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雪的誓言(1 / 1)
冬季如落叶般,悄悄来临。
“天海,你不是喜欢冬天吗,我们一起去堆雪人吧。”每雪说。
“好!下雪可以造成交通不畅,让汽车减少尾气,环保啊。”天海边走边说。
“呵呵。咱们的雪人还真漂亮啊。”天海看着雪人说。
“吃我一个雪球。”每雪说。
“好啊,你敢偷袭我。接招。”天海笑着说。“我们回去吧。天有些冷了,你可能回感冒的。”天海摸着她的额头说。
“没什么的。你那么喜欢冬天,我就多陪你一下。”每雪吐着水雾说。“走吧。”
“好。”
每雪靠在天海的肩膀上,背后留下月牙般安静的脚印。
一天,天海、唐林他们几个走着走着,天海缓慢道:“雪花开满天。”
“大地披银毯。”阿来笑曰。
“与朋钓寒雪。”史小剑道。
“生活好悠闲。”唐林好不容易挤出一句。
众人道:“我们就不发表论坛会了。”
天空中,有一朵独自游弋,它的寂寞,预示着天空的宁静。这是一片云的世界,还是天空中有一个小小的白色音符?是云给了天空涟漪,还是天空中曾留下云的脚步的声音?
云只是安静地飘浮着,孤独的飘向未知的远方。冬天的云,与其他季节的云有什么不一样?也许只是多了些寂寞。天又飘起了雪。
“你们知道吗?”唐林问。
“你还没说我们怎么知道。”众人道。
“现在,我们唐氏企业正举办‘认识唐林我骄傲比赛’,只要在每天晚上对着墙角大喊‘我爱唐林’,就有机会得到以外惊喜。”唐林大声叫嚣道。他见众人不理他,又说:“女士们、先生们,我要发表一个讲话。”
“有屁就放。”郑颖道。
唐林的声音突然放低了:“我以后就不来上学了。我要帮助我爸爸的公司的事情。”这声音中带有点点的伤感。
“你为什么回作出这个决定?”天海问道。
“人的一生能用几次勾股定理,能用几次铁与硫酸铜反应?对于我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用。”唐林希望能安慰一下他们。“那你以后就离开我们了吗?”郑颖问道。
“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你们可千万别为了我寻死觅活的,我可承担不起啊。”唐林笑着说。
“你的高中文凭不要了吗?”阿来问他。
“不要了,要了也没用。顶大了是表示你会几道难一点的题。不说这个了,我还是请大家吃一顿我学习生涯的最后一餐,宣布我退出学习界。”唐林依旧笑着。
大家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不愿多说话了。
“大家都多吃些,不用替我剩钱。我再去叫几个菜。”唐林起身的时候,眼睛还是湿润了,再坚强的人的眼角,也承受不了一滴眼泪的重量。“以后见了。”大家相互告别。
也不知道,以后代表多久。天空没有风,云不会飘动。溪流没有水,鱼不能戏游。没有太阳,便不会有月光。秋季走了,我在雪地等你。你转身走了,我在泪水中等你。唐林离开了校园生活。大家之后的生活也在悄无声息的前行着。
“你好啊,每雪。”杭运远说。
“你也来这里买东西?”每雪说。
“是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吗?”杭运远问道。
“天海他们陪唐林去外地了。”每雪说。
“我,每雪,你知道吗?”运远低着头说。
“什么呀?”
