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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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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玲像是猛醒过来,“啊?”

徐阿姨笑得脸圆圆的,“你男朋友已经走啦,看你,魂都丢了似的。不过,也难怪,小伙子长得蛮精神的。”

月玲皱着眉说,“徐阿姨。。。。。。”

徐阿姨只当月玲不好意思,又打趣她几句,等掏出钥匙开了门,才停住唠叨。

董妈妈给月玲开门,往月玲身后张一张,“咦?小詹没一起来?他刚刚打电话说到了院里,我说你过一会就回来了。”

月玲说,“他已经走了。”

董妈妈说,“走了?我还想留他吃晚饭呢。”她瞅一眼月玲,“你们没有吵架吧。两个人在一起要多交流,不要把什么话都闷在心里。”

“谁和他在一起,妈妈你说什么呀。”

董妈妈一阵笑,“约,刚回来就给妈脸色看哪。你先去洗洗,一身的泥巴味。我去把饭菜端到桌上来,我做了你喜欢吃的麻婆豆腐。”

第二天,在慰文的家。

慰文把买来的婴儿小衣服鞋袜口水兜兜小枕头小被褥摆了一床,兴致勃勃地和月玲诉说在何时何地淘来每样宝贝。

月玲陪着慰文看了一回。慰文突然说,“月玲,你有心事?”

“啊?没有哇。”

慰文戳一下月玲的额头,“你这鬼丫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一有心事,就习惯性地嚼自己的发梢。”

月玲憨笑一下,向慰文说起昨天见到克明的事。

慰文笑得不得了:“詹克明他真那样说了?我闻到好大的酸味。”

“姐姐就知道笑,下次不和你说了。”

慰文微笑地沉吟一下,说,“詹克明呢,就像那樱花,开的时候满树满枝,肆意盎然;王墨存呢,就是君子兰,‘芝兰花自香’,独成一格。。。。。。”

“我要的是向日葵,”月玲挤挤眼,打断她,“对了,不是围着我团团转的向日葵,是什么人可以把我变成向日葵,我每天望着他,心中充满崇敬和景仰,嗯,还有爱情,他到哪里我跟到哪里,而且像姐姐对姐夫一样----心甘情愿跟他结婚生子,洗衣做饭。。。。。”

慰文拧一下月玲的手臂,“每次我把男人比作花,你就是这个怪样子。算了,你的事我也不管了,这么久了,我也没看见你喜欢谁,我都失去耐心了。”慰文摸摸她浑圆的肚子,眼珠转一转,说“莫非,你还忘不了你的白沙居士?”

“他?他是准备一辈子相伴佛祖,我对他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我们有的也只剩下记忆,也许再过些年,记忆也淡了,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月玲拿起一只新宝宝袜子放在掌心,袜子小小的,那样的小脚掌,应该只得一个麻将牌那么大。

接下来的两天,月玲有点心神不宁的,黑板上的板书也出现了两个拼写错误。年级长帮着月玲把作业本送到办公室,小声问一句:“董老师,你这两天还好吧?”

“还好呀。我教你们这么久,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生过病?”

但是,月玲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不好的预感像棉花一样堵在心头,憋闷发慌。

那天清晨,她像往常那样穿着运动衣跑出宿舍去做早锻炼,看到路边停的车里下来两个壮汉,快步向她围过来。

“董月玲老师?”

习过武的人,通常一眼就可认出同类,而且脑子里会自动像电脑分析一样,精密计算对方的力量和弱点。月玲看着他们走路时干练的姿态,手臂上结识的肌肉,脸上睥睨一切的表情,那样一种气势,月玲知道她的花拳绣腿很可能没有胜算。于是,乖乖地跟上了车。

她那一天碰巧没有课。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学来电话问董老师为什么没来上课,董家才知道月玲失踪了。

董妈妈打电话给克明,“月玲平时丢三落四,迷迷糊糊,但总会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像这样平地消失的,还是第一回。她如果联系你,你赶快通知我。”放下电话,董妈妈垂泪:“这个女儿不把我急死才怪。”

董爸爸破例没有数落女儿被宠坏,摸摸头,一筹莫展。

他忽然灵机一动,“慰文认识那个领队小王,慰文结婚的时候,他做的伴郎。有没有可能他知道月玲的下落?”

董妈妈点点头,“你再给慰文打电话。唉,这孩子,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董爸爸说,“你先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董妈妈望一眼董爸爸,他的额角上,短短的头发全汗湿了,紧紧贴在脑门子上。

月玲坐在车里,一边一个壮汉,挤在中间动弹不得,她小心地问他们这是要去哪里,所有人都冷脸以对,一句话不说。月玲心里开始暗叫不好。电影里的黑社会绑票都是这样子啊。她默默埋怨:说不定是最近妈妈的公司上市,正遇上股市牛气冲天,一股不知涨了多少倍,赚得盆满钵满,有人眼红了。妈妈一贯吝啬,要是赎金太高,妈妈拒付,绑匪撕票,那我岂不小命就要呜呼黄泉?

