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微风(1 / 1)
“天海。”每雪说,“我们去看看海吧。”
“好啊。”天海说。
“我想一起跟你在海边散步,海边的云很白的。”每雪说。
“今天是个好天气,我们就现在去吧。”天海说。
“好!”每雪笑着说。
天海拉着每雪的手,坐上了去往海边的车。“海边的风真清新啊。”每雪张开双臂,任海风吹散长发。
“是啊,很湿润内心的风。”天海呼吸道。
每雪看着天海说:“你知道吗?被风吹落的叶子都是扣着的。”
天海摸着头说:“是吗?我还真没有留意过。”
“也许,叶子希望看着蓝天,可她还是害羞了。”每雪低着头说。
风又把一朵云轻轻地带走了。
海边的清爽的风,蔚蓝的天空,一只只渔船荡漾在蓝色之中,海鸥在岸边悠闲地休息着。
海水有苦涩的咸,泪水又何尝不是呢?天是的一滴泪水,落入贝中,贝的灵魂被感动了,泪珠变成了珍珠。
两双脚印在沙滩上流动着,脚印的痕迹也在慢慢被海水带走着。留下的只有安静,这安静中,只带有海水的笑声。
广阔的天空任鸟儿飞,美丽的彩虹飘在蓝天下。微风吹拂着每雪的长发。他们走着,不知疲倦的走着。
“我时常感到孤独,而大海能让我轻松些。”每雪低着头踏着海水道。
的确,人都是孤独的,因为每个人的心中只有一个世界,与别人不相同的世界。
“没事的,你还有我。”天海微笑着说。每雪也傻傻地对着天海笑。
我笑了,因为之前我哭过。
一片羽毛飘落到他们面前,他们凝望着,安静的凝望着。一片羽毛,轻轻地飘,她曾带我飞翔,飞得很高,我看到了沙漠,看到了海鸟,却找不到你所说得天涯海角。我孤独地飞着,耗尽我最后的一滴泪水。
“天海!你看!海边也有彩虹!好美的彩虹啊。”每雪露出开心的笑容。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海边的彩虹。”天海抬着头望着彩虹。
彩虹很美,可她只是天空中一座无法度过的七彩的桥,她连接的只是两个无法连接的问候。
每雪的笑容也很快消失在天空中。
“每雪,你知道吗?难过与快乐,只有一墙之隔。但人们却经常发现难过,并说,这世界哪里有快乐?还不如把这墙推倒,向大海呐喊,把自己的难过都呐喊出来,身体便会轻松很多。”天海依旧微笑着说。
每雪也轻轻一笑。
“但可要记得,千万不要喊缺氧啊。”天海说。每雪开心的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呐喊之后舒服多了吧?”天海问道。
“是啊,大海可以吸收的太多了,包括人的烦愁。”每雪望着大海道。
“我给你画一幅《问海》怎么样?”天海看着每雪说道。
“什么?”每雪问道。
“画完了你就会知道了。”天海从身上拿出纸和笔。“不错吧?”天海画完问道。
“还可以,除了衣服像之外,就什么也不像了。”每雪说。
“唉,还是被你识破了,这就是我的风格啊。”天海得意地说。
每雪作呕吐状,说:“果然是‘疯’的出‘格’啊。”
天海作抬头仰望状,说:“看来,我的作品把她感动了。”
每雪说:“天海,既然你带纸和笔了,我们就给郑颖写封信吧。”
“此可立即执行,不可缓期执行。”天海便开始动笔写道:我心中的明灯……郑颖。
你好。
赞咱们已经好久没有会晤了。一起讨论中美关系的日子却还经常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每雪这小丫总用家庭暴力来使我这个先进的知识分子屈服。这家伙个头不见长,饭量却长的飞快。以前只吃一个苹果,现在已经变成喝好几碗水了。她还美名其曰发扬革命传统,节约粮食。而我想吃苹果,她却说要做面膜。我只得饮恨,用水来填饱唱空城计的肚子。
唐林、阿来、史小剑也在祖国的大地上发挥自己的光热了。
此刻的我,正在享受阳光的沐浴,微风拂面,消遥自在。
永远用精神想你的人:蓝天海。
“就写到这里吧,写多了我怕郑颖不认识。”天海道。
