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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双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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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怀疑人的爱与恨都只是短暂的情绪作用。如果长时间的被套上枷锁,久而久之对枷锁的恨也就不存在了。而对自由的爱,也会因为绝望而放弃了挣扎。

人的命运就好比一只风筝线,一端在地一端在天。可是这根风筝线却只找上了我们。我一直都不能确定我们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情,我们就像一把双刃剑,在黑暗的阴影中以伤害彼此来滋养着伤口。

总有那么一刻,一种柔软而无辜的东西会抓住所有人的心。几年之后,让我依然不能明白的是,为什么当我想起当年的那场风花雪月时,依然随时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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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这次不是在海边。

站在一栋三层的高级大别墅前,她瞪着眼。她就知道,只有她才是个穷人!

这个是他绑架哪个贵人骗来的?苏旗弦从迈进大门后就开始心神不宁。坐在三楼朝南的这个房间里,她正好可以完全俯视别墅的旷达院子。在她窗下院子的中央里,几颗高大的绿樟树下摆着几副木制的桌椅。绿樟树轻轻松松地将它茂盛的绿阴伸展开去,像裙摆上的蕾丝花边一样点缀着这房子。在她的眼里却露着一种让她无奈的生活情趣。

几个人在树下摆餐具摆点心,不期然地他们抬头看到了她站在窗边的身影,突然就露出了一种令她奇怪地死瞪。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在船上的三天来他们没过说一句话。白天他要驾驶轮船他们见不到面,晚上他们睡两处还是见不到面。从早到晚她只是一直坐在空旷的甲板上看着书吹海风,饭来张口困来就倒。她拒绝在任何人的面前晃,可是任何人都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她。下船的时候她拎起包跟着童吹鹤,没看到他也没想过要找他。

当她知道自己竟然被领到他的房间里来落脚的时候,她立即掉头就走。可童吹鹤却将她一把拉住。“不准走,阿旗你只能睡这里!”

她被推了一把,简直是强迫性地压进房里。

“我受够了——”她冲着他叫了起来。

“我也受够了你们!”童吹鹤将手中的那袋毛线重重地扔向她,苏旗弦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没能接住它们。纸袋掉到地上,躺在她的脚边。

“你怎么了,吹鹤?”

“捡起来。”

她的眉拎着,呆看着他。“捡什么?”

“毛线!”他向前迈出一步,用一种苏旗弦从没见过的凶恶目光瞪着她。“捡起来!”

捡就捡嘛,这么凶——无奈她弯腰上伸手捡起纸袋,拎在手边。

“阿旗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哪有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和他睡一间房,如此而已。”

“在你的心中,就算赫丝特被海浪卷走了也不关你的事对吗?不管他是病了是饥了都不关你的事,你照样可以大吃大喝对吗?”

“什么?”

“什么什么?!你再给我装傻!你的头脑里都装了些什么,他对你怎么样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再不说出来,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连他的名字也不要提及?”

“……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我真的很想狠狠敲醒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他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根本不知道在遇到你以前赫丝特是怎么一副令人气急地样子,他从不关心任何人,连看别人一眼也觉得是多余。他对人笑着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就算是对我们这些认识二十几年的朋友都只是温柔的无情。他为了讨好你已经改变了多少你也许不知道,可是我是真正看在眼里!”

“所以呢……”真是拉拉杂杂一大堆。

“阿旗你可以对他好一点吗?”

她差点笑倒在地上。“好?难道我对他还不够宽容?一没告他二没抓他,到现在楼筱璩还身首不知在何处的让他逍遥自在。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他个好法?你是要我流着眼泪感谢他弄毁我的手打伤我的后脑?那个雨夜我被他打的流了多少的血吹鹤你也是知道的!慕容先生被他打残废的样子你也是亲眼看过的!我为什么要对他好一点?!他不配——!!”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

“狗屁!”

“他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

“感觉不到!”她老实地回答。

“你难道一点也不感到你自己很无情吗?!”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是无情的人吗?吹鹤你也瞎了吧,我是无情的人吗?”

“你对他很无情。”

“狗屁!”她咬着牙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

那不是无情,她对他是根本就没有感情。她对他只有恨,就算恨地那么苍白无力、心力憔悴也要恨下去。只要有恨她就能活下去。

“你对赫丝特真的很无情,冷淡疏离。不闻不问,漠不关心。”

“那么他对我呢,难道就是充满着温柔深情,甜甜蜜蜜的吗?他、强、奸、我!很多次很多次——夜夜夜夜,多得我都不愿去想!”

