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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第19章 问情(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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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已过三千里,玉辇空寻踏梦痕。”

灵剑空寻,《灵剑谱》上排名第二位。剑长四尺三寸,纯以生铁所铸,兼具轻灵迅捷与厚重沉雄两大特质,乃是东灵山领主的专用佩剑,也是900年来弑杀过最多妖魔邪道的神器——因为排名其上的诛天剑,为灵剑之盟总领主所用,反而少有机会显露锋芒。

单看它古朴沉重、刻满岁月沧桑的乌铜外鞘,足以令人肃然起敬,心生怯意。因为上面镌刻的每一道纹样,缠绕的每一根铜丝,都浸透了千百年来、无数死于剑下的亡魂们哀伤的血泪和叹息……

乌沉沉的剑锋出鞘的瞬间,让时光也停止流动,满堂为之肃穆,有一段极短的凝固——

然后是排山倒海、滔天一样的剑光汹涌澎湃,势不可挡推向庭外。那看似虚无飘渺的剑影,难以捉摸又无从防备,像潮水一样充塞了每一寸空间,漫过宽敞的大堂,而且一波比一波凶猛。上千名魔人武士和来不及逃窜的巨型妖兽,遽然卷入浪涛之中,转瞬无情湮没,被无数股巨力压缩、撕扯成碎片,化为茫茫尘埃。

——“东海观涛”,模拟的是东方苍穹之海浩瀚无边、波涌连天的壮阔景象,攻击的范围之广和威力之大,在东灵山剑法中也是数一数二,令对手望而生畏。

遗憾的是,东侯逸功力尚未完全发挥,仍有几个北灵山武士仓皇逃出殿外。

东侯逸胸口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忙用空寻拄在地上,依然渊渟岳峙,屹立如山。

台下的萧无涯和方若鸿诸人,瞅准机会,挥剑冲上,五六把刀剑准确刺进东侯逸前心、后背!

戴得福等领主看傻了眼。

北辰晖仰头向天狂笑:

“东侯逸,你仓促运气,勉强出手,会让全身经脉错乱,内息重创,岂不是死得更快?哈哈哈,想要跟我斗,等下辈子投胎吧!”

东侯逸被冲得退后半步,气沉丹田,猛地一声大喝,将刺入体内的五六柄兵器全部震飞,激射回去。

退至厅门口的玲珑,骤然见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厉声惊叫,不顾一切挣开拦住她的烈海: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他没有错,应该承受这一切的是我呀!”

*****

请不必苛责后世记录此事的史学家们的无奈和粗疏,毕竟再客观的研究者,也不可能充分体验每一个身历其境的人的角度与感受。而历史,恰恰是由这一个个性格、气质鲜明迥异的个体构成,共同推动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一去不回头——虽然时空和环境,会有千差万别的改变,唯独人性恒久不变,在一场接一场的不同布景中,继续演绎着精彩绝伦的辉煌大戏。

庭院里的乔西半跪在地上,失神落魄看着怀中的南光晓,对独孤凰急吼:

“你们听到没有?把解药拿出来,快帮他解毒啊!”

独孤五兄弟就围在十步开外,也不上前。独孤凰一脸轻松摆动手里的玉笛,笑咪咪道:

“乔领主不必心急。其实在下对美人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应,何况是乔领主这样出众的美人儿?只要领主愿意,拿一样东西来换……”

乔西一怔:“什么东西?”

“就是乔领主手里的那把空离剑。只需领主亲自把灵剑双手奉上,在下立即交出解药,绝不食言。”

他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连乔西也愣了半会。

南光晓的神志尚算清醒,牵着她的衣袖,“乔姑娘……不能答应他们!灵剑……绝不能落入……邪魔外道手中,万一他们不守诺言……”

其实南光晓的致命伤处,并不在于那几枚淬毒的暗器,而是空绝剑造成的重创。只是目前别无救治之法,唯有向千绝门索取解药,期盼能挽救一时算一时。

独孤凰一副笃定的表情,故意拖长语调:

“乔领主大可以不相信我的话。是一把灵剑重要,还是人命重要?领主自己好好想清楚……”

南光晓也急了:“乔姑娘!当心……中了他们的诡计。”

乔西何尝不知千绝门手段歹毒,最是狡诈不过,可是看到南光晓气息奄奄、伤重难受的样子,当真心痛如绞,不由想道:他为了我,性命危在旦夕,若能让他平安无恙,便是用一把灵剑来换取又何妨?我……我该怎样报答,才不辜负他……这样对我?

想到这里,更觉酸涩,把心一横,让南光晓靠在旁边的花木下,含泪说道:“小光……你不用担心,就算付出任何代价,我也会想办法救你……”

她站起身来,提起腰间的空离剑。

南光晓一把没拉住,只扯下她的系发丝带,惊叫:

“乔姑娘……”

乔西恍若未闻,咬牙走至独孤凰面前,刚欲说话,却见那人眯着眼睛,一脸邪魅的笑意:

“跪下!把剑举起来,乖乖求我。”

乔西神色陡变,已待发作,忍不住回头看看南光晓,犹豫片刻,到底还是缓缓跪了下去,将空离双手高举过顶,一对秀目犹自瞪着五人,忿忿道:

“想要灵剑就拿去——胆敢玩什么花样,我饶不了你们!”

