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分手的恋爱（上）（1 / 1）
第五章分手的恋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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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没有课，程宇来找李若拿手机。
他前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招了灾星，有个很黏人的女生缠上了他，非要认他做哥哥。程宇脸皮薄，没拒绝。可那猛女手机被家长收掉，竟然把程宇的7380抢了去。而他又是个离不开手机的拇指一族，只好狂问别人借手机来用。李若本来可怜他，不过为了报上次幼稚园的一箭之仇，她故意提了好大一堆任务让程宇去做，并且只有他全部认真完成才把手机给他用。
比如，去KFC买巧克力圣代，下课帮李若准备好纸巾，下午还要去趟克莉斯汀……当主子使唤他这个小奴才的感觉真是爽。李若决定饶了他。于是出门去见他，他把手机接过去之后却大着胆子捏了一下李若的脸！还笑着摸摸她的头说：“SeeYo！”
李若呆住，她严正声明过不许程宇对自己随便的，否则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因为李若知道他是个喜欢对女生“动手动脚”的人。为了降低“绯闻”暴光的机率，李若也没说什麽，但是回到教室就马上发信息给他：“你小子活腻味啦？居然敢碰我！”
程宇却岔开话题：“你和你男朋友吵架了对不对？那说分手了没有，他。”
“说了，但是我又把他劝回来了啊。”李若觉得他这是多管闲事。“正在分手的恋爱，牵手现在是一种摇摆。话题里的空白熟悉里为什麽我们会陌生了起来……”
俱乐部最近忙着搞联谊活动，肖哲作为教练免不了要出节目。
为了看帅哥，李若开始天天都守在操房的一个角落，静静地陪着他排练。他真的好厉害呢，自己编排动作的那套操每个细节都是那样干净利落。尤其是最后的亮相，让李若不得不每次都瞪大眼睛盯着他看，生怕错过了。还有他和另外两个美女教练的街舞，在小猪《精舞门》的节奏里，肖哲带上领带穿着嘻哈，说不出的潇洒和帅气。
每每等他中间休息，李若就细心地递上自己的毛巾给他擦汗。肖哲会嬉皮笑脸地说：“好香的味道啊，美女的毛巾。”她便再奖励他，把自己的藏了好久的瑞士巧克力也拿了出来。肖哲很享受同事们投来的羡慕的神情，还会大方地揽住李若的肩，说：
“谢老婆赏赐！嘿嘿……”
这可真是史无前例的啊，要记住当初肖哲是多麽排斥李若是他的会员同时又是女朋友的尴尬身份，特别是不愿意被公司的人知道。所以现在他态度的转变，从回避到了承认，让李若开心极了。这说明他也开始觉得李若让自己有面子了不是吗？更别说前几天他们聚餐的事了，肖哲还开玩笑说可以带家属去，意思，就是征求李若的意见。呵呵，好开心！肖哲这小子越来越可爱了。
等等等等，还有更可爱的咧。就是上个周六，同样是排练的时间。李若忙着拿DV拍下他们的整个舞蹈，居然忘记了自己的手机欠了费还没充钱。她现在不用顾及肖哲的同事们了，大方地要了他的手机过来给程宇发短信：帅哥，手机停机了，帮忙充下。谢谢谢谢谢谢……
结果，肖哲休息时翻到了这条信息，居然吃上了程宇的飞醋：“好啊你，又和哪个帅哥联系？哼哼……把你老公我置于何地？”
“小猪才老哼哼，我让朋友帮忙而已。”李若专心调试着机器，装做不理他。
于是肖哲又耍无赖：“俺不在乎！不过老婆，你的腿真的很漂亮呃。吼吼吼。”
得！李若知道他又想入非非了。发现他坐在了地板上盯着自己看，李若干脆拿了外套挡住自己穿超短裙的腿。
“老婆，真的，我们快点结婚好不好？我都等不及了！结了婚，天天有个大美女陪着，爽死我。”
