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两双脚印(1 / 1)
原子遇见了正在散步的每雪,俩人便一起去往公园。原子看着每雪,问道:“每雪,你为什么总是把微笑挂在嘴边呢?”
每雪微笑着说:“一个充满希望的人,不需要整片森林,她只需要一朵正在绽开的花儿,这样便足可以很开心的微笑的。”
“我应该向你看齐啊。”原子说,“你觉得爱是什么颜色?”
“我曾经问过天海这个问题,我也很同意他的说法。他说,爱是红色的,有的是被焚毁的血腥,有的是欲火重生,有的是正在猛烈的燃烧,消防队也没有办法。呵呵。”每雪说完后,俩人都开心的笑了。
“我很喜欢你跟天海的微笑。”原子说。
“是啊。天海的微笑每次都告诉人他的牙齿是没有蛀牙的。”每雪说。
“呵呵,那你最喜欢的是什么?”
“或许是忘记。”
天空慢慢暗了下来,云也匆匆流过。也许,云是背井离乡,是驶向下一个港湾。她们也渐渐消失在天空的朦朦处。一日,阿来携带六人的钱去买篮球。
阿来进入一家体育品商店,问道:“这个多少钱?”
服务员说:“180圆。”
阿来说:“好象贵了些。”
服务员说:“您要是集体买篮球的话,我们是可以优惠的。”
阿来说:“我们就是六个人买一个篮球啊。”
服务员……唐林说:“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们的生活为什么那么需要美女呢?”
此言一出,大家立刻说得滔滔不绝。让人们知道,口水是可以淹死很多人的。
“安静!安静!”唐林拍手道,“我的答案是,美女可以让我们的生活充满希望,可以呵护眼睛与一颗躁动不安的心,而且可以向外星人展示地球是很美丽的。我的这个答案是一切从实际出发,主观符合客观的。”
“对,我们必须用发展的眼光看事物,物质决定意识嘛。”天海说。
又见口水横飞,煞是壮观。
“咳,咳,听我说说。”吴空说。众人一看猴子要发言,都安静下来。他接着说:“俺从玉帝老儿那里知道,生活中的每件事就像破碎的玻璃,当你想拾起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无从拾起。而如果在玻璃上贴一张美女的照片,多难也能品上。”
“不愧是取过西经的,了解得不少啊。”天海感叹道。
“吾住水东,娇住水西,共望同片天,却隔一方水,见上面,也看不到她得笑脸。”阿来举目仰天道。
“原来,阿来也是性情中人啊。”史小剑说。
“人生很漫长,因为美女留给了我们太多回忆得时刻。”吴空说。
“你不是皈依佛门,不问红尘了吗?”史小剑说。
“我顶多算个俗家弟子,如果不问红尘的话,生活还有意义吗?”吴空说。
“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留级复读的学生叫留学生,家里有钱花不完的叫高材生,上课没事就睡觉的叫特困生,下课没事就打架的叫大学生。”天海说罢,一场新的口水战争又接踵而至。原子在一天穿着白色蓬蓬的伞裙,腰身是用一条有边缘嵌着浅红色的绸缎,戴着水晶耳环,有着精致的粉红色蝴蝶的黑色高跟鞋,挎着一个红黑相间的手包,伴着唐林走向远方。天海看到后,心中想:如果这是唐林与原子结婚时的场面就好了。
可是,就在那一天,谁也不曾想到,原子哭着来到天海身边,对他说:“我依然喜欢着你!”天海在那一刻的表情很复杂,里面有惊讶、有失望、有痛苦……他手中的水杯静静滑落,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水与玻璃慢慢融为一体。原子低声哭泣着对天海说:“我曾经喜欢一个叫晓的男孩。可当时我很害羞,没有勇气说出来。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一次又一次远离我。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晓与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走到了一起。他们有说有笑,我不忍打扰他们,哭着走开了。”
