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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六十章 释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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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的另头,背对邪灵谷的地方,藏着一个极其隐秘的洞穴,这事就连灭邪也不知情。

暗穴是自山脚延下至深入地底,空间较为广阔,足以同时容纳多人。乍看之下,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在这种天寒地冻的恶劣气候下,竟还能保持温热。

这里是往常滕炼修炼的地方,多数时候青湄都会陪在身边,但这种状况,也只持续到滕炼娶妻之前。

仿佛又回到那段年月,就连滕炼也难免怀念,熟练地将青湄揽入怀中,虽说是占据自己儿子的身体,笑起来的模样却透着股自身的不容抗拒的霸气:“湄丫头,这些许年不见,可是长成个大美人了。”

青湄伸手抵住他的唇:“若是弦羽姐姐泉下有知,可是会很伤心。”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滕炼移开她的手,神情冷漠,“女人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多余的事,想都不要想。”

知他是在警告,青湄不再多说。

但滕炼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叛徒:“湄丫头,邪神领土的事,该当如何?”

青湄笑得自然:“你若想要,我们现在就去取回。”

小伎俩也敢拿来现,滕炼面无表情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手指几乎抠进肉里:“我可没问你这件事。”

高兴的时候可以杀人,不高兴的时候可以杀更多人,滕炼就是这么的心狠手辣,任何人在他眼里不过分为稍有用处以及废物两种,绝不会有第三种可能性,更不会有人能在他心目中占据一丁点的位置,这事是谁都不例外。

所以才会这么的不甘,恨他,也更恨自己。青湄倔强地望着面前那眼中容不下一粒沙砾的霸者,笑得甚是妖娆。

“不知悔改的东西。”手缓缓向下移动,待到下颚处时,滕炼竟忽然收力,没有半分怜惜之意,直将她捏得几要透不过气来。

而就在此时,穴内竟有第三人的声音传来:“叫她去办件事,将功孰过如何?”

不急着问对方是怎么查到此处,滕炼保持着霸者应有的姿态与强势,并不抬头,手上劲头也依旧不减。

“本要带个好消息给你,照这情况,看来你是没有兴趣了。”碰上钉子,来人转身就走。

滕炼这才抬眼去看,下一刻就松开手,笑:“就这么怕被人识穿本来面目?”

来人闻此一说,又转过身来,很干脆地放下大帽,现出他如今的面容。一头黑白交加的短发,一张俊朗的面孔,还有一双干净而清澈的眼眸。

滕炼望着他,意味深长道:“果真是怕被人识破面目。”

为防以下谈话被窃听,再加上青湄曾犯下的过错,是绝不能再留之。他正准备变出毒刃,直接做个了断,不料又被拦下。

“下面有件事非她去做不可,再说……”赤炎欲言又止,俯下身子将半醒状态的青湄用沉眠术致晕,为使滕炼更加安心,又用一段特制的绸布将她的耳目都给遮住。

直起身,见自己早被认出来,也便不再佯装,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与我再合作一次,如何?”

滕炼想都没想,直接回绝:“没有好处的事,我没兴趣。”

赤炎道:“好处当然有,而且是你最感兴趣的那一件。”

滕炼立即道:“翟星珠?”

“确是。”赤炎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看一眼地上的青湄,“不过,量你也不可能立即去夺。”

滕炼面色一沉,强烈的气已浮动在掌上。

赤炎微笑,丝毫不惧他的威力:“虽说混血者因兼合两族血脉,力量比起一般纯种族则要更强,但因刚刚苏醒过来,‘炼皇’是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个身体吧?”

了解得这么透彻,甚至还查到这个洞穴,看来是下了很大功夫。而最主要的,还是有关宝珠的事宜,滕炼当然不会错失机会,立即消除手中之气:“你有什么打算。”

赤炎也长话短说:“现在宝珠就在一名少女体内。”

滕炼狐疑:“宝珠怎会落得他人体内?”

赤炎道:“这事说来话长,不过这位新主,你已见过。”

自复活以来也只见过四人,两男两女,除青湄外,就只剩……滕炼顿悟:“是她?”

“没错,正是她。”赤炎笑着一挥手,半空之中顿时现有雾气。待得白芒完全消失,呈现出的是张保藏已久的丝网。

此网形若蛛网,由妖力所控,轻巧地悬浮于半空之中。其质料与青湄面上的蒙布属于同类,皆为落夜蚕吐出的晶丝所织。因其每万年才吐丝一次,故为很贵重的宝物,也只有像统领这类大人物才能搜罗得到。由于丝线异常细粘,且韧性极强,沾在他人身上,根本就不易察觉,也不易脱落。

当初经由其原主人之手沾上乔溪肩处,时到今日也仍未被人发现,不曾想到在他接管赤炎身体以后,此丝竟成为一种搜集乔溪身边重要信息以及观察其动向的好用具。

滕炼曾为一方霸主,自是见过太多宝物,也就不感到稀奇。稍近前一看,果真见到那上面正现出一男一女的模样。

画面中正是邪灵谷入口附近。雪花飞扬下,其中的女子看似十分激动,那清秀的面容却也证实了先前的想法,不是臭小子相中的女人还会是谁?

想到继有自己血脉的儿子的眼光应不会太差,况且那女人还跟在灭邪身边,必定有其特别之处,但滕炼心眼较多,容易生疑:“既然你说宝珠在她体内,为何你自己不享用?”

