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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幻梦惊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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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么不觉的这月色特别?”光华帝转过身来,面上含着轻松的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雁翎莫名有些忐忑,不敢贸然开口。

光华帝看她半晌,忽然冲她招手道:“朕告诉你个秘密。”

她犹豫片刻,缓缓走向他。

他凑近她,湿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心怦怦的跳了起来,她不安的挪了挪。

他却恍若未觉,只低声道:“其实,□□皇帝行伍出身,识字不多。当年建围场,文臣奏请赐名,□□一时无法,抬头见天上正值月圆,便赐名‘圆月’。史官们未免天下人称俗,才附会了个典故的。”

她惊讶的望他!

他却将修长的食指压在唇上:“嘘,不可说与旁人,这可是大不敬!”

他狡黠的表情更让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现在可还觉得这月色很美了?”他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一丝表情。

自己和甄昭远刚才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了!她明白过来,心里乱成一片,不知是尴尬是恼怒还是慌乱。只能低头避开他的眼光。

他抬起她的下巴:“你知道朕不喜人低着头!”眼里分明蓄着愤怒,面上挂着的笑也慢慢的褪去。她这才真正辨明他的喜怒,他正在生气!

她偏过头挣脱他的手。

然而电闪雷鸣间,他便制住了她的头,攫住了她的唇。

身后大队人马惊的赶忙转过身去。

她想挣扎,他却扯住她脑后发辫,让她动弹不得。

“别人吻得,朕便吻不得?!”他满腔的酒气灌进她的口中。

“朕一直在等着,可是,够了!够了!朕可以坐拥天下,为何要为一个女人如此伤神?”他几乎低吼出声!骤然间放开了她,转身离去。

她发鬓散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像空了一块。

她终于回到了属于她的营帐,终于可以安心就塌。然而她却辗转反侧,再也难以入眠。

之后数日听闻皇上日日歌舞,夜夜盛宴,几位后妃还得到了晋封,甚是热闹。

这一夜,远处欢宴的声音传来,吵得她难以入眠,便干脆着了外衫出了账外。

夜风十分寒冷,她看了一眼主帐,却是灯火通明,欢歌笑语。有婀娜的身影映在帐上。

她默默看了一回,转身出了营门。

月色如洒,雪光耀眼,四下竟然很是明亮。她漫无目的的在雪地上徘徊。

“雁翎怎么深夜在此?”身后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骤然使她心里一惊!

她回身看去,却是义王刘易。

“夜里无眠,便出来走走。王爷如何不去饮宴?”她笑问。

“易正是从酒宴上出来的,饮得多了些,出来走动走动。”刘易仍如平常一般从容平和。

她笑一笑也不多问。

刘易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王爷有话请讲”

“易观圣上这几日似有些不同往常。料想是否与雁翎有关?”

她似被人看穿一般,有些不安:“皇上心情舒畅,日日欢歌盛宴。怎与雁翎有关?”

刘易了然一笑,摇头道:“易觉得皇上并非心情舒畅,相反是郁闷的很呐!”

“怎会?”她心虚道。

“不过圣上从来未曾为女子劳过神,如今多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他仍然是淡淡微笑。

她有些脸红,不知何言以对。刘易见她尴尬,便不再多言。

两人默默慢行,走着走着,前面竟然现出条小溪来。

“如此积雪时节,它竟然不曾结冰!”她欢喜的过去看。

“白日里狩猎之时,易还曾饮过此水呢,甚是甘甜!”

“是吗?”她被激起兴趣,蹲下身挽起袖子便捞了点水来尝。水虽冰冷却果真清甜。

“果真清甜!殿下何不也来喝点。”她回头唤刘易。

刘易果然也挽起袖子蹲下身来。

她眼光扫过,却被吓了一跳。只见刘易小臂上遍布狰狞的伤疤。

他慌忙收回手,歉声道:“让雁翎受惊了,实是易大意了!”

她定了定心,笑道:“无妨,无妨。只是,殿下何以留下如此大的伤疤?”

刘易笑了一笑,道:“年幼生长在乡村,曾被狼叼去,差点丧命。”

“哦。”她心中慨叹,这刘易一身的天然贵气,更兼文士洒脱风流之像,谁能想象竟然是个穷苦出身呢!心中突然闪过一丝熟悉来,他这气质感觉到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雁翎?”刘易见她不语以为是被吓着了,便急道:“如果受了惊吓,回去易可没法向皇上交代了。”

她即刻红了脸,不知怎样做答,只慌乱道:“无碍,无碍。”

刘易这才似放了心。

这时有人远远寻来:“王爷?王爷?”可能是刘易的侍从。

他起身回应:“何事?”

