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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废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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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看到他拄着拐棍从街的对面走过。

我想,自己是永远都不会再有勇气面对他的。他的残废,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其实,他是个很好的朋友。在我生命最灰暗地岁月里,是他用金钱安抚了我的悲伤。

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其他什么了。他爱的并不是我,而我爱的也从来就不是他。

但他可曾知道?因为他的出现,彻底地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轨道。

也许我不该对他有任何地埋怨。就算不是有他的出现,终究也会有另一个男人来到我们之间。这个后来的废人,彻底地改变了他自己,也彻底地引爆了我们之间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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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用力地扔进浴池里。脸一抬,倾盆的水就迎面而下。

洗嘴巴,洗嘴巴,洗嘴巴……

洗手,洗脸,洗胸,洗腰,洗大腿……

没完没了地洗澡马拉松,她就在浴室里被他折腾来折腾去渡过了她二十岁的除夕夜。

“你这个疯子——!!你杀了人!疯子!凶手!”能这样骂骂他,都是她在努力伸出水面时的拼命呐喊。

“住手——我——咳咳咳——”她就要被他折腾得快要呛死了!

被拔地□□,这是在他面前第一次最暴露地表现自己。一池的水早凉了,她冷地牙齿已经在微微颤抖了,可是这个男人还不善罢甘休。

“够了没?你到底发神经病有完没完?!杀人凶手!”

“再洗!”一块毛巾堵住了她的嘴。“给我洗干净!”

“你这个疯子!”她伸出手臂抵住毛巾,直接往他的脸上扔去。“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吻了就是吻了!我和他吻了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你以为能擦干净吗?!做梦!”

双手抵在胸前,她坐在浴缸里怒瞪着他。“凶手——让我起来!”

他不让反而更坚实地堵在她面前,眼中的燎燎之火烧得旺盛。他上身只穿了件衬衫,却也在这场大战中弄得透湿,长长的刘海被弄乱了粘在额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滚开——”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一把站了起来,抬起腿直往浴缸外跨去。“滚开——你想干什么?!”

脚还没能踩到地上,她被他一把抱了起来,目标是直朝他的床走去。这是他的房间,她第一次参观就是现在被打横抱在他肩膀上时。

“你想干什么?!我——”

身子又是被扔在床上,床垫压了下去。老天——她的鼻子——就算是软的被褥,被他这样乱扔乱摔的她也支持不了太久的。“你这个流氓!”

他竟然看也不看她,直接去按床头的灯。灯光猛得刺进她的眼,她用手遮住眼睛,但很快他压上来,像是审犯人似得压住了她的手腕。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已经没有任何地体力能和他再叫骂下去了。这个男人的脸皮厚地恐怕都可以去填海湾了!

耀眼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苏旗弦咬住了唇。她这是招惹了谁?!

“不准咬。”

“……”

“不准咬!”

“咬什么?!我咬什么了?!我咬你了吗?!”

“你想咬我吗?那就来啊——咬我啊——”他把身体紧压上她。

“无聊!”她啐他一口,全身大幅度的动弹起来。“放——”哦——这人——他——

她接触到了是滑溜溜地皮肤,身上的他在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

“你这个——这个——”

“你和他没做过吧?说实话!做过吗?”

“倒——!!”

“你说什么?!”

“你知道用什么词汇形容你最好吗?!恶劣,无耻,龌龊,下流,肮脏,卑鄙,恶心,流氓,渣子——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你更差劲地男人了——!!我简直要怀疑你是怎么被生出来的!”

她忍无可忍了——

“你就是这么和自己的男人说话的?”他的鼻尖抵着她的。

“你去死!谁是我的男人?!你不要以为我和你做过几次,就给自己冠上我的男人!自己照照镜子吧——你也配吗——?!”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紫,似乎是在极力地压抑着满身蓄满的怒气。额上的青筋一根根的跳动着,几竟暴露出来。大掌突然捧住她的臀,他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猛得按向自己的□□,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抵住。

“我不配?那现在是谁有资格碰你?!你说——”

她就是不说,干脆闭上眼。要来就来吧——反正,她已经被他搞成了这样了。对于她来说,和同一个男人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根本没有区别。

忍忍吧——她都忍了近三个月了。这是很快地……

嘴唇上,似乎传来湿湿地感觉,是一种很温暖很轻柔地碰触。

天要塌了吗——

温暖的嘴唇,陌生的嘴唇,轻柔的嘴唇压在她的唇上吻了又吻,舔了又舔,深深浅浅地啄了一遍又一遍。

她睁开眼,半吓愣地瞪着他的眼睛。他的唇就悬在她的正上方,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把她完全淹没在他的世界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进他的眼,她惊讶地发现这个人的眼睛竟然不是黑色的!那是一种类似浅褐又发着淡蓝的光泽。

妖怪——妖怪——她早就知道他是个不正常的东西——

“滚开……滚开……滚开……”她摇头再摇头,就是不准他碰她的唇。

腾出一只手他扣住她的下巴,他竟然将她的面直接往灯光下扭去,存心是想逼迫她闭上眼睛可又不准她闭上眼睛。

“我警告你,你的一切只有我能碰!若是你敢再那样做一次,我会把两个人都杀掉!”