正胡思乱想,车停了。壮汉之一把月玲从车里拉出来,虽然手上用了力道,可月玲觉察出还是有一点点礼遇的意思,心里一宽。

有一个壮汉抄着外地口音,拿腔拿调地说,“把你辛(身)上的东西都老实掏出来,否则我们就要搜辛(身)了。”

月玲把钥匙和ipod从口袋里拿出来,把手表从手腕上摘下来,心里恨恨地想,好女子不吃眼前亏。

月玲被推进一间黑不见天日、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她如盲人摸摸索索,把整个房间探访一遍,只有一个洗手池和一个抽水马桶,别无它物,幸好没有什么异味。

月玲想,今天是什么倒霉的诸事不宜的日子呢?像一脚踏空,进入一个恶梦时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伸出手,把手掌翻过来覆过去,竟然笑了,书上说伸手不见五指,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见五指,只见黑暗。

过不了几个小时,月玲听到一阵奇怪的响声,原来是腹中响彻如雷鸣,肚子造反了。她沿着墙一路敲打,拍到一处声音略微空洞,摸摸上下左右像是门框,于是大呼小叫,把门捶得山响:“你们想饿死我啊!”

隔着两张门外,在玩扑克的那两个壮汉张三李四,停下手中的牌,聆听一回。

“到底是做老师的,隔了两层这么厚的门板,声音还有穿透力。”张三说。

李四点点头,“她小小年纪,还是个不怕事的,你看她不着急自己安危,只关心有没有饭吃。上头说了,饿她俩天,别理她,我们继续打牌。”

月玲捶打一阵,发觉无效,肚子反而更饿,就瘫坐在地上,时间分分秒秒地过。美国侦探片里,过四十八个小时,被绑架者受害可能性成几何倍增。月玲想,妈妈,你可别舍不得你的钱哪。她这样想着,慢慢地,睡着了。梦里看到橱窗里巨大的烧鹅,吱吱作响,焦脆可爱,流光溢彩。在梦中,月玲别转头,发现身旁一个衣裳褴褛的黄头发小姑娘,也兀自盯着烧鹅。这不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吗?月玲大惊,醒了。

等她再一次被饿醒,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婆曾细细对月玲说起□□,大家如何没有油水饱饭,月玲悲惨地想,这比那时候还厉害,只有自来水可以喝。绑匪们还算有常识,人只喝水,几天不吃饭,还是死不了的。

她琢磨着脱下袜子堵住水池,或是脱了运动衣塞住厕所,来个水漫牢房,等壮汉们来查看,也许有可能俟机逃跑。但是脱了运动衣,里面就只有内衣,恐怕不雅,但是水池里那细水长流,又成不了气候。

正犹疑间,门开了。

刺眼的灯光突然袭向双眼,月玲一时适应不了,拿一只手去揉眼睛。只听得一声娇斥:“不要脸!”劈面就吃了一巴掌,她本来就饿得摇摇晃晃,一下就被打翻在地,摸摸脸,还好,不是个有力气的,没流血。

等到第二个巴掌要打过来的时候,月玲看清楚来人,是个有点面熟的小个子美女。月玲想,我要是还被你打倒,这么多年的功夫不是白学了吗?可怜我那小气的妈妈花了那么多学费。她侧身躲过那一掌,翻身起立,不费吹灰之力,就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也给了她一巴掌“你不要乱打人好不好?我又不认识你!”

小美女恼羞成怒,“张三李四,给我打她!”

张三李四只是架开月玲,张三说,“你舅妈只吩咐饿饭,说我们不可以伤害她。”

小美女走近月玲:“你抢走克明还不够?”

“克明?”月玲准备挠挠头,这是哪跟哪呀。但无奈手臂被张三李四拽住,她只好眨眨眼睛,很无辜地问“你认识克明?”

