人参汤走到了桌前,将碗放下,朝着昕悔挥了挥手,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来,昕悔,快过来,把汤喝了,身体就好了。”
“我不想喝。”昕悔厌恶地别过了头。
“不想喝吗”纪正琪的眼神变得阴霾,“这么好的汤,可别浪费了,我拿去给我敬爱的父皇喝去,顺便给他说个故事。”
“你!”昕悔转过了头,气不成声。想来自己真是好笑,真是可笑的倔强,“我喝。”
昕悔无奈地走到了桌前端起汤碗一饮而尽。根本没有办法辨别自己喝的到底是什么?或许更多的喝下的是自己的泪吧。自己愚蠢的泪。一切都于事无补,无法改变。
见昕悔喝很快喝完,纪正琪满意地笑了笑,“这样才对!”伸手略带宠逆地摸了摸昕悔的头。
“别碰我!”昕悔甩开了他的手,瑟瑟地走到了一边。
“怎么?我是你的夫君,还碰不得吗?”俊逸的脸上没有不满,却满是笑意。冷不防地,纪正琪,快速地来到了昕悔的身边,打横抱起了昕悔,朝着床铺走去。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昕悔紧张地挣扎,她怎会不明白此举动代表何意。可是就算是身体健康时的自己力气也和他根本无法比,更何况是如此虚弱的自己呢。敲在纪正琪身上的拳头有如在挠痒。
一把将昕悔抛在了柔软的床上,纪正琪径自解起了衣扣,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昕悔,那眼神满满的没有了理智,变成了一种原始的渴望。“昕悔,今夜你要成为我真正的妻子,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不,不要。”昕悔害怕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床前有他堵着,自己只能往床里靠去,“不要,不要,别过来。”第一次,不,自己珍贵的第一次怎么可以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甚至是可恨的人呢?昕悔连想到不敢想,怯怯地往后退,直到没有退路。“太子,求求你。”
被情欲充斥的纪正琪怎会理睬昕悔的哀求,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健硕的体格,一把拉过昕悔,将她压在了身下,“昕悔妹妹,要听话哦,否则会很疼的。”耳边轻轻地想起了他的话,嘴自然地往昕悔白嫩的肌肤上吻去,粗鲁地撕扯开了昕悔的衣服,在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处烙下了自己的吻痕。“不要!!!!!!”
昕悔,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别想逃!
硬挺硬生生地塞入了柔嫩的花蕊中,昕悔百般挣扎却没有一点办法挣脱,床单上印上了初次的血色。
绝望的滋味,或许可以理解得更深刻了。昕悔认命却不愿轻易妥协,倔强地别过了头,咬着唇,闭着眼睛,不发一言。唇上已经刻出了血迹。
见状,纪正琪似乎有点心疼,稍稍放慢了兽性的律动,轻轻地捧着昕悔的脸,将之面对着自己,“不是说了吗?不配合我的话会很疼的,不要这样强迫自己了,叫出来吧,这样就舒服了。”
昕悔依然不发一言,纪正琪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终于,受不了他的折磨,昕悔不舒服地呻吟起来。
“这才乖,我的宝贝。”纪正琪邪佞而满足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