“我喜欢你。”运远看着不解的每雪。
“……”
运远接着说:“我为什么要和天海说话,因为我想接近你。我一直看不起天海唐林他们。你作我的女朋友吧。我会比天海给你更多。”
“如果天海能这么对我说就好了。”每雪低声说。
“你,刚才,说的是?”运远没有听清楚。
“你不要这样,我的心里只有天海一个人的。”每雪说。
“运远……”
“对不起,有人叫我。不过我会努力的。”运远充满自信地说。
人有时宁愿听一万句谎言,也不愿听一句真实的话。谎言可以麻痹自己,而真实的话却可以自己不断的流泪。“每雪,你的脸色不太好。”天海说。
“是……没事的,可能有些受凉了。”每雪微笑着说。
“你好啊,天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运远说。
“我刚回来。”天海对他笑着说。
“把每雪一个人扔下,你就不害怕?”运远说。
“走吧,天海,我们去公园看看。”每雪拉着天海说。
“好。那运远,我们就先走了。”天海转身说。
“行,你们慢慢玩,我也有事。”运远说。“你好每雪,还记得我吗?”位女生说。
“你是……哦!你是我的小学同学原子!”每雪惊喜道。
“呵呵,不错嘛。这位就是郑颖经常提起的蓝天还同学吧。”原子问道。
“是的。”每雪说,“还不赶快行礼。”
“小弟这相有礼了。”天海鞠躬道。
原子听后笑着说:“呵呵,每雪的眼光跟我的一样,好的不得了啊。”
每雪纳闷说:“你不是去了上海吗?”
“是啊。那里的纸醉金迷太多,所以我就回来了。”原子说。
“呵呵,小小年纪,什么都懂了。”每雪开玩笑道。
“那是。走,咱们去逛逛。”原子笑道。
“呀!原子!”苏夏惊讶地说。
“丸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郑颖也有些吃惊。
“刚回来的。我以后可就在这里扎根了。”原子做出不怀好意状。
“咱们四姐妹又重聚了。”苏夏说。
“是啊。我很高兴啊。”郑颖的眼圈却是红色的。
“人有十八种不同的微笑,而且能看到九十米以外自己恋人的微笑。”每雪微笑着说。
“嗯,我在九百米以外就看到你对我傻笑了。”天海说。
“那你还带眼镜。”每雪看着他。
“这才能看的更远更长久啊。”天海解释道。
“你也就忽悠我。”每雪撅着嘴说。
“我多么希望天上掉黄金啊。”天海张开了臂。
“对,直接掉到你的头上把你砸死算了。”每雪说。
“好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吧。名字叫《等待雪天》。”天海拉着她的手说。每雪微笑着点着头,心中暖暖的。“喂,你好,请问是蓝天海吗?”原子大电话问道。
“是啊,你是……”天海纳闷道。
“我是原子啊。”
“哦,你好,有什么能替您效劳的吗?”
“请问你能出来陪我散散步吗?”
“嗯,可以。我要去什么地方接你吗?”
“不了,我就在你家楼下。”
“好,我马上下来。”“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天海站在娇小的原子面前。
“我可以问我的姐妹呀。”原子眯着迷人的微笑说。
“那她们呢?怎么没有一个人在呢?”天海四处张望着。
“苏夏正在家睡觉,郑颖满世界买东西呢。”
“那每雪呢?”
原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认真地说:“天海,你知道吗?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天海很吃惊,怔在那里,但他很快平静的说:“我的心里只有每雪。”
“你别说谎了,我来了好几天了。我经常看到杭运远与孙每雪在一起的,你跟她的次数,更运远是没法比的。”原子平静地说。
“我了解每雪,也只喜欢她一个。”天海看着远处说,他没有方法说服自己喜欢原子。
“那你答应我要陪我去散步的。”原子依旧笑着说。
“好。”天海说,他已经感觉到原子挽着自己的手臂了。
在他们散步的时候,看到了杭运远与孙每雪说话。原子一个人走了过去:“每雪,天海有话对你说。”
“你要和我一起去他家吗?”每雪开心地说。
“天海要我对你说,他不喜欢你了。因为你已经爱上了那个杭运远。”原子严肃地说。