李若心里已经不知道乐成了什麽鬼样，但是她必须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她又何尝不想快点嫁给肖哲呢？他会在她感冒的时候送外套给她穿。他会在她看中一件衣服时毫不犹豫地买给她。他会陪她发短信到手软。他会帮她停机的手机充钱。他会在上课的时候一有机会就和她“眉目传情”。他会花时间研究她喜欢的时尚杂志。他会把家里的情况都说给她听。他会陪她看重复的电影却也不觉得腻。他的好，李若用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的好也只给了李若，没有给过以前任何一个再他生命里出现的女生。这样的好老公，李若再到哪里去找？
“我爸妈都是很好的人哦，只要媳妇孝顺，他们就都开心啦。还有我姐，她也会对你很好的。再说你这麽可爱，他们不喜欢你才怪。总之你是逃不掉啦，就准备做我们家的人吧！哈哈哈哈哈……”肖哲笑地夸张，李若回报他抛了无数媚眼给他算是交代。唉，天生一对活宝，般配地，任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Iwonnaknow，你行不行……”小猪又开始唱着催肖哲去流汗了。
所以，最后几分钟，他抓紧时间说出了那段最让李若难以忘记的情话：
我心里就有你只有你，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处女，没有你，我不可能真正快乐。尽管我说话不算浪漫，但是我说的都是真话。真话，就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话。我现在爱你，将来爱你，我一辈子都要爱你。我们结婚吧，我要娶你做我老婆，让你一辈子陪着我。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想别的男人，你只能想我，只能看我。因为我也只看你只想你。我爱你，我要说到让你烦。可就算你烦了我也要说，李若，我爱你！
肖哲，呵呵，我也爱你。让我嫁给你！
程宇却继续过分：“喂，交往试试看好不好？”
李若马上回绝他：“拜托！我可是只喝苦咖啡的，对你这牛奶根本不感兴趣。再说了我们和好了的，你要我说多少遍。”
“我是男生，比你了解他好不好。他现在说了分手以后肯定还会说。和我交往试试看，说不定牛奶更适合你呢？”
李若刚想回他“不会的！我和肖哲就是最适合”，程宇马上又来：“放学之后网球场见，我们聊聊。”
程宇其实很优秀，篮球打得好，对朋友也仗义。但牛奶就是牛奶，李若只能把他当哥们。况且好不容易和苏洋解决了他们的问题，李若不希望再有别的人分散她的注意力了。她爱肖哲，爱地义无返顾。所以她要给他的也是全部的爱，一点也不容别人侵犯。
放学收拾好书包，李若却犹豫了。她也许还是去一趟网球场更合适。要拒绝就越早越好不是吗？
果然，今天没有人占场地。只有程宇一个人等在那里。看到李若过来，他张口便问：“考虑地怎样了？”
李若盯着他的脸，却说不出“不可以”这三个字了。真的，他是个好男孩儿，所以李若不忍心。但是李若也很明白，只是朋友，而已。她做不到为了让程宇心安就欺骗他的事。所以最后，还是淡淡地拒绝了：“还是做朋友会比较好吧。我爱的是我的男朋友。”
说完李若想回家了。程宇却说还想聊聊，挡住了她的路。李若听到了外班人不知情的鬼叫，心里烦的很，甩开手，走了……
只剩下程宇，发狠摔了拍子，开始生自己的气……
“真他妈的背运，偏偏期末考的时候来例假！”赵晓彤今天早读来得很晚，脸色也很苍白。把书包一甩，她拍拍李若的肩膀：
“美女，借热水袋一用，我痛经。”
李若正在赶她的历史小论文，随手就把热水袋递给赵晓彤。
可是，等等！自己的时间不是比晓彤的还要早一个星期吗？怎麽，这个月还没来呢！这下李若慌了神，可不，都已经迟了七八天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侵袭了李若，她不敢再继续想。她是很想为肖哲生一个孩子，但对于现在高三的自己，这无异于是种奢望。事情如果真的要发生，她没有把握自己能勇敢地面对，况且肖哲最近因为自己那麽伤神。李若怎会忍心告诉他？
不！李若不会说！她不想再看见肖哲烦累时紧皱的眉头！但上帝总在眷顾你之后，就往往突然收回对你所有的恩赐。这个道理颠簸不破，让李若无奈。正像她现在根本不想怀孕，种种事实还是在提醒她，意外可能真的发生了。她会开始莫名其妙地渴睡，有时候在课桌上一趴就是一天。有时候明明没吃东西，也会觉得恶心想吐。走路时候的她变得轻飘飘的，什麽都不能提起她的兴趣。