每雪读了一边,想要改一下,刚要发表意见,却发现天海的笔已经没有墨香飘出了。只得作罢,天海就把这封信寄了出去,给郑颖一个惊喜。
海风依然温柔地吹拂着。写信要表达地话比直接从口中说出的话更能体现内心的一些东西。信可以更好的放松内心。
“唉,吾有一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之感啊。”天海望着海说。
“这是为何呀?”每雪说。
“当年的郑颖已经离我们而去,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天海说。
每雪也感叹说:“短暂的相聚,换来的只有长久的分离。”
海风也把每一句话吹向了空中。天海把自己的的外套披在每雪的身上。
每雪微笑着说:“我冷吗?我可正在热血中啊。”
“防止感冒嘛。”天海的眼神很温柔。
“我还怕你感冒呢,你看看你,才穿几件衣服。我的防御力可是很强的。”每雪又把衣服披在天海的身上,“你要是不穿外套,我也不穿。”
天海只得把衣服重新穿上。海风撩动着每雪的长发,长发在空中轻歌曼舞。
“我们回去吧。”每雪说。
“好。”天海伴着每雪坐上了回去的公交车。
阳光浸过透明的窗,把每雪与天海的头发照得很亮。天海看着正在自己肩头熟睡的每雪,慢慢把外衣脱下,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安静地望着窗外,依然是蓝色地世界,几朵白云点缀其中,慢慢路过海边。几天后,天海收到了郑颖的回信,信中说:
亲爱的天海一色的蓝同学,你好。
我已收到你的超级短篇散文小说。内心那是相当的激动。让我知道我还活在这颗可爱的星球上。同时我也知道了你们活的很是惬意。羡慕中……
本小姐我也认识了一位男同胞,呵呵,此人的姓名先弄个X档案,保密一下。以后我定会告诉大家的。我,郑颖,会重新杀回来的!你们给我记着。
口述:郑颖策划:郑颖。
执笔:郑颖出品:郑颖。
天海把郑颖的回信给每雪看后,每雪也笑了,很开心地笑了。好久不见地身影可以在信中找到,的确是件很开心的事情。“Good—morning。”唐林招手笑曰。
“哟。公终于用一句英语矣。”天海笑道。
“也不行啊。这不,我们正走在新的时代嘛,要有新的气象嘛。”唐林说。
“再叫几句英语。”史小剑亮剑道。
“什么叫叫啊?来,再给我们忽悠就几句看看。”阿来说。
“咳咳,Good—morning,Good—afternoon,Good—night,No—good。”唐林说。
“别老‘鼓捣’个没完,来点别的。”史小剑说。
“Good—bye。”唐林很痛快地说罢,就立刻跑开了。
“你要去追逐浮云吗?”史小剑说。
有时候,我们所追逐的又何尝不是浮云呢?“唐林,你为什么要捐那么多钱?”原子问。
“社会既然回报了我,我就要回报社会。咳咳,鲁迅先生曾说过‘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我应该为地球的发展作出自己的一点小小的贡献。”唐林说。
因为唐林作了一个梦,他梦见有一个漂亮的女孩要他手中的快要空了的矿泉水瓶,唐林给了她,她很高兴。这时,一个开法拉利的男人过来了,女孩跑过去说:“呵呵,我弄到了十个瓶子,你弄到了六个瓶子。我赢了!”女孩回过头来对唐林微笑道:“谢谢你。”有钱人不缺少生活,但他们缺少快乐,发自内心的快乐。“史小剑,你在地下进行着什么活动,是不是藏有什么大规模杀伤性化学生物武器。我要进行安全检查。”唐林说。
“这是人民的外部矛盾,我有权隔岸观火。然后用色拉油去灭火。”天海说。
史小剑气节,痕声道:“你们这帮小子,竟敢玩‘史门弄剑’的小把戏,我才不在乎。”
“那你还嚷嚷作甚?”天海道。
“吾嗓子不舒服而已,难不成不能嚎上几句?”史小剑说。
“你的歌声,穿越了太平洋,跑到日本首相身旁,把对方下的不敢起床。”天海笑道。