她原本就是个洒脱大方的姑娘,虽然极度不情愿,既然做出决定,什么荣辱、尊严之类的考量,倒也不会过于纠结。

千绝门门主懒懒靠在石栏上,慢悠悠摇着手指:

“啧,明明是这么俏丽可爱的美人儿,乔领主为什么总学不会温柔一点点?不要忘记,现在,可是乔领主有求于我……”

乔西脸颊涨得通红,垂首半晌,呐呐吐出几个字:

“求你……帮他解毒……行不行?”

花树下的南光晓低吟一声,剧咳不止。

独孤凰满意地笑了,踱上几步,慢慢俯下 身子。他想不到垂涎已久的佳人,真的跪在脚下向自己求恳,见她想凶又不敢发火的样子,比起平日的凶蛮冷峻,实在越看越心喜,有心戏弄她,向旁边递个眼色,嘴里一面调侃:

“嗯,这才够乖,我最喜欢……乔领主知不知道?有时候,不用剑和拳头,照样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说着用玉笛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琥珀色的眼眸似笑非笑,邪气十足。

旁边的独孤鸿忙识趣地接过灵剑。

乔西一时没反应,冷不防被独孤凰一个反手,已拉入怀中,就势摁着她的手臂,连人抱紧,低头触上温软的朱唇。

“好香……比‘玉娇楼’里的花还要美。”

“玉娇楼”,是东州最有名的烟花胜地,以人美花娇著称。乔西怒气上涌,正想一巴掌扇过去,听见独孤凰在耳畔轻语:

“听话别动!乔领主不想要解药了么?……其实在下对于什么灵剑,还真是没多少兴趣,但求一亲乔领主的芳泽……”

她茫然呆住,抬眼望去不远处的南光晓,不知是否剧毒发作的缘故,一口接一口的鲜血溢出唇角。登时心头大乱,气势也消了一半,颤抖地低喊:

“小光……你要挺住,我……我很快会拿到解药救你!”

趁她心神不定的当口,独孤凰伸手勾住乔西的纤腰,整个贴近胸前,挑逗的唇舌轻啄她的贝齿、红唇、脸颊,直至精巧的肩胛、玉颈,细细啃噬,舔咬……

“在下思慕乔领主已久,领主真的不能给在下一次机会?上次在留仙镇,原本盼望与佳人共度良宵,可惜好事多磨……承蒙领主不杀之恩,在下一直心念不忘,今日有缘重遇,莫非真是上苍垂怜?”

他诱惑一般说出这些调情的话,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轻巧解开女子系衫的裙带。

这时留在庭院里的人并不太多,只有千绝门下、十七大门派的弟子,以及各大灵山的守卫军,尽皆忙于厮杀,根本无暇顾及他人。

完全没有经历任何男女□□的西灵山领主,被他弄得心乱如麻,慌张地在怀里躲避,急道:

“独孤凰!你要信守诺言,快拿……”

或许在她的心底,并不介意为南光晓如此受辱?仿佛唯有这样,才能令她稍觉心安,不会过分内疚……

“咦,快点做什么?难道乔领主已经等不及,想要在下……好好爱抚么?”

独孤凰笑着打断,下巴抵在她的香肩,箍在腰间的手指像蛇一样滑入衣内,握住一对饱满的雪峰。

“你……混蛋!你想干什么?住手!啊——”

乔西娇声痛呼,胸口倏然掠过阵阵酥麻,被封住气海穴道,全身发软倒在他的手臂里,一行清泪抑制不住夺眶而出。

“乔……姑娘……”

南光晓躺在花阴下,喃喃叫了一声,挣扎想要爬起,撑到一半便颓然卧倒。

独孤鸿和独孤雁两兄弟,见独孤凰做个手势,心下会意,捧起空离剑走向庭外。剩下的独孤鹤与独孤翎站在一边,笑嘻嘻看着——五人上回都曾被南光晓羞辱了一把,哪里肯轻易交出解药,救治他的性命?

独孤凰把人打横抱起,凑近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叹道:

“非是在下有意唐突佳人……乔领主就这么不愿意与在下亲近?不过,现在可由不得乔领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用力扭住她的手腕压在身后,就站在台阶上,邪笑地用玉笛一层层挑开半松散的衣襟,丰润高挺的胸脯一无遮挡呈现在眼前:

白皙细致的肌肤,姣好完美的形态,阳光下伴随呼吸微微起伏的曲线……是一种属于处子特有的、青春、健康的美。

这纯洁无瑕的胴体,一下子攫住所有人的视线,尤其是多少贪婪的目光?

独孤凰的眼睛刹时发亮,呼吸也变得浓重,晶莹的玉笛轻触最敏感的部位,引来一阵娇喘的战栗。

“唉……在下果然没有看错,乔领主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足以令世间的男人销魂至死!”

