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Happy Go（下）（1 / 1）
第三章HappyGo（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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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和苏洋在一起的时候，李若是从来不会表现得很乖很嗲。可只要肖哲稍稍对她关注些，她便乐意睁大眼睛冲着他装可爱，还不忘撒着娇喊他一声“肖大坏”。平时苏洋不主动打电话她也是懒得浪费自己的电话卡。偶尔短信一下除了“饭否？天气不错……”这样的话就再无默契。肖哲呢？别说花几个小时短信他了，哪怕是在考试，李若也能冒着被当掉的危险回他电话。她喜欢这种状态，喜欢和肖哲聊天哪怕谈到没了话题。她在这样模糊的关系里悄悄地欣喜着，默默地甜蜜着，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那颗纯粹且易碎的心。
国庆有七天的假期，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暑假结束之前，李若答应了苏洋会去北京看他，但是现在，她的心思已经开始飘走了。苏洋电话里说他打球时扭伤了脚，想她过来陪自己。李若稍稍有些心疼，但是也只嘱他好好休息就再没了关心。
凑巧，从学校回来第二天，李若收到了肖哲的短信。内容很少，是让她抽时间去上私教课而已。可李若却突然有了些说不出的兴奋，这一个星期都可以泡在俱乐部，他会开始注意到自己了吧？
那麽苏洋，拜托原谅我这样的坏吧……
下午刚刚三点钟，李若不顾老妈的唠叨自己出门了。肖哲已经拿了资料等她，说有好多项目需要测试。测耐力的时候，需要上跑步机。李若的腿很长，身上也没有赘肉。这些条件让她成为天生的跑步者。所以二十分钟以后她还没觉得累。肖哲偶尔看看她，但眼神一直是游移的。于是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穿运动胸罩是不是有点过于暴露了呢？汗流了很多，但是她爱死了肌肉紧绷的感觉，还有就是消耗体力后随之而来的那种放松。
“你几岁？”肖哲边随时记录着她的心率，边直截了当地问。对哦，这倒是没告诉过他。
李若并不希望在这问题上停留太久，因为她知道自己还小。于是就回答：“十九了。”
其实她还没满十九岁，可是这样说并不犯法对吧？“那你呢？”
“二十三岁。”肖哲冲她笑笑。
四岁，差距并不大，特别是如果李若真的已经十九岁了的话。
“你想好要上那所大学了吗？”
“可能是上外吧。”李若回答地有点丧失底气，因为，事实上她对好的大学一点概念也没有。不过大概自己的英语老师已经和她建议过，要她学法语。她也知道考大学难不倒她，即使她在学校的成绩并不是最出色的。
“不错的学校嘛。”肖哲说。而李若跑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她觉得棒透了，特别是能跟肖哲这麽接近，让她的肾上腺素充斥了全身的血管。
看到她的情况，肖哲说：“你以前也一定很重视跑步的。”
她笑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跑了。”说着，就在肖哲的注视下又开始冲刺。
几分钟的快速跑，李若越来越兴奋。突然，她感觉到肖哲的手肘触碰到了她的腰，并且微笑地说：“可以结束了，满分！”
“哦耶！”随着一声欢呼，李若跌坐在地上，开心地张开双臂说：
“我一直都对目标勇往直前。”
是的，李若就是这样一个孩子，她总是需要在生活里找一个焦点。她拥有太多精力，而且她自己知道，她还有许多原始的，未经受训的才能。她人生里几乎每一个阶段，都需要一个简单一致的目标鼓励她前进，要不然她可能会一直后退到她根本不想去的地方。像今天，她的目标是肖哲。她想要向他表现她的能力。他变成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朝着同个方向前进的动力。所以，李若又把头发上的松紧带解开，让头发披在满是汗水的肩膀和背上。
肖哲看着她，只是笑，而且，一直笑。
真好，不是吗？
……
