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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横滨,她被带到了东京郊外的一幢别墅里。

“拿来!”他站在她面前,面寒如冰。

所有的随从都已经退去。偌大的二楼起居室里,就只有她与他两个人。

她没有说话,沉默的从风衣的口袋里取出护照,递过去。

他一把抢过来,劈手就撕。

“不——”她失声惊呼,扑过去,想抢救那可怜的小本子。

他怎么会让她得逞?一只手大力的挥开她,然后两只手加快速度,片刻之间,护照成了他手里的一捧碎屑。而她,被他大力的一挥,稳不住身子,踉跄了几步,终于还是跌倒在地。

他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的望她,眼神冰冷。

手掌伸出去,在她的头顶,然后,缓缓的松开。纸屑缓缓的飘下,落在她脸上、身边。他的唇角向上勾起,带着一点冰冷的讽刺。

震惊过后,她冷淡的把头转开去。

决定要离开之前,她已经设想过逃离不成的后果。撕护照的行为虽然极端,但也没有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尽量从容的自地上站起,她让自己的脊背挺直,眼睛却垂下去,望着脚下地毯上繁复美丽的花纹。

她以为她是什么人!织田靖心里的怒火,又再高涨。

她只是她的替身!她的影子!她既然不是他所思慕的人本人,怎么会可笑到以为他可以任她摆布而对她默默容忍!

“我想,你需要一点惩罚。”他冷冷的说,冰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缓缓的探下去。

她失色,后退一步。他手一伸,强拉她入怀里。

右手准确的找到她领口的位置,大力一拉,她的衬衫钮扣一颗颗跌掉在地。

她终于失去了清冷的姿态:“不要!”一双手慌乱的推拒。

“由不得你。”他仗着男人力量上的先天优势,将她推到墙角,以身子压住她,再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将她一双手禁锢在她头顶。

惩罚的意图很明显,他的唇吻过她的眼,再吻上她的唇。并无亲怜□□,而是带着被欺骗被戏耍后的愤恨,恨恨的咬噬。

另一只空出的手,不理她的挣扎反对,探进她衣服深处,爱抚着她的身躯。玲珑美好的曲线轻而易举的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当然,对她发泄出他的欲望,原本就是他此际的目的。

以前……在他以为她是她时,无论多么想掠夺她的心,他也不想用掠夺的方式得到她的身体。再冲动,他也会克制。

而现在,他不想克制自己。无须再克制自己。她又不是她,他为何还要克制?

她的衣衫,在他的手下,七零八落。她需要教训。纵然她只是她的替代品,也不可以随便逃离!

她的抵抗在他的强势面前溃不成军。女人,永远无法与男性的力量相抗衡。

在他将她压倒的那一刹那,她闭上了眼睛。

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眼角,缓缓的流下了一滴泪。

他是要教训她,惩罚她的,不是吗?

可是,在他长驱直入的刹那,在她痛缩紧绷的刹那,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指,突然有了不同寻常的触感。

她左边胸脯下面,左边胁骨第五根到第六根的地方,有着凹凸不平的灰白色伤痕。这些伤痕只比皮肤的颜色略淡,在朦胧的灯光下,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其它动作都嘎然而止。唯有手指,停在那里,细细的触摸、感受。

那丑陋的伤痕,是她身上最美的烙印。

有一种战栗的感觉,象电流般,刹那间流遍全身。他拥住她,放缓进攻的步调,由狂野改为温柔,细细的吻着她微蹙的眉头。

原来……她就是她!

掩去眼底深深的悸动,他细细的爱抚她,温存怜惜。

想要她跟他的第一次,有着最曼妙的感受。那是他强加给她的烙印。

“很痛吗?当时。” 欢爱过后,他搂她在怀里,用指腹轻轻的描摹着她胁骨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他的汗,滴在她的皮肤上。而之前,他的汗,与她的,已经融合过一次。她身上,已经沾染了他的气息。

她没有回应他。她甚至没有看他,只是疲倦的闭紧眼睛。

“我弄痛了你吗?”他问出另一个问题。

仍是没有回应。

他的眉一挑,然后,又放缓了脸色。

这一晚对她的刺激想必太大。而他,在确定她真的是她以后,突然没有余力再装出对她冷淡的样子。

宠她一次也罢。毕竟之前是自己的动作太过粗暴。抱她在身畔,他第一次,含笑合上了眼睛。

在数了他的呼吸声一千五百次之后,宁愿慢慢的睁开眼睛。

欢爱的滋味于她来说并不是好的体验。仿佛撕裂般疼痛,他的兴奋,就是对她的凌迟。而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无助难堪的感觉,屈辱得她恨不得失去知觉,不复再醒。

