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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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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妈妈为了泪悬悬的事都快忙疯了,托爷爷求奶奶的到处找人寻路子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泪悬悬救出来。

晚上月明中。

群星散,明月孤。

六楼屋顶上,虞暧暧与西江畔拿了酒且饮且酌。

是西江畔带她上去的,以虞暧暧的身手,她自己怎么可能上得去?

“闫大夫已经配出无色无味的药了,而且还是慢性毒药,三天之后才能被人察觉。”西江畔对着瓶口说道,“过几天就拿给你。”

“闫大夫还真是用心了。”

“怎么样,有把握么?”

“差不多了,拿到闫大夫新配制的药后,应该会省事很多。”她本来没对西江畔当时的一提之言抱多大希望。

她现在和石泉欹的关系亲密不少,通过相处,阿七对她的防范也没有以前那么谨慎了。

因为戒心轻了。

“只要除掉石泉欹,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然后回妖刀?”

“你不是和大人达成协意了么,只要你除掉石泉欹,大人帮你完成心愿,你就可以是自由身了,前提是你能活着回来。”

“那个人说的话也能信?”虞暧暧讥诮的笑了一下。

当初栾长空还说,就算是她与石泉欹同归于尽也务必要把石泉欹除掉,死也不能死在石泉欹前面。

只能成功,成仁——也是和石泉欹“殉情”的成仁。

就算能活着回去,怕是也终生难改身为棋子的命运了,闫大夫的毒是要定期服用解药的。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同意做这个交易?”

“你以为我当时还有选择么?是他们欺人太甚,如果有生路没有人会去选择死。”所以只好用别人的命来换自己的苟活。

“我今晚的任务是——温璋。”

“就算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放过与裴家有关联的任何一个人。”因为栾长空想要一手遮天,“只是你不觉得有点问题么?”

“什么问题?”

“裴家好象把石泉欹捧的太明显了?”有点过了。

而且和石泉欹相处的这么些时间来,她非但没有觉得石泉欹身上有那种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张狂,反而不时会有一种壮志难酬的无奈落寞。

泪悬悬的事她也在石泉欹面前提过一句,但石泉欹显然并不怎么感兴趣,或者说是——无能为力。

“这种事情不归我们管,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事,执行好自己的任务就行了。”

“但是这样,不算是变相的隐瞒么?”

“你知道棋子自作聪明的下场是什么么?”

“……”

“大人要的只是执行任务的工具,至于该怎么做为什么那么做,那种有关思考的事是大人们去决定去思考的,如果超越了自己的本份,得到只有死亡。”

“……?”

“曾经有一个棋子不甘平庸的动用了他的脑子,虽然帮了大人很大的忙,但是你以为大人会奖赏他么?大人不允许棋子中有任何背叛的行为出现,连存在的可能性也不行,最后他被公之与众的处死了。”

“黑棋也是这样么?我总以为黑棋比白棋……嗯,地位高些?”

都是独挡一面的神秘人物,身手应该比白棋好的多,就只从黑棋知道白棋,而白棋却从不知道黑棋这一点来看,也应该是这样的。

“闫大夫给你吃控制药物了么?”西江畔脸上的轻笑如月华浮光掠影。

“吃了,不是每一个棋子都必须吃的么?”

闫大夫说等她做完自己该做的事会给她解药的,但谁知道事情如何演变?

“一个月拿一次解药是么?”

“对。”

“可是黑棋却是每天都要从闫大夫那里拿解药的。”

“为什么?”

“因为黑棋形踪诡秘,所以才更要加强控制,不给他们半点叛变的可能。”

“你每天晚上都要出皇宫拿解药么?”

“嗯。”

楼下的欢歌也已沉寂,乍寒还暖时,落叶纷纷。

从在屋顶上特别的有一种心境开阔的感觉,心旷神怡。

和西江畔就这样坐着,虽不说话,也有一种与朋友相对时的闲静心境,如风行水上,听信鱼音。

“你什么时候进的妖刀?”虞暧暧问。

“不知道,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在那里了。”

“哦,能进黑棋,你天份很好了?”西江畔说黑棋的人数很少,都是从白棋中挑选出来的精英,只有培训不成黑棋的人才会下降一格落到白棋。

“我看了你的出师记录。”西江畔不置可否的笑笑,“你也算是破记录了。”

七十八鞭,从来没有人以这样的鞭数出过师,将来也应该不可能有人打破这个记录了。

“你多少?”

