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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 46 章,重写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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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摇碎一墙树影,婆娑冷清,地上白露沉沉如霜,满城辉煌的灯火再度寂灭,阳台上挂出去的毛巾很快就结了一层薄冰。

卧室里,气氛沉重凝滞,棕色的旅行包口敞着,笑寒开始帮我收拾衣物,他一件一件折好放进去,我一件一件拿出来。他淡淡回望我一眼,又一件一件放进去,我再胡啦倒全出来,

我们就象两个顽固执拗的小孩,不停重复在做这个游戏。

昏黄的灯影里,他总算停了,注视着我半天,喃喃叹了口气,“听话,明早先跟你爸回去,都在气头上,讲出来的话不好听,一家人不要太计较,我们还小,来日方长,再说我这段时间还要准备笔试和面试,等考完再跟你联系。”

我闷闷地坐在床沿上,心里有一种要崩溃的凄凉感觉,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眼里有些不争气,湿湿的,水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

笑寒坐到我旁边盯着我看了一会,揽住我的头靠到他肩窝里,一边轻轻摇晃一边轻声细语,“嗨!水龙头要关关了,今天怎么了?这么消极,你是不是对我没信心?”

我捶捶他的背,泪盈于睫,“为什么赶我走?不想要我了?”

他目光惊讶,随后沉默笑笑,眼里月华流动,一片苦涩,“我怎么会?也舍不得。可有什么办法,如果为了我,你们父女俩真断绝关系,我心里就好过?”

我从兜里掏出张餐巾纸,抹了抹泪,又吸了吸鼻涕,“真断了就断了呗,我本来就不在乎。”

他异常温柔亲了亲我的脸,说得缓慢而仔细,“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笨拙,心里又太耿,没有我大哥灵活,也没有他的远大志向,我唯一的梦想这么多年都没变过,就是希望家人和你能过上好日子其它别无所求,要是你们父女感情破裂,你自毁前程,我心里就舒服了?就高兴你做得伟大的牺牲?

有时候对立是没有用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先回去,等他气消了再找机会和他好好谈,我们不急在这一时。”

他停了停,视线落在我脸颊上,眼睛沉重真挚,又有些心痛, “其实他今天是下来视察工作顺便来喊你出去吃饭的,并不是特地跑来和你吵架的,估计是看到我才动了气。虽然他话说得刻薄,可也是现实,要是我们站在他的角度,也能理解是不是?女儿整天不回家,和个穷小子泡在一起,没前程也没钱途。想一想,也就不气了,是不是?”

他说他的,我没说话也没理他,拉开被子自顾自睡了,单单留了个后背的脊梁骨给他,可能是这一天折腾狠了,闭了一会眼,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耳边还有悉悉索索笑寒收拾东西的声音。

好象过了很久,一个温烫的怀抱依偎了过来,他的胳膊轻轻地环住我,我向那个热源靠了靠,紧密地没有一点缝隙的,睡得更沉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笑寒熬好了白米稀粥,买来了几个馒头油条。我洗漱好,大口吃完,也不说话。

笑寒吃完就走了,他临出门前又匆匆回头看我一眼,目光流连,满是担忧,欲言又止。

我坐在椅子里把手里的书翻得噼里啪啦地响,勉强对他笑笑,“我答应了你就会回去,不会变卦!”

他落寞一笑,半低着头,还是走了。

面对生活,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低头。

可他就没想过,只要他在那,矛盾就在那,低头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走后,我无聊在房间踱步,烦躁不安,其实这个年他让我回去过是有原因的,听说黄博文要回来过年,父亲昨天态度那样狠烈,不是他平时一贯做事讲究策略的风格,看来他心里另有盘算,只是这都是我的猜测,也不能跟笑寒明说啊。

一转眼,看到那个拉杆包非常孤单地放在房间的角落里,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比我自己收拾得还整齐周齐全。