唯一的好运可能就是在没有心思打扰肖哲之后，他反而变得体贴，变得黏人。这天放学他还主动要求李若去俱乐部，说是很想她，很想和她说说话。
李若都懒得拒绝。但其实她也是想见到肖哲的。只是刚赶到俱乐部她突然觉得想吐，只能绕开肖哲的办公室，直接去了器械区。她很需要做些剧烈的运动让自己累，让自己少点时间胡思乱想。没想到只在跑步几上站了几分钟，酸涩感再次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她忙向洗手间的方向跑去，不巧，正撞上了一脸惊愕来找她的肖哲。
“这是怎麽了？是不是想吐？上次问你例假来了没，你说只是推迟了。现在这样会不会真的有了？”
李若推开他，进了洗手间一阵的呕吐。
等她调整好自己出来，肖哲坐在教练岛，满是担忧。李若坐在他对面，拼命地喝着水，不说话。
她其实是太累了。上次肖哲说分手，为了挽回他，李若已经消耗了大半的精力。现在又要面对这样的状况，除了无可奈何她又能做何打算？顿了顿，她回答肖哲的居然是：“肖哲，我们分手吧！”
话音一落，其实李若马上就后悔了。她心里真的很烦而已，才说了这些希望肖哲也会做点什麽改变这一切。出乎她的意料，眼泪，这次居然是从肖哲那里出现了！一滴一滴，凋落。落在肖哲哀伤的脸，刺痛了李若的心。
不幸，李若像是着了魔。她太矛盾，所以哪怕面对这样的情境也没打算收回“分手”这两个字。她轻轻握住肖哲的手，再也无力给他安慰。一个男生因为你要离开而声泪俱下，李若不是不心疼。她发誓自己感觉到了对他的伤害。但，一切都晚了。
……
手机剧烈地震动，第二天清晨，李若还在熟睡。她已经记不起昨晚是怎样拭干肖哲的泪，怎样怅然若失地回家，又是怎样带着从未经历过的心碎，睡着。
肖哲已经发了好多条短信过来，还有两个未接电话也是他的。凌晨两点是电话来时的时间。肖哲也终于知道分手会是多麽的不舍了，才可能这样一夜无眠。
“小兔子到底为什麽伤心呢？为什麽要和哥哥分手？”
“小兔子醒了就和哥哥说说话吧。哥哥好想你的，哥哥已经不能失去你了。哥哥知道你对我的好！”
“宝贝，我们说好了永远一起的，不要离开我好吗？”
读着这些话，李若发现自己是这样的自私！不过是还不确定的怀孕，怎麽可以让肖哲如此伤心呢？她想惩罚自己，就打了自己一记耳光。但这是远远不够的。趁着爸妈没醒，她又偷偷溜进了厨房。她要给自己的小爱人做早餐，然后去他的寝室，和他和好，陪他说话。她还要以后都帮他收拾房间，帮他洗衣服。他遇到不顺，她就开导他逗他开心。肖哲给了她能够终老的感觉，所以李若决心再也不拿分手吓唬他了。她应该做他的妻，分担他的忧愁，给他带去快乐。
出门的时候雪花已经在飘，是隆冬的第一场大雪。保温杯抱在她的怀里，李若觉得这样是多麽轻松。肖哲给她开门的时候止不住的开心，哈哈，来对了！他是真的怕自己离开。来上海这样久，这个小女孩给他的温暖比所有人的加在一起还要多。他舍不得她，她也还是依赖着他。在这个寒冷冬天的早晨，除了一句：“你还好吗？我想你了。”的问候，他们选择了紧紧相拥。他们始终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不该分手，也总是放不开对方的手。
“对不起，我说要离开其实不是我的心里话。”
李若低声道歉，肖哲只是笑笑，拉着她的手进屋坐下。他递给她毛巾，还帮她细心地掸落外套上的碎雪。
“你别不高兴啊，我是真的好爱你的。要不你罚我？打我骂我都无所谓。”
“怎麽是你的错？”肖哲打断她：
“我不是不知道我前段时间也确实做得不好，忽略了你。你说了分手，我也想在删了电话，短信之后把关于你的一切统统删掉。但是最后我发现，和你的快乐我是舍不得删掉的。我也做不到！我应该更关注你，不再惹你生气。以后就算你生气了我也会好好地安慰你，再也不大声吵你了。”看见李若有了笑意，肖哲继续：
“当然我是个不善表达的人，但我在我们的爱里是真心在努力，在投入了。我不懂得浪漫但我是真心地疼你，想宠你。你要知道，别人不能以你喜欢的方式爱你，并不代表他不爱你啊。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们和好了就不许再闹了，好吗？我们好好相爱吧，好吗？”