“你杀——你杀啊!你现在就把我杀掉算了!你已经把他杀了不是吗?我和他是共犯!真可惜——你来早了,没看到我们更精彩地一幕!”

“你再说——”

“你杀啊——反正我只是你的一颗摇钱树,一个暖床的□□!”

“闭嘴!”

“把楼筱璩还给我!你是不是已经把她给做了?!她在哪里?!你这个人——”

充满惩戒意味的唇瓣粗暴狂肆地重重的压了下来,灼热如硬铁的男□□望在同一刻直接且快速地完全推进了她的身体——

滴滴灼热地汗水从他的额前落在她嫣红的胸上,他的唇舌含住她胸前的饱满蓓蕾,汗湿的褐发与她的皮肤贴在一起。夺人的气息,与她相近咫尺。但其中所透出情愫,她并不能理解。

“滚——”胸部被猛然握住的力道令她浑身一颤,哽住了所有的言语。

他给了她一秒回气的时间,又重重的吻上来。

这次——又算是什么——?!

三个月来第一次,他把她抱得如此之紧。他的手臂异常的紧绷和灼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抬高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他的手和他的唇在她的全身到处游移。滚烫地欲望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身体亦有节奏地跟着他唇舌的搅弄有力地摇摆。

“吹鹤——!!”她高声叫了起来,在他放开她的唇而改由侵肆她的胸时。“吹鹤——你在哪里?!”

这下,她是真的让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了,但仅仅是一瞬。她看见身上的他咬紧了牙,俯下身子又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快感来的时候,他将她抱坐起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苏旗弦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在自己的舌头上她尝到了带着浓浓铁腥的味道。

他活该——!!

“你该想清楚,她不是那种只用做就可以交往下去的女人……”

“嗯……”

“你真的清楚吗?你是怎么回事,事情被闹成这样,你想怎么收拾?”

“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

“我现在是在说你——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们已经到边境了,事情很快——”

一只手突然抬起,阻止了童吹鹤未说完的话。

“你醒了?”

他们——在说什么——?谁到了边境?门却在这时,叽呀一声完全被敞开了。

她——站在书室的门外。真的不是她有意去偷听,实在是她出他的房间,走过走廊想下楼去必定会经过书室的门口。门没关严也是她的错吗?

进去吗?不,没有必要。她转身就想走。

“你过来——”

她的动作没停。

“姓楼的想见你呢——”

身体重重地摇晃了一下,她僵在了门前。抿着嘴眯眼望着正坐在午后春光下的男人。

“你——不要把我惹急了!”

他竟然呵呵地笑起来,举起一只手支在椅把手上撑着自己的下巴。他的下巴,在整张脸上是最性感的一个地方。可是在她的眼里,那简直是最碍眼的垃圾。

“昨晚睡得好吗?”

连着将近三个月,他几乎没让她睡过几次好觉。她累的已经——

苏旗弦站在门边憋白着脸。“你——你会不得好死的!”

“咒我死吗——”他不怒反笑,“你以为,若是我死了你还有幸福吗?”

“呵——我还有幸福吗?”她朝他冷笑,却是皮笑肉不笑。“拜你所赐,我还有幸福吗?”

“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讨论,现在你还是快去吃饭吧。”拿开手,他偏过脸端起自己的杯子,“说话都是一顿一顿的。难听死了。”

“你——”

“不要吵了——”

童吹鹤从他的椅子上突然站起身,直朝着她走过来。“阿旗,我陪你吃饭去。”

“等等!”她拉住他的衣袖不放他前进,怒瞪着正坐在沙发椅上望着他俩的男人。

“你刚才说了什么?她怎么了?!”

他仍是一脸的淡笑,眼直放在她缠在童吹鹤衣袖中的手上。“你知道吗?苏旗弦。我最喜欢你生气时的样子,可爱地直想让人狠狠咬一口。今晚,你要让我好好咬上几口。”

她的嘴抽搐了下,头发都竖了起来。她好想吐——

“还有件事,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你穿玫瑰黄色的裙子很好看,但是红色,是最和你相配的颜色,特别是那种深红色裙子。下次——我买给你。”

心脏,被猛地撞击了。苏旗弦瞠目结舌地站在童吹鹤的身旁,脸一阵青一阵紫。

“苏旗弦。你还没送我春节礼物呢,你什么时候给我呀?”

简直是——无聊透顶!她很快地转身。

“吹鹤,我们走!”挽起他的胳膊,她把他往外拉。“我们走,不要理那个疯子。”

“疯子?阿旗你——”

“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严了,我可不想谈话再被人偷听去。”

“你这个——”

“再不走,我就真的不让你走了。我们就在这书室里——”

“你去死!”这个男人,简直恶劣地透顶!