“……”

“没话说了吧。吹鹤你也是知道的,不对吗?住在同一屋檐下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每天夜里他走到我房间里来的时候,你应该还没睡不是吗……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可是他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二话不说,她先是发狠地将手中拎着的毛线纸袋用力地朝对面墙上扔去。她,已经不能再站下去了,再站着的话她就快要倒了。气喘吁吁地走到窗前,扶着椅背她在一把帆布的椅子上坐下来,深深地吸气再吸气。

童吹鹤——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她接触到的是一片艳阳高照。在院子中央的绿樟树下,几个人正在围住几副木制桌椅摆餐具摆点心,也许注意到外来的目光他们接连着抬起头。苏旗弦将眼别过去。

好逍遥啊,为庆祝他们回来吗?

“阿旗,赫丝特现在正在一楼的书房里。你带着这个纸袋去——”

毛线!毛线!她这是惹了毛线妖精吗?“干什么?”

“也许你不知道他买这毛线的意义,他是因为看到我带着你织的围巾时——”

让他做梦去——我不会织给他的。

“阿旗——”

“够了,已经够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走向他。冲着他伸出手,“拿来吧。”

他要她去她就会去——这袋毛线是吧,她拿好了!她会朝着他的脸扔上去的!

“一楼书房是吧?”

伸手,拉门。她转身站在童吹鹤的面前。

“吹鹤你说这些话是想干什么,想替我们牵线搭桥是吗?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倒帮忙?他想要我织给他一条围巾是吧,我会如他的意的。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大大地笑着她猛得转身!

下楼却是走了好长的楼梯。这是怎么回事?她好想吐——

这个地方的生活气息太温暖太强烈了。每一件家具、每一只垫子、每一盆花卉,包括她正踩着的每一块地板都像是被岁月狠狠冲刷过。她抓着一个人就问书房的位置,却是连对方的脸都不看一眼。走过间间紧闭的房门她又穿过一条走廊。淡淡地,她竟然还能闻到院子里飘散过来一股奶油香味。这个房子太大了,她是真的不喜欢!

要她织毛线是吧?他以为到现在了她还有必要再为他做鸡做鸭吗?!

又上了几层台阶她拐了个弯,几排芭蕉盆栽——突然出现在拐弯的走廊两边。右边,大面大面的玻璃走廊的木制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茂盛植物,高矮不一错落有致的一字排开。顶上面还悬挂着好些吊盆花卉。

真逍遥啊——她差点都快被淹没进去了。这副德行,简直就是把走廊当成了花房。

他的书房,就在这个花房走廊的再一个拐弯处。可是现在她退却了,就在她的右侧很近的地方,在一片翠绿高及廊顶的铁蕨后面她竟然看到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一个女人,而且是个曲线很优美的女人正背朝着她站在那片铁蕨后。

“……你怎么这样说,难道我就不行吗?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她根本就不在乎你呀——她连看都赖得看你一眼!她对你笑过吗?”

噢——她是哀人吗——

苏旗弦轻手轻脚地立即转身而去。她可不想再这里被逮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法的。

“你可以告诉你,全世界我想看到的就只有她一个人的笑容。”

“那又怎么样?!我可以对你笑呀——”

“我不要,也请你不要再说一遍了。”

“赫丝特!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爱你呀!”

“住手!”

哗啦一声,就在苏旗弦的背后。一整排芭蕉盆栽突然倒了一地,狠狠地砸在她的脚边。肥厚的片片芭蕉叶拌着深褐的泥土散了一地,破烂不堪。苏旗弦扭头怔住那里,她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一幕,就在十几盆被砸烂的大花盆之间倒着两个交叠的身体。

女在上男在下,都是倒在地上,都是那么地发丝飘扬。那个美的慑人的女人穿着一袭暴露的低胸衣裙,正很暧昧很撩人的露着整条大腿趴在他的身上。

“苏旗弦——”

苏旗弦真的很想笑很想笑。她捂着了嘴巴,差点将声音都传了出来。她想也许他还没感觉到,那个女人的臀部落着点正紧抵着他的跨间。

“苏旗弦!”他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站了起来却只能瞠目结舌地望着她。

“你——都听见了吗?”

她什么也没听清楚,倒是看清楚了不少东西。

“对不起。”敬礼对吧?她是知道的。很小时候她曾经误闯进妈妈的房间,那时她撞到的激情绝对是比现在他们俩强上百倍。那时妈妈只是笑了笑,要她敬个礼就要她出去了。

敬礼转身她立马就跑。

“站住!”她被两个声音同时叫住,胳膊也被一把拉住了。

“既然你什么都听见了,你还跑什么?!”

不要碰她——!!她杠他的手臂,却被更紧地握住。“干什么?”

“你问我干什么?!你跑什么,那是场误会!”

不要碰她——!!手臂被他扯着,另一手又拿着毛线袋子。她已经要放弃挣扎了。

“跟我走!”

“放手——!!不要碰我!”