“不要哭了,你现在不是有唐林吗?”天海安慰道。
原子告诉天海:“唐林已经生气了。因为他看见我的日记里总出现你的名字。这个城市很大,有很多人,可我依旧常常感到寂寞。我的生活缺少阳光。我没有朋友,那种可以说出自己真心话的朋友。我放弃的太多,我也不求什么回报。但我想得到一种安静的快乐,就像你微笑的脸一样。”天海安静地听她的讲述,没有讥讽,没有嘲笑,只是安静的听着。他的眼神中带着安慰。原子用天海递给她的手帕擦拭着眼泪,她说:“我知道你喜欢每雪,非常的喜欢她。我以后不再会让你们感到为难了。我要感谢你,谢谢你对我的关怀。谢谢。”天海刚想问一下她时,她已经转身慢慢离开了。天海很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他没有追过去。因为他在以后的生活中,再也没有见过原子。
后来,天海才知道原子去了美国,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过了很长时间,原子才回来过一次,她对天海说:“我们回到相见的地方。却发现,我们所寻找的不曾出现过。”唐林也很后悔,他总是认为是自己把原子逼走的。
我们也总是把对方伤的很痛,然后才知道,对方是自己最美的梦。
吴空经常劝唐林:“师父,咱们去西天取经吧。”
史小剑也安慰唐林,说:“听我这个过来人说句话,那是胜读十年书。你应该学会人类从古至今保存的最优秀完整的文化遗产……遗忘。慢慢地把一切遗忘成一些,再慢慢把一些全都忘记掉。”众人也纷纷劝解安慰唐林。
唐林地眉头也渐渐书展开来,说:“我还要为中国的现代化建设而努力奋斗,说不定神舟十号上还有我伟大的身影。”
大家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夜晚,来的总是无比安静。天海静静地躺在床上,感觉到自己只是一位漫游地商人,曾经路过身边的大大小小的星星,带来的或是失望,或是惊喜。而自己唯一知道的是:我正在向太阳走去,那里有最真实的自己。
或许,天海是对的。因为我们的生活被重重的浓雾包围着。雾气中有一双双迷茫的眼睛。眼睛中有美丽的回忆与理想,但眼睛依旧看不清模糊的远方。然而,当我们面对太阳时,你是否觉的太过耀眼?人总是在矛盾中看矛盾的问题,并寻找矛盾的答案。
天海慢慢睡着了。我的梦也大多是碎的,我们用很多时间来换取,才得到了那片片断断的睡梦。天海梦见了一朵曼舞于空的蒲公英,她飞地很轻盈,很自在,很飘逸。而我们呢?
其实,我们都是蒲公英,我们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向,只能随风飞翔。可是,只有风才能才能把我们吹起,然后结出下一棵蒲公英。虽然有时风会很大,飞累了也不能停下。但我们落地升官时便会知道,飞翔时一种快乐。风曾给我们自己的一片天空,一片湛蓝的天空。
天海的嘴角轻轻扬起,熟睡的他露出浅浅的微笑。每雪握着天海的手说:“陪我散散步吧。”“好啊。”天海说,“顺便吃些东西吧,我都快控制不住口水了。”“你都多大了,口水都控制不住。”“这你就不懂了,多制造口水,可以达到润喉润肺润胃之功效。”天海解释道。每雪狠狠掐着天海说:“说你最笨你就最笨,不笨也笨;说你不笨你就不笨,笨也不笨。”“横批呢?”“还要横批。那就是论你笨。”每雪说,“出发吧。”“好哦,出洞啦!”天海笑着说。