“小彤，让我在俱乐部里恋爱吧！我连多和他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他是肖哲。他真是……帅呆了，我想要他。他是我的！真的！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今天有社团课，李若她们把《诺丁山》又看了一遍。这电影，好美！尽管李若已经看过不下三十遍了，但每次男女主人公再次相遇，都会让她感动地落泪。
“I”mjustagirl，standinginfrontofaboy，askinghimtoloveme.“说这句话时的安娜让李若敬佩，因为她的抛开一切追逐爱情，因为她的主动的告白。
所以下了晚自习，李若开始趴在桌子上给赵晓彤写信。还记得那个暑假减肥计划吧？它其实在第三次她们相约一块儿去锻炼，赵晓彤因为运动过度晕倒之后就宣告破产。可是毕竟晓彤也知道教练们在课上究竟会是多麽的意气风发，所以李若还是决定把她当作倾诉对象。
其实刚刚回到家，李若满脑子就都是肖哲的影子。肖哲，肖哲。她心烦意乱却也毫无办法。她慢慢放弃了写信。空调开了很高的温度，李若潮红着脸把阳台上的窗打开。哦。一阵风掠过她的发丝，她觉得是到了表白的时候了。
“肖大坏，我想你了。”李若拿了手机，写出这句话，接着就按下了“发送”。她不知道这样说肖哲能不能懂，她很兴奋也很怕。好在肖哲并没有让她紧张太久：
“小姑娘，你怎麽了？师父我也想你呀！”
李若并不确定该怎样明说，但突然，她想起了昨天要和肖哲控诉苏洋“恶劣行径”的约定。于是佯装怒道：
“那个死人头！凭什麽甩我！师父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不漂亮，不可爱？所以才没人喜欢……”
“怎麽会！这样招人疼的小姑娘，他甩你是他没眼光。等你上了大学师父再好好教你点功夫，保证追你的人排成排！”
肖哲的回答让李若很高兴。她想问“那师父你喜不喜欢我呢？”，只是话到嘴边，李若害羞的毛病犯了。她逼自己保持冷静，接着回了他一条：
“为什麽不是你追我呢！……”
看似开玩笑的语气，实际已经完全出卖了李若。果不其然，肖哲在那边沉默了。直到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幽幽地回答：“师父老了，跑不动了。”
就知道是这样的！李若一下子泄了气，索性连手机也扔在了一边。睡觉！睡觉！再继续表白还不够丢人的呢！
可是肖哲并没有结束对话的意思，见李若不支声了，开始换种语气哄她：“怎麽啦小姑娘？生气了？师父和你开玩笑的！”
“我觉得难过！师父你不喜欢我！师父有女朋友了是吗？”
终于，最尴尬的问题还是被她问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李若抽泣着，等肖哲给她一个解释。她是真真觉得委屈，如果肖哲对她没有任何感觉，又何必给她如此多的机会？
肖哲慢慢发来几句话：“师父是有女朋友了。但师父也喜欢你，很喜欢。师父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但是是像兄妹，或者是知己。因为如果做情侣，师父不够自信能让你一辈子喜欢，所以……。”
所以什麽？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李若好受伤，但倔强的她开始下决心更加对肖哲穷追不舍。她打断肖哲，道了晚安。在关机之前十分肯定地表明了自己：“肖大坏，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做我的男朋友。”
这样该足够了吧？给他一段考虑的时间。
肖哲并不知道，那些爱的种子，是李若在初见他的夜就已经悄悄撒下的。李若不求一辈子的厮守，不是有人说过，刹那即永恒吗？她要的是可以付出爱的机会。现在爱的种子破土而出，李若必须把从前不敢言的倾慕，告诉他。聪明的李若从开始就知道了肖哲注定是属于自己的。她不能坐以待毙，而是要主动地接近他，了解他，甚至，诱惑他。
只要能得到她，哪怕让李若交换一声的幸福，她也愿意。
真的。
因为肖哲，比她一生的幸福加起来，还要让她宝贝。
周五，天气变得很燥热。李若在教室里发着呆，笔尖里滑出的字迹全都是“肖哲”、“肖哲”。中午去买杂志，李若发了短信给他。可是他也许真的很忙，一条也没有回。李若神不首舍，也觉得很委屈。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承认是短信发错了好了。她现在觉得，肖哲是故意在躲着自己。