“走!”他们走过几株植物,路过那位女子的身边时。苏旗弦一把抓住了她。

“你知道吗?其实你长得真的是很美!我非常喜欢你的眼睛,漂亮地让人都快陷进去!”

抓住她手臂的身体僵在了那里,他把她拉近身边,抬手搭上她的脑门。

“你干什么?!”她很快地闪头躲开,他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

那个女人和他一样怔在了原地。脚踩在一片破盆破罐中间。

“你是苏旗弦是吧……我是不会输给你的,你等着!”

她整整衣领,冲着苏旗弦冷笑了一声。转身就向走廊的她来时的路线而去。

“你等一等!你要我等着什么?”

“白痴吗?你的男人,我会把他夺回来的。你只是怀了他的孩子,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做他的妻子了!他是不可能会娶你的,赫丝特最反感的就是你这种长相的女人!”

她的腿很长很纤美,纤细却丰满的身体,脸蛋是绝对地美人胚子。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她就没有呢?!她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腿拉长,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腰变成像她那样那么纤美。脸,就更不用说了,他曾经说过她是丑八怪一个。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她突然地开口,却还是这么地平静。这一出声将那个女人稳住了脚步也只能直瞅着她。“你完全可以把他拿走。”

“他不是我的男人。所以,请你夺的时候下手猛一点狠一点,我是绝对不会阻碍着你们的。孩子的事你不用操心,他绝对不会成为你们的障碍。拿掉也好流掉也好,我都会尽快完成的,和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关系。这个男人——”

她转头看了身后的赫丝特˙蓝一眼。对方僵在她的眼前,已经是苍白地脸庞看不到一丝细微地表情。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一丝风平浪静地绝望之色展现在他的眼底。

“这个男人根本不关我的事,你请自便好了。”

空气,停住了。就连丝丝地植物摇摆声也荡然无存了。

“哈哈哈哈哈——”

对面的女人爆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讽刺地故事!赫丝特你也都听到了,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就在话落的同一时刻,她的手臂被猛地甩开了,苏旗弦打了个晃扶着架子才站住脚。

一只红陶的花盆擦过她的身体,她打了个颤栗。瞪大眼望着他——

哐当一声爆破声响,玻璃飞溅。眼前,整扇的玻璃窗被砸穿了。剧烈地撞击使玻璃裂出了一个很大的洞。花盆飞出洞外,几番翻滚落到走廊外的草坪上。

“苏旗弦——!!你——你——你好样的!”

哐当一声,又是只红陶的花盆。接着一只跟着一只,他就像只发疯地动物只知道随手就抓,不管是什么抓起来就冲着玻璃幕墙直挥而去。

没人,知道该不该阻止他。反正苏旗弦是站着贴在墙边没动,他不停地在骂她好样的!自己是挑起战争的人,她知道要是自己再做出什么的话他绝对会要了她的命。

很快,地面上就堆积了成山的玻璃渣子,无数的小洞汇成一片空缺,玻璃渣子飞溅得到处都是,漂亮地花房转眼就变的狼狈不堪。

“好样的!你好样的——!!”他冲到她面前,一只还拎着只花盆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满发的发丝散乱地不成样子,长长的发曲卷着,翻叠着贴在他已汗湿的颊边和颈边。他的眼狠瞪着她的,几乎要用眼把她杀死。

“苏旗弦——”他咬牙切齿,脸部的肌肉直抽搐着。

“苏旗弦——!!”

她被吓呆了,一动都不敢动的站在他的眼皮低下。

“你好样的!!”冲着她,他一把举起了拿着花盆的手。“好样的!”

她猛得咬住了嘴唇,紧闭上眼睛。杀了她吧!反正她活着也只是让彼此都受罪!

一秒钟,两秒钟,几秒钟之后……她所等待地砸穿头脑没落下来,直到脚边一阵冷风,又是一声哐当大作。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她在他令人窒息地热吻中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整个人已经被悬空抱起来了。

还没走到书房的门前,她的衣服已经被他粗暴地撕开了。

那是她第几次把这个男人激怒到想杀她的地步她已经记不清了。所有的衣服全被他用撕地方法拔掉,她被压在他的身下一遍遍地撞击着。他不给她一刻吐音的机会,不给她一丝思考的时间,甚至也不给她任何说‘不’的权利。苏旗弦知道自己是真的惹火了他,他竟然用咬的方法。手指抚过的皮肤被他搓地已经发麻。她痛地咬他的唇,但就算已把他的唇咬出了血他依然是牢牢吻住不放。

她是真的不想再和他做了。但是,当她在灼热地呼气中模糊看到他的那双眼睛时候,她已经说不出是身体痛还是心痛了。

那双眼睛,是几近绝望的眼睛。

就在那一夜,他用放了楼筱璩的这个条件让他保住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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