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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吾之新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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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上好像被些小东西给顶着,硬硬地一粒粒隔着我的背好痛,本想躺着养会儿神,不知何时我竟然睡熟了?我撑坐起来向身后摸索,原来是那些花生莲子之类的东西,难怪弄得我难受,可我记得我躺下之前不是已经把它们都捡开了吗?没捡干净吗?脑袋有些迷糊,没再多想便抬起眼,屋里不知何时已燃起两支龙凤喜烛,橙黄的火光一闪一闪跳动着,我的心也随之一下又一下。整个屋内还是只我一人独坐,我双手扶着床沿四下重新打量一番,入夜的昏暗使眼前由原先的赤红已转为暗红,只觉隐隐有些不对,那八仙桌好似比先前离我更近了些,那左侧的七巧衣柜应该是放在香阁之前才对,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推开,几个丫头托着红烛鱼贯而入。

她们一个个放置好红烛,整个屋内更显亮堂了。“奴俾叫茂兰,是服侍王妃的大丫头,王妃大喜,给王妃请安。”领头的丫头乖巧伶俐地向我行礼,大约十四五岁,生得一副讨喜的模样,笑时右脸颊上显出个小酒窝,十分可爱。她身后的几个丫头也一一行礼作福。

我抬手让她们起身,那个叫茂兰的丫头便凑了过来:“王妃,是否由奴俾们伺候沐浴更衣?”嗯!大热的天这一身确实难受的紧,便轻点了下头。茂兰则对我甜甜一笑,那小酒窝又出来了,嗯,真想戳一下。

原来房内床侧靠墙有一门珠帘青幔,那后面便是平时清洗沐浴之处。取下凤冠,退去霞帔,注热水,点香液,她们各个手脚麻利、动作轻柔,沐浴完后为我着上一件红色轻丝睡袍,还真是应吉,连睡觉时还要着红色。

轻坐于玲珑梳妆玉台之前,铜镜中显出我清净白皙的面容,身着这赤红娇艳之色却不见半分媚气,哪里像个新娘?就如一瓢清水,微感清凉却淡而无味。茂兰在我身后轻轻梳理我的长发,其它几个丫头递上糕点茶水,忽想起我整日只食了那三块鸡腿而已,不过此时早已不饿,我想大概是饿过了头,吃了一小口糕点又饮了口茶便挥了挥手,她们退站于一旁,我淡淡问道:“王爷呢?”茂兰回道:“王爷许是还在同几位将军饮酒,明珠姐姐已经先去请王爷了。”我本能的闭眼点点头,忽觉不对,猛地回身问道:“你说谁?……哪个明珠?”茂兰被我一下怔住,后反应过来才轻声道:“就是王妃您的陪嫁丫头明珠姐姐……”是小猪?若按晋王的安排,应该仅我一人被带来此处才对,难道连小猪一起也过来了?我微微蹙眉,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我的心绪渐渐有些不宁。

“王爷大喜,给王爷请安。”呼呼呼,身边的丫头们全矮了下去。我透过铜镜一瞬不瞬看着来人一步一步走进来,突然对这屋内闪亮的红烛极其厌恶,它们为何这般明亮?为何将来人照得如此清晰且由不得半点怀疑。“起来吧!……都下去。”他用他特别的语调一边吩咐一边慢慢向我行近,丫头们也陆续的收拾退了出去。

“喀嗒。”门被从外面带上,屋内又恢复了先前的寂静。此时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呢?我脸上的神情应该是呆滞的吧,从我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起。还记得先前晋王立于我面前时,我不过只用了短短一瞬便猜出了原委,可是此时,任我再聪明百倍,也无法相信自己会一觉醒来便到了安王府邸。我的脑袋也够愚笨的,那些点点异样,早早便可查觉此地已不是之前晋王府上了,加之小猪竟然也在此,那么我还有什么好怀疑?我缓缓转过身望向他,眼下是安王府,眼前是安王爷。

“见到本王,如此吃惊?”安王邪气的声音越来越靠近。“是怎么一回事?……”我喃喃近似自问。“裕儿你怎么了?今日可是我们大喜之日。本王还未替你揭喜帕,你便等不及自己揎了?”我对上他满脸的笑容,若这是在梦中便可安心了,可我却深知这是实实在在的,因为我的手早被自己拧红了一大片。

倏地我脑中一闪,这是安王吗?这真是安王吗?虽然他带着安王特有的邪气声音,虽然他有着与安王一模一样的俊逸面容,虽然周围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如此确定眼前人必是安王无疑,可我仍然不信。忆起他当日为娶华莹不惜与皇上言语冲撞,以他的性情又怎会放弃华莹?难道他根本就不曾见到华莹?右手一撑忽地站起身,问道:“安王确定您今日要娶之人是我?”