“不,不可能,天海为什么不来和我说。”每雪的眼睛已经含有了泪水。
“身为姐妹,我要告诉你,刚才天海就在你们的附近,他看见你们有说有笑的。而且你也没有告诉过天海你现在是怎么会事。天海便不忍心打扰你们。所以我要替他说话。”原子说。
“不可能!不可能!”每雪哭着跑回了家。
“谢谢你啊。”杭运远笑着说。
“呵呵,你想要她,而我想要他,不用客气的。”原子说。
天海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条路,两个人走是那么温馨。一个人走却又是那么悲凉。
这是一条天海与每雪经常走的路。他们总是十指相扣,可当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他们显然已经走到了十字路口,该怎么走?“天海,我把运远给你带来了。他有话对你说。”原子说。
“天海兄,每雪要我对你说,她希望你能放开她,她想得到你的祝福。”运远望着天海说。
天海什么话也没有说,一个人走开了。之后,天海给每雪打电话,每雪认为是运远打来的,所以一直没有接。天海把手机扔到一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电话来了很多,他的心太乱,都没有接,其中就有每雪的。
郑颖已经搬家,苏夏为考大学而忙碌,根本无法帮助天海与每雪快要断的红丝线。“原子,我们的第一步已经夺取了初步的胜利,接下来,该为全面的胜利做准备了。”运远说。
“你打算怎么办?”原子问道。
“你与天海,我与每雪,一起走到公园,然后假装偶然看见。你就说你们怎么在一起。他俩就肯定会分手的。他们肯定受不了这次的。”运远自信道。
“你小子心眼真他妈多。行,就安你说的做。”原子微笑着同意了。
“这就对了,我可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有利于人民的人啊。”运远也笑着说。
“这些词是夸人家白求恩的,你瞎搀合什么啊。”原子说。
他们便准备把计划转变为现实。
天空的云静静飘走了,风也快步而行。也许任何时候,晴天会立刻转变为雨天。“每雪,你好真巧啊。”运远在远处打着招呼。
“你好。”每雪有气无力地说。
“我们一起去公园逛逛吧。”运远建议道。
“可是,我……”
“走吧。”运远拉起每雪的手,向公园走去。“你好,天海。”原子见到天海说。
“你怎么来这里了?”天海正在篮球场上打篮球。
“阳光男孩,该休息休息了。我们去公园去吧。”原子娇声道。
“可是我待会要找每雪。”
“哦,她已经去公园了。我刚才给她打地电话。我们走吧。”原子拉着天海的手说。
“嗨!天海!”远处一身黑色阿曼尼西装的人叫住了天海。
“你是?唐林!”天海看到唐林开心的说。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记得兄弟我。”唐林用手点了点天海的胸口说。
“你的样子跟声音完全影响了我的心脑电图啊,真是叫人激动啊。”天海开起了玩笑。
“你旁边的这位是……”唐林摘下墨镜问道。
“我教原子,是每雪的老朋友,天海的新朋友。”原子说。
“我怎么不知道每雪有你这个老朋友?”唐林看着她问道。
“我曾经是每雪的同学,后来转学了,现在我又杀了回来。”原子微笑解释道。
“你不是去外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天海问唐林。
“真他妈不爽。我去外地谈生意,没想到两三下就解决了。所以很快就回来了。怎么你们还不欢迎?”唐林反问道。
“我们是热烈欢迎啊。”天海大笑说。
“你们这是去那里?”唐林说。
“我们去公园玩。”天海说。
“对了天海,每雪还在公园等你呢。我和你的朋友一起走走,认识认识。你不介意吧?”原子脸红道。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唐林说。
“呵呵。你们玩好。我去公园了。”天海渐渐走远。
原子想:阿弥佗佛,运远,你可别怪我,我又喜欢上这个人了。我要改变我的策略了。便与唐林挽手去另一个方向。
“唐林。”原子温柔地说。
“嗯。”
“如果你晚上遇见女鬼怎么办?”
“太好了。她们女鬼遇见我们色鬼,呵呵,你说会怎么样?”