赤炎淡淡道:“珠子对我根本无用,我只想报仇,找你来也是因我不便亲自动手。”

“想不到你还挺重情重义。”

半褒半贬的意思,赤炎毫无收下这句“称赞”的想法,只转面看向躺倒在地,面有虚汗的青湄:“没想到你也还是一样残忍。”

“那丫头想毒死我,”滕炼伸手抚摸已然发黑的唇,声音异常冰冷,“不给点教训又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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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溪恨恨地坐在床头,刚送走灭邪那个瘟神,白天硬被他拽去看雪花,说什么会告知秘密,竟然又是假话。

但原本就不该相信他。

乔溪想来想去,越发的气不过,真不愿再继续待在这里,如果能顺利走过邪灵谷外的那段范围,离逃跑应也有一半成功的机会。

但外界的风寒哪是那么容易就能以这副身子敌过?若是能有什么可以帮忙抵御的事物……

乔溪忽然眼前一亮,想当初青湄给过祁朗一件披风,想必那保暖效果应是不错,只可惜并不知道此物放在哪里。

正在这个当口,门外竟有道暗影出现。

乔溪起初没太在意,当是灭邪又来扰人,便不支声,想着应该很快就能走。

但那黑影仿佛是粘在门上般,不发任何声响,也不离开。

就像被人窥视一般,乔溪顿时寒毛直竖,浑身不舒坦,当即起身去到门前,猛地就给打开:“你怎么还赖在这……”先是一愣,后又倒抽一口气,顺带的动作是,手自然而然地将门重新合上。

“我又不是鬼,就这么怕见?”娇媚的声音,果然也不是幻觉。

乔溪倒也不急着再开,想到此女曾无故消失,期间极可能是与滕炼一起,现在回来未免太怪,不成秘密已被供出,回来只为捉拿自己?

门外之人似也觉察出她的顾虑:“你大可放心,我青湄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有一点永不会变。”

乔溪没有选择不理睬,也没选择叫她离开,只是静下心来继续听,因为青湄若真想来拿人,又仅是这薄薄一扇门能阻止得了?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在吃亏上当无数次后,再怎么“笨”,都该学会乖。

沉寂片刻,门外的声音终于又响了起来,此次竟一改平日镇静,变得有些凶狠:“这辈子,只许我负人,不许人负我。”

听得出其中饱含的遗憾、怨恨以及坚定,乔溪倏地开门,直视着面前的女子。

半透的青色纱裙,稍掩住几近完美的身段,粉雕玉琢的脸,只消一眼,此生便已难忘。这样一个容貌精致的女子,绝对能让所有男人为之着迷,为之痴狂,只可惜对于真正想要的,似乎并不太顺利。

同样在这些方面遭遇困难,乔溪竟莫名生出心酸之意。

“感到惋惜?”青湄素来不喜被同情,语气也就更狠,“为我可怜,还是在为自己可怜?”

乔溪没好气地:“事是自己找的,哪个都不值得可怜。”

青湄抿唇:“如今我总算有些明白了……”

余下半句没有出口,乔溪疑惑地看她。

青湄又笑了两声,故说反话:“你这性子,迟早是要闷坏,估计也没什么男人会喜欢。”

乔溪瞪她眼:“不需要多少男人喜欢,只要伏仙一个就够。”

“真不知羞。”青湄表面笑得甚是得意,但实际上心里根本没底,如果早先也能像这样表明出真实的心意,一切又都会变成什么模样?

只可惜逝去的年华已然不在,真正必要的是该把握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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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能走出邪灵谷外界的雪障,青湄特地备来件披风,仔细一瞧,正是与那日赠给祁朗的同种款式。

想什么就来什么,乔溪只觉来此之后的运气也不至太差,至少如今总算有件事是能如愿以偿。

终于可以不用再继续面对那张万恶的脸,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青湄却忽然道:“我想你现今已无处可去,也只有暂回仙魔。”

乔溪沉默。

青湄讪笑:“怎么,刚刚不是还不知羞耻地说喜欢人家吗?”

乔溪瞪她,两眼都能喷出火来,但并不否认,不管怎么说,迟早是要与伏仙正面相对,毕竟已决定要喜欢到底,不去那里还真是对不起自己。

“去,我当然会去。”她踏出房门,直接冲在前头。

青湄依旧在后面笑:“牛脾气的丫头,你这样走要到几时?”

乔溪紧绷着脸,停下:“那你有乘骑?”

“你要求也太高了,要带你出去还真麻烦,”青湄叹口气,“也只得让我受点委屈,脏下嘴了。”

乔溪猛地回头,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你想吃掉我?”

“谁要吃你,我还怕脏了我的胃呢。”不知何时,青湄的身边已多出一只全身发出银光的巨鸟,正低着头,等她上座。

这还是当年滕炼送她的珍兽,但自从发生了某些事后,这些许年来就一直收着,却也舍不得丢弃,没想到如今竟是以这种形式再次出现。

见乔溪没有要上来的意思,青湄也没闲心多等:“又生什么脾气?再这样,银焰等得了你,男人可等不了你。”

乔溪一狠心,偏过头,递出手:“对不起哦,刚才误会你了。”

“一点诚意都没。”青湄轻哼一声,嘴头却笑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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