他低哑着嗓音说道,明知是令人沉溺的欲海,迫不及待俯下头去,密密亲吻,沉埋于那一片甘美的芳香,啜饮浅尝每一寸丰腴。空余的右手仍不餍足,沿着腰际和小腹,探向更羞涩的禁地。

“唔……”

乔西浑身一阵绷紧,似被触到某个柔软隐秘之处,像要撕裂地疼,眼泪都快飚出来。娇嫩的酥胸,却噙在那人灵巧的舌间,被摩擦得胀痛的感觉,越来越难受。眼睁睁瞧着那只手在身上肆虐,唯有屈辱地闭上眼睛……

忽然听见南光晓上气不接下气喊道:

“乔姑娘……你看看这根簪子,是我送给你的……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答应我的话?西……”

透过朦胧的视线,她一眼便看到花树旁的南光晓,颤巍巍举起手里一根青翠凝碧的翡翠珠花,正是刚才南光晓想要拉住她时,连同发带一起掉落——无数封闭在记忆中的往事,如同被揭开沉睡的面纱,闪电一样划过心头。

“西……你会听我的话,是不是?我要你……马上回来,我不想看到你……为我这样委屈自己……”

南光晓用手肘支起上半身,短短几句话,已让他气喘如牛。

乔西的心都要碎了!但她就算想挣脱,两只手皆被牢牢钳住,胸前被抚弄得酸软乏力,难耐地仰起脖颈,啜泣摇头。

独孤凰好不得意,众目睽睽之下,仅用自己的红袍略做遮掩,动作越加大胆、放肆,灵活的指尖,特意停留在羞于启齿的地方,轻柔捻动摩挲,口中□□地调笑:

“乔领主太紧张了……第一次交给男人,是什么滋味?别害怕……在下定会极尽温柔,一心一意疼爱乔领主……”

乔西扭过头,眼泪汪汪望着南光晓:

“小光——”

独孤凰这时全副注意力都在乔西身上,没有看到背后的南光晓从地上一跃而起,拾起被击断的半截空伤剑,连人带剑化作一片冷冽的剑影,但见风声飒飒,鬼哭神惊,杀气漫天——

“无耻淫贼……放开她!”

独孤凰惊愕转身,已不及闪避,一截晶光闪耀的断剑插入后背,直贯前心!

他不可思议睁大眼睛,看着胸前的红袍被鲜血逐渐浸染,像一滩烂泥倒在地上……

“小光!!!”

乔西一脱离独孤凰控制,“啪啪”击飞企图拦截的独孤鹤与独孤翎,尖叫地扑上去,扶住快要脱力的南光晓。

——“南风知我意”,是唯有空伤剑才能使出的招式,要求人剑合一,全神贯注,却要耗费极大的元气。南光晓身受重伤,极度悲愤之下,需要怎样的潜能和爆发力,方能发出这一招?虽是一柄断剑,照样一击扑杀,威力分毫不减。

然而他已耗尽仅余的真元,将近油尽灯枯了……

乔西心神俱碎,转向尚未断气的独孤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快!快把解药拿出来——就快来不及了!”

独孤凰气若游丝,怔怔瞪着她,从袖子里滑出一个小小的药囊,轻声道:

“是你要的,我便给你……”

他还想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身体。乔西一接过药囊,便甩开他。独孤凰一口气提不上来,脖子发僵,就此咽了气。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惆怅眷恋不已,仿佛万分不甘心……

乔西的心里“咚”地一下,竟有些异样的感觉,虽然回头望多两眼,始终记挂南光晓,急急奔过去。

她心慌意乱地打开药囊,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药丸全部填入南光晓口中,可是那大口大口溢出的鲜血,转眼便把药丸冲出唇间,根本喂不下去,显见药石无救,不由大急,半跪在旁边,手忙脚乱揩去他脸上的血迹,怎么也擦不完,眼泪刷地流下来,声音都带着哭腔:

“小光……小光!你要乖乖听话……把药吃下去呀!”

南光晓颜色灰暗,衣衫尽让热血染红,不要说吃药,怕是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唇边勾起一抹虚弱的笑意:

“没有用了,西……你不要哭,我最不希望看到……你为我伤心。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刚才使的那招,叫做……南风知我意,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怎么会不明白?你先把伤治好,这些事以后再说。”

乔西哭得眼睛像胡桃似的,连连点头,仍旧抱着一线希望,将解药捏成粉末,小心送入他的口中。

“明白……就好,我还以为……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南光晓露出欣慰之色,转过脸,哆嗦地用那只攥着翡翠珠花的手,替她掩上散开的衣襟。

“以后再不要……像刚才那么傻,我心里该有多难过?虽然看到你……愿意为我做到这些,我已经……很满足,死也瞑目……”

他的神情痴迷又温柔,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乔西的手都颤了,心知再无挽回,痛哭失声,任由那些药丸散落满地,捧起他的脸庞搂进怀里,哭道:

“小光……你比我还要傻!这都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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