三点钟终于放了学，李若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俱乐部。她很想知道肖哲会不会因为昨晚的不快冷落她。
打了卡，到了二楼操房，李若看见肖哲和其他一群人就坐在那边。不知道是谁在讲笑话，所有人都在笑，当然也包括他。妒意在李若心底升起，她不希望别的女生逗他笑。于是她很快想到了一个鬼点子，假装不小心把水壶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巨响。肖哲自然是先注意到了她，忍不住地开始冲她微笑。李若得逞了，很得意，把手叉在腰间，假装朝他皱了皱眉。他又很快回给她一个同样的表情，甜蜜的表情。哈，原来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七点，肖哲的操课。
今天确实来了几个新会员，肖哲只能先忙着和她们沟通。李若平时不是个小心眼的姑娘，但今天不知怎麽了，就是觉得别人不顺眼。特别是肖哲冲别人微笑的时候，李若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拉走。越想越气，李若的动作也越做越夸张。她逼自己不去看肖哲，而是闭上眼睛，听着音乐忘情地跳着。课结束了，她才停下来，但是也并没有去休息，眼神坚定地盯着肖哲，摆出一幅挑衅的表情。
第二节还是他的课，肖哲干脆在操房换他的上衣。看他脱掉身上被汗浸湿的T恤，她克制不住自己一直盯着他瞧。终于，肖哲转身发现了气鼓鼓的李若。他没有笑，只是用很自制的语气对李若说：“你今天在课上真是意气风发。”很显然的，他也觉得她过分表现自己。
李若一下子就放弃了挑衅，咬咬嘴唇，很羞愧地回答：“我太爱出风头了，有时候我就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
肖哲做了一个一点也不意外的表情。
“我只想让你看看。”李若只有坦白。
肖哲直视了一会儿她的眼睛，像在想些什麽一样。“李若，不要这样。”他突然喘着气说。
“不要怎样？”
“不要……不要……逼我。”他似乎找不出最适当的语言表达。
“为什麽不？为什麽我不能想要你？”
她的直接让肖哲开始退却，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始低吼，“听着，我很……高兴，我很荣幸，谁不会呢？”
李若咬紧嘴巴。“高兴和荣幸”才不是她想听到的。总之，她根本不相信肖哲的话。
“李若，你真的很漂亮，你很与众不同而且很有才华。但是，你对我来说太难掌握了。”他的语气缓和下来，找到李若的眼睛：
“不是我没注意到，相信我，我有。”
李若重新燃起了希望。
“但我是教练，你是我的会员。公司规定是不能谈恋爱的。而且，你对我来说太年轻了。”
“那又怎样？”她说。
“这是不应该发生的。”
李若把飘散在脸上的头发塞回耳后，“我都不在乎的。”
肖哲无奈，只说了一句：“但我没有选择。”
停！忘记昨天晚上他又拒绝自己的尴尬。至少，肖哲这个星期天有时间，而且他答应了李若请他泡吧的约会。真是个好机会，不是吗？
不算是正式的约会，因为还有几个同学会做“电灯泡”。但是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了。所以李若还是花了好多心思来打扮自己。蒸脸，还有，面膜？一定要的！粉底？哦，不！会被他看出来是画过妆的。接着是疯狂地找合适的衣服，李若甚至已经想象他看见自己穿低胸小礼服脸红的样子。吼吼，可爱……
还没到酒吧，李若老远就听到了音乐的声音。自己的舞技不算差，而且跳舞对李若来说，像网球，吉他和十四行诗一样，是小事一桩。肖哲更是会很厉害。多麽令人期待的一个晚上啊，李若希望自己今天晚上可以对肖哲做点什麽。
她稍稍有些迟到，刚进去就被赵晓彤拉住，进了舞池。她们来这里是很少喝酒的，她们喜欢跳舞。李若知道在这里手机派不上用场，所以她的眼神开始四处寻找着肖哲。电子舞曲里满是欢呼声，尖叫声，忽然，她看见肖哲了。
他正坐在舞池外的桌子边。桌子上已经有几个大号的玻璃杯，里面的啤酒已经空了。他的脸很红，因为很热，也因为刚喝了酒。于是李若朝他挥挥手，他看见了她，也下了舞池。真令人兴奋，李若的全身细胞都沸腾了。