“一千三百四十四。”

“那也很不错啊,你呆的时间比我长的多。”此时,他们两个对于曾经共同经历过的苦难竟然有一种调侃的味道。

闫大夫的噬骨鞭,她可是深知那滋味是如何的,打一鞭子在身上无迹可寻,看不到青紫红绿,只是却钝在看不见的血肉里,不碰也是痛的撕心裂肺,往往要一个月才好。

幸好她本来就是一个滥情的女子,达到闫大夫所希望的要求并没有吃太多的苦头。

闲闲酒话,不知夜深。

天下何处不藏冤

泪悬悬的案子根本没有翻供的机会,只象征性的问了几句话就把案情定了,连细审也没有。

谋杀朝庭命官,罪不可恕。

回天无力。

当红妈妈知道这已成一局死案托关系救出泪悬悬无望后,很干脆的让下人把泪悬悬住的那间房间收拾了,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要不然晦气。

房间所有有关泪悬悬的东西,能接着用的便给了别人接着用,能卖的值钱的全被红妈妈搜罗了去。

最后只留了泪悬悬最喜欢的那套蜜柑色的锦衣舞裙,和成套云影的发簪。

是虞暧暧替泪悬悬开的口。

红妈妈念着泪悬悬这几年替笑红楼挣下不少银子的份上很痛快的把那套锦衣舞裙给了虞暧暧,因为是虞暧暧亲自开的口,那套值些钱的云影发簪红妈妈犹豫了几许后还是都给了虞暧暧。

“暧暧你来的时间不长,和悬悬关系倒是挺好的。”红妈妈把东西交给虞暧暧时替泪悬悬欣慰道。

“……”

虞暧暧不置可否,她和泪悬悬的关系并没有多么好。

“暧暧,我帮你换个牌子吧?”虞暧暧抱着东西要走时,红妈妈道。

“……?”

“光卖艺不卖身能挣几个钱啊?趁你现在身价正好的时候,卖身可比卖艺来钱来的多了。”红妈妈一脸谄媚的道。

“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妈妈不会以为我就撑这几天就不行了吧?”

“暧暧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妈妈我还能不相信的手段,妈妈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想要趁着年轻多挣点银子也不亏着你这副花容月貌了,这人啊要趁热打铁,要不过了这个村可就难找这个店了!”

“等挑个好日子吧。”

等石泉欹这件事完后,她就不用再呆在这里了。

她说的那个好日子,至少要等到十天后了。

说是只卖艺不卖身,这青楼女子光卖艺哪能撑那么长久的?就是名面上不卖,但暗地里却是卖予那些有权有势的高官显贵以换得虚名光环耀眼的。

“暧暧你放心,这么大事妈妈定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不会草率的,不过你可别让王爷他等急了啊。”

“……”

李远砧?

“王爷他可是已经预定下你的头夜了……”

“一切但凭妈妈做主。”

“那你好好休息吧,妈妈我先下去忙了。唉,你说悬悬这丫头真是流年不利,怎么会沾上这档子事……”

见虞暧暧脸上似有倦色,红妈妈便识趣的咽回了一肚子想要说的替虞暧暧大好“钱”途兴高彩烈的话走了。

走时还不忘为泪悬悬的命苦叨念两句唉叹。

抱着泪悬悬最喜欢的那套锦衣舞裙与云影金簪,虞暧暧又添了几色漂亮的胭脂,一个人去监狱看泪悬悬了。

阴暗的监狱里散发着腐败的气味。

在里面的一间单人狱房里虞暧暧见到了面色憔悴的泪悬悬。

“没想到竟会是你来看我。”泪悬悬看着虞暧暧手中拿的那些东西浅笑,若有讥讽。

给了狱卒几钱银子,虞暧暧拿着东西进去。

“因为我知道一个女人,到最后总希望以最美的姿态下场回轮。”虞暧暧拿了胭脂与梳子替泪悬悬梳发画妆。

眉上青黛,唇色胭脂,面如芙蓉。

虞暧暧一点点的替泪悬悬晕色涂粉,把属于她的美丽都原封不动的添补回来。

人面桃花,何况花期正当时。

泪悬悬看着铜镜中一点点明艳照人,最终完美无遗憾的妆容,虽喜心中却如何也雀跃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谢谢你。”

“穷途未路,有人能送上一程总是好的。”

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虞暧暧便起身要走。

“我没有杀人。”不知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明知道这句话就是对虞暧暧说了也没用。

却只想让人相信自己的清白,哪怕只有一个人肯相信,也好。

“天下何处不藏冤。”虞暧暧只是背影顿了一下,便又接着向前走去。

她何尝不又是冤枉加身?

她今天来看泪悬悬,因为她曾经也像泪悬悬这样,一朝之内被天下弃,那种绝望,无可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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