“呵呵。”
“沧海横流才能现出那英雄的本‘色’嘛。”
“我让你逗的快把眼角膜捐出来了。”
“是吗,那我们就一起捐贡献出去吧。”“天海!这里。”每雪看见了天海。
“对不起。我来晚了。”天海抱歉道。
“原子呢?她没陪你来吗?”运远觉得不对劲。
“她现在和唐林在一起。”天海说。
“唐林回来了?”每雪看着天海说。
“嗯。这小子成功转型为商人了。”天海笑着说。
运远突然有一种“人未还,枉肠断”之感,心想:原子这人,真他妈的变化快。看来我得从长计议。“我也有事,先走了。”运远说完,就消失在人海之中了。晚秋的风,扬起片片落叶,灰色的天也有些许的些彷徨。
又是一个将要来临的冬季。爱的跌宕起伏也如冬季里的雪花,时而落下,时而藏在天涯。喜爱在冬季漫步,在雪地上留下月牙般的脚印。也许,人生所蕴含的历史,是在脚下慢慢向前延伸。
苏夏一个人在另一个城市看着初雪。天海与每雪在同一所大学。“天海,外面下雪了,我们去看看吧。”每雪说。
“嗯。记得多穿些衣服。”天海说。
“唐林没来看你吗?”每雪牵着天海暖暖的手说。
“他正在发情期,正跟原子在一起。我们去吃些东西吧,肚子有些饿了。”天海说。
“好呀。对了,史小剑、阿来他们呢?好久没见到他们了。”
“他们正在寻找雌性。我们约好明天一起去玩,你去吗?”
“不了,我还要和我的新姐妹去买东西呢。”
黄昏的夕阳,照出两个影子,影子向夕阳走去。原子低声问唐林:“唐林,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唐林给她的咖啡中加了一块糖,说:“继续为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作贡献。”
原子说:“唐林,你看,天海每雪也来了。”
唐林转身看到,说:“天海每雪,这里!”
天海说:“你们也在这里。”
唐林笑道:“难道只能你们来?一起吃,我请客。”
天海说:“那多不好,还是我报销吧。”
唐林站起来,说:“那咱们就猜拳。N+1次年没有玩了。”
天海笑着说:“呵呵,好啊,赢的交钱。”
唐林说:“行,依你的。”
“怎么样,还是我唐林为中国的GDP作贡献吧。”唐林说。
天海说:“你小子胖了不少啊,腰上都挂上救生圈了。”
唐林说:“我才一百五十斤啊。”
原子喝了一口咖啡问:“唐林,你什么时候诞生的?”
唐林想了想,说:“我还是忘了我在什么时辰出生的了。不过还好,我记得在我出生那天是西北风转东南风兼零星小雨。”
每雪笑着说:“那你出生的那天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唐林作心满意足状,说:“那是。我唐林是谁。”
“对,咱们唐林可是脚上穿最名贵的袜子。”天海说。
唐林纳闷道:“此言何意?”
“深藏不露。”每雪对唐林说。
“此言不虚。此言不虚。”唐林满意道。
“明天咱们在那里见面啊?”天海问道。
“想茶园,咱们一边品茶一边说说中美关系。”唐林说。
天海接着问道:“史小剑、阿来知道乎?”
唐林说:“是他俩说的,我又对你说的。”
“他俩有女朋友了吧。咱们都好好瞧瞧。”天海说。
“她们有事,只能上演雄性乐园了。”唐林是失望地说。
“很晚了。我们回家吧。”原子望着唐林的脸说。
唐林也谈了很久的生意,有些累了。天海与每雪也学习了一天,都累了。晚餐就在疲惫中结束了。
“天海每雪,我开车你们回去吧。”唐林说。
“你还是送原子回家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天海笑道。
唐林原子走后,天海说:“我们一起走回去吧。”
“我看你很累了,还是坐这里的公交车吧。”每雪抱着天海的手臂说。
“也行,好久没有坐公交车了。”天海略带困义地说。
他们坐了最后的一班车。很快,天海睡着了,头却倚在车窗上,每雪看到后,慢慢把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黑色长发中。
“到站了,天海。”每雪轻声叫醒了他。
天海醒后,发现自己在每雪的肩膀上,轻轻揉着她的脸说:“肩膀痛吗?”
每雪微笑着说:“没事,但以后我可要睡在你的肩膀上呦。”
天海说:“可以呀,但可要收小费的哦。”
这时,唐林打来电话,装严肃地说:“你们两口子一起压马路,必须交养路费,知道吗?”