小美女情绪激动:“那天,下着大雨。。。。。。”

月玲脸上一个嘲讽的笑容,小姐,你爱情电影看多了。

小美女斜睨月玲一眼,月玲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天,下着大雨,我去找克明摊牌。他跟我说,‘我不能对着你,心里想着月玲,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月玲一怔,她端详着小美女,她声音娇嗲,面孔小小,妆化得一丝不苟地精致成熟。电光火石间,月玲认出她来,她就是那个红衣女。原来不是绑票,是有嚣张富贵女失恋,强迫相关人士聆听她的悲惨罗曼史。月玲想,哎呀呀,错怪妈妈了。月玲听得那一句“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她一个人。”心里暗笑,这个詹克明,连拒绝的话语也说得如此生动,配上大雨,完全可以直接出演言情剧场了。

红衣女还在那里激动地抒情,月玲却渐渐的觉得体力不支,红衣女的声音宛如遥远的地洞传来,回音阵阵,月玲的视线也开始模糊,这一次,她明白很多老人家讲的道理,譬如此时此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都不知道自己几顿没吃了。

“我道董月玲是个怎么样的清纯玉女,原来是这样不堪的一个人。”红衣女一脚踢在月玲的肚子上,月玲缩做一团,分不清是肚子饿得疼还是被踢得疼,看到尖细的高跟鞋就要踩过来,心里一个劲痛骂詹克明,“该死的姓詹的,你不要人家也就罢了,为什么还牵扯上我?!”

张三轻轻挥动一下手臂,把红衣女隔开,“你打伤她,我们不好向你舅妈交差。”

红衣女大怒,“不准拦我,我就打她,怎么着!”

这时,有一把温婉的声音响起,“雪晴,你住手,我有话要问她。”房间里顿时静下来。

雪晴小声地叫了声:“舅妈。”

月玲抬眼一看,是琼嫂,旖旎款款而来。

月玲想,这比电视连续剧都要来得精彩了,但是,月玲的好奇心没有战胜她的虚弱,她只觉得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像电脑瞬间死机,从四面八方涌来,铺天盖地。

醒过来的时候,她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天花板很白很白,月玲一激灵:“莫不是我已经升天,到了人人向往的天堂?”她一骨碌坐起来,被一根雪白纤柔的指头按下,“来,把这个喝下去。”

月玲看一看眼前的炼乳,散发着史无前例的芬芳,她接过,好不容易控制住双手的颤抖,一饮而尽。

月玲看了一看琼嫂,轻声说,“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董月玲,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还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雪晴愤怒地看着月玲。她做势又要扑过来,被琼嫂用眼神制止。

琼嫂说,“你到我店里来过。”

月玲点点头,把嘴巴吃惊地张得老大:他们误会她和琼哥?那个打女人的“复杂”的人?他们家里的人怎么都喜欢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在打琼哥事件之后,小惠看到月玲就躲开,月玲也不知道该和小惠说什么。再说,墨存像个唠里唠叨的村妇,几次三番要月玲疏远小惠。月玲也就没有刻意去挽回这一段友情。

两天前,小惠辞了教职,不知去向。

她们身材差不多,一样留着时下流行的长发式样,偏好同一个牌子的半休闲的服饰,一起开会一起逛街,刚开始外国语学院也有办事员把他们两个弄错。但是,月玲明明听到他们自始至终都是叫的自己的名字,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琼嫂雇请了一名私家侦探。

那天,私家侦探跟着琼哥的车,到达郊区的一座幽静度假山庄。

黄昏时候拍的照片,小惠的头发垂下遮住半张脸,看起来和月玲很像。而且,那一次登记住宿的时候,刚好大学给教职工换身份证,月玲托小惠把身份证拿到行政办公室去。在登记的那一瞬间,小惠鬼使神差地用了月玲的名字。

月玲的脑子转呀转,一时之间,觉得脑电波统统短路了。她考虑是不是假装一回晕倒,把这团乱麻一样的情形回避掉。

琼嫂说,“我给你一笔钱,你把孩子生下来,交给我抚养,之后,你要出国,要去哪个国家,随你挑。”

孩子?月玲想起隐约听到小惠说过,琼嫂作了子宫摘除手术,是不可能生育了。如果小惠已怀有孕,那他们又是饿饭又是殴打的,就不怕万一出个什么事故?月玲又一想,小惠在本城举目无亲,她要是与有妇之夫有染,非法同居,未婚先孕,就是出了事故,为着名声起见,也一定不会声张,只会隐忍。

月玲打了一个冷战,他们这些人,和平时自己熟悉的人,太不相同,太冷血残酷,完全不为别人着想考虑。她忽然起了玩心,想拿他们开心,何不一错到底?

“琼嫂,你怎么没去查查我的家底,去问问我妈妈的公司资产几何,我怎么会在乎你几个小钱?我要出国,小学都可以到英国去上,还用得着等你来送我去?”

雪晴冲过来,“董月玲,你好大的口气!你意思是这是真感情,和金钱无关?恬不知耻!不许你这样和我舅妈说话!”