李若转向肖哲，慢慢靠近了他。她仿佛可以感受到肖哲眼里传来的信息，她觉得他在燃烧。于是她决心放大胆子，不时轻碰他的手，看着他的唇，眼神一直缠绕着他的身体。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视线被她完全封锁了，他全身放松，舞姿很迷人。这样的亲近让李若很兴奋，她忽然希望自己变得很轻浮，很坏。因为肖哲的脸这时红成了一片。他看她的时候头微微歪向一边，要人命的性感。于是李若的手停在了他背后的腰间，唇颤抖着靠近他的脸。他近到让李若可以闻到他脖子上的味道。更没想到的是，肖哲也在李若的行动里沦陷了。他将唇靠在她的耳际，瞬间，她的脚像电流通过一般。只是马上，肖哲又恢复了他的理智。他很温柔地将她的手拉开，并且在她耳边呢喃着：
“我们不能这麽做。”
李若听见这句话，脸颊也红了起来。
我们不能这麽做。他是这样说的。
还好，他并不是说，你不能这麽做。
……
李若醉到忘记是搭了谁的车回来。反正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她有点生气肖哲在酒吧拒绝她，把自己狠狠摔在床上。她睡不着，今晚也的确令她觉得很闷。她感觉自己所有关节和肌肉都在不安分地蠢蠢欲动着。她迫切地想要接近肖哲，她好想和他在一起。
“不顾后果地专注向前，”她自言自语：
“但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而且，一切都已经停不下来了。
果然，几分钟后，李若悄悄地从后门溜出了家。她知道肖哲刚回寝室，她要去找他！
“我只要进去偷偷看一下就好。”她对自己这样说。她很快就到了教练宿舍的门口，令她兴奋的是，因为是夏天，大门居然敞开着！
肖哲，李若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穿着短内裤睡觉，修长的四肢伸出那张小小的床。
他一定有感觉她在身边，因为他突然抬起头来，又躺回到枕头上，然后再抬起来。这时才看清楚站在他床边的是谁。他知道她来了。
李若一句话也没说，她没打算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说什麽。但显然肖哲很怕她会开口说话，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角落。
她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她靠近他。“你知道我会来吗？”她问。
“我不知道你要来的，”他回答，然后停了好一会儿：
“但我希望你来。只是，李若，你到底想做什麽呢？”他几乎站不稳，六神无主地小声问着。
“对不起，”李若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
肖哲用力眨眨眼睛，好像要试图看清她：“什麽意思呢？”
风把她的头发向前吹，他们离得太近，所以李若的发梢就在他的胸前轻轻掠过。她突然好希望发梢上也能有神经，便可以感受他的胸膛，感受他精致漂亮的锁骨。她只穿着一件刚盖过内裤的白衬衫，她觉得不去触碰他好难：“我一直在想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睡了没有。”
肖哲什麽话也没说，动也不动。李若就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慢动作般地看着他伸手抚摩自己的头发，将它们从自己的脸上拨开。
这就像是他梦的延续。她也知道肖哲很想回到梦里。于是她伸出手臂环绕着他，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推向了肖哲。
“恩……”他轻轻呻吟着。
这不是拒绝吧？于是李若饥渴地将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沿着他壮硕的肌肉抚摩他的上臂，然后向上抚摩他的颈部，他的头发，向下抚摩他的胸膛，他的腹肌。不过他突然惊醒，猛地战栗了一下。他抓着她的双臂将她推开：“老天爷！李若！”
他用加大音量并且充满气愤的挫折语气向她吼叫，李若吓得倒退一步。接着，他又说：“我们到底在干什麽！？你得快点离开这里了！”
肖哲说完，手还抓着李若的手臂，只是渐渐没那麽用力了。他没让她得逞，但也没让她走：“拜托，别这样，答应我你不会了。”
可李若分明从他眼睛里看出了他的渴求，于是她很严肃地说：“我想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闭上眼睛，放开了她。当他再睁开时，眼睛里满是坚决：“李若，现在就离开。别再这样诱惑我，我不知道我能否处理它。”
李若听话地走了。
但是直到最后，她也没有答应他什麽事。