之后要检测视力。史小剑却早已把视力表背了下来,把眼睛摘下后,背出的视力由4。1变为了5。2,众人皆羡慕不已。史小剑被众人采访时,说:“我也没想到,背公式课文什么的咱不在行。但咱对视力表的功力之超强,也已出乎我的意料了。”“呦,咱们的唐林骑着烧油的四轮自行车来接我们了。”史小剑说。
“你的话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呢?”唐林说。
“废话少说,赶紧让我们上车。”天海说。
“可是唐林,你有汽车的营业执照吗?”阿来问道。
“已经在手,不用发愁,上车吧,兜风去。”唐林说。
汽车在路上奔跑着,众人的心情格外开朗。
“我昨天看见一女的,真他妈的胸襟广阔啊。”史小剑颇有感慨地说。
“你这话会把天海带坏的。”唐林说。
“没事,每雪不在案发现场。”阿来说。
“我说,兄弟们,我唐林的开车技术是very—good吧。”唐林说。
“‘鼓捣’地还不错,你有空的话去参加世界汽车拉力赛,就是有一点要注意,别开这车去,如果你要去,可以考虑把这车送给我。”史小剑说。
“你们最近看那个很火的爱情连续剧了吗?”阿来问道。
“非死即伤。”唐林说。
“光说情话,会把我国的下一代给带坏的。”史小剑说。
“保守派,中国人就是不会用开放的思想接受一些让人感动与激动的事。”阿来说。
“跟激动有什么关系?”天海说。
“因为你没被男女主人公的爱情打动,他们爱的跌宕起伏,让我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一个激动了得。”阿来说,“还有就是因为那里面的思想很开放。”
正当大家谈的昏天黑地时,汽车却开始泄气了,渐渐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阿来说。
“不,不知道啊。”唐林还算冷静地说。
众人在路边,前没村,后没店地,叫人激动起来。唐林也被大家给带地慌了起来。
唐林打开前车盖,弄了半天。却越弄越糊涂。没有办法,便给他爸爸打过去电话。他爸爸说,你昨天带原子去玩,喝多了,是原子开车送你回来的。你先看看汽油表的“吨位数”如何。
唐林一看傻了,没有汽油了。
众人没有办法,好不容易“劫”住了一辆车,已高价买了几升。这才到达加油站。
在路上,史小剑看着阿来说:“你的表情咋就这么有创意呢?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来了个牵肠挂肚。”
“我,我,我有些想吐。”阿来痛苦道。
“不会吧!男的也有喜脉。阿来,快告诉我,你现在想吃酸的还是辣的。”天海说。
“你们别胡扯了。我停车,咱们快扶他下车,拍他的后背。”唐林说。
众人又开始忙碌起来。
“啊,真是不吐不快啊,舒服多了。”阿来幸福道。
阿来吐完后,众人本来没事,可是看着阿来的呕吐物,自己也受不了了,纷纷也吐了起来。
此后,阿来是众人之中最精神的一个,大家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看着阿来的炯炯有神的双目,自己的眼中都打着感叹号与问号的复杂表情:阿来怎会有如此精神。
众人便开始思考起来,思考的结果是,想的头都快要爆炸了,也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
唐林却说:“我知道卡尔?波普尔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我们过于爽快地承认失败,就会使自己发觉不了我们非常接近于正确’。我很欣赏这句话,所以我们要继续地想下去。”结果是大家都睡着了,只有唐林非常精神地开着车,没有丝毫地疲惫。这表明众人都在首轮惨遭淘汰,只有唐林一人独闯走决赛。
天海第一个醒来,一看都已经到了晚上,迷迷糊糊道:“我们是在去美国地路上吗?”