合上拉链,我坐在客厅里一边看书一边等父亲。

父亲没来,小云倒是来了。她双目红肿,眼睛下面发青,面色苍白憔悴,象是遇到了重大打击,心肝脏肺都被人挖走了似的,极其痛苦的摸样,楚楚可怜,象被打碎的精致瓷器,有一种破碎的美丽。

然后她趴在桌上痛哭,双肩剧烈地抽动。

我给她倒了一杯开水,担心地望着她,这都怎么了,快过年了,却一茬一茬不顺心的事情找上门来。

我等她总算平静了才问她,“你二哥不在,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

她抬起头来望着我,面色萦青缭白,很难看,抽抽搭搭“我知道他不在,我是来找你的,淼淼姐,我能不能搬过来住一段时间?”

我奇怪道,“怎么了?"

她头越垂越低,表情既伤痛又羞耻,眼泪渐渐流成了一条河,“赵伟明要和我分手。”

我更奇怪了,“为什么?”

她脸上通红,嘴唇颤抖,“昨天爸爸说上面来了贵客,崔行长暗示他要表示一下,他们叫了两个最漂亮的扬州小姐,另外姓崔的”她眉头皱了皱,目光躲闪,声音哽咽,很小很轻,”他非要。。。。。要我去陪,我坚决不同意,后来爸爸答应我把伟明的礼金减少一半,我才答应了”

我震惊地盯着她,“赵伟明知道了?”

小云无声地摇头,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他看到了,打了我一巴掌,怒气冲冲走了。”

“昨天夜里我在他家门口等了一夜,他屋里灯一直没亮,早上我刚找到他,他说我们完了,叫我以后不要再找他。”她脸上悔恨交加,嘴唇都被咬破了,然后她又趴在桌上痛哭。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彻底无言,默默给她打来一盘水,让她洗了把脸,看样子她一夜也没睡,我先劝她睡一觉缓缓再说。不是说急事缓办,我想想再说。

“那个家,那禽兽样无耻的人,我是不回去了,我也不想回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有人对我真心地好。。。。。。”她一边哭一边躺下,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摸摸她的头滚烫,万般无奈,我拿了泰诺给她吃了两片,除了劝慰只有安抚她,不一会,她昏昏地睡了。

我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去找笑寒,他一脸焦灼地又折回来了。我们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父亲的车子到了,不停在楼下按喇叭,我只好拎着包匆匆走了,临走也没来得及和小云打声招呼,只是让笑寒转告她一声等新年过了我就马上回来。

车子开得很远的时候,我回头望,笑寒在车子后面渐渐浓缩成一个单薄的小小的黑点,

父亲一手握了方向盘,一手拿了支烟点上了,他脸色严峻,冷淡看我一眼,“知道我为什么来迟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手指的末端熟悉地夹着烟,然后从鼻腔里吐出一长串烟圈,一边开车一边摇头,"我带过来的审计人员一直在查账,这里可能要出大事了,林富贵是那小子的继父,真没想到。”

他盯着我,叹了口气,“离他们远一点吧!淼淼!那不是沾在鞋底擦擦就能洗掉的泥巴,那简直是个泥潭啊,你要是陷进去估计以后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

我惊恐尖锐地望着他,“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昨天不是还和他们把酒言欢吗?”

父亲紧锁一双眉,目光扫向前面的路面,“过段时间你就明白了,真是老天都要拆散你们,幸好我先知先觉啊!真的,以后你就知道了,小孩不听老人言,到时吃亏在眼前啊!”

他话说半边我也没再细问,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事情没发布出来,他和我说了这么多,估计已经是极限了。

唯一的猜测就是林富贵可能和那个崔行长有什么齷鹾的经济上的事情东窗事发了,这个我倒是不担心,林富贵倒霉,其实对他家的所有人都是一件大好事,唯一我担心的是小云的事情和笑寒的考试。

希望老天能帮帮他们,我无能为力,在他们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却离开了他们。

车子一路狂飙,结果还未到H市的地界,我几乎已经啃光了手上所有的指甲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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