他目光一沉盯着我看半晌,好似我是个多长了两只角的怪物。而后又邪气地对我笑道:“那依裕儿所言本王今日应娶之人是谁呢?”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一副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模样,我气恼道:“除了华莹还能有谁。”他显然被我的话一时给懵住了,微微垂目低头,俨然一副“我是天下第一伤心人”的模样。如此前后大变脸,我还着实有些接受不了,难不成这华莹真是他一大痛处?我心里越来越肯定,便接着说道:“安王无须……”“裕儿。”他突然开口,这个老毛病他是改不掉了,我只恨得拿眼睨他,就不能让我一次说尽后你再说吗?他接着淡淡说道:“本王与莹儿怕是今生都无缘了。”我憋着口气听他感慨,忽想到此时我最关心的是他到底有没有见到华莹?便试探着模糊不情的问了句:“王爷可曾见过华莹?”此句中没有指明时间,如何作答就要看他了。

他侧过身轻叹了一声:“自从那日赐婚后,父皇便下令不准本王见她,想必她此时正与三弟……”他表情痛苦似是已经无法再说下去。

若他说的是实言,那么能有本事在此扭转乾坤之人,除了当今皇上绝无第二人。低头细细思量连日来晋王的精心部局,莫相的层层阴谋,我先前的小小安慰,通通于一瞬间全部瓦解殆尽,辛苦转了半悠竟然把大家又拉回到原处,我不禁嘴角扬起丝丝苦笑,难道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天赐良缘”?

“不过裕儿你大可放心,本王既然娶了你,日后定会好好待你。”我对上他的眼,什么时候他悲伤的表情已完全找不到半点踪迹,全然一副平日里最惯常的邪气微笑。这个安王一定不是个常人,他变脸比翻书还快,让我一时接不上话,只能傻杵在那里。

他笑着倾身过来,一把揽住我。我吓得惊呼一声,却已整个人悬空被他打横抱起向床榻行去。我害怕掉下来,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其实我更怕的是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你很冷吗?”离床榻还差一步时,他突然问我。冷吗?我不知道,此时我脑中一片慌乱,几次想说话嘴都微张着不听使唤,就连吸气呼气的顺序都乱了,是啊!全乱了,我这是怎么了?“你在发抖。”他又说道,我盯着他终于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不是还想着华莹吗?”他略收笑容轻“嗯”了声,然后微微仰头目光向上游离,好似正在思考夫子大人出的一道千古难题。我盯着他微扬的下鄂,嗯!弧度很好看,晋王也有跟他相似的下鄂,不过安王的更显刚毅些,一定跟他脾气暴躁脱不了干系……咦?我在想些什么啊?如此关键之时也能神游?不过,他这个姿势也僵持的太久了吧!我不禁感叹是不是要先下去喝杯茶再爬上来,嗯!口有点渴……

他终于回神低头看我,脸上早已恢复先前的邪笑,“裕儿……本王认为人生古短,且当即时行乐……”什么?他竟然可以心里想着一个怀里却抱着另一个?还美其名曰:即时行乐?女人在于他而言又意味着什么?如此性格我决不苟同,正待咬牙切齿地给他一顿痛喝,外面突然传来女子吵闹的声音,还未待我细听,“砰!”的一声,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进来一名女子。“王爷……”那声音好生娇气有带了几分怒意与委曲。

安王转身见到来人竟不动声色的将我悄悄放下,我挪到他身后站着留于一侧打量眼前这名女子。只觉是个美人,且比我要年长几岁,风姿颇为柔美娇媚,不用细想便知定是他的侍妾。她立在门口也不再多进一步,旁边的仆人丫头也吓得躲在一边。

“裕儿……”安王轻唤道,我奇怪的看他,因为他此时正背对于我。“王爷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吗?只怕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道,语气酸味实足。安王向她迎了过去,邪气的哈哈笑道:“本王忘了谁也不会忘了裕儿你啊。”我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将她拥入怀中哄着,倏地反应过来,原来她也叫“裕儿”,是不是我这个“裕”字且暂时不知。他们忘我的在此上演着一出春色无边的情戏,我只感全身寒冷顿时生起阵阵鸡皮疙瘩。刚才还欲意对我有所为,此时却将另一女子搂入怀中柔情蜜意,我终是了解到何谓“花花公子”,且属安王最当之无愧矣。

哄来逗去,安王竟被那个也叫“裕儿”的女子给死磨硬扯的拉走了,临走前安王还一副依依不舍且悔恨不矣的表情:“实是抱歉,今晚本是你我二人的洞房之夜,可‘裕儿’她……”还未说完,人已经被拖走了。我不禁好笑,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被名女子随意摆布,可见他平日里是何等宠溺这位侍妾,那华莹加之他心中又有多少份量呢?不过,我还是应该感谢那名叫“裕儿”的女子,若不是她我今日还不知如何应付安王。

吩咐下人们散去,我慢慢爬上床榻睁眼仰躺着。屋内红烛高烧,这样亮堂独我的洞房应该是我求之不得的吧!抬起一支胳膊搁于额头之上,想着我最不解之事,我是如何一觉便睡到了安王府邸?若是皇上从中作梗,又是如何办到的?大内高手?嗯,有可能,不过我也不能睡得这样沉啊,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是中了迷香?不知此时晋王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还能如平日般一层不变吗?他的洞房花烛夜又会是怎样一副光景?想想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世上一日之间轻松游移两个洞房、先后面对两个新郎,最后乐得独守空房之人,我怕还是第一个吧。唉!深深叹口气,不想这些了,还有更要紧的事,我要好好思量、好好盘算一下以后我该如何应对这份“天赐良缘”?呵呵!我的夫君安王,你且暂作我名义上的夫吧,相信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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