“皇上大醉了,已经散席了。王妃见王爷没有回帐,便叫奴才来寻王爷。”那人回道。

“知道了”刘易转头对雁翎说道:“此刻夜深,雁翎也该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听得皇上大醉,便有些失神。也随他们一道回了营。

回到帐里,仍然心意难平,便唤过紫鸾来吩咐。

“将这方子送去给江公公,他明早许用得上”她提笔写了张方子。

“这是什么?”紫鸾接过来看了看,很是纳闷。

她却迟疑着不说。

“江公公总要问奴婢是什么的,奴婢如何回他呀。”紫鸾道。

“醉后不适,服来甚好。”她简单一句,面无表情。

紫鸾却明白过来,毫不掩饰的笑了。谁不知最近皇上日日大醉,主子想是担心皇上了。

她笑得雁翎心里发窘,只得假装正色道:“告诉江德全,不可说是我给他的方子!”

紫鸾乖巧应了,喜滋滋的去了。

一夜辗转,天明方才入睡。

待到醒来,早已日上三杆。她自觉最近心浮气燥神思不宁,便伏案练起字来。

谁知写不到几张,便觉头痛欲裂。

九儿在一旁观她气色,忧道:“主子,要不要召个太医来瞧瞧?”

她摇摇头:“|最近休息不好,昨夜想是又受些风寒,无甚大碍。”

“那主子还是再去躺会儿吧。”九儿道。

也实是头痛难忍,她便照九儿意思上床休息。

谁知一闭上眼竟是噩梦连连。曾经的种种尽在梦中出现。

猴尾沟阴风惨惨;鞑拖目眦欲裂伸手向她;黑衣人一剑刺来。。。

一梦连着一梦,一梦套着一梦。仿佛永远醒不过来。

待到混乱终于退去,她恍恍惚惚中似又来到一处陌生宫室,四墙一片空白只有一幅画挂在当中。她疑惑着走向画,隐约间见到仿是一副画像。

那画像如此熟悉,她不禁想上前看个清楚。但耳后却一阵疾风袭来,她急转身却见第一皇后举着花瓶向她砸来。她想闪身躲过,却一动也不能动,被花瓶狠狠砸在了头上。

“啊!”她惊坐起身,头痛的真仿似被狠狠砸过。一时难以分清梦境现实。

直到九儿急匆匆来到,她才真切的明白已经醒来。

但梦中情景仍闪现眼前,她心中疑惑,总觉有些事情近在眼前,却似隔着层纱,难以看清。

刚才明明是当年情景,第一皇后的脸再次闪现。熟悉的感觉又来到心中。

她走到桌前,拿起笔将第一皇后的面貌画了下来。

“主子,您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劳心了,等好了再画吧。”九儿在一旁劝着。

她却不理,只聚精会神的盯着画像,却是一片茫然。

“九儿,你可觉这人眼熟?”她喃喃问道。

九儿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去把齐放找来。”她道。

九儿应声而去。

不过片刻功夫齐放便来了。见到她惊讶道:“先生可是病了,面色怎么如此之差?”

她摆手表示不碍,只将画像递给他道:“你可觉得此人面熟?”

齐放接过一瞧,随口说道:“这不就是大瓦的第一皇后嘛。”

她摇了摇头,道:“是不错,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每次看这张脸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很是熟悉。”

齐放端详了半晌,不得要领,困惑的摇着头。

她叹一声心道,也许是自己病了,发胡梦而已。便不再计较。转头见九儿一直偷眼瞧齐放,便笑道:“齐放,九儿一直想学学算术,你是最擅长的,你便教教她吧。”

九儿一下便红了脸,齐放也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睡了整日,想出去走走。”她穿了件狐裘斗篷,便出了大帐,留齐放在身后叫唤,并不搭理。

她正不知该去往何处,就见远处一人笑着向她行来。

她定睛一看正是义王刘易。刘易穿着普通长袍,未戴冠,只用一缎带束住黑发。

那困扰她整天的感觉又再次出现,她的头又抽痛了一下。

“易昨夜惊吓到了雁翎,刚刚经过这里,便想来探望一下”他仍一贯的和煦。

她忙表示无碍。

正这时身后有人唤她,她回过头去,却是齐放。

她奇道:“你怎么追来了?”

齐放挠头道:“先生,你下次切莫再乱点鸳鸯谱。。。”话未说完,却突然愣住了。想是刚看到刘易。

她见他愣愣的看着刘易,忙道:“怎么这般无礼,还不见过义王殿下。”

齐放才回过神来,忙俯身行礼。

“这位是不是曾跟随雁翎的齐侍郎啊?”他看齐放一身侍郎装束便猜到了他的身份。

“不敢,正是齐放”齐放恭敬答道。

刘易突然又笑道:“齐侍郎对雁翎,倒像尊重恩师一般。”

“先生本就是齐放恩师。”齐放说道,转过身又对雁翎说道,“先生,齐放有事找你。”

刘易是个识趣的人,忙道:“易先告辞。”刚走几步又顿住,回身道:“易见雁翎今日气色欠佳,可是病了?还是找太医看看吧。”说完也不等她回话,笑了一笑便转身走了。

齐放冷眼看着他的背影,眼里似有着敌意。她看了他一眼,轻唤了一声:“齐放,今日怎么如此失礼啊?”

齐放才转过神来,眼里的敌意还未褪去,道:“先生,齐放现在知道您为何觉得那第一皇后看着眼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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