已经是中午了,阳光悠悠地泻满了一路的甲板。又是一个中午,他到底是想让她彻底改变生活习惯吗?!夜里不给她睡觉,白天让她饿着肚子补觉。

“阿旗,等一下好吗?我进房拿件东西给你。”

“给我?”

下到二层他的房间,他走进里舱,只留在她一人坐在外舱里。

“你坐一下,我进去找一下。你不要和赫丝特说,是关于他的。”

“他?!他还能走路吗——”

“嗯,已经出院了。你等一下!”

老天——他还活着,还能走路——

这三个月来,她找过慕容无数无数次,却总是池沉大海。

老天——她太高兴了,她要用躺的才行。她的腰——她的腿——

斜着卧在吹鹤的床上,她悠然地感受着这一刻的放松。眼前,一扇属于他房间特殊的方窗投射着外面一片娇艳的阳光。灼灼光辉下,她的眼睛突然被身旁枕下的几个黑点引住了。

这是什么?他在雪白的床单上粘上了什么……手碰触到那几个黑点,她愣住了。

那——慢慢地将它从枕下抽出来。那——是一张很大的报纸,久违的报纸。在首页上,一行粗粗的黑色字体猛得映在她的眼帘里。

[失踪整整一年,富商楼氏与官家杨氏联姻关系终于在昨日取消。]

这是……什么……意思……

[楼家大小姐楼筱璩在去年五月失踪之后……与官家杨氏联姻关系的确定是于三年前楼大小姐十八的时候……杨氏公子在对方失踪整整一年后……并于昨日在取消联姻关系的同时与另一家的千金……结成联理……这场联姻的失败使楼氏面临严峻地商业危机……]

拿她……当白痴吗……

半卧在床上,她的身子已经发直了。拿起报纸,她读了一遍又一遍。眼睛飞快地扫过每一个字,没有错,没有错啊——每一个字都是她认识的样子,每一个字连贯起来都是它们原本的意思——

骗子……

报纸,被她紧紧抓在手里,已经捏成了一把扇子状。然后在枕下的一角,一样圆圆的东西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是被她刚刚抽报纸时拉带出来的。

她的眼睛被这件金属物震住了,那件东西的光芒刺痛了她的心。

“阿……我找……这……现在的……址……你……看……”

骗子……

“阿旗,你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吗?你看——这是他现在的地……址……”他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终于在里舱门前停住了。

“阿旗!你在那里干什么?!”童吹鹤的脸在她面前放大,他的头朝她低下。就在一瞬间,他看到了她手中的东西,脸立刻就变的青紫了。

“阿旗!”简直可以说是用抢的,他夺去她手中的报纸。

苏旗弦空洞的眼直望进童吹鹤的眼。她是愤怒的,她心中的愤怒简直是排山倒海而来。

“你——不是告诉我,这里没有报纸吗……”

“阿旗……”

“是你,是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在这三个月来,我再怎么求你你仍然是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这又是什么?你见过她了不是吗?!要不然,穿在楼筱璩身体上的环式怎么会在你的枕头下?!”

“阿旗!”

“闭嘴!我做了天下最白痴的事情——!!你竟然相信了你!我竟然为了那个女人——你们——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把我耍得团团转很过瘾是吗?!”

“阿旗我没有骗过你!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打算告诉我!把它们放在枕头下,好——好的很!”

“阿旗!你冷静一点!”

“我不要冷静!我已经受够了!我只问你一件事——这件事从头到尾你一直有份吗?”

“……”

“你见过她几次了?”

“……”

“她好吗?这么长时间她活得好吗?”

“……”

“她有向你提过我吗?她是怎么说的?”

“……”

他的不语让她的心都要碎了。“那么这个——你是怎么拿到手的?”她举起手中的一只金属环,那是一只非常精致地雕花金属环。她还记得自己当初是怎样陪同着楼筱璩去穿这个金属环的,她——是把这个环穿在了肚脐上。

“童吹鹤——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说。”

“你干什么!不能说就行了吗?这个——你是怎么从她身上——”

“是她自己取下来给我的。”

“什么?!”

“是真的,是她自己取下来的!我没有碰过她!”

她的心悬上又垂下去。现在,她手中的金属环简直是对她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她的眼泪都被笑了出来。

[旗弦,我告诉你哦。它穿在我的身上就如同是我的爱情,将来我要把它交到我最爱的人手里……告诉他……]

天啊——天啊——天啊——

“哈……哈……”

他看着她却没有说话,只是向她伸出手。苏旗弦闭了闭眼止住了笑,眼泪从她的面上滑下来。“对不起……我、我不该乱动你的东西……”

“阿旗!”

他没能抓住她,扔下东西她冲了出去。门外,一阵灼热地阳光照着她的面。刺眼的光芒灼烫了她的眼,她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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