再坚强的女性在这样的时候,也会觉得无法面对。

她必须逃。否则这样的□□,还会一次接着一次。而目前,在织田家的别墅而非家族世居的巨大庄园里,她脱身的机会应该更大。事不宜迟。

没空自怜自伤,宁愿起身,在衣柜中找寻合适的衣物,掩去身体的淤痕吻痕。

甚至自织田靖的皮夹里抽走了一叠钱。宁愿蹑手蹑足打开房门。

好运没有降临。

车库她进不去,大门那边远远就看得到有人巡视。连墙壁上都装着感应器。她还没有翻上墙头,警报声就已经响起。

全怪织田靖之前的狂暴凌虐,大大影响了她身子的协调性与灵活性。腰、肩、腿……全身有数十处地方都在呼痛。看着向她这个方向赶过来的人影,她狠一狠心,扑向围墙外面一米多远的一棵树上。

拉着树枝,手心被勒得生痛。就这么把跌势缓了一缓,她跌到地面,旧伤加上新痛。

大门方向有声音传来。宁愿忍痛起身,沿着小路往前狂奔。

风声里送过来车子引擎的声音。宁愿想了一想,离开小路,潜进路旁的树林里。

放眼望去,周围并没有池塘湖泊一类水域,否则可以藏进水里。

只好抬头,想找一株树叶特别密的树,准备爬上去隐匿一阵。相信织田家的人一定已经迅速的利用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赶在她前面到各处路口,实施对她的拦截。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她不再有余力再爬一次两米高的围墙,然后再在别墅里找个僻静角落栖身了。

宁愿挑了一株树荫浓密的大树,笨拙的爬上去。

“找不到她,你们都去死!”织田靖脸寒似冰。

“我们已经把附近的路口全封锁了,所有的车辆都截下来检查。”一名手下战战兢兢的报告。

“那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她!”森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悚。

“也许……马上就有小姐的消息了。”手下擦汗。“我们再分一些人手沿着路搜过去,也许小姐翻墙时跌伤了,走得慢,还没能走到路口……”

织田靖沉吟。

“把卫将军它们牵去。”他下令。

手下眼睛一亮:“大人您真是英明神武……”

“快去。注意别让那些畜生伤到她。”他喝。

十指狠狠的扣紧。愿,我的天使,你逃不了的!

她很快被送了回来。很狼狈的样子,头发上甚至还粘着一两片树叶。几只狼狗跟在她身后,兴奋的对他摇着尾巴。

“你们都下去。”他吩咐。

只剩她与他。偌大的房间里。

“为什么要走?”他问,“难道昨晚……你还没有得到教训?”

提到昨晚,她瑟缩了一下,然后眼睛里射出冷冷的……恨意。

他强迫自己的声音显得冷冰:“或者,你嫌昨晚的惩罚不够激烈,所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提醒我,应该更‘用力’的爱惜你?”

她用力的咬住下唇。牙齿下的嘴唇渗出白色的印子。

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说,你还逃不逃?”

她冷然的抬起头来:“为什么不?”

她居然敢坦然的站在他面前,对他说,她为什么不逃。

手上加劲,他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她更用力的咬紧唇,不让痛呼逸出唇畔。

她还穿着他的衬衫长裤。他的房间里向来没有女人的衣物。她的脸上有着两道污渍,头发乱了,有几绺垂下来,被汗水黏住,贴在她额头上。

她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美。可是他突然心软了,手软了。

放开手,她下巴上,一道明显的红印。

“答应我,不再逃走,这次我就放过你。”

她狼狈倔强的瞪他:“凭什么?你非法禁锢我,我干么就任由你关着?甚至……让你□□我!”

□□?她这样定义她与他的这一夜?

红了眼睛。

也许一开头他是用强的,可是后来,在认出她以后,他不是立时对她温柔疼惜?

又一次揪住她的衣领,他冷笑:“既然你说我□□,我不妨再□□你一次!”

她的胸脯急剧的起伏了几下,也报以冷笑:“下作!”

“你说什么?”

“下作!”她清晰的对他说,“倚势凌人、以力凌人,仗着你男人先天的体力优势强迫女人,不是下作是什么?”

狂怒之下他一个耳光打过去。她耳边嗡的一声,脸上浮现清晰五指印。

她没有哭,连抽泣一声也没有,冷冷的望向他,神情冰冷。

“不要再激怒我。”他冷声警告,“我并不是一个对女人有耐心的人。”

她侧过脸,看向窗外。

神情淡漠得,仿佛整个人即将消失在这尘世里。

石在赶来,不明所以:“你把宁愿怎么了?”

多事!他瞪他。

他不怕死的追问:“她为什么神情那样奇怪?你掌掴她?你还对她做了什么事?”

他答非所问:“她就是她。石在,我已经证实。”

石在啊了一声。“难怪。我来也是想跟你说。”他取过一叠资料:“这个是她的哥哥,你看,这是他去年跟宁愿见面时的照片。再看这一张,我资料库里找到的——著名摄影师宁可,你看,跟这张照片,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以为我眼力退化到那样程度了?”织田靖不悦的问。

石在白他一眼:“这张照片——”他指着后一张,“是我自十七年前的剪报上找到的。”

“不老的人?”织田靖惊呼。

“极有可能。”石在握拳。“所以可以推想宁愿即是你十几年前遇上的她……她家有着不老的血统?”