有时冬天的阳光会很明媚,甚至超过了夏天。抬头一看,暖暖的感觉。
“你喜欢冬天吗?”天海问。“跟你一样,而且越来越喜欢了。”每雪说。
天海与每雪继续走着。他们望着天空单纯的蓝,自己的影子也拖的很长很长。迈着向前的步子,看着背影回忆。“天海,你知道原子去了那里了吗?”过了很久后,唐林问天海。
“她,她去了美国。”天海说。
“那你能陪我去看一下她吗?”唐林问。
“当然可以。”天海微笑着说。
朋友的肩膀不只是用来靠的,当你来开时,可以得到前行的力量。朋友就是缺少这样的肩膀。
“公真是给了我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的感觉啊。生活好美好啊。”唐林说。
“是啊,但那个旅游飞费。咳咳。”天海阴笑道。
“包在我身上。”唐林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天海眨眼道。
记得一个冬季,天上的神仙好像发了财,慢慢扔起了碎银子。这银子很轻,却自得的很晶莹。雪花轻盈地落地,而这种花地花期只有天与地的距离。但谁也无心责怪她的短暂。落在地上的雪,渐渐成为银毯,伸向远方。一位母亲拉过正在嘻笑玩耍的孩子,很细心温柔地打去孩子新衣上的雪花。那雪花是喜欢孩子的,因为雪花一落在呼着白雾的孩子的红扑扑的脸上,便会静静溶化掉。母亲也是爱雪的,因为她是那么轻轻地弹去的,她生怕把雪棱弄碎。孩子更是爱雪的,因为雪人上的微笑与孩子的微笑一样灿烂。孩子的眼睛,有如一把钥匙,总能打开我们尘封已久的回忆,让我们曾经拥有过的孩童的眼眸流下泪水。
冬季的玻璃是最美的。窗上的水气朦胧,上面被划上各种奇怪的字符与图画。冬季,美好的冬季。多想让小女孩的火柴冻的受潮啊,这样她就不会在希望中死去。一日。蓝天海、唐林、阿来、吴空、史小剑在校园中闲逛。吴空好像听见一位女生在向他们吹口哨,可身边有好几个女孩子。他便对唐林说:“师父。有一女妖妖吃你的肉,土地我先去探上一探。”说罢,便去寻找那位女生了。
唐林对大家说:“那小子最近喜欢上女孩子了。就算他是个俗家弟子,也不能在师父面前说得如此委婉,但做的如此决绝吧。”
“那小子一直喜欢数蚂蚁。”史小剑说。
“爱数蚂蚁的人必定有深且厚的功力啊。”阿来说。
“我就不喜欢数蚂蚁。”天海说,“一位我喜欢数蜈蚣有多少条腿。”
“蚂蚁是淹不死的,因为淹死一批,后面会又冲上一批。一只蜈蚣能行否?”阿来说。
天海不慌不忙地说:“我的口水的兵力有一个加强团,两个主力师,蚂蚁妖危险啦。”
“你这是和尚洗头用飘柔,呛死你妖用药酒,还是大补的那种。”史小剑表示支持阿来。
“闻君一句话,让小弟‘茅厕顿开’,觉着孟婆可以卖忘情水跟后悔药了。”天海药打压这种压力。运远走近每雪说:“每雪,你能陪我说说话吗?你有理由拒绝。”
“没关系。可以的。”每雪微笑着说。
“我总是在想,眼泪为什么那么晶莹。后来我发现,是因为它经历的太多的乐与痛。”运远静静地说。
“是啊。我们总是说泪水可以洗去哀愁,但却洗不走内心的伤痛。”每雪看着漂亮的喷泉。
“风,因为它轻,所以柳枝曼舞;风,因为它重,所以能把一切连根拔起。风有两面性,任何的一切也有两面性。你了解我的两面性吗?”运远看着每雪说。
“不,不知道。”每雪说,“对不起,我的手机响了。”
“怎么了?”运远问道。
“天海让我去找他。对不起,我要走了。”每雪说。
运远望着每雪远去的背影,感觉很多。“你刚才干什么呢?”天海笑问道。
“在和运远说话呢。”每雪说。
“好久没见过他了。”
“是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还望指教一二。”
“唐林给咱俩弄了两张电影票,是新出的言情搞笑励志古装片。”
“听上去不错。”
“对阿。”
“现在出发吧?”