肖哲说完，搂住了李若。她歪倒在他的怀抱里，才发现这就是她最留恋，最不舍的港湾。她抬头迎上他的吻，两个人在缠绵里又找回了共同的快乐。不走了，说什麽也不走了。说什麽也不再离开他的怀抱了。
“小东西，真要罚你就打你的小屁股！呵呵，走，好不容易你会来，哥哥陪你看碟去。”
“不呐！”李若是认真的。刚刚恢复了心情，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做一回小主妇。她吩咐肖哲去吃东西，然后卷起袖管大干了起来。李若其实想告诉肖哲，有时阻止他做一件她认为不好的事是对他的爱。他像现在这样乖乖听话，代表了他对她的爱。爱情里免不了这些温柔的“禁令”。这是一种幸福的占有。
真好！就这样平平淡淡过完每一天吧。
“我大学毕业之后，其实最想做个时装编辑。”李若说到自己的理想，立刻神采飞扬。
原来，肖哲今天月假，两个人商量之后决定泡在图书馆。李若拿了《时尚芭莎》在读，看到Dior新的时装大片，心潮澎湃之际就和肖哲坦白了自己的工作志向。其实对于熟悉李若的人来说，这都不是什麽秘密了。她的潮流感一直很强，再加上平时很喜欢研究衣服的搭配，对世界名牌，名设计师更是如数家珍。DJacobs、AlexWang、CocoChanel……
“老公，我会在大学里学好法语，然后成为一名出色的编辑。等我去巴黎看秀，老公你要陪着我去。我们渡蜜月也安排在法国，好不好？”李若想到了他们的以后，很激动，便把书合上，抱着肖哲的胳膊娇声地说道。
可没想到的是肖哲比她想的还要具体：“当然好。老公我也会好好学英语的，考个国际教练证，然后我们就开一间自己的健身房。老婆你还可以把我们的广告做到你们杂志上去，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哈……”
李若幸福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他真的好帅！她也是“阅男无数”的女生了，平时光那些或阳刚或阴柔的男模也没少认识。但是肖哲，是有种深藏不露的好看的。特别是他笑的时候，李若根本没有办法安静地思考。她甚至可以想象肖哲穿上Armani的衣服，绝不会比贝克汉姆逊色。真的，他的挺拔，他的可爱，都是刚刚好的让李若喜欢。那麽，我可不可以也像辣妹那样，在背后默默地扶持他，让他隐藏的潜质发挥出来，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呢？
答案是肯定的。李若要和他一起成为让所有人羡慕的一对。
男生帅气，有才华，职业是让人羡慕的健身教练，只要上他的课你就不得不被他的魅力击倒。女生漂亮，时尚，是著名的时装编辑，不管是她拍的时装大片还是她在圈子里的人气，都是好评如潮。他们的生活会是精彩的，丰富的，他们没有理由不在一起。他们的爱情也需要好的生活来做基础。所以她不会只毕业找份工作就结束了，她知道肖哲也不会安于现状。两个人的奋斗，是为了以后在巴黎街头浪漫地牵手。在自己的别墅里开最受欢迎的派对，享受别人没有的经历。等待他们的，除了美好，就是快乐和幸福之后的满足。
可是你知道，这两个小家伙是从来都是见到对方就干柴烈火个没完。
所以，看书觉得无聊了，忘记了原先的计划，免不了的又交一次“党费”。
……
这次，是李若主动给他的暗示。
开始肖哲其实是无动于衷的，李若今天却很奇怪地特别渴求。她只能明白地告诉肖哲，她想他了。说实话，李若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好像是在对他“逼迫”，让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但是，假如她不是那麽强烈地爱着肖哲，又怎麽会每天都想他想得那麽深呢？李若也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朋友们。可是，自从这个夏天开始以后，她的心里就几乎全部被肖哲占据着。所以也会有死党们对她的不满，比如说赵晓彤。但是李若都不在乎！