“吸血鬼?”不约而同,他们想到了传说中,永生不死的人。

“不可能。他们并不惧怕阳光……”石在跟着推翻自己的假设。

织田靖眼里却闪过兴奋神色。

“绝好的筹码。”他拿起石在带来的那叠资料。

“靖。”石在略带点迟疑在他身后唤住他。“她是很烈性的女孩子,你拿这叠资料……”

他径自往门外走:“放心,支票我稍后就开给你。”

她坐在窗前。不说。不笑。亦不动。

午餐亦没有吃。

他转到她面前,强迫她把脸从窗外转向他的方向。“想不想看一些资料?”

她漠然的盯他。

他将手里的一叠资料摆到窗台上给她看:“看到你的亲人都不高兴吗?”

第一张,就是那张十七年前的剪报。只一眼,她的脸上就露出惊骇神色。只得一瞬,跟着,她脸色又恢复平静。

“这是谁?”

他好笑的望着她:“不要告诉我,你连你的哥哥宁可都不认得了。”

她霍的转头瞪视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亲昵的把她揽入怀里:“愿,你为什么这么抗拒跟人亲近的原因,我已经明白。你是害怕让人发现你是一个不老的人,是不是?”

她的身子不可避免的僵硬:“你在胡说什么?”声音亦僵硬。

他搂紧她:“没有用的。你们或可以在人群里隐藏得很好,可是,若真有有心人要细查你们,总是会有点蛛丝马迹的。”

她仍是僵着身子,没有作声。

“你是什么人,是人或是妖精,抑或天使,我全不在意。”他搂紧她,“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乖乖当我的女人便可以。”

她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要是我不愿意呢?”

怀柔手段没有成功,他眼神一冷。

“你的哥哥隐迹人群里很多年了吧?你忍心他突然被暴露在大众面前让大家品头论足?甚至,还会有科学机构打着研究的名义来调查他不老的秘密?”

“甚至,我可以再成立一个研究所。除了海洋生物以外,研究一下人如何不老这样的课题?”他恶意的盯紧她:“相信这个课题会令全世界大部分处于巅峰的高层人士疯狂,亟欲成为这项课题的受益者……估计没有人会傻到会为你的哥哥呼吁什么人权,不让他接受研究吧?”

“至于你……”他看似亲昵的把她抱紧,“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外界知道你的秘密,不会有人来解剖你的。”

她的身子一径的冷下去。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她的唇都已经白得象纸。突然,她一把扯过那些资料照片,劈手便撕。

他冷笑:“撕吧撕吧,你以为,撕了这些,我就没办法弄到更多的资料吗?小愿,让我告诉你,只要有心……再加上有财力,要做什么事,总是容易的。”

她回过头来,脸色苍白如死,眼睛却幻出决绝的寒芒:“你放过他……我……会留下来。”

“你会留下来?”他满意的确认。

“是。”她闭上眼睛,掩去眼底那一抹屈辱悲痛神色。

怎么样,才能够把示警信息传递到那个被拿来威胁她的人手里?

还有那份报表!绿色和平组织还在等她的消息!

怎么可以坐困此地!

她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眼皮下能看到眼珠子的转动。慢慢的,她的手悄悄握紧。

织田靖要回横滨。宁愿自然要随行。

车过浅草,宁愿望着车窗外,淡淡的说:“据说浅草桥一带的风光很有特色,可否从那边绕过去?”

织田靖揽紧她:“下次来,我陪你乘船沿隅田川游一圈。”

“不用了。”她仍是淡淡的。“风景,远远的领略一下就好,何必非要钻进风景里,做那个煞风景的人。”

她话里带刺,织田靖也不予理会。以后,有的是时间令她慢慢的收起身上的刺。

“这就是浅草桥吗?”摇下车窗,她出神的凝望。

织田靖示意司机停车。

“你好象对这个地方情有独钟?”

“有来过日本的人向我推荐过,说是值得一游的地方。”她淡然的答他。

想一想,他下车,绕过去替她打开车门。“那就出来走几步吧。”

她澄澈的眼睛望向他:“你不是赶时间回去?”

他牵起她的手:“不急在这一时。”

他们在桥面上漫步。男的英俊,女的秀丽,看上去,不是不登对的。

宁愿出神的望着桥下的江水,神情伤感。

织田靖拍拍她的肩头:“走吧。”

她却说:“你让人去替我买个冰激淋,我吃了再走。”

他莞尔。吹着江风吃冰激淋。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不过,他愿意容忍她这些小小任性。

回过头,吩咐从人去买冰激淋。

不知为什么,心里无端的发紧。然后他对面的从人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神色。

回头,一个决绝的身影正向桥中间狂奔。

她竟逃了!她竟还是要逃!

他大步追过去。愚蠢的小女人,她以为她能逃得掉?

只要再两步……再追两步,他就可以追上她了。而她,却突然扑向桥栏,双手用力一撑,身子趁势轻飘飘的跃起!

以一种决然的姿态,向桥下的江水中投去!

心胆俱裂。他抢上去,要拉回她赴死的步子。

他的指尖,堪堪触到她的衣角。然而,还是抓了一个空。伸出的手下方的空间,她的身子在飞速的下堕,然后,消失在江水里。

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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