“听从大人吩咐。”“看你那脸盘,总对着天上,跟高射炮似的,是不是昨晚睡落枕了。”天海开玩笑道。
唐林艰苦的抬着头说:“我,我,我在数星星。”
“不会吧,大白天的,哪来的星星?”天海问道。
“你把白天想象成夜晚不久行了吗。”唐林说。
“你大脑的想象力还真是物产丰富啊。”天海笑曰。
“也不行,也不行啊。”唐林又开始了他的语调。
天海的电话响了,接完后,唐林阴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严重地摧残祖国的花朵啊。”
“此言何意?”天海问道。
“是每雪打来得吧?”
“是啊。”
“怎能让女孩子捐电话费呢?”
“哦,每雪正跟她的朋友买东西呢。她问我要买什么颜色的围巾。”
“是这样啊,你是不是要上吊啊。”
“哼,我知道了,你小子要打探原……”还未等天海说完,唐林就大声嚷嚷着:“你这是人身攻击,我要到医院告你!”
“医院,太好了!我正那个嗓子痛啊,咱俩一起去。”
“哼,你小子又想让我报销医药费。好吧,我就帮你,免得病情加重。”
“怎么听上去像得了不治之症啊。”早晨的天空安静,大地宁静。静也能成为主题曲的,她缓慢的扣人心扉。
“真乃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啊。”吴空感叹道。
“你是不是基因突变,怎么这么关心起了天气啊。”唐林说。
“唉,师父,你有所不知,我,我也就不说了。”吴空看着天空有些凄凉道。
“快说说,我就关心八卦报道。再者说了,我精神的抗击打能力很高的,你就从了我吧。”唐林暧昧道。
“那好吧,既然师父发了话,我就直说了,我的牙膏用完了,借给我点儿。”吴空的态度很认真。
“不会吧?你从阳光明媚的校园跑出来就是为了找我借牙膏?快老实交代。”唐林也装出认真的模样。
“唉,一言难禁啊。天海跟每雪玩消失。阿来使坏,把史小剑骗走,不知上哪里落草为寇了,所以我就想找师父谈一谈咱们去西天取经的计划。”吴空说。
“你小子红尘之缘还未尽,吾怎能带你共去。”唐林说。
刷完牙后,吴空说:“师父,徒儿饿了,给我些斋菜吧。”
“呵呵,你主要的目的是蹭饭吧?”
“啊呀,被师父发现了!”
接着,二人便为去西天取经的原由、过程等问题热热闹闹地讨论了好几个时辰,最后的结果是用未来的时间接着讨论。
然而,时光留给我们的或许是:孩童的我不懂这个问那个,少年的我学这个识那个,青年的我探这个寻那个,中年的我装这个说那个,老年的我诉说这个回味那个。
我们在故乡出生时是声声啼哭,而当我们回到故乡时,是行行热泪。时光带来了泪水,带走了渐渐变少的时间,但带不走的是渐渐增多的回忆。“大冬天的,咱们走走,去吃火锅啊。”唐林给天海打电话道。
“行啊。”天海说。阿来一听是唐林,就抢过手机,说:“我们还要出场费的。”
“呵呵,行。你们的学习生涯还可以吧?”唐林说。
“还凑活着。但你可不知道,你徒弟吴空可是在红尘中已经是几进几出了。”阿来说。
“看来你在校园中与吴空学到了不少的课外知识啊。咱们星期天见。对了,把每雪的那几个姐妹叫来,让兄弟我欣赏欣赏啊。”唐林阴笑道。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问天海吧。”阿来把手机给了天海。
“还有啥事啊。”天海说。
“我说能不能让每雪的姐妹们来欣赏欣赏我啊。”唐林改口道。
“当然可以,她们也应该改改口味了。”天海说。
“怎么听着这么别别扭扭的。算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星期天见。”唐林说。
“别望了,我们的出场费跟伙食费你是要报销的。”阿来赶忙说。
“没问题,到时候见。”唐林说。
“那就再见。”
“好,再见。”
“好,现在就分配任务啊,天海,你执行去约每雪和她的姐妹,阿来,你去抓吴空。”史小剑指挥若定道。
“那你呢?”天海问他。
“就是,为什么先把我们支出去,快老实交代。”阿来逼宫道。
“我当然是做幕后的工作了,怎能随意抛头露面呢?”史小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