天海说:“你这么快就到家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演雄性公园呢。”
“好。你们也快些入洞房吧。”唐林在那边阴笑道。
天海与每雪一同向前走着。他们望着点点的星光,照得水也仿佛在荡漾,微微的风,应该吹开了每个路人的心扉。天海看了一下每雪,每雪也正好在看着他。可能彼此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了什么,都在同一时刻低下了头。“嚯!咱们的唐林穿着乔治?阿玛尼的西装就是有阿富汗难民的样子啊。”阿来笑道。
唐林知道阿来开玩笑,便道:“也不行啊。想当初,可口可乐在中国办厂,赔了11年,然后才大把大把地赚中国地钱。像我这样,是为以后清洁宇宙,美化物质与非物质世界的。为此,我找到了一个精神偶像。”
“是谁啊?”天海喝了一口茶问道。
史小剑不乐意了,道“你也是的天海,怎么这么八卦。让我说,你的偶像到底是谁啊。”
唐林双手合十道:“他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到底是谁啊?”阿来急切地问道。
唐林继续道:“他的身影永不毁灭,他的精神永不消失。”
天海道:“行了,你就别用排比句了,你的口水光酝酿了,快说吧。”
唐林慢慢睁开眼睛道:“那就是鄙人,我自己啊。”
众人差点把刚刚喝的茶水捐给地板。
唐林望着落地窗道:“我喜欢上了今天以后的每一天。”
史小剑说:“那不就是明天吗。”
唐林鄙视说:“我身为文人,不能那么说。这才能体现我的风度。”
阿来微笑说:“你的话的确够‘疯堵’的。”
天海说:“唐林,你老是说风凉话,是不是擦了不少的风凉油啊。”
“此言不虚,此言不虚。”史小剑笑道。
“什么啊,就不虚的。那肾呢?”唐林道。
“怎么啊,唐林,外面的世界不光有钱等你赚吧?还有什么体验啊?”天海少了说笑。
唐林不得不低下头,说:“人们常说的‘事事皆平常’,其实是‘事实皆凭尝’。现在都过去了,只有大把大把的钱等着我去赚了。”
“那你的身子还好吧?”史小剑关心道。
唐林却笑说:“不错,尤其是肾,那是顶呱呱啊。”
“呵呵,看来唐林的雄性激素一直是生机昂然啊。”阿来说。
“托大家的福。”唐林说。
花瓣上的水珠被风干了,大家也安静地喝着香茶。
唐林看着大家都是成熟了许多,不再象以前一样可以肆无忌惮,但他仍笑说:“最近,我开车去上海办事,真是车道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收费亭。这可让我坐立不安啊。”
天海纳闷道:“为什么?”
唐林说:“因为我得了痔疮。”
“不会吧?”众人道。
唐林却当没有听见,道:“啊,曾有一把伞,撑了许久,雨停了也不愿收。曾有一束花,芬芳许久,枯萎了仍愿保留。她们在我的心中源源地流。”
“好感动啊。”史小剑说。
“冻了就多穿写衣服啊。”阿来笑道。
史小剑阴笑着对阿来说:“你是木板我是胶,你是猪肉我是刀,你是皮鞋我是脚,咱俩关系这么好,介绍个女朋友好不好?”
唐林道:“祝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祝你笑口常开,笑死活该;祝你天天开心,面颊抽筋。我爱你们啊。”
天海感叹道:“这可是真正地‘唐诗’啊。”
阿来品茶而言:“想当初,史小剑作弊之时,他地纸条,藏在课桌一角,他那锐利的眼光,在四周狂扫。我看到他的眼眸,真叫够骚。啊,再给我一次欣赏的机会多好。”
史小剑道:“当时,我只觉得墙壁是惨白的,天空是惨白的,我的脑海更是一片惨白。”
“我记得你还是被老师抓住了,还罚扫地十天。”唐林说。
天海笑说:“这就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对否?”
“此言不虚啊。”史小剑学习起了唐林说话。
大家相互诉说着,说出了心里也就会变得清澈。心底的尘土,也在轻轻的打扫着,然后慢慢又归于宁静。或许,有些尘土会落入正在看着蓝天的贝中,变为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