一阵热吻之后，肖哲坐在了床边，李若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这是他们能想到的最亲密的方式了。肖哲开始把手慢慢地伸入她的上衣，把她的胸衣解开。李若感受着他的存在，那感觉足以把她送上云端了。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真得就想和他这样永远亲密下去，不放开。她的双臂环着他的肩，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抚摸着他的头发。不一会儿，肖哲就轻轻地问：“宝贝，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
呵呵，他终于也投降了呢！李若于是笑着瘫倒在床上，任他慢慢地褪去自己所有的衣服。肖哲抱她去洗澡，雾气蒙蒙包围着他们，唯一剩下的就是爱，爱，爱……
李若只想被他搂得紧紧的，和他一起激动地颤抖。
她知道肖哲疯狂地迷恋着自己的身体。
所以，她要享受肖哲炽热目光里，投来的无穷无尽的期待……
“我不求事业有成，我只想能养活自己和我所爱的人。我要的女孩儿就是你，李若！”
……
《奋斗》是最近最热播的电视剧，李若很喜欢故事里面向南和杨晓芸这一对活宝冤家。有时，她简直觉得那就是自己和肖哲的翻版。所以平时干脆拉上肖哲一起守在电视机旁。刚刚谈恋爱的时候，向南和晓芸也是成天介地如胶似漆，好不恩爱。逛公园，去旅游，要多浪漫有多浪漫。但是和所有情侣一样，他们之间渐渐也出现了矛盾。杨晓芸是被宠坏了的女生，刁蛮任性。向南起初觉得那正是她的可爱之处，很迁就很忍让。可后来争吵得厉害了，她拿分手说事儿，向南于是也开始受不了了。谁都知道他们互相深爱着对方，但是错误的方式让他们的裂痕越来越大。最终，他们离了婚。一段时间过去，向南以为自己爱上了在他和晓芸关系最尴尬的时候给了他体贴和关心的瑶瑶。对比之下他觉得杨晓芸的那些行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他不再记得她对他的好，所以当晓芸后悔了来找他复婚，哪怕她又哭又闹，甚至自杀给他看向南都不为所动。他不理她，不去她的公寓也不联系她。连普通朋友都不如。杨晓芸有一次好不容易约他出来谈，他还冷漠地说：“从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我很爱你也很想去迁就你。但是遇到瑶瑶我才发现你不是。我不爱你了。我要的结婚对象是她那样懂事的女孩儿。”
懂事？哼！不就是你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要女生都听你的。李若很讨厌这样状态下的向南，哪有这样绝情的呢？杨晓芸之前主动和他提分手，他还在陆涛那里掉过泪来着！再说晓芸有什麽错？她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想让向南过得更好？李若愤愤地问肖哲：“你说向南还算是个男人吗？以前我觉得他挺好的，怎麽是这样自私的人！因为怕吵架就不要她了，不清楚他到底怎麽想的。”
“你没有看到其实他也舍不得分手吗？所以上次杨晓芸要离开他才那麽伤心。不过杨晓芸实在是太让人闹心了，向南受不了她也能被理解。”
李若听出了他话中有话。
是的，肖哲最近的业绩确实因为李若总要他陪而受了影响。经理找过他谈话，他郁闷的时候还会忘了在意李若。恶性循环，并不知情的她误以为肖哲是故意忽略自己，只能加倍地缠着他。他们一个需要陪伴，一个需要自己的空间。争吵，自然而然就在他们之间频繁出现了。
现在，肖哲居然那麽赞同向南的做法，李若于是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也甩了求个清净？哦，天！她可不希望和杨晓芸同病相怜。
“怎麽会！”李若坦白了自己的焦虑，但是肖哲坚决地否定了：
“宝宝你又不是杨晓芸。你呀其实挺乖的，只是偶尔爱使小性子。但是我是明白你的心思的啊，所以我才不会离开你！我觉得你现在好可爱，我比以前还爱你，怎麽可能舍得离开你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