月玲闪身让她扑了个空,到底吃了点东西,月玲觉得身轻如燕。她一下子把雪晴摁倒在沙发上,捉着她的两只手,说,“妹子,是你们先兵后礼,不给人说话的权利,还好意思教训我?你再这样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了!”

雪晴吓了一跳,喊:“张三李四!”

无人理会。

“舅妈~~~”

琼嫂也没有吭声。

“说,你保证从今以后不乱打人了。”

雪晴憋着眼泪,小声说:“我保证。”

“没听见!”

雪晴赌气地大叫:“我保证!!!”

月玲拍拍手放开她,雪晴马上打开房门冲出去了。

转眼之间,琼嫂眼角耷拉,颓然显出老态。有的女人,乍见惊为天人,但却经不得细细多次打量,因为人一旦适应强烈视觉冲击,心和头脑就会紧跟着想要从那美丽的表面背后得到一点额外的东西。月玲只觉琼嫂不耐看,白白可惜了风情万种的眉眼身段。

琼嫂冷冷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时,张三拿来一只别致小巧的手机递给琼嫂。琼嫂接过,“喂”一声,就转到另一个房间去了,并在身后带上了门。

月玲坐在沙发上,和张三大眼对更大眼,张三有着一双与众不同的鼓鼓圆圆超大的泡泡眼,很卡通的,使得他的脸显出不相称的幽默味道。月玲忽然噗嗤一笑,“张三,你就是我们金老师说起过的‘鱼眼睛’。这世界真是小!”

张三被月玲看出来头,顿时有点面红耳赤,“你金老师可是上届空手道冠军金骊珠?”

“是啊,可惜我只学得她的皮毛。我妈说,尚武的人有股子杀气。那次她跑去和老师说,你只要教月玲如何防御就好了,千万不要教出她一脸横肉,把金老师气坏了。金老师常提起你,哪天我来和你讨教讨教。”

张三欲言又止,月玲微微一笑,“金老师已经去了加拿大。她在那里开了一家武馆,学生挤破门槛,日子过得很滋润。她现在还是单身呢。”

张三怅然若失。他没来由地说,“你为什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他们不是一般的有钱有势,招惹了他们可不是好玩的。”

李四在一边踱着方步,听到这一句,“嗯,嗯”清了两声喉咙。张三也噤声,垂手退到一边。

琼嫂从另一房间里出来,看也不看月玲,吩咐道,“张三李四,你们开家里那辆奔驰S65送她回家去。”

琼嫂的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目光闪烁,像是刚哭过,但精细地补过粉,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月玲甚至有点泄气,这么好玩的一个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

她走出门外。夜,有点凉。月玲深深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觉得异常甘美。

一眼看到那辆黑色的别克,正碰上雪晴扇了克明一个耳光,像小时候把装糖的纸袋吹得鼓鼓,用手一拍,“啪”清脆地一响。月玲讥讽地想,天下又有几番情义是不打不相识的?

克明看到月玲,忙丢下雪晴,大步走过来。

月玲的脸冷漠傲然地,说,“以后你欠了什么雪晴雨晴的情感债,可千万别叫我来替你还。”

她扭头回身坐到车里,回想刚刚说的那句话,觉得风度欠佳,听着不对劲,不禁摇摇头,早知道,就什么都不说了。

张三递自己的手机给月玲,“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月玲拨过去,接电话的是墨存,他的声音沉稳有力。

“我是月玲,他们正送我回来。”

“好。我这就告诉你父母。”

墨存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李四看着月玲上楼的背影,对张三说,“这小丫头片子不简单哪,她一直都没哭,换别的小姑娘,早就吓破了胆。”

张三得意地说道:“那还用说,我相好的徒弟。”

董妈妈一看到月玲,脸上的表情是复杂的,有悲有喜,又喜又悲。

董爸爸说,“这次要谢谢小王,没有他,我们毫无办法。”

月玲询问地看墨存一眼。墨存把眼睛看向别处。

月玲说,“妈妈你也不用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墨存,我这两天也没好好吃饭,你载我去‘吉庆祥’吃饭,他们那里份量足。”

月玲在“吉庆祥”里吃了自记事以来最饱的一顿饱饭。以最快的速度。

“你的吃相可不怎么好看哪。”墨存的眼睛里是揶揄的笑。

“你要是被关上两天不给饭,保不定吃相比我还难看。吃饭最重要是享受食物,是吃,不是吃给别人看。”月玲朝坐在靠窗边,慢条斯理地,十分钟也没咽下一粒米的超短裙美女努努嘴,说,“你要是想看吃饭表演,坐到那桌去。”

月玲捧着枸杞茶,脸上现出原有的光,笑容是甜的。“墨存,你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琼嫂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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