“是在去伊拉克阿富汗的路上。”唐林说。
众人被说话说声吵醒,抱怨起来。天海说:“我只是想提醒大家一下,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海回家后,望着窗外的街,路灯下偶尔路过的人也是那么匆匆,人们渐渐失去本该快乐的生活了。天海想了很多,突然笑了一下,在他的耳边响了一声唐林对他的职工一句话:“咳咳,请大家记住,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唐林的文字功底看来长了不少。又回想到杭运远刚见唐林他们时候的情景。杭运远说:“我叫杭运远,英文名字叫安东尼。”阿来说:“你好啊,安东尼奥。”杭运远辩解道:“我叫安东尼,没有奥。”唐林便说:“哦,原来如此,没有奥嘛。”从此以后,大家见到杭运远,就叫:“你好啊,没有奥。”
他拿起了曾经的一张张照片。照片记录下的不仅仅是回忆,还有那曾经的简简单单的欢乐,童稚的笑脸,阳光的微笑。有些已经泛黄,照片上的人的眼睛也显得有些彷徨。虽然我们周围来过的人远去的人,还有正在身边停留的人,可是我们仍会感到孤独,所以,我们用照片来回忆,使自己感到些许的快乐与安慰。去年冬天的照片,带我们回到从前,那雪花纷飞的回忆,仿佛仍在身边徘徊。但我们生活的脚步依旧前行着,或许又一对脚印,或许又几十对脚印。可一直不断前行的只有唯一的一对脚印。
天海的眼睛用很长的时间停留在了一张照片上,那是一张枯黄树叶的照片,它飘着,慢慢飞向远方,不知把它的思念带向何方。它不曾落在树旁,漂泊在秋天的空中。人们仰望天空时,会发现,天空只有一点的金黄。天海想了很多,渐渐在温柔的灯光下安静睡去。天晴朗起来,阳光照在身上很暖。
天海问每雪:“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二。”
每雪说:“这还用说,当然是在算对的情况下了。”
天海不慌不忙地说:“此言差矣,应该是在一般地情况下。”
每雪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生活中依然可以见到欢乐的身影,然而这种感觉缺少了我们的重视与珍惜。
夏季虽然炎热,但天空中的花香满天飘往。冬季虽然寒冷,但洁白的雪花在满天飘往。虽然我们不知道她们会飘向何方。我们依旧快乐地看着这美丽的景色,也许我们回忆这景色时,我们依然可以微笑。唐林很激动地对大家说:“我刚知道,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知道的话,算我白说,不知道的话,算我不白说。”
众人皆怒。“好好,我说,原来中东可以娶三个老婆。啊!我的真主啊!请接受我这个东方人吧。”唐林祈祷道。
“幸好原子不在,要不然你就要被原子弹炸到中东了。”天海说。
“我到了中东,先垄断石油,再高价卖给美国。这一定会给中国增加不少的外汇的。”唐林自信道。
“以后地球不用石油怎么办?”阿来问。
唐林不慌不忙地喝了几口水,道:“我可以发展沙漠沙漠旅游业。撒哈拉沙漠太大了,容易迷路的,中东的沙漠还好些。”
天海笑着说:“公想的可真够全面的。不愧为将来为我国的现代化建设作巨大贡献的人才啊。”
“呵呵,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形容词形容我。”唐林摸着后脑勺说。
“瞧,原子正向你缓缓微笑走来。”史小剑向唐林抛出一个暧昧的眼神。
“你们只要保证把这次谈话的内容告诉她,待会儿我请客。”说罢,唐林便乐呵呵地跑向原子了。
“他不去中东,我去中东。多幸福的地方啊。”史小剑的眼神里放出璀璨的光芒。
“我也吃次亏,陪你去中东。”阿来作出无所谓状。
“这是吃亏吗?天海,你知道中东多少岁结婚吗?”史小剑问道。
“就是啊。”阿来说。
“你们打算定居伊拉克、伊朗、阿富汗、约旦河西岸的话,这几个国家的护照我会很快叫我爸拿下的。”天海阴笑道。
“还是沙特安全一些。”阿来说。
“对,那就沙特吧。”史小剑说。
“什么沙特啊?你们在说什么呢?”原子问。
“哦,我们在谈论中国应该在沙特多造几十个油田,来威胁一下美国的那些家伙们。”阿来连忙道。
“对,我们很爱国的。”史小剑说。
“唐林,你刚才让我说什么来着?”天海说。
“哦,哦,我请客。”唐林拉着天海说。
“还是中国好啊,让我感到快乐。”天海继续阴笑着对唐林说。
“你小子的心比中东石油还要黑上好几倍啊。”唐林低声对天海说,“你是让我不请都不行啊。”
“也不行,也不行。”天海学起了唐林经常用的词汇。
“以后看我怎么给每雪打你的小报告。”唐林威胁道。
天海笑曰:“我的安全系数还是很高的。”
唐林说:“我早已学会等待,只是为了你歇菜。”
“你们还要对诗啊。”阿来说。
“也不行,也不行。”唐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