今天好特别，又是志愿者服务周。李若对这样的活动从来都很积极，所以刚去过敬老院，她又屁颠儿屁颠儿地赶着去机关幼儿园。不过她毕竟不是金钢不坏之身，转到路口只能慢下来喘着粗气。突然，一辆跑车就那样恐怖地撞了过来。李若都没来得及尖叫，人已经连带书包一起摔了个结实。
她巨想发作，但是那位“飞车党”似乎比自己伤得还要严重。而且她发誓要为了肖哲变得成熟，连一句埋怨也没说地原谅了他。
于是反而那个和她穿一样校服的男生自责透了，忙去扶她，顾不得脸上的青肿。
“确定真的没有受伤吗？要不要去医院？”
李若拍了拍身上的土，冲他裂嘴一笑，他才终于放下了心。后来发现是一道的同胞，男生殷勤地用车驮着李若到了目的地。
巧了，她今天就是要和这个11班的男生分在一组。盯着他很不礼貌地看了半天，李若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便大着胆子问：
“对了，我是10班的。上次在酒吧你也有去吧？我叫李若，赵晓彤是我的同桌兼好友。”
“哦，对！那天是注意到你来着。我不喜欢跳舞，都是躲在一边吃冰。今天的意外不好意思啦，都是我骑车太猛。”
聊了一会儿，他其实并不很健谈，加上他们接到的是一个挺难搞定的班，李若只好全神贯注地对付那帮小恶魔。这群小东西，一个赛一个的能闹能吵。玩“抓小鱼”的时候，那个阵势啊，简直称的上惊世骇俗了。但李若平时的“优秀志愿者”荣誉也不是白拿的，她当即一声“怒吼”就把小恶魔们镇住了。那个男生因为扭到了左腿，不怎麽帮忙，李若也没在意。算算算！他是少爷命，我是丫鬟身，阶级不同啦，原谅一下。李若自嘲着。
任务最终顺利完成，李若像往常一样受了表扬。唉，谁让她是小朋友们滴心中偶像呢？没想到的是，那个叫程宇的男生也在最后递了张表格给李若。仔细看了，嚯！是英语辩论赛社团要招新哦。怎麽，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英语次次年级第一的社长？
“对，我是这个团的社长。晓彤是我认的妹妹，她总说你英文很棒。怎样，有兴趣加入我们吗？”他不否认，很得意地介绍自己和他的社团。
当然！李若笑开了花，算是默认。不过……
赵晓彤！拜托你以后少认几个哥哥！拜托，拜托了！
……
李若是什麽话都藏不住的人，所以和程宇他们分手后她真的闯进了赵晓彤同学的“香闺”。
一是为了程宇邀请自己入社的事儿该谢谢她，而且，她有好多关于肖哲的问题想说给自己最好的朋友听。
别看赵晓彤小姐的身材着实没有什麽傲人之处，但恋爱这东西，她也是碰过的。况且她还是塔罗高手，所以当李若把前段时间所有关于肖哲的故事都交了底，她心里立马有了数。
“晓彤，你说，他会想和我在一起吗？”李若不安地问，仿佛很怕答案是事与愿违的。
“李若，拜托！自信点儿！我帮你打听过了，他那个女朋友，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气质深度都不及你，你还担心什麽呢？”
也是哦，肖哲自己都亲口说的，他家里人并不喜欢那个女生。他自己对她的感情也是淡淡的，谁让肖哲总是被倒追呢？她是他的学妹，却还比他大一岁。特别是肖爸爸不同意他们交往，所以相处了三年了还没有结婚的打算。道理李若都明白，可是她又想到了那个让晓彤受过伤的人。骗了她的感情却又不负责任，甚至都没有告诉晓彤他根本就还有一个女朋友。所以晓彤会想去减肥，只因为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太深。所以她又说：“可是有的人，是你再怎麽努力也争取不来的啊。
赵晓彤明白她话里有话，安慰道：“肖哲难道也是那样的骗子吗？他不是，所以，你的努力会让他感动的。你有他所欣赏的特质，你的所有都在吸引着他。别再顾虑了李若，大胆地去追求你的安东尼吧！”
继续听晓彤和她分析，李若渐渐有了底气。
于是晓彤趁热打铁：“李若，相信我的话，你和他是适合的。从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的喜欢。而且暑假大家一起聊天谈到你，那时侯他就对你特别注意了。你放心，你们会在一起的，而且你们的缘分将会很长很长。坚持下去，做你想做的。我永远支持你！”
李若听到朋友坚定的祝福，觉得她的幸福，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而这预言，李若一定会让它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